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是在猥瑣覬覦老大的女人?”
趙方剛抬腳把小聲議論的幾個人踹進泉池裡,他警告。
“再胡說八道我也讓你們下高溫泉池殺殺精!”
他們趕緊認慫,“我們錯了剛哥。”
許是太吵,唐羽卉朝他們這兒看了一眼,邁著長腿獨自去玫瑰池泡了。
男人們再次飄飄欲仙,“要命了,要命了,又石更了。”
饒靜不再理會他們,拉著塗筱檸去藥池區,隻是剛下去泡了會兒饒靜就坐上岸了。
“怎麼了?”塗筱檸問。
“不知是這藥味重還是溫度高,泡的人不舒服,心悸的很。”
“啊?”塗筱檸倒沒什麼感覺,而且她們才下來五分鍾而已。
饒靜捂了捂胸口也不想再泡了,隻坐在岸邊把腳伸進去晃晃。
塗筱檸泡了一會兒渾身開始出汗,饒靜站起來朝四周看看,跟塗筱檸說,“小塗,你慢慢泡,我看那邊有個地熱房,我去石板床上躺躺蒸一蒸。”
塗筱檸也站起來,“我陪你啊饒姐。”
“不用,這兒我以前來過,大大小小五十幾個泉池呢,你第一次來好好泡泡,我今天是不大想泡了。”饒靜重新裹好浴巾。
“那我一會兒去找你?”
“沒事,我一會兒說不定也自己隨便逛逛,到時民宿裡碰頭也行。”
Advertisement
“哦。”
“你自己也別亂跑,就在大部隊附近啊,有事打電話。”
“知道了。”
饒靜走了,塗筱檸頓時沒了伴,再朝附近的趙方剛他們看看,仍在嬉戲打鬧著,其他女同事也是成群結隊的,跟她也不大熟。
她又再池裡待了一會兒,腦海突然萌生一個念頭,然後起身裹著浴巾悄悄走了。
民宿給每個人準備了寬大的浴袍,供泡完溫泉回來披,她去更衣室脫下湿漉漉的泳衣換上自己衣服,穿上浴袍又蓋上浴帽然後溜出了溫泉,做賊似的回到民宿,前臺正在打瞌睡,也沒注意到她,她直奔E區vip。
她按了按B幢202的門鈴,又抬手敲敲。
過了一會兒裡面有腳步聲,熟悉的聲音響起,帶著些跟平時不符的慵懶,“誰?”
她不說話,還堵住了貓眼,他的腳步聲停在了門後卻沒開門,他沉聲問,“誰?”
她捂著嘴又捏著嗓子,喚了一聲,“紀總。”
裡面沒聲音了,她忍不住笑了,“是我呀。”
門鎖被解開,他打開了門,似剛醒,也披著睡袍正蹙眉看著她。
“瞎鬧什麼?”
她頑皮地跨進去,“你以為是誰?”
他把門關上又鎖住,轉身剛要教訓她,卻定在了原地。
塗筱檸把浴袍的腰帶一拉,那寬大的袍子就從她身上滑落了下來,她裡面隻穿了內衣褲,還是黑色的,性感又撩人,剛剛泡完溫泉的她站在那裡,頭發微湿雙頰緋紅,眼底如水盈盈,笑著紅唇輕吐,“紀總,請問,需要特殊服務嗎?”
他眸底明顯的起了變化,從深沉到熾熱,似要將她隔空點燃灼燒,他邁腿過來,塗筱檸也沒躲,被他捉個正著。
他掐著她的腰,聲音低啞,“長本事了?敢穿成這樣在外面晃了?”
他手勁有些大,塗筱檸吃痛地呻吟,他松松手她趁機抓住,臉紅地按在自己胸口,仰頭看他。
“那,你喜歡嗎?”
他沒說話,抬手捏著她小下巴就強吻了上來,來勢洶洶。
塗筱檸也踮腳深深回吻,吮吸,挑逗。
他扣住她的小腦袋,指尖纏住了她的發,另一隻手又掐了掐她的臀,呼吸間隙他說,“以後不許再這樣。”
塗筱檸在扒拉他衣服,沒應。
他又使勁,“聽到沒有?”
她悶哼,“聽,聽到了。”然後緊貼上他,“老公,我冷。”
他託抱著她就往臥室走,呼吸沉重,“小妖精。”
她也一樣絮亂著,咬他耳朵吐氣,“隻是你,一個人的,小妖精。”
他仰頭喘了口氣,隻感覺某種力量在體內往上衝,讓他就要失控。
第98章
一陣瘋狂, 滿室縱橫。
紀昱恆問她要不要喝水,塗筱檸搖頭, 他自己伸手從床頭櫃拿了一瓶,坐在床頭一口喝掉半瓶。
塗筱檸像小貓一樣攀上來鑽進他懷裡,他攬著她拉好被子。
“以後不許再這樣。”他捏捏她下巴。
“知道了。”她撒嬌地把臉貼在他胸膛。
她小手在他腰間的人魚線亂摸,被他捉住,他把她手帶上來,纖纖玉指,滑若凝脂,隻是少了些什麼。
驀地他吻了吻她的左手無名指,似隨口一言, “有空把鑽戒買了。”
塗筱檸愣了愣,想起了什麼, “在香港的時候,我拒絕了你買鑽戒, 當時是不是, 是不是傷到你了?”
紀昱恆握住她的手, 過了一會兒說, “沒有。”
他越說沒有她就越難受,她抱住他,“我一直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人,你從小那麼優秀, 又那麼完美,我潛意識裡就覺得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就像初中的時候,那麼多女生都喜歡你下課趴在走廊上看你,我覺得於你而言, 仰慕者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我從小就平平淡淡,又不是一個喜歡跟風的人,當大家都狂熱去追一樣的東西,人或事時候,我就會覺得那是大家都喜歡的,爭破頭也未必會有我的份,倒不如不看不碰不想也就不會有留戀,默默地守著我的一方小天地就好,所以一開始相親遇見你我也沒覺得我們會再有交集,可我卷入部門紛爭,被江總棄之如履地推給銀監調查,那時候我真的對一切都絕望了,我覺得當觸及到人利益的時候,大家都隻求自保,沒有人會真心幫你,可你出現了,明明你是調查人,是不可以私下提點我這個嫌疑人的,你卻冒險做了,而憑我們當時的交情你大可不必如此,我隻是銀行裡一個微不足道的勞務派遣,怎麼犯的上讓你以身試險,那是我第一次覺得你不再那麼高高在上,也是從那時起,我對你哪裡變得不一樣了,之後我又在醫院偶遇你,看到你接到醫生電話後的慌不擇路,我頭一回見你這樣,我忍不住就跟著你走了,直到看到媽化療的樣子,你告訴我,你的世界並非高不可攀,我的心境就更加不同了。”她又在他頸間埋了埋,眷戀地嗅嗅他的氣息,“到後來媽情況不好,我提出了領證,你可能到現在都覺得我當時是衝動,其實是我在找一個嫁給你的借口,因為你早就不知不覺在我心上了。”她終於可以肆無忌憚地說出來這些,原來她喜歡他,比她之前以為的要更早。
紀昱恆經久不語,她就牽過他的手慢慢臨摹,“昱恆,我時常慶幸你是我領導,我曾經因為學歷和復雜的人際覺得自己在這個社會中一文不值,工作上空有一腔熱血卻不知該如何繼續,迷茫且彷徨,是你教會我很多,業務談判,為人處世,勇敢爭取,這些都讓我慢慢找到自己的價值和丟失已久的信心,讓我仿佛回到學生時代那個無所顧忌,一往直前的塗筱檸。又更慶幸你是我老公,你那麼好,不僅對我也對我爸媽好,其實你從一開始就對我好,就拿相親來說,我被檸檬汁濺了眼睛,你就悄然把自己的那份秋刀魚換給了我,我出包廂遇到人往後退步險撞到門框,是你細心地伸手幫我擋了一下,你知道公交站臺遠,故意讓我打傘送你去拿車,然後送我回家,還有同學結婚那天,你看我穿了高跟鞋腳疼,送我回家的時候直接把車開到我家樓下……還有很多很多事,你總是默默地為我做了很多。”
太多太多的細枝末節最近總是時不時地鑽進塗筱檸的腦海,他對她的疼愛與寵溺真的是細微貫穿到了生活中的每個片段,可每多回憶起一個細節就讓她的心更揪疼一分,讓她對曾經的自己既懊惱又悔恨,“從前我隻看到了你的優秀,你的光芒,卻因為自卑和害怕一直逃避自己的心,止步不前,不敢輕易靠近,也被這些心緒蒙蔽了雙眼,看不見你對我的好,隻記住了你對我嚴厲的樣子。”她吸著鼻子摸摸他好看的眉和眼睛還有嘴巴,“老公,你那麼好,那麼好,可以前的我,既糊塗又不懂事,總是任性地跟你胡亂發脾氣,鬧情緒,還說一些言不由衷的話傷害你,對不起。”
她是何其有幸擁有這麼好的男人,可她明白得太遲了,如果時光能倒流,她恨不得衝回去打醒那個總是氣他的小混蛋。
他下颌微微一動抵在她的發梢,半晌才說,“不用對不起,我不知道該怎樣才算對你好,隻能做那些,可我也覺得自己還不夠好,因為工作總是不能陪你,讓你一個人在家胡思亂想,沒有安全感。”
塗筱檸搖頭,“金融行業復雜,銀行也是個是非之地,各部門之間看似和諧,卻為各自利益在明爭暗鬥,營銷崗之間的客戶競爭,前後臺之間的相互推諉,而你年輕優秀越冒尖就越遭人嫉妒,我們這些蝦兵蟹將平日裡都忙得不可開交,離崩潰隻有一步之遙,你一人撐起一個部門,由散亂不堪人心不齊到如今這般規模,又費了多少精力承受了多少壓力。”她心疼地撫摸他的眉和臉,“我以前總埋怨你忙,可忘了你忙的同時有多累多疲憊。”
他緊握住她的手,“再累,也有你在家等我。”沉沉下巴吻了吻她的眼睛和小鼻尖,“檸檸,以後不需要小心翼翼,不用在意旁人的眼光,於我而言你就是最好的,你也不用到我的世界裡去,因為我已經先來到你的世界,從此我們同在一個平行空間,不需要仰望,不需要追趕,你隻要按照原本的步調,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與你並肩一道前行。”
她心底動容,深情凝望他,“謝謝你老公,謝謝你是我的良人。”
他也凝她,眸中獨承她的影子,“謝謝你老婆,讓我成為你的良人。”
她仰頭印上他的唇,他低頭回應,親吻綿長悠久,這一刻他們的心走得更近。
紀昱恆,人間多有不值得,但你值得,此生有幸,你是我良人。
——J夫人
晚上用餐的時候饒靜看著塗筱檸,突然問,“你怎麼泡了個溫泉臉高原紅成這樣?”
塗筱檸摸摸自己的臉,確實還熱著,“我後來去汗蒸房躺了會兒。”
饒靜舀了勺當地有名的野生魚頭湯,“你這是汗蒸了多久,自帶高潮妝了啊。”
塗筱檸臉更烘了,下午他們確實有些放縱,她在他房間衝了澡急急忙忙出來,跑的又急,臉上的紅暈還未來得及消褪。
“我,我在汗蒸房裡睡著了。”她又胡扯。
“能在汗蒸房睡著,你也不怕熱虛脫了。”饒靜喝了一口剛剛舀的湯,又吐了,“什麼鬼,這麼腥?”
塗筱檸也喝了一口,覺得很鮮,“還行啊,饒姐,你是不是對這裡水土不服?”
饒靜隻吃菜,“不會吧,以前我來不也挺好的。”看她還在喝又說,“你也少喝點,這魚湯的鮮都是用味精吊起來的,不知放了多少。”
“哦。”塗筱檸便放下了勺子。
男人們坐一起,紀昱恆最扎眼,沒喝酒隻喝茶,有人來敬酒也被他一一擋了回去。
“自家出遊,都隨意些,大家隻管敞開吃敞開玩,不必拘束。”
“那紀總,這兒附近有個KTV,一會兒吃完了我們可以去嗨嗎?”有人問。
他頷首微笑,“當然可以。”
女孩們興奮了,“紀總!我們想聽你唱歌!”
塗筱檸抿了一口飲料,她都沒聽過他唱歌呢。
上一次一起在KTV還是那次婚宴,她被那個宋江流逼坐在角落,後來借故上洗手間,出來就在走廊上遇到了他,應該也不是湊巧吧?是不是他早就看到那宋江流借酒勁開始對她動手動腳,所以才會出來抽煙,所有相遇也不是偶然,他就是故意讓宋江流看到他們在一起,又說當時那些輕佻話的,難怪後來她一直沒再被騷擾,加了微信那宋江流一次都沒找她聊過。
往事翻開就像一本書,字裡行間都是他細心镌刻留下的點點滴滴,她喝的飲料明明是酸梅湯,此刻卻甜得膩到了心裡,眼光又不自覺地往他那裡飄了飄。
紀昱恆,都怪我又傻又笨又遲鈍,現在才開始讀懂你。
紀昱恆捧起茶盞,話鋒一轉,“我們部門唱歌最拿手的是誰?”
大家目光就齊刷刷落在了趙方剛身上。
“聽說小趙哥每年都被邀請出席各個企業的年會,作為特邀嘉賓壓軸獻唱?”有小姑娘眼睛放光地問。
趙方剛有點嘚瑟,佯裝謙虛,“還行吧。”
許逢生見縫插針,“人肉CD機,就沒他不會唱的,那會兒我們校招在總行剛入職培訓,他憑一首《十年》唱哭了教官,關鍵教官是個女的,第二天好多同屆女員工加他微信,其中也夾了這個教官。”
“後來呢後來呢!”小姑娘們八卦起來。
趙方剛擺擺手,一副讓她們散去的表情,“沒有後來,我怎麼可能跟教官談戀愛,那要是一言不合擒拿我怎麼辦?”
“那小趙哥你喜歡什麼樣的啊?”
“我媽那樣的。”趙方剛又不正經起來,終止了大家對他的八卦,“一會兒歡迎大家隨意點歌啊,上到《好日子》、《難忘今宵》,下到兒歌《爸爸媽媽去上班我上幼兒園》我都會唱,一會兒先給大家來一首周董最近比較火的《等你放學》。”
塗筱檸又在喝飲料,差點噴出來。
有人糾正,“小趙哥,不是這名字啦。”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