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馬上,把這個狗給處理掉,我說了不能養狗!”
“老板,你行行好吧,我閨蜜的狗,她出差了,就寄養在我這一陣,也不長期養著,你放心,我平時不會放出來,我就關在我房裡……”成瑤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了哈士奇的一個爪子朝錢恆揮了揮,“來,威震天,和錢par打個招呼!”
錢恆嫌棄地退後了兩步,他態度拒絕,寸步不讓:“你要養,那今年的年終獎徹底沒有了!”
於是成瑤又一次“不小心”讓活潑的哈士奇朝錢恆跑近了一點點……
錢恆的臉上果然又出現了那種強忍著的鎮定自若,然而肢體語言早已說明了一切。
要不是礙於形象,他可能早跳起來逃跑了……
“老板……”
錢恆幾乎是用吼的:“把狗弄走!”
成瑤擺出了一副語重心長推心置腹的姿態:“那年終獎?我先和你聊聊年終獎吧,你看我一個人租房吃飯開銷都不少,這要沒了年終獎,我很想和你剖白下我的心路歷程……”
“不扣你年終!把狗立刻弄走!!!”
“謝謝老板!”
達成了目的,成瑤二話沒說,從善如流地就把狗子又拽了回來抱在了胸前。
錢恆看著乖巧待在成瑤身邊的哈士奇,仿佛終於松了一口氣,他警告意味地掃了成瑤一眼:“你要養也可以,不要出現在公共區域。叫你朋友趕緊回來,趕緊把狗送回去,不然我要給她發律師函了!”
成瑤挾狗子以令諸侯達成了目的,趕緊見好就收,她止不住地點頭:“是是,都聽老板的安排。”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在自己房裡安頓好了狗子, 成瑤為表歉意,給錢恆準備了一點睡前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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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狗, 錢恆又高貴冷豔了起來。
成瑤把削好的蘋果遞給他,他隻瞟了一眼:“切成小塊。”
“……”
成瑤把蘋果切片後遞過去, 錢恆又哼了一聲。
“再切小點。”
“……”
算了!成瑤心想,狗的事確實她有錯在先, 找茬就找茬吧!成瑤,忍一忍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最終,成瑤忍辱負重,終於安撫了錢恆尊貴的情緒。
“對了,晚上的時候我收到了徐俊方新的和解協議。”通體舒坦了的錢恆, 終於開始說起了正事。
“這麼快?”
錢恆哼笑了一聲:“他們納斯達克的上市進行到最關鍵的時刻了,一旦爆出訴訟和股權凍結, 甚至隻是存在這種風險, 都很致命。SEC(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一定會要求徐俊披露, 這樣極有可能引起投資方撤資,輕則延緩上市進程,重則直接導致上市終結。何況國內還有一家和團團在線同類型的互聯網企業‘看訊TV’, 也要在近期向SEC提交上市申請了,誰先搶佔了上市的先機,誰就能先一步受到資本市場熱捧。這些道理, 徐俊心裡都很清楚。”
“那新的和解協議條件怎麼樣?是不是特別優渥?”
錢恆不以為意:“沒有看的必要, 白星萌不同意。等一等, 明天再告訴對方這一份新的和解協議仍舊不滿意就可以了。”
“那……”
“睡覺。”錢恆吃完了最後一片蘋果,站起身,單方面結束了這場談話,“睡前嚴禁談工作。”
成瑤忍不住嘀咕:“這明明是你先提起工作的,怎麼這麼雙標呢……”
“誰叫我是老板呢。”錢恆居高臨下地看了成瑤一眼,微微一笑,“成瑤,你可能不知道,做老板,就是可以這麼為所欲為啊。”
……
成瑤再次在內心暗暗發誓,有朝一日自己翻身當了合伙人,第一件事就是打爆錢恆的狗頭!
*****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成瑤在夢裡揪著錢恆打了一頓又一頓,大概勞累過度,外加感冒犯困,第二天成功睡過了頭,直到威震天蹦到了她身上,才把她蹦醒。
等洗漱完畢把狗子安頓好,成瑤再衝到所裡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半了……
生生遲到了半個小時。
幸好沒撞見錢恆,成瑤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到了座位上。
譚穎很貼心:“今天其實你不用急著到,錢par不在,他臨時有個客戶有點急事,他剛趕去機場了。”
成瑤一口氣還沒松下來,就聽譚穎繼續道:“畢竟反正錢par已經知道你遲到了,所以你遲到半小時和遲到一個上午,都是一樣的。”
成瑤:!!!
譚穎嘆了口氣:“他一早找過你,好像是要安排你些工作,後來發現你沒到,然後給你留了個紙條。”
成瑤低頭一看,這才在辦公桌上找到了一張性冷淡風格的便籤,錢恆的字很好看,有力遒勁,但現在不是欣賞這個的時候……
“新的和解方案我已與徐俊律師溝通表示拒絕,包銳有部分財產的補充證據你整理好提交法院。今早遲到,扣全勤。”
……
成瑤淚流滿面地想,要是沒有最後一句,就好了。
*****
就在成瑤和包銳交接了部分補充證據後,她突然接到了白星萌的來訪。
“白小姐?”
戴著墨鏡的白星萌聲音帶了些哽咽:“成律師,幫幫我!”
因為對白星萌遭遇的同情,成瑤不自覺也為她這種情緒所感染,她把白星萌帶進了會議室。
“你別急,慢慢說,怎麼了?”
“徐俊知道我拒絕了和解方案後,剛才已經派人找上門了。團團在線的上市正進行到至關重要的步驟,他希望我能拿了和解金撤訴,不要妨礙他上市圈錢。”
白星萌的情緒還是很不穩,她的聲音帶了焦慮和不安:“他知道我的聯系方式,因為我拒絕他,他已經給我打了十幾個電話,很強勢,在電話裡威脅恐嚇我,一定要說服我接受和解,問我到底要多少錢,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這時候起訴,不是為了敲詐勒索,我隻想要公正的判決。”
成瑤想了想白星萌在這段婚姻中受到的不平待遇,確實很打抱不平:“威脅和恐嚇,這種行為完全是違法的,你報警了嗎?”
白星萌很無助:“報警有用的話我就不會在這裡向你求助了。”
“我很害怕他,以前結婚的時候,他就常常這樣對我,如果我不答應,就用各種手段逼到我答應為止,有時候甚至會控制我的自由,簡直是個控制狂!現在的我根本不想和他說話,我花了好長時間經歷了很多痛苦,才終於走出了那段糟糕婚姻的陰影,成律師,我不想再回去了!”
白星萌的聲音痛苦而充滿哀求:“成律師,求求你,幫幫我,我真的沒有勇氣直接面對他和他溝通,能不能拜託你,以後他的私人電話都幫我接了,替我阻擋一下他。我能把你的聯系方式給他嗎?”
成瑤下意識看了一眼錢恆的辦公室:“對外直接溝通,我還不夠層級,這件事你恐怕要和錢律師談談,但他現在正好不在……”
“我如果拜託錢律師有用的話,早就拜託了。”白星萌聽起來都快哭了,“錢律師說,隻有法律服務範圍內的事他才負責,其餘他不會浪費時間去處理。我也不是需要你替我去做什麼決定,也不是涉及案子的事,隻是我不敢也不想聽到徐俊的聲音,他不僅控制欲很強,還喜歡跟蹤人,我現在每天都活在恐懼裡,生怕他哪天就跟蹤到片場來。所以隻是想麻煩你做個中間人,把我的態度和意思轉達給他就行了,讓他放過我,不要再糾纏了,一切以法律判決為準。真的,成律師,求求你了!”
這麼冷冰冰的回答,聽起來確實是錢恆的風格。
他總是惜字如金,仿佛單音節萬歲,多個字都浪費,隻一板一眼地按照代理協議提供法律服務,完全不考慮當事人的心理狀態,也完全不在意別人正遭受的痛苦和折磨。
成瑤沒來由地就想起了錢恆的臉,如此英俊,也如此冰冷,如此不近人情。
成瑤想成為和錢恆一樣專業能力強悍的律師,但她不想成為和錢恆一樣冷若冰霜毫無人情味的律師。
她同情白星萌,也富有正義感,隻是代白星萌私人轉達她的意思而已,和案子具體進程和情況完全無關,如此舉手之勞,成瑤想了想,最終點了頭:“好,我會幫你代為交涉,警告他不要再騷擾你。”
自己和錢恆,最終是不同的,成瑤想做的,不是業務能力強卻理性冰冷的律師,她想以後別人提起她的名字,都能說一句“業界良心”。
因此最終她想了想,點了點頭:“好。”
*****
成瑤沒料到徐俊的電話會這麼快就來。
幾乎是白星萌剛把自己的號碼發給了徐俊,白星萌還坐在自己的對面沒離開,徐俊就打來了。
成瑤開了公放。
“成律師,我前妻說讓我和你聯系就行,她說隻要說服了你,她就同意和我溝通和解撤訴的事宜。”
成瑤看向白星萌,有些懵。
白星萌雙手合十,一臉哀求,她在紙上寫下了一行解釋:“怕他不停騷擾我,我就找了個借口。”一邊她不斷對成瑤做著“求求你”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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