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開口:“你這麼確定?那他為什麼不選擇你?”
這句話戳中了蘇雨晴的痛處。
她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我適可而止。
知道她流產後不能生育,我作為女人也不願多說什麼。
蘇雨晴惱羞成怒地朝我吼:
“沈念念,你得意什麼?”
“你能生又怎樣?隻要我開口,陳默就會讓你把孩子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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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孩子會叫我媽媽!”
提到孩子,我心口猛地一痛。
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揪住她的頭發往後一拽,抬手就是兩記耳光。
一個兩個都想搶我的孩子。
蘇雨晴被打懵了,過了幾秒才尖叫出聲。
隨即又踢又打地反抗,嘴上還在叫囂:
“沈念念,你這個瘋子。”
“你敢打我,陳默不會放過你的。”
本來把她引來就是想教訓她一頓。
呵,既然她提到陳默。
那我不介意再多扇她兩巴掌。
打完四個耳光,蘇雨晴終於老實了。
我冷笑一聲,像扔垃圾一樣把她推到牆角。
蘇雨晴嚇得往後縮,靠在牆上,目光中滿是怨毒。
等我走遠了,她才敢叫囂:
“沈念念你給我等著!”
我回頭,笑容陰冷:“好啊!我等著!如果不想讓你和陳默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曝光,盡管放馬過來。”
我沒有回病房,而是收拾好東西帶著女兒回到了自己婚前買的小公寓。
睡了一覺醒來,精神好了不少。
我才靜下心來梳理今天發生的一切。
把所有可疑的地方串聯起來。
漸漸理出了一些頭緒。
我生孩子這件事是婆婆告訴蘇雨晴的。
目的是逼她主動離開陳默。
8.
可她低估了蘇雨晴在陳默心中的地位。
才有了後來孩子差點被送人的荒唐事。
而徐玉華出現在病房,是蘇雨晴對我的報復。
這場他們三個人的博弈。
我和孩子成了犧牲品。
理清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我第一次萌生了讓人粉身碎骨的念頭。
很好,非常好!
陳默、蘇雨晴、徐玉華。
你們一個都別想好過。
再次接到陳默電話是一個星期後的事。
我還在睡夢中,被手機鈴聲吵醒。
迷迷糊糊地按下接聽鍵:
“什麼事?”
“我的車鑰匙你拿走了?”
聽到陳默質問的語氣,我瞬間清醒。
胃裡一陣翻湧。
我立刻坐起身,冷冷回道:
“你的東西我碰都不想碰,找你那個心尖寵去。”
說完直接掛斷,順手拉黑。
想到陳默此刻肯定氣得跳腳。
我心裡舒坦多了,繼續睡我的回籠覺。
然而,我沒料到陳默會找上門。
那天晚飯後我剛從廚房出來,聽見有人在輸入門禁密碼。
聽到動靜我心裡一驚。
正要拿手機報警。
門開了,四目相對,我眉頭緊皺。
隨即冷下臉:
“這是我家,請你出去。”
陳默面無表情地掃我一眼,自顧自換鞋進來。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語氣淡漠:
“女兒剛出生,你也剛生完孩子,身體還沒恢復,你一個人帶不好她,跟我回家吧,讓媽來幫你照顧。”
我差點被他的厚顏無恥逗笑。
誰給他的自信?
覺得鬧到這種地步,我還會回去:
“你聽不懂人話?馬上離開,否則我報警告你私闖民宅。”
我目光如炬地瞪著他,一字一頓。
陳默臉色陰沉,低聲呵斥:
“雨晴都割腕了,我隻是跟你商量把孩子給她養,不給就不給,至於鬧成這樣嗎?”
他不反省自己,反而處處指責我。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我深呼吸再深呼吸,努力保持理智。
9.
陳默直接下令:
“帶上女兒,跟我回去,過去的事就當沒發生過。”
我冷笑:“沒發生過——”
“你們兩個背著我密謀要把我女兒送人,這事能當沒發生過?”
我推了他一把,壓抑的怒吼爆發。
陳默身體僵了僵,嗓音沙啞:“雨晴會是個好母親。”
我憤怒地抓住他的衣領,使勁往門外推搡:
“滾出去!你這個S渣男!”
“陳默,你和那個賤人就該天打雷劈!”
陳默像堵牆般杵在那裡,紋絲不動。
胸口像壓著一塊巨石,呼吸困難到極點。
我急需發泄,對著陳默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難得的,陳默一動不動,任由我發泄。
他低著頭,漆黑的眼睛盯著我,情緒莫測,直到我打累了停手。
他才再次開口,低沉的聲音裡難得帶了幾分柔和:
“等你身體養好了,我們再要一個兒子。”
兒子?
我渾身發抖,抬起淚眼與他對視,冷笑道:
“怎麼?打算把兒子也送給你那個心尖寵?”
陳默不說話,緊抿著嘴唇。
我笑了,笑著笑著淚如雨下:
“陳默,你惡心透了。”
我咬牙切齒地說。
陳默繃著臉,既有不悅,更多是困惑。
看來,他還不知道我發現了他和蘇雨晴的往來郵件。
我懶得多說,快步走到門口,拉開門,冷聲道:“籤字離婚前我們都不要見面。”
陳默深深看我一眼,最終轉身離開。
臨走時丟下一句:“這輩子我都不會跟你離婚。”
我冷笑:“那我就起訴離婚。”
我和陳默要離婚的消息,不知怎麼傳到了徐玉華耳中。
她匆匆趕到我上班的地方找我。
秘書告知有訪客時,我直接回絕了。
可徐玉華似乎鐵了心要見我。
我帶著徐玉華去了附近的咖啡廳。
剛坐下,她就迫不及待開口:
“現在不是離婚的好時機。”
我早就料到她會是這種態度。
畢竟我雖然隻生了個女兒,但至少還能生。
那個蘇雨晴已經不能生育了。
為了陳家的香火,我現在不能離婚。
至少在她兒子找到下家,懷上兒子前不行。
見我不說話,徐玉華以為我心軟了,開始苦口婆心:
“你原生家庭不好,離了婚誰要你,不是我說,女人忍忍就過去了。”
我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冷聲打斷:
“你們把我當什麼了?”
我似笑非笑,徐玉華愣住了:
“你說什麼?”
見我態度強硬,徐玉華立刻撕下偽善的面具,語氣變得尖酸刻薄:
她雙手環胸,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10.
“你別蹬鼻子上臉。”
“你就是個農村鄉巴佬,要不是看在你學歷不錯,長得不錯,根本不配嫁進我們陳家。”
“男人都會犯錯,你作為妻子要學會包容。現在這樣鬧脾氣,一點都不懂事。”
呵。
我垂下眼簾,睫毛掩住眼底的諷刺。
人啊,總喜歡對別人的傷口指手畫腳。
可如果換做自己呢?
還能這麼雲淡風輕嗎?
想到徐玉華丈夫出軌的事情即將曝光,我突然有些期待她的表現了。
看了眼腕表,我站起身,語氣堅定:
“離婚的事我意已決,公司還有會,先走了。”
我剛走出咖啡廳,徐玉華就慌慌張張地追了出來。
與此同時,手機震動一下。
點開收到的圖片,是公公和一個年輕女人的親密合影。
我開始全身心投入工作。
公司正好有個升職的機會。
我在爭取這個職位,所以產後沒多久就回公司上班了。
這天加完班回家,就看到陳默倚在我家門口抽煙。
昏暗的走廊裡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疲憊。
看來他爸的事給這對母子帶來不小的困擾。
聽到腳步聲,陳默緩緩抬頭。
四目相對。
他站直身體,皺眉:
“這麼晚才回來?”
11.
我早就重新設置了門鎖密碼。
看樣子等了很久。
我冷淡地說:“我什麼時候回來跟你有關系嗎?”
“我們還沒離。”
“快了。”
陳默沉默地盯著我。
良久,他啞著嗓子問:
“你是不是看到我郵箱了?”
我冷笑一聲:
“那又怎麼樣?”
陳默眼中閃過一絲愧疚。
猶豫片刻,他承諾道:
“沒人能取代你陳太太的位置。”
我立刻做了個叉的手勢,誠懇建議:
“不,我覺得蘇雨晴更適合。”
渣男賤女,天生一對。
陳默立即否認:“我不可能娶她。”
我嗤笑著搖頭:
“那你可真夠渣的。”
陳默揉了揉眉心,無奈道:
“你到底要我怎麼證明?我跟雨晴早就過去了。”
他竟然還厚著臉皮說:
“我們再生個兒子吧,湊成一個好字。”
要不是我心理素質夠強,怕是連今天的早餐都得吐出來。
把我當替身就算了。
他居然還想讓我替他生個兒子,來對付他爸的私生子。
我冷冷地看著他:
“出軌就是出軌,別找借口。”
“至於孩子,女兒是我的,你想都別想搶。”
我側身給他讓路:“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陳默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僵持了十幾秒。
他低聲懇求:“真要離婚嗎?”
得到肯定答復後,他裝出一副受傷的樣子。
我懶得再看他,開門進屋。
換好拖鞋,我拿出手機,把剛才對話的錄音剪輯後發給蘇雨晴。
她前陣子加了我微信。
起初我以為是客戶,直到她發來那些令人作嘔的親密合照。
發完錄音,我還特意配了條語音:
【不是我不成全你們,是陳默根本不想娶你。】
【我也沒辦法呀!】
發完直接把她拉黑。
離婚冷靜期即將結束。
我不想再私下見陳默,就找了家律所全權處理財產分割。
這天上班時接到律師電話。
說在陳默那碰壁了,希望我能親自溝通。
我思考片刻:
“能強制執行嗎?”
律師說周期太長。
我的權益得不到保障。
權衡再三,我解除了對陳默的拉黑。
電話剛響起就被接通,快得像他一直守在手機旁:
“你回心轉意了嗎?”
他帶著驚喜的聲音傳來。
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懶得廢話:
“說吧,哪裡不滿意?”
那頭的人頓住了。
我淡淡開口:
“是錢的問題,還是股份的事?”
上次的離婚協議是我深思熟慮寫的。
本以為會很難。
沒想到陳默為了蘇雨晴,連看都沒看就籤了,倒省了不少事。
良久,陳默低沉的聲音響起。
他說:“財產都給你也行,但股份不能給,這關系到公司決策。”
12.
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笑意。
自從提出離婚以來,這是我第一次心平氣和地和陳默對話:
“我從小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長大,剛畢業那年父親因為我是女兒把所有財產都給了弟弟,那時我覺得這世界再也不會有人真心對我好。”
“直到遇見你,你的體貼讓我重新相信愛情。可現在我的精神狀態很不好,如果你還有良心,就別再糾纏我了。”
“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因為我太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幸福了。可現實呢?我以為的真愛,不過是為了應付家裡的逢場作戲,好讓初戀繼續留在身邊。”
“陳默,正因為我深愛過你,才會這樣決絕地離開。你讓我太失望了。”
“房產是給女兒的,股權是我應得的。”
“如果你還有一點良心,就別再糾纏了。”
說完這些,我直接掛斷了電話,沒給他回應的機會。
半小時後,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陳默發來的消息:
【對不起,我同意你提的要求。】
看著這條信息,我嘴角揚起一抹勝利的微笑。
事情進展得比預想的還要順利。
升職的事情也已經定下來了,下個月就能空降到總部任職高管。
正好是離婚手續辦理的第二天。
我期待著那一天快點到來。
沒想到反倒是先遇上了蘇雨晴。
13.
世界真小,躲都躲不開。
在一家奢侈品店裡撞見她時,我剛剛結完賬準備離開。
蘇雨晴踩著細高跟,氣勢洶洶地衝進來,開口就是盛氣凌人的語氣:
“沈念念,你怎麼好意思要默哥家這麼多錢?那可是陳家幾代人的心血!”
“你就是個貪得無厭的拜金女!”
蘇雨晴連個專科都沒考上,整天混吃等S。
現在還在讀夜校補習文憑。
難怪腦子這麼簡單。
我拎著購物袋,懶得跟她計較,直接繞開她往外走。
蘇雨晴卻不依不饒,攔在我面前:
“今天不說清楚,你別想走。”
她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我沉默片刻,既然她非要撕破臉,那我也不必給她留面子。
撕就撕個痛快!
我停下腳步,冷笑著問:“請問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質問我的?”
我故意歪著頭想了想:
“初戀情人?”
“小三?”
人都愛看熱鬧。
尤其是感情糾紛這種事。
周圍已經有不少人在偷偷觀望了。
蘇雨晴面紅耳赤,連忙辯解:“你別胡說八道!”
我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笑著反問:
“那你算什麼?有什麼資格插手我們夫妻的事?”
蘇雨晴絞盡腦汁編了個理由。
但我清楚那都是謊言。
徐玉華現在自顧不暇。
聽說她老公出軌被抓現行,還要跟她離婚。
哪有心思管我們的事。
蘇雨晴最近很不安分,因為她那個家暴男友知道了她和陳默的關系。
那個男人逼她要錢,不給就打她。
上個月她就是被打得流產了。
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我隨手拉住一個路人:
“給你講個故事,我有個朋友,她老公婚內出軌,現在要離婚,她老公因為愧疚把大部分資產都給了我朋友,結果小三不幹了,跑來逼正室把錢還回去。”
回頭一看,蘇雨晴已經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中落荒而逃。
在民政局辦手續的日子終於到了。
我提前兩小時就到了民政局門口。
陳默總算做了回人。
我全程戴著耳機,避免和他有任何交流。
一切都很順利,拿到證的那一刻,我笑得合不攏嘴。
我們一前一後離開了民政局。
我手滑按到了播放鍵。
於是,一首歡快的《好運來》在我們之間響起。
我假裝不經意地回頭,對上陳默復雜的眼神,這麼久以來,我第一次對他露出了發自內心的微笑。
第二天,我走馬上任,成為集團最年輕的女性高管。
看著窗外的陽光灑進辦公室,我輕輕閉上了眼睛。
這一刻,連呼吸都是自由的。
也許前方的路還會有荊棘坎坷。
但我永遠不會後悔今天的選擇。
畢竟,敢於對不幸的婚姻說“不”的人,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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