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梨跑回宿舍,何淺淺剛剛洗完出來。
她沒再磨蹭,拿了換洗衣服和沐浴露洗發露便匆忙進去了。
洗完澡,簡單把頭發吹到幹,時間也已經過去了一小時,常梨看了眼手機,許寧青也沒來催她。
她又迅速抹了個粉底和唇膏便下樓了。
許寧青的車還停在那,常梨拉開車門進去。
他正半躺在椅背上看球賽,見常梨進來就直接關了手機,側頭看她,聲音犯懶:“洗完了?”
“嗯,你是不是都快睡著了?”
“還好。”許寧青伸手摸了把她的頭發,“還沒吹幹啊。”
常梨把頭發捋到胸前,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怕你等太久了,不過這樣就沒事了,發根我都吹幹了。”
許寧青:“累不累?”
“你今天已經問了八百遍累不累了。”常梨瞪著他,“我也沒那麽嬌氣吧,訓練半天就累的受不了了。”
小姑娘皮膚很白,曬了一下午一點沒曬黑,大概是剛洗完澡比平時顯得愈發白皙,洗發露的香味和她身上本身獨有的氣味融合著散出來。
許寧青看了她一會兒,拂起她胸前的長發發到鼻間嗅了下:“好香。”
常梨面不改色的揪回自己的頭發:“這是少女的體香。”
許寧青揚眉,同時傾身靠過去,手捧著常梨的臉,輕聲道:“那我聞聞。”
常梨看著他靠近,盯著他眼睛眨了下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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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許寧青便吻在了她嘴唇上,很輕柔的一個吻,輕輕舔了舔她唇瓣便退回去,桃花眼彎著,噙著點微妙的笑意:“嗯,是體香。”
常梨:“……”
她簡直不知道為什麽這狗男人接個吻都能這麽色氣。
不就是!接個吻!……嗎。
常梨覺得自己就算跟許寧青接個九九八十一次吻也不能像他這麽淡定。
她眨了眨眼,跟他對視兩秒後便率先移開視線,拿手背在嘴唇上輕輕抹了兩下,嘟囔道:“我唇膏都沒了。”
許寧青手背蹭了下嘴角:“這次的沒顏色?”
常梨:“有,就一點點顏色,潤唇的。”
天漸漸暗下來,大家也都從食堂回了寢室,她們這一塊宿舍園區都是大一新生,大概晚上就直接休息了,出去玩的人不多。
常梨拉下車窗,伸手出去探了下風:“我們出去走會兒吧,現在還挺涼快的。”
“嗯。”
兩人牽著手走在路邊。
許寧青是從公司直接過來的,襯衣西服,看著就不像是學生,而一旁的常梨短袖牛仔短褲,極淡的淡妝,臉上的生澀稚嫩還未褪去,不難看出是大一新生。
引的不少人朝他們看過來。
常梨直接下意識就松開了許寧青的手。
許寧青低頭,看了眼自己被甩掉的手,揚眉:“怎麽,還怕別人看到?”
常梨走在裏側,頭都沒敢擡:“萬一被人認出來了呢,我有個室友居然還能記得半年前上熱搜那個事,說明還是有些人記憶力很好的。”
“沒事,現在不會有人寫關於我和你的報道。”
常梨一頓:“為什麽?”
“跟媒體打過招呼了。”許寧青簡潔道,“隻要公司不倒就不會敢再亂發什麽東西。”
常梨想了想後來自己和許寧青也經常一塊出現,的確是沒再出現過任何新聞,即便在商娛報刊這種也沒再出現過。
“那以前是因為沒說過他們就敢亂拍照亂說了嗎?”
“以前我是真無所謂,拍了就拍了,不過現在不行了。” 許寧青笑了笑,手臂搭在她肩上,語氣有點輕慢,“現在得好好做人,不然怕我們梨梨連男朋友都不想承認。。
他伸出手:“還牽手嗎?”
“不牽。”常梨笑著說,“小叔叔。”
“……”
“對了。”常梨忽然想起什麽,“那個秦頡,應該也已經拘留結束了吧,你打算怎麽辦,他還會來找你麻煩嗎?”
“你別去操心這個,放心,我也讓人幫我留意著,不會再有上次那樣的事了。”
兩人經過一家學校內的奶茶店,常梨過去買了一杯奶茶一杯檸檬水。
“雖然秦頡是因為妹妹死了才那樣的,還相信了那些秦玥說的話,是挺可憐的。”常梨頓了頓,有些艱難,“但我還是挺討厭他,好像所有不好的事都發生在他身上,所有人都欠他似的,明明你才是最無辜的那個。”
許寧青一頓,垂眸看她。
小姑娘低著頭,長發擋住側臉,看不清表情。
“哭了?”許寧青問。
常梨擡起頭:“沒有。”
映著昏黃的路燈,少女臉上的確是幹的,白淨一片,許寧青松了口氣,耐著性子將她頭發挽在耳後:“我知道,反正我本來也不是什麽好人,他再敢做出什麽我肯定不會由著。”
“不瞞你說,你男朋友年輕點的時候啊。”許寧青開玩笑說,“也算是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地方一霸。”
常梨被逗笑了,剛才那點若有若無的情緒被他這一句都給沖散了。
“你怎麽還地方一霸了。”她踮著腳揪了下他的臉,“你是陳浩南嗎,那我就是大哥的女人。”
許寧青笑了笑:“可不就是大哥的女人麽。”
常梨:“那我以後走路可以這樣走。”
她說著,一邊曲著手臂前後搖晃了幾下。
“你這不叫大哥的女人。”許寧青說,“健身房的一群人都這麽走路。”
常梨翻了個白眼:“那大哥的女人要什麽樣。”
“大哥的女人想幹什麽就幹什麽。”許寧青喝了口檸檬水,漫不經心,“你也是,想畫畫就畫畫,其他的我來給你處理,秦頡的事也一樣不會幹擾到你,我比你大這麽多還得讓你去操心我的事兒那這男朋友就做的太不稱職了。”
常梨咬著吸管兒吸珍珠,眨了下眼:“可是我想跟你一起。”
許寧青一頓,笑了,輕輕拍了下她的腦袋:“那就一起。”
兩人沒走遠,喝完奶茶後許寧青就送常梨回了宿舍。
“你這麽早回來啦。”何淺淺見她進來就說,一陣曖昧的擠眉弄眼,“我還以為你要很晚回來呢。”
“走了一圈就回來了,明天不是還要軍訓嘛。”常梨一頓,問,“你看到了嗎?”
何淺淺指了指陽臺:“我剛去晾衣服,一眼就看到了,他還在追你嗎。”
一旁葉芸也轉過身:“我剛也看到了!那個不就是上回和周綺衿一塊兒傳過緋聞的那個帥哥嗎!”
季沁似乎就對葉芸說的事完全不懂了:“啊?我剛才沒在,什麽男生啊,軍訓第一天就在追常梨的嗎?”
常梨越看她越覺得天然呆,還挺萌,走過去撓了撓她下巴,大方承認了:“我男朋友。”
何淺淺一拍桌:“你們已經在一起啦!”
“嗯,高考結束沒多久就在一起了。”常梨說。
季沁還完全處於狀況外:“你跟你的高中同學,也是學油畫的?”
“不是呀。”常梨越看她越覺得有趣,笑道,“比我大幾歲,已經畢業了。”
後面幾天軍訓溫度都持續37、38度,悶熱異常。
休息時間常梨便和季沁兩人一塊坐在樹蔭下,前兩天她還沒怎麽太注意防曬,隻早上出門前抹一層,結果昨天耳廓上就有一小塊皮膚曬傷了,還褪了點皮,一碰就疼。
於是常梨今天就直接把防曬霜也帶到訓練場裏來了,休息時間就抓緊補一層。
常梨往臉、脖子上抹了一通,問一旁的季沁:“你要抹點嗎?”
“噢,好,謝謝。”季沁接過,往手上擠了一塊,對著手機屏幕往臉上抹,“你耳朵上好點了嗎?”
“還疼呢,昨天睡覺還壓著了,我今天早上起來差點以為自己變獨耳了。”
季沁笑了笑:“不過其實我感覺你一點都沒曬黑啊,怎麽就還曬傷了。”
常梨擡了擡下巴:“我稍微黑了點兒的,脖子膚色要暗一點點。”
沒一會兒葉芸和何淺淺便也過來了。
常梨把防曬霜分給她們。
“謝謝梨梨。”葉芸接過,看了眼瓶身上的英文字母,“哇,這個牌子的防曬霜應該超貴的吧,我記得它一個套裝就上萬了。”
常梨想了想:“好像也沒有特別貴,幾百塊吧。”
何淺淺看著手機上的天氣預報,興奮道:“下午顯示要下雨欸!!我們可能可以安安心心睡個午覺了!”
季沁:“希望這回能準一次吧,昨天也顯示下雨,結果快40度。”
沒一會,教官也吹哨集合,同時開始倒數。
這是軍訓第一天就立下的規矩,吹哨後五秒內就得集合,否則遲到一個人罰軍姿5分鐘。
大家急匆匆的站起來。
常梨放下水杯,將帽子往腦袋上一壓,站起身時忽然眼前一黑。
腿也軟下去,支撐不住,她往後重新跌回去,摔在草坪上,好在那一塊草地柔軟,倒也沒摔疼,隻不過眼前卻黑的更厲害了。
就連意識也漸漸模糊下來,到最後隻能聽到身旁有人在大聲喊她的名字了。
常梨再次醒過來時已經是在宿舍的床上了。
她還有點懵,回想了一下之前發生的,記憶最後也隻停留在教官那一聲吹哨,再往後的就沒印象了。
宿舍裏沒人,還挺安靜的。
常梨又躺了一會兒便爬起來,也不知道剛才怎麽就暈了,現在這會兒也沒覺得哪裏不舒服。
常梨從枕頭旁邊抽出手機,有一條何淺淺的信息。
“梨梨,你剛才中暑了,輔導員她們背你去過醫務室了,給你吃過藥,沒什麽問題就讓你回寢室了,你要是醒了有什麽缺的給我說,我訓練完給你帶回來哈。”
常梨看了眼時間,已經下午兩點半了。
外面依然是萬裏無雲的好天氣,天氣預報再次失靈。
常梨想象了一下自己暈倒後被人背著扛到醫務室又扛到寢室的畫面,有點絕望。
她給何淺淺還有輔導員發了信息道謝便起床,小心翼翼從爬梯上下來。
寢室裏沒飲用水了,常梨想了想還是打算自己去打個水。
水房在宿舍旁邊,常梨下樓時忽然聽到水房裏有人提起她名字,她便下意識腳步一頓。
葉芸的聲音:“常梨那是真有錢,防曬霜都是lamer的,光是寢室裏我看到的兩個包都得好幾萬一個。”
另一個女生說:“她家應該就很有錢吧,我記得之前有人說過的呀,算是頂級的富二代了,不過其實學藝術的大部分人家都不錯的吧,隻不過沒她家那麽有錢而已。”
葉芸:“我們寢室那個,叫什麽名字來著,季沁,她家就挺窮的吧感覺,居然連lamer都沒聽過。”
常梨皺起眉。
她在第一天跟葉芸相處時其實就覺得不舒服,隻不過大家來自天南海北,各種習慣都不一樣,她就沒當回事,直到這會兒才覺得有點生氣。
葉芸又說:“你還記得常梨以前上過熱搜不?”
“記得啊,那時候在我們藝考班裏還挺火的。”
葉芸:“她現在就和當時新聞裏的那個男人在一起了,前幾天那人還來學校找她呢,說不定她那些包就是那個叫許寧青的給她買的。”
常梨真是服了。
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與此同時,她手機響了。
常梨音量開挺響的,她站在走廊上,水房兩人便擡頭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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