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了個小我五歲的狼系男友。
別人都羨慕我吃太好,實際上我天天食不果腹。
三十六計,七十二變都用盡了。
這小子依然油鹽不進,跟我說要徐徐圖之。
算了,弟弟哪兒沒有?
我氣得直接斷崖式分手。
再見面,他卻像偷偷上了什麼速成班。
紅著眼框,啞著聲說:「姐姐,我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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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還有什麼比談了個「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焉」的男朋友更折磨人的嗎?
在一起一年。
初吻是我主動的,把他撲倒在床上也是我主動的。
時間久了,他總是在這方面的迂回躲閃,讓我心生懷疑,開始暗暗較起勁。
於是我開始不斷地明示暗示,用過的方式大概可以出一本書。
叫作《如何睡到年下弟弟》。
當他在廚房做飯的時候,從身後抱住他,手不老實地探進他的衣服下擺。
他身子一緊,抓住我的手:「別鬧,不打算吃飯了?」
「現在想吃點別的。」我伸手關火。
在我要進一步動作的時候,他轉身將我打橫抱起,放在了客廳沙發上。
他好看的下颌從我臉頰擦過。
身上幹淨清冽的味道沁入我鼻尖。
皮質沙發下陷發出的摩擦聲,還有他呼吸的起伏聲,曖昧得剛剛好。
就在我心跳加速著,閉眼等著他接下來的動作時。
他卻頂著一張冷峻的臉,起身,神色復雜地看了看我。
喉結滾了滾,深沉了口氣:「乖一點,我去做飯。」
最後回了廚房,「咔噠」一聲,反鎖了廚房門。
……
臨近期末,他最忙的時候。
我生病,為了照顧我,他來我家寫論文。
我洗完澡出來,穿了件白襯衫,故意解開胸前的幾顆扣子。
湊到他跟前,彎腰:「你看到我的潤唇膏了嗎?」
我用餘光瞥了他一眼,他眼神剛好落到我胸前的位置。
眼神裡分明竄起了一簇火苗,卻又心虛地挪開。
我嘴角一勾,暗忖著:看你還能裝多久?
於是加大碼力,故意腳一滑,往後一倒,跌坐進他懷裡。
他穩穩地接住我,一雙有力的大手在我腰間一握。
我順勢勾住他的脖子,眼神繾綣地從他凌厲的眉骨落到深邃的眼,再到他的薄唇。
心裡感慨:這男人,真是該S的帥。
我的撩撥意味明顯。
最後在他呼吸亂了,下意識地湊過來一寸,想要吻我的時候。
我側頭,欲擒故縱地躲開了那個吻。
畢竟長夜漫漫,能做的事還有很—多。
所以我故意湊到他耳邊,氣若遊絲地說:「學習歸學習,也要勞逸結合哦。」
話落,方才在他不注意的時候,一下咬住了他的耳垂。
我聽到他吞咽的聲音,以及握在我腰間的手緊了緊,像是在克制什麼。
最後竟別開了頭,像抱小貓一樣,輕而易舉攏起我的膝彎,起身把我在椅子上放好。
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生病了,還露個腿?」
「……」
或許弟弟喜歡刺激的?角色扮演那種?
所以純欲小野貓、清冷小白兔、明豔女秘書、霸道女總裁……
總之陸逸塵這小子是油鹽不進。
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所以偃旗息鼓了一陣。
畢竟弟弟哪兒沒有?
2
直到一起去旅行。
或許上天也看不下去,我這食不果腹的戀愛生活。
當晚酒店隻剩一間大床房,還是帶主題的。
進屋,一插房卡,曖昧的紫色燈光暈染在牆壁。
陸逸塵看了我一眼,最後說,你先洗吧。
我從浴室出來,看到他已經在沙發上築好了他晚上的巢。
我氣不打一處來,但是心中那股徵服欲又再次冉冉升起。
抹著身體乳,幽幽地瞥了他一眼,說了句:「放心,我大姨媽來了。」
晚上,我在床上翻來覆去,他跟兵馬俑似的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陸逸塵。」
他很快地應聲:「嗯?」
嗓音低低沉沉的,撓得我心裡痒痒的。
「我好冷,你可以上來陪我嗎?」
末了還可憐兮兮補了一句:「我都來大姨媽了,又做不了什麼……」
他沉了口氣,起身掀開被子,躺到我身邊。
將我摟在他懷裡,溫熱的手心覆在我的小腹上,輕柔地撫著。
年輕的肉體就是好啊。
滾燙,該軟的地方軟,該硬的地方硬。
我手又開始不老實,探進他的 T 恤下擺。
不出所料地,他又開始懸崖勒馬。
這套流程,我太熟了。
「蘇念。」黑暗中,他輕喚我的名字。
「我冷。」我躺在他懷裡小聲嘟囔,打斷他要說的話。
他沒在往下說,而是緊了緊環著我的手臂。
我抬眸,唇剛好擦過他的下巴,上面新長出的胡茬,扎得人痒痒的。
我上前吻住他的唇,軟軟的,真好親。
他也開始張口回應我,舌尖相抵。
覆在我後腰的手,情不自禁地收緊。
睡袍從肩膀滑落一半,他捏著我的肩。
許是摸到了裡面睡裙的材質,他呼吸急促地開口:「嗯?這是什麼?」
黑暗中,我柔聲回:「想看嗎?」
沒等他回復,我便傾覆上他的身子,跨坐上去。
利落地伸手按開了他那邊的床頭燈。
3
我扯開挽起的長發,頭發散落在肩側。
薄薄的蕾絲若隱若現,一直延續到大腿根。
陸逸塵在我身下,目光灼熱地快要把我燒透了。
我心裡暗暗地想:這次還不拿下你?我名字倒過來寫!
當時他身上燙得都快熟透了,卻在臨門一腳的時候,抓住我的手。
「別鬧了,你來著例假。」
「沒來,騙你的。」
他聞言一怔,猛地一把捏住我的肩膀。
一雙泛著情欲的雙眼,湿漉漉地望著我。
眼神裡卻逐漸染上淺淺慍色:「蘇念,我說過我們應該慢慢來。」
我當時正上頭,才不管他說什麼呢:「好啊,你可以慢慢來啊,我也不喜歡快的。」
話落,我扭動著身體去尋他的唇。
他身上更燙了,然後一把將我的手反扣在頭頂,翻身壓了上來。
在我以為,他終於開竅,要反客為主了?
所以閉眼等著他進一步動作的時候。
他卻扯過被子,用嫻熟的包裹技術,將我裹成了粽子。
喑啞著嗓音道:「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而後,驀地起身。
我在床上看著他的八塊腹肌連著人魚線,牽扯著起伏,心裡又氣又委屈。
身子卻被被子裹得動彈不得。
他站在床邊,若有所思看了我一眼。
然後丟下我,去了浴室。
外面零下 3 度的天氣,他在裡面待了快一個小時。
回來的時候,身上打著顫,甚至還冒著寒氣。
所以寧可洗冷水澡都不碰我?
第二天回去,他發燒了。
我連著半個月沒理他。
他也沒給我發一條消息,打一個電話。
直到這天,他出現在我家門口。
行,那就正式做個了結。
我再喜歡他,也經不起這種羞辱。
這清湯寡水的日子,誰愛過,誰過去。
4
最近工作室的項目也不太順利,所以我心情不是很好。
喝了點酒。
代駕離開後,陸逸塵上了車。
「怎麼喝這麼多酒?」
我沒有說話。
他看著我嘆了口氣。
「我知道這段時間你工作室的項目出了點問題,我做了份商業計劃書,或許可以幫到你。」
陸逸塵是我的學弟,我們學的一個專業,雖是不同的方向,倒也相通。
隻是我不常跟他聊工作的事。
他把手上的文件遞給我。
拜託,半個月了,一個電話都沒有。
這個時候你不哄我,跟我討論工作?
我一肚子氣,於是把文件隨手擱在了一旁。
他眼神黯了幾分,繼續拿出一張卡。
「這卡裡有 50w,是我這幾年七七八八拿獎還有掙得一些外快,雖然不多,但是希望能在你工作室的這次危機上,幫上一些忙。」
我實在忍不住了:「陸逸塵,咱們談談。」
昏暗的車內空間,他眼神晦暗不明:「你說。」
我轉過身子,正對著他。
「你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
「沒有。」
「那你不喜歡我了?」
「不是。」
「那你是不是喜歡男的?」
「我性取向正常。」
「那是我不夠漂亮?你對我沒有性衝動?」
「還是你有什麼問題?」
「對那方面,沒有任何興趣?」
我開始氣急敗壞,一年了,被反反復復地潑冷水。
再一腔熱情,火也快澆滅了。
所以一連質問了他好幾個問題。
路燈透過車窗前玻璃影影綽綽打在他身上。
他五官俊朗,骨相優越,鼻梁高挺。
是現在很多女生口裡所說的具有「性張力」的長相。
可是此刻的表情卻極其禁欲,神色冷靜地看著我。
將我此刻的歇斯底裡襯得特別可笑。
最後薄唇微啟:「我說過了,我希望我們慢慢來。」
「怎麼慢慢來!你這樣讓我覺得很挫敗,每次都說慢慢來,慢慢來。」
心裡一陣委屈上湧,再加上喝了酒,我的聲音開始哽咽。
我從不在陸逸塵面前哭。
這次卻罕見地掉了眼淚。
他擰了擰眉,上前抱住我。
我推開他,他不放。
拉扯間,我幹脆狠狠咬住他的唇。
他沒有躲,在我松嘴的時候,忍著疼,反而溫柔地開始回應我。
吻著吻著,我手試探地放在他的某一處。
印證了我想要的答案後,我抬眸。
眼裡噙著淚,倔強地看著他。
「這是什麼?嗯?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我還沒做什麼呢,你就有這樣的反應。」
「之前的每一次,明明你都有反應!說明你也想啊,對不對?」
「那跟我扯個屁的徐徐圖之呢?」
「陸逸塵,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別這麼玩我行嗎?」
質問的句式,但是我的語氣裡全是委屈。
除了委屈還有羞恥。
活了 27 年了,頭一回因為這樣的事氣急敗壞。
看到我的眼淚啪嗒啪嗒往下落,他微微一怔。
「所以,你跟我在一起隻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是嗎?」
「隻是為了睡到我,然後呢?」
「所以工作出現問題,你寧可和你的合伙人深夜買醉,也不願意在我打電話問你的時候,跟我提及半句?卻和他在你家裡,待了整整一晚上。」
「前段時間,你的父母找你要錢,那天你很失落,我問你發生什麼事了?你笑笑說沒有。」
「卻轉頭把這些事告訴了隔壁體育系的男生。」
「所以你有把我當你男朋友嗎?你有真的信任過我嗎?」
「還是我隻是你想徵服的對象。」
「所以你迫不及待地要睡我,是急著換下一個目標嗎?」
「……」
5
我和陸逸塵是在去年的一次徒步敦煌的活動中認識的。
我是我們學校的優秀畢業生。
畢業後的幾年,學校的專業教授經常邀請我回學校輔助一些講座和活動。
所以徒步敦煌,當時學校委託給我們工作室做的。
目的是探尋敦煌的一些建築遺址。
我對陸逸塵的初印象,就是一個不太說話的高冷帥哥,總是一個人。
同行的其他學弟學妹大家都有說有笑的,他總是遠離人群,看著悶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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