1
結婚四年,丈夫從不碰我。
因為他愛的是我姐姐。
娶我隻是為了氣她。
姐姐生病回國治療,丈夫為了救她竟然親手割了我的肝。
還怪我不念親情。
我最不該的是一直養著你們這群吸血蟲。
我提出離婚後,他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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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看到舒月回國新聞的時候,我已經坐在餐桌前等了陳霄三個小時。
今天是陳霄生日。
知道他不喜歡人多的地方,我便打算就跟他兩個人在家裡慶祝。
擔心他工作忙,我提前兩天問他今天的時間可不可以抽出來。
陳霄當時臉上閃過一絲驚訝,說今天會早點下班。
我很開心,因為他對我終於不再冷冰冰的了。
我知道他心裡有別的女人,跟我結婚也是為了賭氣。
但是我愛他,我相信總有一天他會放下過去跟我好好過日子。
為了慶祝他的生日,我今天特意調休一天,大清早就去市場買他喜歡的新鮮食材。
結婚後我特意抽時間去學會烹飪,但之前陳霄不怎麼回家,即使他回來也不一定願意吃我做的飯。
所以我今天把自己的看家本領都拿出來,做了一大桌菜。
19點他沒到家,我給他發了一條消息,他沒回,我以為他在加班。
作為醫生,加班是常態了。
現在已經21點了,陳霄還是沒回我消息。
我有點擔心,給陳霄打了一個電話。
被掛斷了。
突然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時手機上有新聞推送,我一眼就看見舒月的名字。
心裡一顫,我打開微博,入目的除了美女作家舒月回國的消息,就是陳霄跟舒月擁抱的照片。
起因一位博主發了一組機場照片,照片上女美男俊,點贊率很高,後面有人發現照片中的女主角是留學海外的女畫家舒月,然後媒體就發文了。
我看著照片上對舒月笑得一臉溫柔的陳霄,苦笑,不愧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就算我跟陳霄結婚,他都沒施舍過一個笑容給我。
2
我是被電話吵醒的。
迷蒙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趴在餐桌上,胳膊發麻不得動彈。
看著跟昨晚一樣的擺設,我心裡一涼,陳霄一夜未歸。
惱人的電話聲還在響。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我抿了下唇,接了。
“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你睡S啦!”電話裡傳來母親的抱怨。
我沒接話,否則她會有更難聽的話等著。
“S丫頭,跟你說話聽見沒有?”母親揚高聲音,我下意識皺眉。
“有什麼事?”
我知道他們的尿性,打我電話永遠都是為了錢。
“你姐回國了你知不知道,她住院了,你現在過來,記得帶點營養品,別小家子做派。”
後面她又說了什麼我沒聽清。
舒月住院了?
昨晚她不是很有氣色嗎?
看著冰涼的一桌菜,我全部倒進了垃圾桶,默默收拾完廚房才出門。
到了醫院果然又被母親一頓說教。
“你屬蝸牛的,這麼慢,我不是叫你帶營養品嗎,你就買了個果籃?”母親搶過果籃嫌棄地翻看,“工作這麼多年連錢都沒存到,你說你有什麼用,真是什麼都比不上你姐姐。”
我沉默著聽著她吐槽。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不管我做得再多再好,在他們心中永遠比不上舒月。
“行了,別吵了,讓舒月聽見鬧不鬧心。”父親打斷母親的喋喋不休,拉著母親向病房區走去。
我按著不舒服的胃跟在他們身後,早上趕著,來不及吃早餐。
父母隻知道催我,從來沒關心過我一句。
3
“月月,我們來看你了。”
母親笑盈盈地推開門。
我站在她身後,抬頭就看見陳霄跟舒月抱在一起。
六目相對,隻剩沉默。
“爸、媽。”陳霄輕輕推開舒月,跟父母打招呼。
“陳霄,辛苦你昨晚照顧了月月一晚上。”母親像沒事人一樣上前跟陳霄打招呼,完全忘了陳霄跟舒月現在是妹夫和大姨子的關系。
“你客氣了,都是我應該做的。”
“爸爸、媽媽。”舒月撒嬌地對父母張開手,三人擁抱在一起,和和美美。
我默默站在門口,假裝沒看見這一切。
“小月情緒不穩定,我剛剛隻是在安慰她,你別多想。”陳霄走到我身邊小聲說道。
我扭頭看著他,沒說話。
陳霄臉上的尷尬慢慢變成了惱怒,“我是醫生,小月是病人,我們隻是普通的醫患關系,你不要胡思亂想。”
我冷笑。
普通的醫患關系會叫得這麼親密?
“我也沒說你們有不可告人的關系,你這麼激動做什麼?陳醫生記得自己已婚的身份嗎?平常跟其他病人也會這麼‘交流’?”
如果陳霄正大光明的承認他對舒月的特殊,我心裡還會好受些,畢竟舒月是他愛而不得的白月光,跟我結婚也是因為舒月。
因為我跟舒月是姐妹,他想用我刺激舒月。
可他非要似是而非地否認,讓我感覺自己像個傻子,隻能被他們蒙騙。
舒月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考。
“可我怕妹妹不同意。”舒月垂著頭,較弱地說道。
她又要整什麼幺蛾子。
母親沉下臉,“別怕,這個家還是我說了算。”
4
很快,我就知道了他們的打算。
他們要我出錢給舒月治病。
“月月你還年輕,一定會好的,你好好養身體,錢的事舒然會想辦法。”母親輕聲安慰舒月。
“謝謝媽媽,你真好。”舒月笑著撲進母親懷裡,一副母慈子孝的畫面。
我笑了。
這些年他們三個人趴在我身上吸血,父母就不說了,嫌棄家裡的房子太舊了,要買新房,首付要我出,房貸要我還,卻連個房間都沒給我留。
舒月名義上在外國是畫家,實際上是花著我的錢瀟灑,現在還要我花錢給她治病。
真把我當老黃牛壓榨了。
“我沒錢。”話一出口,病房裡的四個人都看向我。
“我現在還著兩個房子的房貸,還有你們是赡養費,哪裡還有錢。”
除了父母住的房子,我跟陳霄的婚房也是我出的錢。
陳霄很清楚。
“那你就去貸款。”母親理所當然地開口,“你工作這麼多年,應該能貸到不少錢。”
我笑了,“舒月不是畫家嗎,那她一幅畫應該很值錢,讓她把賣畫的錢拿出來治病不就好了。”
舒月皺著眉頭,語氣柔軟,“妹妹你怎麼能這樣說呢,那些都是無價的藝術品,怎麼能染上銅臭。”
這麼看不上金錢還找我要錢做什麼,又當又立!
“我不會去貸款的。”我直接拒絕他們的母親。
“S丫頭!”母親突然衝上來給了我一耳光,扯著我的頭發罵道:“你個白眼狼,忘恩負義,自私自利,月月是你的姐姐,你竟然不管她。”
我捏住她的手,把她甩開,冷嘲熱諷,“養不起就不要生,舒月是你的女兒,不是我的,有本事就自己拿錢給舒月治病。我不會出一分錢的。”
“舒然你太冷血了。”陳霄冷著臉指責我,“你怎麼能跟媽動手呢,快給媽道歉。”
母親一臉得意地看著我。
父親坐在椅子上無動於衷,舒月可憐兮兮又挑釁地看著我。
我撥開被弄亂的頭發,右臉火辣辣的疼,不用照鏡子我也知道腫了。
我冷冷看著陳霄,“我不會道歉,也不會出一分錢。”
陳霄臉上的愧疚一閃而過。
“都是我的錯,是我連累了你們。”
舒月哭著喊道,從床上滾下來,輸液架都被她帶倒了。
“月月。”母親跑過去抱住舒月,陳霄跟父親緊隨其後。
陳霄把舒月抱上床,三個人圍著舒月安慰她。
我收回視線,轉身離開。
注定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強求也沒用。
5
我躺在床上雙目無神地望著窗外漂泊的白雲。
其實我跟舒月是異卵雙胞胎。
但從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們的待遇就截然相反。
舒月一出生就被護士誇贊漂亮。
跟她相比,我隻能用普通形容。
周圍的親戚都會誇舒月漂亮,輪到我就隻剩下乖巧。
舒月長相漂亮,嘴甜會說話,所有人都寵著她。
不管是父母還是親戚準備禮物,都是讓舒月先挑,我隻能要她剩下的。
為了提高英語成績,我央求父母給我報培訓班,但是他們卻說要送舒月去學跳舞,就沒錢給我補課了。
我知道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隻有努力學習,所以我發憤圖強,不懂就去問老師,周末也泡在圖書館。
後來我考上了北大,我以為我的人生會迎來蛻變。
但我錯了。
父母當著我的面兒撕毀了我的錄取通知書,說家裡沒錢,讓我不要異想天開,比我出去打工。
後來我才知道,不讓我上大學是舒月出的主意。
她哭著跟父母說她高考成績沒我的好,會被親戚們恥笑,還說我要是去外地上大學,以後就不會管他們了。
父母說這些話的時候得意洋洋,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了。
我卻渾身發涼,因為我想起錄取通知書被他們撕了後,舒月偷偷跑來安慰我,說等她工作後會賺錢讓我重新讀大學。
我對此深信不疑,打兩份工賺錢供她上大學。
一個冰袋遞到我眼前。
我才發現陳霄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
“我買了豬肝粥,起來吃點吧。”陳霄拉著我起來。
我一邊用冰袋敷臉,一邊看陳霄幫我攪拌豬肝粥。
“好了,不燙了。”陳霄把勺子遞給我。
我低頭喝粥,陳霄拿著冰袋幫我敷臉。
我久違地感覺到溫暖。
我想陳霄還是在意我的。
我其實不喜歡豬肝的味道,吃了幾口就放下了。
“怎麼了?”
我搖頭,“吃不下了。”
我抬頭看著陳霄略顯糾結的臉色,他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說道:“舒然,舒月得了肝硬化,急需換肝,你跟她的肝源匹配,可以捐一半肝給她嗎?”
我腦袋嗡嗡的。
一時間不知應該質問為什麼私下給我做了匹配,還是諷刺他會為舒月著想。
“真是難為你能為了舒月這麼低聲下氣。”我起身要走,卻被陳霄拽住。
“別碰我。”我抄起飯盒砸在陳霄頭上,黏稠的粥水從他臉上往下流,顯得狼狽極了。
“舒然,舒月是你姐姐,你真的要見S不救嗎?”
“我救她?那誰管我的S活,因為她要S了,我就必須犧牲自己是嗎?”事到如今,我反而冷靜下來了。
“不會的,有我在肯定不會讓你有事。”陳霄斬釘截鐵道。
我冷笑,“你怎麼保證,陳醫生不會忘了每個人隻有一個肝吧,就算僥幸不S,難道對我沒有影響嗎?”
陳霄不說話了。
我甩開他的手。
“就算我S也不會給舒月捐肝的,別做夢了。”
6
我正在公室給下屬交待見客戶的注意事項。
大門那邊傳來爭吵聲。
扭頭就看見我父母推搡前臺小姑娘闖了進來。
母親一邊闖一邊喊道:“離我遠點,敢碰我就馬上倒地上,賠S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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