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我拼了,總比被那些人盯著好,大不了回去擦點藥。
「靠著我吧!這樣腰會舒服點。」
他一說,我還真反應了過來,腰真的有些僵,回去肯定要疼許久。
這家伙還蠻細心。
反正他都這麼說了,不靠白不靠。
我卸了腰上的力,軟塌塌地靠在了他的懷裡。
感覺瞬間都放松了,他的胸膛很寬,能夠將我整個人護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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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馬騎得稍快,也不覺得害怕。
8
十月的狩場很美,草已深黃,葉亦金軟。
狩場一半為草原,一半為樹林。
初到時,草原上還有撒歡的野鹿,隨著大隊伍到臨,原野上的動物們紛紛躲進了樹林。
聽我爹說皇家狩場已經好些年沒有開放了,裡面的野味豐富得很。
就連大腹便便的他都有些蠢蠢欲動,想要上馬展示一番。
此話一出,我和绾绾不約而同低下頭,表示沒有聽見。
待我們安營扎寨後,幾個早已按捺不住的公子哥,已經在原野上捕了幾隻野兔。
架上了火,準備開烤了。
我們收拾妥當以後,便準備去尋寶珠。
正看見寶珠拿著一隻兔子,坐在火堆旁。
轉頭一看,我不禁掩唇輕笑。
寶珠像一個小花貓一般。
見我來了,連忙起身來迎我。
「泱泱,喏!我阿兄剛烤的。」
我伸手接過烤兔時,環視了一下四周並未發現謝斂。
寶珠見狀連忙解釋道:「阿兄去巡視了,待會兒才會回來。」
我嬌嗔地瞪了寶珠一眼:「誰尋他了。」
寶珠連忙手動閉嘴。
一群公子小姐圍著火堆打鬧,簡直熱鬧極了。
在上京城中個個都是端莊的小姐,克己復禮的世家公子哥。
如今來了這無邊的原野,倒是卸下身上的束縛,肆意地撒歡。
我豪放地扯下一隻兔腿正準備遞給绾绾。
結果一回頭,便看見這姑娘坐到了季家二公子身旁,笑靨如花。
季家二公子將肉切成小塊裝在盤中遞給绾绾。
而我和寶珠坐在他們對面,隔著篝火,一人拿一隻兔腿,SS地盯著他倆。
「泱泱,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啃著吃比較香。」
我猛地啃了一口兔腿,咬牙切齒地說:「嗯!比他們香。」
寶珠是個愛玩的,剛啃完兔子就拉著我圍著篝火飲酒歡舞。
不知不覺中,飲得有些多了,跳舞的腳步都有些蹣跚了。
迷迷糊糊間,我撞到了一個人。
轉過頭一看,是謝斂。
「哎~嘿嘿~你來了呀。」
「醉了?」
我擺擺腦袋:「沒醉!還可以喝。」
說著就把自己手上的酒壺遞了出去:「謝斂,你也喝。」
他伸手擋住了,並且反手握住了我拿著酒壺的那隻手:「不喝,待會要執勤。」
我嘟了嘟嘴:「你嫌棄我的酒!」
他輕笑了一聲:「沒有。」
我伸手想要摟住他的肩膀,結果沒想到他太高了,我踮著腳也沒摟到。
「不好!」
謝斂皺了皺眉:「什麼不好!」
「你太高了,不好!我都摟不著你,像摟著寶珠那樣!」
說罷,謝斂竟然彎下了腰,抬起頭直視著我的臉:「這樣呢?」
我頓時笑了出來:「這樣甚好!」
伸手摟住了他,但慢慢地就變成了他摟著我。
一道風微微吹過,吹散了我身上的酒意。
頓時清醒了一些,反應過來謝斂正摟著我的腰,便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自覺地扭了扭腰。
卻不想他越摟越緊:「別動,待會摔了!」
「不會摔的!」
「嗯!有我 ,不會摔的。」
我抬頭看向他,就這樣靜靜地看著。
謝斂生得很是俊俏,忠勇侯我是見過的,身材高大,但是一看就是個糙漢。
想來,謝斂的樣貌應該隨了他母親。
聽寶珠說過,謝斂的母親本是忠勇侯府的青梅竹馬,隻是可惜家道中落。
做不了侯爺的正妻,但是雖為妾,她在世時,侯府內是沒有正妻的。
後來是因為謝斂母親早逝,侯爺又常年徵戰在外,無法照顧謝斂。
才娶了寶珠的母親。
寶珠的母親同樣出生於將門世家,豪放不羈,一直拿謝斂當親兒子對待。
所以寶珠同謝斂之間感情才那麼好。
待到大家都瘋夠了,玩夠了。
我才拉著绾绾回了營帳。
但是沒一會兒,謝斂就派人送來了膏藥還有醒酒的湯藥。
看見膏藥那一刻,我才想起,今日騎了許久的馬,雙腿內側已經微微泛紅。
想到這裡我的臉不自覺紅了。
捏著膏藥,將頭埋進了被子裡。
但是越捂越熱,起身大口大口地喘氣。
9
第二天,我還在營帳中呼呼大睡時,謝斂就派人送來了禮物。
待我洗漱完出去時便看見是一名青龍衛,見飛魚服的顏色,應當是謝斂的親信。
「江娘子,這是指揮使新獵的白狐皮,剛處理好,就給您送來了。」
見狀,我連忙讓豆蔻收下。
等那名青龍衛走後,豆蔻又笑嘻嘻地說:「這皮子可真好,待回京我就送去給娘子做件新袄子。」
「姑爺可真是有心了。」
這姑娘怕是糾正不過來了,骨子裡就認定了謝斂是他姑爺。
不過,也無所謂啦!是就是吧!
這狐狸皮摸起來可真是太舒服了。
在狩場這些天。
謝斂一有空便會來尋我。
偶爾會牽著馬,讓我坐上面慢慢晃悠。
有時也會翻身上馬,帶著我去追趕野獸,握著我的手舉弓。
起初我還有些不忍心,但烤兔子,烤鹿肉真是太香了。
跟著謝斂也總能豐收。
嘿嘿~這下可把林幼薇嫉妒壞了。
讓她老是挖苦我,她家那個探花郎,外強中虛,騎一會兒馬就氣喘籲籲的。
還沒寶珠厲害呢。
今日他帶著我遛馬時,我破天荒問了一句:「謝斂,你喜歡我嗎?」
謝斂頓時一愣,然後帶著玩味地笑:「你覺得呢?」
「那就是喜歡嘍。」
見他沒有否認,我便繼續問:「你喜歡我什麼呀?」
謝斂想了想。
「起初我覺得你有些麻煩。」
好的,我已經捏緊了拳頭。
「但是我這個人,無趣慣了,有個人給我找麻煩也挺好。」
「所以還是喜歡的。」
雖然這話聽起來有些勉強,但是吧!總比不喜歡好。
「你不問問我喜不喜歡你?」
聽了這話, 謝斂隻是勾了勾唇,拉了拉我的胳膊, 我被迫俯身。
他連忙扣著我的後脖頸親了一口。
我頓時愣住了。
雖然隻是輕輕碰了一下,我的心像是要跳出來了一樣。
「討厭嗎?」
我魔怔了一般, 搖了搖頭。
他又拿過了我手上的韁繩,一字一句地吐出了幾個字:「那就是喜歡了。」
我愣愣地坐在馬背上, 任由他牽著馬。
半晌才反應過來, 我這是被他調戲了。
我是個向來不服輸的女人。
於是乎, 我喊了一聲謝斂。
他轉身之際,我俯身親了他一口,又迅速地躲開別過腦袋看向遠方。
見我這模樣, 他不禁被氣笑了。
「江稚魚,就這點膽子?」
見我不搭理他, 他一把將我從馬上抱了下來。
然後俯身吻住了我的唇。
這一次的吻和前面兩次不一樣,唇舌相纏, 謝斂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樣。
一吻結束,我氣喘籲籲地喘著氣。
旁邊的男人像是沒事一樣。
就這樣笑著看著我。
「回去我便去江府提親,可行?」
怎麼這種事情還要問我啊!自己決定不行嗎?
「隨便你!」
10
秋狩結束後不久,謝斂果然備上了豐厚的彩禮, 上門提親了。
來年的春日。
我和他大婚了。
在我上喜轎那一瞬間,我看見我母親落了淚。
這時我的心中對她的不舍才強烈了起來。
大婚當夜, 他沒有像其他新郎官一樣, 喝得醉醺醺。
反倒是我折騰了一天, 累得昏昏欲睡。
本來想著趁他回房之前悄悄睡一覺。
結果我還沒真正進入睡眠, 他就推開了房門。
迅速喝完交杯酒, 拆完發叉, 洗漱完,我連忙上了床,準備美美的補覺。
等到謝斂洗漱完回來, 我都進入了夢鄉。
結果他硬生生地把我喊醒了, 他捏了捏我的臉:「江稚魚,不許睡!」
我耷拉著眼睛,嘟了嘟嘴:「我今天起得好早。」
「那你睡,我自己來。」
嗯?他來什麼?
……
很好, 我徹底沒法睡了。
等到天空隱隱約約泛白時, 謝斂才抱著我去了耳房洗澡。
……
番外(彩蛋)
1
婚後的第二天晚上,我失眠了。
我有些想念我的閨房, 無所事事地跟謝斂闲聊了起來。
「你說,世間有趣的女子很多,要是在我之前你看上了其他女子, 你還會遵守婚約, 娶我嗎?」
「會!從我記事起, 我便知道我會娶江稚魚。」
2
婚後半年我便有了身孕了。
第一次當母親我還是有些害怕。
但是謝斂卻跟個沒事人一樣安慰我:「沒事,別怕。」
結果當天晚上,我正睡得迷糊, 發覺肚子痒的。
半睜著眼睛看了一眼。
發現謝斂俯身, 輕輕吻了吻我的肚子。
見他小心翼翼的模樣。
我不禁笑出了聲:
「原來,你也沒有那麼淡定啊!」
謝斂……
3
我知道我有些做作,孕期時便總是哭。
總是讓謝斂幹這兒幹那兒。
有天良心發現, 我問謝斂:「你會覺得我煩人矯情嗎?」
謝斂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不會,你會覺得我無趣嗎?」
我搖搖頭。
「那我為什麼會覺得你煩人矯情。」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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