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青又重複了遍:“我女朋友。”
男人看向常梨的目光立馬變了變, 認真又不過分的打量她一番,笑道:“許總女朋友也是一等一的美女啊。”
常梨其實挺不習慣聽這類誇獎的, 她是偏可愛精致的長相,而慣常被稱作“一等一”的都公認是人高腿長的禦姐型。
許寧青倒是沒覺得不對, 笑了笑:“是。”
“厲總, 那我先告辭了, 要帶她回去。”許寧青說。
“不一塊兒坐坐了,可以吃點兒東西嘛。”
許寧青把西裝撣了撣,重新披在她肩上:“她不喜歡這種場合。”
“那好吧, 反正你這次也要在杭州待一段日子吧,還有機會再聚。”那位厲總說。
許寧青帶常梨出去,會廳的門一關,嘈雜喧囂的聲音便小了不少。
“你在這邊也有認識的人麽。”常梨隨口問。
“嗯。”許寧青似乎是很喜歡她這發型,又伸手輕輕拽了兩下,“之前一個項目用到的芯片都是跟他合作的,不算熟。”
常梨眯了下眼,諷刺他:“那人家還把美女送你身邊來呢。”
許寧青低眸。
不得不說,這節目組的化妝師化的妝的確是非常適合常梨,完美的把她那雙漂亮的眼睛優點都放大,狹長上翹的眼梢都飛出了抓住人心的小勾子。
許寧青忽然不太放心她一個人去參加節目了。
常梨沒注意到他眸底顏色轉深,紅唇依然喋喋不休:“你覺得那個人好看嗎,我覺得還挺好看的,你說,你是不是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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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還沒說完,忽然被許寧青拽進了樓梯間。
樓梯間內漆黑一片,隻有十個臺階之上窗口灑下的皎潔月光,突然變暗的環境讓常梨看不清眼前,嗅覺卻變得格外靈敏。
她聞到了不斷靠近的許寧青身上混雜著煙草味的清冽味道。
緊接著唇上一熱,許寧青俯身親下來,擡手捧著她的臉,指尖觸碰到她的耳垂。
常梨像個受驚的小動物似的黏糊糊“唔”了聲,身子往後縮,又被他摟腰拉回來。
許寧青舔了舔她嘴唇,微微直起身:“不好看,誰都沒你好看。”
常梨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這是在回答剛才那個問題,翻了個白眼。
好一會兒才適應樓梯間的黑暗,許寧青臉上有點沉,常梨歪了下腦袋,打量他:“你怎麽了嗎?”
他笑:“沒怎麽,就突然想親你了。”
他笑聲磁沉,屬於成年男人的嗓音微震,磨的人心尖發癢。
常梨食指戳了戳他胸口,不太高興的說:“親什麽親,人家還說我是你妹妹呢,放尊重點兒。”
“這不是誇你年輕麽。”許寧青說。
“我本來就年輕,要她誇嘛。”她想想又覺得氣,故意說,“你說,你是不是有很多亂七八糟的妹妹什麽的,不然人家的第一反應怎麽是這個。”
許寧青不想也知道這是小狐貍又要開始作妖了。
無非就是想懟他幾句,心裏不會真這麽想,否則以她的脾氣,剛才就直接幹脆甩他一巴掌轉身就走了。
於是他便笑著順著她話說了:“來,哥哥疼你。”
常梨被他騷的臉都漲紅了,面紅耳赤的把又要低下頭來的男人推開:“你都快30了,能不能正經點兒!”
這懟的也不影響許寧青發揮,他食指輕輕按著她脖頸處的動脈,緩緩往下,一寸接著一寸,將氣氛都凝固的異常曖/昧。
樓梯間光線很暗,常梨就這麽看著他,從他臉上看到了沉淪的顏色。
說來也奇怪,當初吸引她的是許寧青身上的雲淡風輕清風霽月,可她現在卻更加喜歡每次許寧青俯在她身上時的那種沉淪欲/色。
手指停在她鎖骨處,他啞聲開了口:“怎麽這麽瘦啊。”
“因為我們小仙女都隻喝露水。”常梨很快回答道。
許寧青笑了聲,緩緩下滑罩住豐盈處五指收緊了下,理智短暫消失,想要遵從人類作為動物最根本的欲/望。
常梨頓時睜大眼,嗚咽兩聲推拒他。
直到聽到小姑娘委屈巴巴的叫他名字,許寧青才反應過來,松開手,安撫的拍了幾下她的背,閉了閉眼,啞聲:“別怕。”
頓了頓,他又說:“抱歉。”
常梨睫毛顫了顫,扯了下衣服下擺,把那些不規整給扯平了,別別扭扭的還說了聲“沒關系”。
許寧青揉了把她腦袋,呼吸平複下來。
常梨肚子在這時候突然不合時宜的咕嚕一聲。
許寧青擡眼,勾唇:“餓了?”
“……”常梨覺得尷尬,沒說話。
他又說:“走,帶小仙女去喝露水。”
常梨從中午化妝開始化妝到晚上八點畫完就在攝影棚內吃了點兒節目組給他們準備的吃的,之前就已經餓了,隻不過被許寧青這一個接著一個的套路弄的都給忘了。
許寧青給她整好了衣領,牽著她走出樓梯間。
常梨走出來時還鬼鬼祟祟的探頭張望,生怕被誰看見了,這要是看見了孤男寡女從這種漆黑地方出來,肯定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雖然他們的確也不算清白。
許寧青還……
常梨臉又有了發燒的跡象。
啊啊啊啊!!!這人怎麽這麽啊!!!!
許寧青帶她去了家餐廳吃晚飯,嫻熟的點了幾道她愛吃的菜,常梨又點了道甜品讓侍從在主菜前就拿上來。
“馬上就過年了,有什麽打算嗎?”許寧青問。
再過一周就是跨年。
常梨託著腮,小口吃甜品:“不知道欸,節目組說跨年前後三天都不會有攝制任務,你有什麽想玩兒的嗎?”
許寧青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什麽,問道:“打算在這過還是回去?”
“不回去了吧。”常梨想起白懿,到時候常石霖估計也會過去,“到時候和爺爺奶奶視頻一下吧,回去了還要馬上回來錄之後的節目,也挺麻煩的。”
“那就不回,到時候帶你去玩。”許寧青說。
之後連著三天常梨都在錄節目。
《春》的命題畫已經全部完畢,後面便是評委點評時刻。
常梨畫的《春》得到了幾乎所有評委的稱贊,隻有傅商卿教授說了些她畫中的小問題。平時在學校裏傅商卿就是嚴多於慈,常梨也習慣了,虛心接受就是。
導演當初想要的第一期效果就是突出他們五人和普通選手之間的差距,這個題目下他們五人的確是完成的非常好。
泡芙依然貫穿自己風格,即便題目是《春》也依然畫出了一幅暗黑系漫畫。
結束錄制後常梨跟著大家一塊兒去了休息室。
泡芙從廁所回來,悄咪咪走到常梨旁邊,像個兜售大/煙的犯罪分子:“朋友,看見陳潛讓沒?”
常梨看了休息室一圈:“不在吧,估計去上廁所了吧。”
“我知道他在哪。”
常梨:“……?”
泡芙又悄咪咪說:“我剛看見他和一個身材巨好的小姐姐一塊兒呢,什麽情況,他談戀愛了嗎?”
常梨是懵的:“沒談……吧?我也不清楚,沒聽他說起過啊。”
“我覺得有情況。”泡芙沖她眨眨眼,“沒想到啊,咱們讓讓一臉小奶狗樣居然喜歡禦姐型的,那身材,絕了,看上去像學舞蹈的。”
常梨忽然想起些什麽:“是臉特別小,瘦瘦高高,腰巨細的那個嗎?”
“對對對,就長這樣!”泡芙一拍桌,“你見過啊?”
常梨被她帶的也有點激動:“之前在學校見過!”
泡芙比了個大拇指:“wuli讓讓好福氣。”
“……”
又過幾天後就到了除夕。
天兒還非常應景的一早就開始下雪,景致極好,風不大,倒也不覺得冷。
常梨睡到自然醒,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手臂光溜溜,碰到旁邊許寧青的頭發。
她隨意的抓了抓他頭發,眯著眼湊過去,縮進他懷裏。
許寧青還沒睡醒,隻下意識的把人抱過來,在她臀上拍了兩下:“再睡會兒吧。”
常梨已經沒什麽睡意了,近距離的看許寧青,這人五官的確長的漂亮,不屬於女孩的精致精巧,而是銳利的,很有辨識度。
她伸出食指,戳在他鼻梁上。
窗外的光照進來,打在他半邊側臉上,看上去難得溫暖又柔和。
常梨覺得自己這顏控的毛病的確有點嚴重,每次這麽近距離看許寧青心口就軟乎乎的,她動了動,手肘撐著支起身,趴著繼續看他。
許寧青閉著眼也能察覺到落在自己臉上的視線,手臂一攬,把人重新壓回去摟著:“做什麽看我這麽久。”
“看你好看啊。”常梨說,抓著他手指玩,“你爸爸媽媽都很好看,基因好。”
許寧青閉著眼一笑:“我們倆生的也好看。”
他這話本意是為了逗逗她,沒想到常梨倒自若的點了點頭:“要是生個女孩兒的話,眼睛得像你,漂亮,男孩就不行,一看就很多爛桃花。”
許寧青愣了下,隨即圈著常梨的手臂都像是被燒過一樣溫度急劇上升,帶著燎原之勢席卷而來,連心跳都變了個速度。
晨起的瞌睡也全部高效率的被打跑。
“想跟我生孩子?”許寧青低聲問。
“你不想嗎。”常梨眨了下眼,想了想,“你是丁克那種的嗎?”
“不是。”許寧青心癢癢的,俯身在她嘴角落下一個吻,動作漸漸變的不規矩起來,低著嗓音說,“那來。”
常梨迷迷糊糊的“嗯?”一聲。
“生孩子。”許寧青說。
許寧青是真的不知道,陳湉怎麽每次都這麽會算時間,每每都在幹正事兒的時候打電話過來。
從前陳湉其實也不經常給他打電話,從小就是放養政策,隻不過大概是他最近天天和常梨待在一塊兒,她才時不時打電話過來問問情況。
許寧青餍足後才慢條斯理的披了件睡袍,去桌上拿了手機,給她回撥過去。
“幹什麽呢,也不接電話。”陳湉一接起來就說。
許寧青倒了杯溫水,又走到床邊放到常梨床頭,對著手機面不改色說:“沒聽見。”
陳湉沒在意,大概是開了免提,機場通知登機的廣播聲也傳出來,她說:“我和你爸打算來杭州跨年了,中午來機場接我們一趟。”
許寧青一頓,看了常梨一眼,往後倚在窗邊,懶散輕慢的樣子:“怎麽突然過來了。”
陳湉放輕聲音:“這不是之前剛聽梨梨她奶奶說了她和她爸媽的事情啊,小姑娘也是挺可憐的,除夕夜還得一個人在外面過。”
許寧青低笑:“我不是跟她在一塊麽。”
常梨聽他打電話,隱約察覺到似乎是在談論自己,抱著水杯仰起頭看他。
許寧青過去把小姑娘因為剛才那場事而有些淩亂的頭發理順了,給她解釋說:“我媽。”
陳湉聽到:“梨梨現在就在你旁邊啊,對了,她今天有沒有什麽要錄制的行程啊?”
許寧青:“沒。”
陳湉:“我跟你爸也就是趁著這段時間有空來旅遊一趟,不打擾你倆二人世界,中午一起吃個飯吧,我也得正式跟我未來兒媳好好認識認識。”
“你本來就認識。”許寧青笑了聲,也沒馬上答應下來,“一會兒我問問她要不要一起。”
掛了電話,許寧青擡手勾了下她下巴:“我媽問你要不要一塊吃個中飯。”
“啊?”常梨愣了下,“什麽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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