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冒充我的身份,和梁王成了親。
而我這個真正的恩人卻被趕出府,在兩人大婚那天,病S在街頭。
旁人問起我,他也隻是冷嗤一聲,輕描淡寫。
「她啊,滿口謊言,一心貪圖榮華富貴,這會兒恐怕早就攀上別的高枝了。」
直到他親眼看到我的屍體,卻目眦欲裂地發了瘋。
再睜眼,我回到救下梁王的那一夜。
1
旁邊的男人緊閉著眼,面色蒼白,身上傳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徹底陷入昏迷不醒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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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整整半刻鍾才反應過來。
我竟然回到了救下梁忱的那一夜!
但上一世濃烈的愛意早已消失不見。
此時此刻,我對他,隻剩無窮無盡的怨恨。
我永遠忘不了,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我趕出府時,極度厭惡的語氣和姿態。
「舒明薇,你謊話連篇,竟然連本王救命恩人的身份也敢冒充。
「本王不會要你的命,但能不能活下來,看你自己的造化!」
梁忱眼神冷漠,似乎我們兩年朝夕相處的時光,不過是過眼雲煙,隨意便可付之一炬。
他雖然沒有S我,但京城的人向來會審時度勢,有不少人為了討好他,動輒對我肆意打罵為難。
我身體本就虛弱,最終沒能熬過那年的寒冬臘月。
S後我才知道,原來我身處於一本小說中。
霸佔我身份的阮杏是穿越而來。
她知道我救下梁忱時,不小心遺落的那一隻白玉耳墜,被梁忱視為信物。
於是她偷走了另一隻,想代替我去享受榮華富貴。
梁忱不信我,阮杏陷害我。
我落得那樣一個慘S的結局,他們都難辭其咎!
可笑的是,直到看見我的屍體,梁忱卻忽然發了瘋,意識到自己已經愛上我。
但遲來的深情,又有什麼用?
這一世,我絕對不會再重復悲劇!
好在現在為時尚早,我沒有腦子一熱就去給梁忱吸走體內的毒,連累自己也中了毒,導致此後身體羸弱,纏綿病榻。
我也沒有耗盡力氣把他背回府,累到自己不省人事,從而被阮杏得手,偷走耳墜。
我有的是時間慢慢謀劃。
梁忱突然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唇色逐漸發紫。
我勾起嘴角,趁他意識模糊,在他耳邊焦急地喊出聲。
「別睡!我一定會救你……」
我取下一隻白玉耳墜,故意別在他衣襟上,而後費力地將他拖回王府,扔到大門口前。
此時,天色已蒙蒙亮。
我狠狠心,用銀簪劃破胳膊,把血胡亂抹在地上,偽裝成受傷的模樣後,才悄聲離開。
既然想復仇,我必然要把梁忱救命恩人的身份坐實,往後才好加以利用。
但我不會再傻到以身犯險。
左右以梁忱的身份,有的是名醫替他療傷診治。
不過,沒了我及時替他吸走體內大多數的毒血,就算好轉,他也絕對會留下後遺症。
這便是,我日後要他命的籌碼!
天光大亮時,王府前圍了一大堆人,都在討論梁忱遇險的事。
而幾天後,梁王府和前世一樣,貼出了重金尋找救命恩人的告示。
或許是我遲遲沒出現,阮杏等不及,竟然先一步去認領了。
她生性狡猾,不知道用什麼手段騙過梁忱,總之,她成功留在了王府。
我曾經遠遠見過她一次。
那張驕傲自得的臉一如往昔,仿佛仗著穿越的優勢,就能提前窺探劇情,把往後的富貴捏在手裡。
當真諷刺。
她以為隻有她才能有那等好運,殊不知我同樣得天獨厚。
這一回,我倒要看看誰是最後的贏家!
2
阮杏果然改不了上一世奢靡成性的本色,剛在王府穩定下來,就開始大肆購置衣服首飾。
我則是借著她買大量丫鬟伺候自己的時機,易容後混了進去。
也正是和府裡的老僕人不經意間的闲聊,我才得知阮杏依舊是靠白玉耳墜證實自己的身份。
但那副耳墜是我娘留給我的,上面磕碰的痕跡隻有我清楚,世間僅此一對。
她沒能偷走真品,所以必定偽造了一隻假的。
我情不自禁地笑出聲。
又有一個現成的把柄送到手上,可真是天助我也。
這日,院子裡的張大娘拉著我訴苦。
「這新來的阮姑娘,不是個省油的燈啊!我老婆子一大把年紀,還要被她轉著圈地挑刺,那些年輕漂亮的丫鬟更不用多說!難不成真把她自己當成王妃了?原先哪怕是王爺,也不見得這麼折騰人的!」
她壓低聲音,愁眉苦臉地嘆氣。
我寬慰她兩句後,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其實我知道阮杏這麼做的目的,無非是彰顯身份地位的同時,又生怕梁忱被別的女人勾走。
可她也不想想,哪怕她是梁忱的救命恩人,在這個階級森嚴的朝代,她沒有顯赫的家世,拿什麼坐穩王妃的位置?
當真是目光短淺。
不過這也恰恰給我提供了好時機。
我根據上一世的記憶,算出梁忱接下來的行動軌跡後,故意惹怒阮杏,被她按著跪在烈日下受罰。
「沒長眼的賤東西!笨手笨腳,萬一燙到本姑娘怎麼辦?」
她最近越發得意,此刻對我頤指氣使,保養得當的長甲差點戳到我眼睛裡。
我餘光中注意到那抹颀長的身影,這才裝出惶恐的模樣,瑟瑟發抖地小聲替自己辯解。
「姑娘息怒!可奴婢本就要上茶,是姑娘突然想看新買的胭脂,撞翻了奴婢端著的茶具……」
「你還敢狡辯!主子永遠不可能有錯,犯錯的隻能是你們這些下人,懂了嗎?本姑娘可是梁王的救命恩人,你頂撞我,就是在和他作對!你有幾條賤命能擔得起這項罪名?」
她越說越生氣,上來還要扇我巴掌。
「賤婢!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姑娘的厲害!」
我趕緊低頭認錯的間隙,看到梁忱已經走近,且面色發沉。
想來是被阮杏這副以女主人姿態自居的姿態惹得不悅。
目的達成,我自然不會讓自己白挨打,於是巴掌落下來的瞬間,我立刻調轉方向,喊了一句。
「參見王爺!」
阮杏僵了片刻,硬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轉身擠出笑容。
「我這是在管教不省心的奴婢,讓王爺見笑了。」
她以為梁忱會聽信她的一面之詞,卻不承想剛才的一幕盡數被男人看在眼裡。
「所為何事?」
梁忱聲音淡淡,那雙漆黑的眸子看不出喜怒。
然而我和他相處兩年,早已由wx`胡^巴 士`提供全文對他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
他在生氣。
倒不是為了我,而是因為阮杏現在不過是他名義上的救命恩人,並無其他身份,就敢當著他的面糊弄他。
梁忱當然忍不了。
3
「隻是一些瑣事,說出來恐髒了王爺的耳朵。」
阮杏臉上極快地閃過一抹心虛,被我看在眼裡,自然也沒能逃得過梁忱銳利的雙眸。
他微微蹙眉,眼底浮現出不甚明顯的懷疑和不喜之色。
「既如此,就別搞出這麼大的動靜,省得外人議論。」
因著梁忱受傷,來王府慰問的人如同過江之鯽,每日便要接待幾撥,阮杏懲罰奴僕時,就算做得再隱蔽,偶爾也會有人注意到,一傳十十傳百,引得百姓議論紛紛。
今日我故意在他面前做了這麼一出戲,無疑讓他對傳言更深信不疑。
其實以梁忱多疑的性格,假以時日,未嘗發現不了阮杏的真面目。
但我要的是他知道真相,發覺自己被戲弄後的惱羞成怒,以及真正的救命恩人就在面前,他卻親眼看著被冒牌貨百般刁難折辱的愧疚。
他素來冷靜,我要利用的就是那一抹理智之外的怒氣和衝動。
畢竟阮杏一向自傲,她想成為王妃,更期待和渴望得到梁忱的愛。
可假如她意識到梁忱對她非但沒有真心,甚至想要她的命,又會是什麼反應?
我倒是萬分期待。
「王爺放心,不過這一批新進府的下人就是不懂規矩,還得重新調教。」
阮杏不甘心地點頭,卻還是沒忘了倒打一耙。
梁忱越發不快,周身的氣質一瞬間也凌厲起來,像是懶得和她多說,大踏步離開。
而我盯著他挺拔的背影,已經想好了下一步計劃。
深夜,我躲在梁忱回房休息的必經之路上,故意低低啜泣出聲。
「誰在那裡?」
他習武多年,聽覺遠比常人更敏銳,朝草叢厲喝道。
我趕緊出來對著他行禮,月光映襯下,他略微思索,很快認出了我。
「你是今天受罰的丫鬟?」
「王爺恕罪,奴婢實在是委屈無人可訴,隻好和天上的阿娘說一說,她最疼我了……」
我眼眶通紅,緩緩露出被手擋著的通紅的臉,上面還帶著清晰可見的巴掌印,分外猙獰。
我知道梁忱父親早逝,他是被母親一手帶大,靠自己才走到如今大安朝唯一異姓王的地位,故聽到我的話,必會感同身受,多出幾分對我的耐心。
果不其然,片刻沉默後,他突然開口。
「關於阮杏,本王問你幾句話,你務必實話實說,不得有絲毫隱瞞。」
聞言,我心中暗喜,面上卻連忙裝出一副惶恐的模樣。
「是。」
「阮杏經常無故責罵你們嗎?」
「奴婢惶恐,都是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不好,毛手毛腳,惹阮姑娘不快……」
這話看似是攬責,實際上側面坐實了阮杏的惡行。
接下來的問題我都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如實稟報了張大娘等人的遭遇。
問到最後,梁忱黑沉沉的眸子已然壓抑著怒火。
我之所以如此斬釘截鐵,是因為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有理有據。
他大可以私下調查阮杏的一言一行。
但我如此大費周章,為的不過是在他心中留下關於我隻言片語的印象,以便後續行動。
畢竟以我普通丫鬟的身份,要想平白無故讓他記住我,無異於痴人說夢。
4
「這是本王的令牌,你拿著去找府醫,讓他給你開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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