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要心虛,她又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
這麼一想,林窕的心反而定了下來,側頭又看了耳釘小哥一眼,好奇的問了句,“你打這麼多耳釘,耳朵不疼嗎?”
“嗯?這個啊?”小哥摸了摸耳朵,取下最上邊那個,彎腰湊過來,“這個不是耳釘,是耳夾。”
說完,小哥突然抬手,動作熟練的把手上的耳夾戴到林窕耳朵上,“這個是今天才戴上的lucky star,送你了。”
突如其來的陌生接觸,讓林窕身體一僵,但她隨即很快反應過來,抬手摸了摸耳朵,禮貌的笑了聲,“謝謝。”
“不客氣哦。”
與此同時坐在對面的江延:“……”
他媽的。
這個傻逼。
一點常識都沒有嗎?
難道看不出來這狗東西在撩你嗎?
這還不是關鍵。
關鍵是你他媽還笑。
江延覺得今天這頓飯他能吃下去才真的是成佛了。
不過。
好在關澈他們已經動作迅速的點好了餐,小哥拿著菜單的離開,打斷了江延想要掀桌走人的衝動。
Advertisement
還沒消停一分鍾。
小哥又拿著菜單回來了,“對了,你們要點什麼酒水啊?”
他還特意關照林窕,“妹妹要不要嘗一下我們酒店的新品酒lucky star,和你的耳夾是一個系列產品哦。”
林窕隻聽到酒這一個字,下意識就開口拒絕,“我不喝。”
與此同時還有另外兩道聲音一起跟著響起。
“她不喝。”
“她不喝!”
是江延和關澈。
關澈對於林窕喝酒這件事深有感觸。
上次就是因為給她喝了一點啤酒,江延連著幾天都沒給他好臉色,導致他現在一聽到給林窕酒喝,整個人都發憷,“她不會喝酒,一點都不會,給她果汁就好了,算了,給我們大家都來個果汁吧。”
“……”
最後大家一人要了一個新鮮開殼的綠椰。
場面看起來相當滑稽。
-
晚上的氛圍很火熱。
駐唱歌手換了風格,從最開始的低緩情歌,換到了重金屬音樂,舞臺周圍是閃爍的斑斓燈光,音樂聲快要衝破天際。
廣場的位置雖然大,但由於擺了很多張桌子,走動的空隙會比較小。
江延原本坐在林窕對面,後來由於擋住了後邊客人的椅子,換到了林窕的右手邊。
距離一下子被拉近。
江延隻要稍微一側眸,就能看到她耳朵上那個看起來就很醜的耳夾。
媽的。
他忍了幾秒,還是沒忍住,抬手給取了下來放在桌上。
林窕在剝蝦,被他這麼一個突如其來的動作一嚇,手裡的東西沒拿穩,掉在桌上,順著掉在了沙地上。
她摘了手套,扭頭對上他漫不經心的視線,“你幹嘛?”
江延往後靠著椅背,手臂搭在她椅背上,輕而緩的啊了一聲,手指跟著音樂節奏一下一下敲著,“看著很醜。”
“……”林窕簡直難以置信,伸手拿起那枚耳夾,“你個直男審美,你還知道醜?”
她說完,又準備把耳夾戴回去。
江延抬手攔住她的動作,“別戴了。”
他伸出手的動作沒停,溫熱的指腹摸到她之前帶著耳夾的位置,輕輕的捏了一下。
“這裡都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 -窕妹:恭喜你,你和大部分人的性取向是一樣的。
-延哥:……
-窕妹,遂卒
-本文完結,be
第38章 心動
少年的指腹溫熱柔軟,碰到她耳朵的時候,震聾欲耳的音樂聲剛好停了下來,他的聲音近在耳邊,所有的觸感被無限放大。
林窕覺得自己可能下一秒就會因為心跳過而暈過去,她僵直著身體不敢動,聲音也跟著僵硬,“……那就不戴了。”
江延輕嗯了一聲,收回手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又捏了一下她發燙的耳朵。
“……”
林窕有一瞬間真的想掀桌,撬開他的腦袋,看看他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個狗人的路數一天比一天捉摸不透。
再這麼下去,她遲早要栽在他手上,如果真這樣可就是太倒霉了,比她這十六年以來遇到的所有事情都要倒霉。
林窕在腦海裡試想了一下某個畫面——
上課的教室,樣貌清俊的少年,正在低頭記著筆記,桌底下,他卻面不改色的伸出手,偷偷勾住她的手指。
“……”
草。
為什麼她竟然會覺得這個畫面莫名有點甜。
林窕越想眉頭皺的越深,絲毫沒有注意到坐在身旁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身離開了座位。
她發呆的模樣太過清晰明了,坐在另一邊的孟昕碰了碰她的肩膀,“你想什麼呢?”
林窕回過神啊了一聲,搖頭,“沒想什麼。”
她視線一瞥,看到旁邊的空位,又問了句,“江延呢?”
“不知道啊,剛剛還在呢,估計去洗手間了吧。”孟昕低頭剝完最後一隻蝦,手上沾滿了油汙,“窕窕,你也陪我去一下洗手間,我去洗個手。”
“好。”
兩小姑娘和男生打了聲招呼後,起身去找洗手間。
酒吧後邊就有個公共洗手間,有專門的人看管和打掃,環境比一般旅遊景區要幹淨很多。
孟昕洗完手,又覺得肚子不大舒服,“嘖,我去裡面解決一下,你在外面等我會。”
林窕倒是沒什麼感受,隻點點頭,“行,你去吧。”
等孟昕進去之後,林窕就站在外邊的一顆椰樹底下,低頭看著手機。
夜風習習,風裡帶著白天殘餘的熱意。
她給江延發了條微信。
-你去哪了?
很快得到回復。
-抬頭。
林窕頓了一下,像是被安上了開關,跟著抬起了頭。
幾米遠的洗手間門口,少年拿著手機站在那裡,頂上慘白的燈光落下來,照得他臉上的神情一清二楚。
少年抬腳朝這邊走來,步履穩健,燈光和影子都被他落在身後。
林窕停在原地沒動,收起手機看著他。
江延在離她一步遠的位置停了下來,晚風吹動他額前的碎發,他抬手抓了抓,聲音也被風吹散了點,“回去嗎?”
“你先回去吧,我等孟昕。”
吹來的海風裡帶著點淡淡的煙味,林窕斂眸看他,少年的神情很淡,眉眼間帶著點不易察覺的落寞,看起來心事重重。
他這個樣子跟幾分鍾前那個捏她耳朵的江延,判若兩人。
“行。”
半晌之後,他點點頭,從她身側走過的時候,林窕聞見了更濃一點的煙味。
他從來不抽煙。
最起碼林窕和他同桌這麼長時間也沒見過他抽煙,也從沒在他身上聞到過煙味。
像這樣的情形,還是頭一回。
林窕抿了下唇角,突然扭頭叫住他,“江延。”
“嗯?”他回過頭,人站在暗處,身後閃爍的斑斓燈火,襯得他的神情更加單調寡淡。
“你……”林窕猶豫著,掙扎幾秒之後,嘆了聲氣,“算了,沒事,你先回去吧。”
每個人都有情緒不好的時候,有人喜歡傾訴,也有些人更想把情緒藏起來,他或許更傾向於後者。
她不能每一次都要刨根問底。
江延停在原地,半晌沒作聲。
隔得不遠的舞臺,音樂聲震聾欲耳,被海風吹到這邊的時候還留有很長的餘音。
過了好長時間,江延終於動了腳步,但卻不是往回走,而是又走回她跟前,沒頭沒腦的說了句,“我沒事。”
“我知道。”林窕抬眼,看著他到刀刻一般的側臉,重復的說了句,“我知道你沒事。”
“嗯。”
“……那你不回去嗎?”
“陪你。”他低聲說。
-
孟昕不知道怎麼回事,進去得有十來分鍾還沒出來,林窕站的腿發酸,忍不住動了動腳。
江延順著她的動靜看過去。
少女穿著牛仔短褲,兩條細而直的長腿露在外面,整個弧線筆直流暢,膝蓋圓潤白皙,一直停在腳踝處,踝骨精致,兩側陷進去一點,有兩個淺淺的窩。
江延不動聲色的撇開視線。
不能看。
這個天冷水澡洗多了也不好。
耳邊的音樂聲突然變得舒緩,是一首紅遍大街小巷的歌,林窕高一的時候聽過很多遍,對旋律都很熟悉。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