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瑤放下手中的小玩意,轉身想回頭找錢恆,結果剛走了沒幾步,就見錢恆竟然在不遠處一個小攤邊挑選著什麼,成瑤走近了,才發現他已經挑完付錢了。
這嘉年華上竟然還有能入得了五毒教教主錢恆法眼的東西???
“美女,這是給你的找零。”
就在這時,成瑤被自己面前小禮品攤位店主叫住,她回頭收了零錢,再轉過身,錢恆卻已經不見了。
成瑤帶著好奇,走到錢恆剛離開的攤子前看了一眼,那竟然是一個賣貝殼的小攤,雖然攤子不起眼,但上面的貝殼卻都很漂亮,不少非常少見,形狀各式各樣的也都有,有幾隻還挺夢幻。
成瑤越看越喜歡,可惜數量有限,顯然錢恆剛才挑走了一大半,成瑤隻能就著自己老板的“殘羹冷炙”又挑了幾個合眼緣的貝殼。
結果等她剛買完貝殼又走到了另一個賣飾品的小攤上,剛才莫名消失不見的錢恆,倒是迤迤然地出現了。
成瑤正想開口控訴錢恆先自己一步把好看的貝殼都挑走了,就見錢恆丟了一袋東西給她。
那是一個破破爛爛的塑料袋,像是從海灘上隨便撿來的。
成瑤滿懷疑惑地打開了塑料袋——
裡面是貝殼,各種各樣的,漂亮的貝殼。
成瑤眼尖,幾乎一眼認出了有好幾個就是剛才錢恆在那個貝殼小攤買的,但顯然,他又不知道在哪個別的貝殼攤再買了點,此刻成瑤提著這塑料袋,竟然覺得有些沉甸甸的。
“老板?”
錢恆卻看也沒看成瑤,隻惜字如金地蹦出了兩個字:“給你。”
哎???
成瑤愣了愣,才意識過來,她看著這些漂亮的貝殼,忍不住笑起來:“謝……”
Advertisement
結果她的謝謝還沒說完,就被錢恆高貴冷豔地打斷了。
“你自己剛才撿的都是什麼貝殼?那麼醜,也好意思叫貝殼。”
不管怎麼說,成瑤還是很高興:“謝謝老板特意給我買這麼多貝殼了!”
錢恆瞥了一眼成瑤手中的塑料袋,幾乎是立刻否認:“不是買的。”
成瑤:???
錢恆轉開了視線,在成瑤驚愕的視線裡臉部紅心不跳鎮定自若道:“就我剛才海灘邊上隨手撿的。”
恩???
睜眼說瞎話原來是這樣的???
成瑤滿心震驚,一時之間都忘記了要戳穿錢恆。
錢恆卻渾然不覺繼續高貴冷豔道:“大家都是人,這人和人的差別,真是很大,你看看你撿的,再看看我撿的。那麼醜的貝殼都撿,成瑤,你真是太沒見過世面了。簡直令我失望!”
成瑤微妙地看著錢恆:“恩……”
“以後不要為這麼醜的幾個破貝殼就衝到海邊去,萬一海浪大被卷走怎麼辦?”錢恆瞪了成瑤一眼,顯然還沒訓斥完畢,他冷冷道,“而且海灘邊最危險的還不是這種海浪,這些海浪大部分人還知道防備,最危險的是離岸流,根本不知不覺就被卷進海裡了。”
錢恆的話自然句句帶毒,然而成瑤卻似乎已經對他的劇毒免疫了。
錢恆像是一隻河豚,而成瑤已經習慣了怎麼去處理那些帶毒的內髒,她像是個老練的廚師,能夠熟練地去除那些帶毒的部分,然後烹飪出鮮美的河豚湯。
雖然一派高貴冷豔的模樣,然而錢恆是在關心自己。
雖然對自己一臉嫌棄,然而錢恆特意給自己買了貝殼。
雖然爆罵了自己在唐兵一事上的處理,然而錢恆其實是擔心自己受傷害。
雖然不情不願,然而錢恆還是陪自己來了這個嘉年華……
成瑤看著手上的塑料袋,不知道怎麼的就很想笑,賣貝殼的小攤自然都有自己店鋪Logo的包裝袋,錢恆為了不讓成瑤發現,也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了這個這麼破爛的塑料袋掩人耳目。
以他愛幹淨的老板病,這可真是難為他了。
此時此刻,成瑤腦海裡隻冒出這樣一行字——
男默女淚,知名業界大拿竟為撒謊在海灘瘋狂撿垃圾袋……
想著想著,成瑤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錢恆自然莫名其妙,他皺了皺眉:“你笑什麼?我在訓你,你還笑?”
看著錢恆那一本正經口是心非的模樣,成瑤卻怎麼也忍不住,想要緊緊抿著嘴唇,卻還是不自覺的嘴角上揚:“我……我就剛才可能海風太冷,一下子可能是把我嘴邊神經吹傷了,現在嘴角一陣陣抽搐呢!”成瑤也學著錢恆的樣子,睜眼說瞎話道,“老板,我這不是笑,我是嘴角抽了!”
“……”
*****
不管怎麼說,錢恆沒有再追究成瑤在他訓話時“嬉皮笑臉”,兩個人在這一路小攤裡穿梭著晃蕩了下,便來到了嘉年華的小遊戲區,錢恆自然對這些幼稚的遊戲目不斜視,想要快速穿過,可成瑤卻被一個小遊戲吸引住了注意力,她站在那遊戲攤面前,一下子就挪不動腿了。
那是一個簡單的雙人合作打地鼠遊戲,遊戲並不難,一共四組一起參加比賽,準確率最高速度最快的那組獲勝。
“老板,陪我玩這個吧!”
錢恆幾乎是當機立斷進行了無情地拒絕:“不行。”
“為什麼啊?!”
“太幼稚了,不符合我一個律所合伙人的身份。”
“……”
成瑤很想問,你一個律所合伙人怎麼了?難道你是律所合伙人你就不用吃飯喝水拉屎撒尿嗎?還是說尊貴的你拉屎撒尿這種不符合身份的事能外包啊?
但成瑤敢這麼直接懟老板嗎?必須不敢。
好在成瑤也有殺手锏:“老板,你說的,今天我提什麼要求,你都會答應。那我的要求就是你陪我玩這個打地鼠,而且必須贏!”成瑤晃了晃手機,“你別忘了,我有錄音證據的啊。”
可惜錢恆這家伙一點契約精神也沒有,他冷笑一聲,然後無情地把成瑤從打地鼠的遊戲攤前就要拽走。
成瑤簡直氣急敗壞:“你背信棄義!你違約!你作為一個法律人,知法犯法,違背口頭協議!”
“我有錢,我願意違約賠償。”錢恆臉部紅心不跳地不講信用道,“何況你應該感謝我這種違背契約的人,要不是有我這樣知法犯法的人,你以為你哪裡來的工作崗位?要人人都守法了,你就失業了。”
“……”
這特麼是哪門子的強詞奪理!
“換個別的要求,都滿足你。”
成瑤隻能苦苦哀求:“可我就想要這一個!”她看了眼遊戲攤位前的獎品,“我就想要這個超大號皮卡丘玩偶的周邊啊!”
錢恆這才注意到遊戲攤位邊上擺放的幾隻巨型皮卡丘,這幾隻皮卡丘不同於平日裡的皮卡丘造型,戴著噴火龍的頭套,看上去確實挺可愛。
“回去我給你買十隻。”
“買不到的!”成瑤傷心道,“這個型號的噴火龍皮卡丘在國內是限量發行的,網上根本買不到正版,都是那些品質很次的盜版……”
對於說服錢恆,成瑤已經絕望了,她這位尊貴的老板,對於自己的形象幾乎是兩百萬分的注意,能屈尊來這種嘉年華已經是奇跡了,要想讓他陪自己玩這種幼稚的遊戲,恐怕是僅次於彗星撞地球的概率。
雖然內心依依不舍,但成瑤也接受了這種設定,她又忘了幾眼那隻巨型皮卡丘,然後才邁開步伐往前走。
結果倒是她的老板冷冷地喊住了她:“你走哪兒去?”錢恆言簡意赅地下了指令,“回來。”
“回來幹嗎?”
成瑤心裡挺委屈,不是你不讓我待著嗎?怎麼還不讓我走了?難道要我痛苦地得不到還看著眼紅心碎嗎?
“回來打地鼠。”
成瑤一時之間有些茫然,她幻聽了嗎?回來打地鼠?
錢恆皺了皺眉:“給你十秒鍾過來打地鼠,過時這個要約作廢。”
錢恆的表情看起來有些不耐煩,然而不知是不是太陽有點大,曬的他有點熱,成瑤發現,錢恆的耳朵微微有些泛紅。
成瑤愣了愣,也顧不上其他了,趕緊撒腿跑了回來:“我來!!我來!!!”
*****
嘉年華人流很大,打地鼠遊戲吸引了不少情侶,成瑤趕緊跟著錢恆排進了隊伍裡,等了片刻,便輪到了他們。
四對雙人組合,就這麼開始了打地鼠比拼。
成瑤對玩這種遊戲駕輕就熟,打地鼠時候簡直是神級操作,狠準穩,可惜錢恆就稱得上是豬隊友了,顯然因為從前沒玩過這種遊戲,錢恆對突然冒出頭的“地鼠”總是措手不及,等他反應過來,“地鼠”都溜了!
熱門推薦
成為陸太太的第三年,我不慎摔到腦袋,提前解鎖後半輩子的記憶。 我是一本團寵向小甜文裡的惡毒工具人女配。 我的老公是默默守護女主的深情男二。 小叔子是女主的渣渣前男友。 大伯哥是頂配霸總男主。 而我,嫁給男二,覬覦男主,勾搭小叔子,意圖在男四五六七面前施展魅力。 我失了智一樣找女主麻煩,作天作地終於給自己作死了。 據說死的時候,手裡還緊緊攥著垃圾桶撿來的半個蔥油餅。
我以為自己學習夠拼命了,直到遇見韓雙。她為了考北大可 以不要命,就是對欺負她的人心太軟。
妹妹綁定系統後,總能輕而易舉地奪走 我的一切。沈槐,是我唯一沒有被搶走 的東西。直到他為了給妹妹報仇,摔.
我費盡心思,十三年都沒能融化宋明川。系統卻不停地勸:「劇情最後,他 會追妻火葬場的。「你現在的任務
我震驚地看到病嬌太子在做廣播體操,他的動作規範的就像領操的模範生,我衝上去顫聲問:「Can you……help me?」 太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下意識地回答:「Yes,I can.」 我的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再次試探:「那什麼,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太子嘴角上揚,眉眼如妖,「不用再試探了,終於等到你,第二個穿書的倒霉蛋。」 穩了,他也是穿來的! 四目相對,我滿眼都是見到另一個穿書者的喜悅,沒有發現他漆黑的瑞鳳眼中,閃過毒蛇一般的冷光,那是他看到獵物的眼神。
我和影帝的手通感了。 綜藝上,其他藝人八卦說他的手白皙修長,一看就很有力。 我隨口瞎扯:「是挺有力的,晚上動個不停。」 藝人兩眼放光:「你看過?」 我剛要否認,影帝淡淡開口。 「作為高中舍友,他什麼沒看過?」 我炸了。 「你們都在想什麼!我說鐵,他每晚都在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