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是這個嗎!扯什麼穗穗和小起!
“好好好,我不和你扯葷啊素,反正你就是老不正經。我們說第一個,為什麼不可以?我有正當理由需要總部追加經費,你到時候在董事會上支持我就好,他們不同意,你可以施壓!這都做不到嗎?福娃娃做起來了,何止三個億的利潤,一年十個億都能賺回來。再說了,我要你給我四千萬做什麼?我最近一直給你欺負,忍辱負重,你不能吃了還賴賬。”
謝浔之把前後聯系起來,這才算明白她這幾天的反常。
原來那幾聲老公,那些甜言蜜語的信息全部都是鋪墊?是為了讓他批給福娃娃更多經費?
這才是暗礁。
她甚至用了忍辱負重。
她為了工作,居然願意犧牲…色相?他需要她做這種忍辱負重?
謝浔之很生氣,被忍辱負重這個詞扎中了心髒,那兒在涓涓流血,她腦子裡塞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現在隻想把她從身上拽下去,翻過來,狠狠spank,嚴厲教育,留下紅彤彤的巴掌印才解氣。
不過不至於。他從不會做這種情緒不穩定的事,顯得很幼稚。
謝浔之定定看著她,沉默了幾秒,換上嚴肅的語氣:“昭昭,如果你是因為要我追加經費才和我上,床,那不可能。你可以和謝浔之上,,床,不可以和藍曜的CEO上,即使董事會答應你,我也不會答應你。這是潛規則。我不會做任何與潛規則沾邊的事,這是原則。”
什麼潛規則?
易思齡不懂他突然這樣嚴肅是為什麼,有些懵圈,怔然地望著他。
男人嚴肅得有些過分板正了。那雙幽深的眼眸此時散發著威嚴,即使是被她騎著,也仿佛在居高臨下地審視她的靈魂。
她其實很委屈。她和他上床根本不是什麼為了經費,她有病才真做這種事,四千萬對她來說就是灑灑水。不過是覺得好玩而已,拿到臺面上說,她覺得無所謂,夫妻之間有什麼好較真的。
這世界上,沒有能讓她易思齡真正忍辱負重的事。
是因為他,她才覺得這種“忍辱負重”很好玩,是情,趣。可他卻認真了,還威嚴地教訓她,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潛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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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委屈。
易思齡胸口煩悶,突然就不想說話了,睫毛自然低垂,抬腿從他腰上翻下來,躺在另一邊,然後把被褥全部拉到自己身上,裹住,卷起來,留給他一道背影。
謝浔之滾了下喉結。她不說話,不調皮,不和他對著來,隻是沉默地睡覺,這讓他迅速察覺到自己剛剛那番話說得太過嚴厲。
“昭昭。”他沉沉喚她,撐起身體靠過去,想要從後背圈住她。
“滾蛋。”
易思齡避開他,把被窩攥得更緊,吐出兩個字,雙眼緊閉。
謝浔之的唇已經抿成一條線,面部線條緊繃,更顯得凌厲,他又滑動了幾息喉,這才低聲說,“抱歉,老婆。我不該太嚴肅,我隻是聽你那樣說,有些生氣。”
“當然,我這種生氣是需要唾棄的。我態度有問題。”他補充。
易思齡把頭埋進枕頭裡,冷漠:“唾棄我吧,謝董。”
那句謝董又扎上他的心。
“…怎麼會。”
謝浔之輕輕把手臂放在她腰側部位,隔著一層被褥。
“反正我為了四千萬和你上床。”她譏諷,還冷笑一聲。
這就是說怪話了。
謝浔之摟緊她,她身上鵝黃色的吊帶露出一角,像開在肩膀上的兩朵小花,“別說這些。是我的問題,我不該把事情說得很嚴肅,不該上綱上線,是我太老土古板,這其實隻是一件小事。”
一件可大可小,可左可右的事,他選擇了放大,選擇了激進朝左。那一瞬間的確是很生氣,氣她把他們的關系看得很不珍重。
但她也許隻是愛玩,調皮。
而他草木皆兵,風聲鶴唳,將事情弄糟。
喊她什麼她都不答應,承認自己土她都不給回應,謝浔之隻能無奈,喚一聲:“易總。”
易思齡直接從裹成一團的被窩裡扭過來,抬手打他,“還敢說,還敢說!”
“我一點也不想理你。”
她委屈地癟著嘴,鼻腔裡哼出聲來。
謝浔之牽住她的手腕,指腹在腕心處摩挲幾下,低聲哄她,“對不起,老婆。我不是故意說那種嚴肅的話,也絕對沒有那樣想過你,我可能有些…草木皆兵。抱歉,以後不會了。”
“為什麼草木皆兵…”
易思齡更難過了,他不哄還好,一哄就矯情,氣性很大。家裡幾個姐妹都知道她哄不得,越哄越來勁,但不哄又沒辦法。
謝浔之注視著她,松弛下去的面容很溫淡,東方式的英俊不論是配肅穆亦或斯文,都恰如其分。
他說:“因為我把我們的關系看得很珍貴。所以一點點不好的苗頭都難以忍受。”
易思齡才不被他帶跑,冷冷地哼一聲,“誰說我就把我們的關系看得不珍貴了。別以為隻有你才是。”
謝浔之深沉地看她,看夠,低下去,銜住她的唇,湿熱的氣息像低緯度的雨林,她漸漸迷糊,他把聲音送入她的唇齒。
“但我愛你。”
他其實說得很鄭重,不帶狎昵,說完後吻的動作也停下來,就這樣懸在上方審讀她。
好像是在和她較勁,比誰更珍重誰更深刻誰陷得更多。又好像是目的不純 ,誘騙她脫口而出一句:誰說我不愛你。
易思齡心跳湍急,就這樣巴巴地咬著唇,不懂他突然說什麼愛。
愛她。他先說了愛她,像突如其來的禮物,擊中她心髒,以至於驚喜到忘了一切。
她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明珠,萬千寵愛,從不缺誰的喜歡。但得到謝浔之這種男人先開口說愛,仍舊是一件令人狂喜的事,是她的獵獵旌旗。
她有莫大的滿足感,和驕傲。
“那你有多愛我?”
她像個小朋友,睜大了明亮的眼睛。她從不是否定自己的人,不可能開口問一句,“真的嗎?”或者“你愛我?”
她隻會問,你有多愛我?很多?還是很多很多很多。
謝浔之失笑,“很愛你,易思齡,你的利益放在我們夫妻利益之前,我們的夫妻利益放在我的個人利益之前。”
非常通俗易懂。這世界上的男人口口說愛,但行為上卻永遠隻顧自己。
易思齡欣喜點頭,“謝浔之你特別好!”
謝浔之勾起笑,“那你呢?”他低眼看著她,“愛我嗎,昭昭。”
易思齡心跳狂亂,比聽見他說愛還要激烈,緋紅的面頰又開始發熱,像脆甜的蘋果。
她抬手把眼睛遮住,不看他,也不讓他看,心情愉悅地撒嬌:“我才不告訴你。休想。因為我還在生氣!”
謝浔之笑,縱容地看著她,“那還要生氣多久?”
“看我心情。看你表現。”
——
次日是周末,易思齡起得很晚,又暢快地睡到十一點,這才慢悠悠地睜開眼。
謝浔之沒有去集團加班,一清早起床晨跑,回來後就在書房開視頻會議,回復海外分部的郵件。
梅叔過來知會一聲少奶奶醒了,他這才停下工作,揉了揉酸脹的眉骨。
“梅叔,給易思齡的禮物整理好沒有?”
梅叔:“整理好了啊,昨天一下午都在忙這事兒。”
謝浔之颌首,“把我替她選的裙子都拿到客廳,不要動包裝,給她自己拆,比較驚喜。”
梅叔表情復雜,確定是驚喜嗎?不是驚嚇?
“確定要送給少奶奶?”梅叔提醒一句。
謝浔之:“什麼意思?”
“就怕不合少奶奶心意。”梅叔委婉諫言。
謝浔之沉吟片刻,“不是你說她最近喜歡春天的風格?”
何況易思齡昨天穿得風格也很春天,很鮮嫩的藍色,絲巾上還點綴著小碎花,和他挑選的裙子如出一轍。
梅叔:“………”
行吧。他不勸了,免得又挨一頓批評。少爺的人生就是太順利了,需要少奶奶來敲打一番,讓少爺知道,時尚圈不是人人都能進的。
易思齡洗漱過後,穿著昨晚的鵝黃色睡裙,踩著羽毛軟緞鞋從臥室裡走出來。客廳的地毯上,沙發上,不知何時堆滿了各種紙袋和紙盒。
“禮物!”易思齡驚喜,快步走過去。
謝浔之站在廊下凝神,聽見動靜後這才不疾不徐走進客廳。
梅叔讓人把早餐送進去,擺在那方兩人位的紫檀木餐桌上。易思齡對梅叔說了一句早上好,梅叔笑呵呵。
又問他紐約好不好玩。
“我比較好玩,少爺不好玩,天天都是應酬和工作。”梅叔官方回答滿分。
易思齡拆開第一隻禮物盒,輕哼,“你就知道幫他說話。”
盒子裡的裙子用防塵袋裝著,拿出來,拉開防塵袋拉鏈,露出裡面大朵大朵的紅的粉的黃的花。
易思齡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對勁,這衣服不是她指定的啊,她不會看上這種散發土氣的裙子。
她依次拆開包裝,越拆越崩潰,還很多,那紙盒紙袋像海洋,根本拆不完。
沙發上逐漸堆滿了各式各樣的醜衣服。不是碎花裙,就是漸變蕾絲裙,亦或印著亮片水鑽的T恤,配色堪稱災難,若是穿在身上,就是五顏六色的調色盤。
謝浔之走過來,看見她坐在一堆花色的漂亮衣服中,像一朵高雅的鬱金香。
正準備問一句喜不喜歡,就聽見易思齡崩潰地尖叫,“這些都是什麼醜東西!”
謝浔之:“?”
他眉心微蹙。
易思齡抬頭,正好對上謝浔之,她眼中的情緒快要裂開了,絕望地問:“謝浔之,不要告訴我這些是你買的。”
梅叔在心裡嘆氣,就知道是這個結果。
謝浔之面不改色,淡定地轉了一下腕表,“是我買的,昭昭。但這不是給你的,是明穗讓我給她帶的。”
易思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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