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綿往後挪動著,身體緊繃地將手機藏好。
“是我不能知道的秘密?”他沒放過她,雙臂環抱著尤綿,溫柔地親著她的臉頰,輕啄了一下又一下。
聲音故意壓低,誘.哄著她主動交出來。
見尤綿還是不做退讓。
沈御單手捧住了她的臉,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清甜冰涼的觸感在唇間滑過,他溫柔地舔了舔尤綿的下唇瓣,緩緩閉上眸子,壓低著重量深吻了上去。
尤綿緊緊閉上眼睛,脖頸伸長,抬頭迎合著。
和沈御接吻很舒服,第一次親的時候,她就這麼覺得了。
會被他安穩地摟在懷裡,被他主導著,唇齒間殘留著甜絲絲的味道。
尤綿覺得他唇瓣總是很軟且冰涼,頑皮地含著,就像含著果凍。
意亂情迷地吻著,她摟住了沈御的脖頸,依附著他的肩膀,將重量靠在他的身上。
沈御吻得很有技巧,蜻蜓點水般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耳後,脖頸,還有鎖骨,他把握著尺度,又重新吻回到嘴唇。
溫柔地逗弄著她。
尤綿呼吸得不上來了,她想推開。
感受到她呼吸逐漸急促,沈御單手繞過她的後背,將藏著的手機悄然拿了回來,然後大發慈悲地放過了尤綿。
尤綿漲紅著臉,撫平心口,後知後覺又被這個壞男人騙了。
Advertisement
手機屏幕的亮光映照著他清冷的面容,狹長眼眸迷離,好似未從情.欲裡醒來,唇吻得有些紅腫,沾著晶瑩的水光,他並不在意,垂眸安靜地看著屏幕裡的內容。
尤綿的收藏夾裡,一共有兩百七十六條語音。
全是沈御發的。
他隨手點開了一個。
“在b點做一條輔助線¥%……”
又點開一條。
“根據洛必達法則¥%……&”
全是沈御當時給她講題時候發的語音。
尤綿就像個小倉鼠,將這些一條條語音收集起來藏好。
“收藏這個?”沈御問她。
“睡前聽,催眠。”尤綿下意識地舔了下被親得有些紅腫的唇,開始解釋,
黑暗裡,她抬眸望著沈御,最後說了實話。
“我喜歡聽你的聲音,很安心,高考有段時間失眠,我就......”她說一半又不想說了,頓了頓,“反正你也是要走的,總得......”
最後一句,少女聲音幾乎在顫抖。
“總得給我留點念想吧。”
尤綿是想明白了,是釋然了。
這幾天雖然好像回到了以前,可現實就是會提醒她,夏天是會結束的。
沈御會去香港。
她會去南大。
相隔幾千公裡。
沒有辦法見面。
沒有辦法想現在這樣說話。
也沒有辦法觸碰到彼此。
沈御慌亂地將她摟在懷裡,輕聲哄著,喊她乖乖,指腹抹開她眼角的淚。
尤綿越想越委屈,“馬上你都要走了,還要搞個破鎖防我!”她捏著沈御的臉,大聲抱怨。
“對不起。”他低聲道歉,吻著她額頭,安慰她。
“所以在分開前,再靠近我些,好嗎?”尤綿側過臉,蹭了蹭沈御的下巴,“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曾經他的一句“快點長大”。
尤綿到現在都沒有忘。
罪孽感幾乎要壓垮沈御。
搬來的那天,尤綿的媽媽拜託沈御在學習上教一教她。
她說沈御算是哥哥,能帶著她。
她說尤綿這孩子很聽話,聰明,學得快。
如今,沈御垂眸望著懷裡的尤綿。
他好像教壞了。
第52章 系我呀 37 (第一更)
凌晨兩點半的夜裡,尤綿縮在被窩,躺他的懷裡,像個不安分的小狗,時不時蹭著他睡衣領口,貼他的臉頰,怎麼抱著他都抱不夠。
月色透過薄紗簾灑在木地板上,光影斑駁。
沈御垂眸,往後仰著身體,手輕輕撫弄她的腦袋,“靠近一些?”他輕聲笑笑,“不怕我欺負你嗎?”
夜晚將人的情緒不斷放大,一些平時說不出口的話,尤綿現在都想告訴他。
暑假所剩不多的日子裡,她計算著沈御離開的時間。
尤綿將臉埋在他懷裡,悶聲說:“對於我來說,你這樣一點也不算欺負我。”
沈御安靜地聽她繼續說下去。
“我希望你多摸摸我。
多親親我。
多記住我的樣子。”
少女聲音溫柔如同羽毛般落在他的心上。
乖得不像話。
沈御錯愕。
他和她想的完全不是同一件事。
內疚,心疼,酸澀充斥著他。
不想去了。
這一刻,沈御哪裡也不想去了。
留在她身邊。
月光映照在他漆黑的眸色中,勾勒出尤綿的模樣,從她的發絲,到額頭,然後眼睛,鼻尖,和嘴唇。
沈御看著她看了很久,他隻要伸出手去摸她。
尤綿都會欣然接受,然後笑笑望著他。
沈御緩緩坐起身,將她緊緊摟在懷裡,下颌抵著她柔軟的肩膀,埋在她頸窩裡。
幾乎是要把她揉進身體裡。
那樣用力。
尤綿承重不住他的重量,隻好雙手推著他。
幾滴溫熱的液體變得冰涼,滑過她的肌膚,尤綿感覺到沈御的身體在發著顫,他渾身滾燙,熾熱得幾乎要把她灼傷。
是他的眼淚。
他在哭。
悄無聲息的哭,連呼吸也刻意放緩,不想讓她察覺。
尤綿愣了下,怎麼還給他說哭了。
她像哄小孩子那樣,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好啦,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了。”
尤綿口吻有些開玩笑的成分在裡面,她想哄他開心。
安靜了會。
沈御松開了她,低頭親吻著她的臉頰。
尤綿透過月光,看見了他眼眶微紅和眼尾自然滾落的淚。
尤綿想說讓他別哭。
張了張嘴還未說出來,隻在耳邊聽到低沉的一聲,“我愛你。”
心髒像是被人緊緊揪住。
尤綿鼻尖泛起一絲酸楚。
他說,我愛你。
四目相對。
尤綿內心洶湧澎湃,時間好像在這一刻暫停。
尤綿勾唇笑了,覺得真好。
愛的人也在愛她。
看她笑,沈御也下意識跟著笑。
他們看著彼此,在凌晨兩點半的夜裡折騰半天,結果笑了哭,哭了笑。
尤綿想她已經做好他離開後的準備了,帶著他給的愛,等待著下一次,每一次的重逢。
這沒有什麼的,尤綿。
愛是無敵的。
她這麼想。
“睡覺吧。”沈御勾了勾她的鼻尖,將被子重新鋪好。
“一起睡嗎?”尤綿以為他要趕她走呢。
“嗯。”他輕聲應著,語氣平靜。
“明早被我爸媽發現了怎麼辦?”尤綿終於想起了她遠在隔壁房子的父母。
“我去解釋。”沈御面色不變。
尤綿知道他又要撒謊了。
沈御是個壞孩子。
說完,他就真的睡了。
背對著尤綿側身躺著,半點沒有回頭的意思。
尤綿扯了扯被子的一角,往身上蓋,面對著他的背躺了下來。
盯著他的後腦勺目不轉睛地看著。
好微妙的感覺。
和他一起睡覺。
她就這麼看啊看,覺得他每根頭發絲都很有意思。
尤綿挪著,往他身邊靠近,小手搭在他的腰上。
“尤綿。”他輕聲喊著她的名字。
“嗯?”
“別怕。”沈御聲音溫柔。
尤綿以為他在說夢話。
沈御攥著她的手腕,側過身和她面對面,“別怕和我分開。”他靠近,“乖,轉過身。”
尤綿不解,但還是聽話地轉了過去。
他修長骨感的手指撩起了尤綿的長發,露出她的後脖頸。
尤綿睡裙的款式很寬松,沒有繁瑣的拉鏈和紐扣。
沈御扯著她左肩膀的衣領,露出她白皙的肩頭。
稍微靠下一點的位置,他俯身湊近吻了上去。
後背酥麻的觸感一瞬間讓尤綿緊繃了身體。
沈御重重吮吸著那裡,尤綿能夠感受到輕微的啃咬,好像執著要留下什麼。
“沈御......痒。”她難耐地扭動著身體,聲音都有些變了調子。
修長寬大的手覆蓋住她的腰側,安慰地輕輕拍了下,從身後將她摟在懷裡,吻還在繼續。
尤綿仰著脖頸,身體輕顫著,呼吸也變得急促。
終於,他松開了。
沈御指腹摩挲著留下的痕跡,打開手機裡的電筒照著光,欣賞片刻。
白皙皮膚上點綴著紅梅,小小的一塊不規則形狀。
“你在做什麼呀?”尤綿有氣無力地問道,臉頰也燙了起來。
“回去自己看。”沈御重新將她的睡裙穿好。
尤綿伸手自己去摸,摸半天也摸不出什麼。
“離開那天也會在你身上留一個。”沈御拉過她的手,低聲說道,“等它消失,看不見的時候。”
“我就回南京見你。”
尤綿聽完,眼前亮了下,“真的?”
“隻要你別故意去消它。”
沈御在這方面的所有經驗都來自凌川,他觀察過,凌川脖頸的草莓印基本要等十天左右才會消下去,過後又會蓋個新的在上面。
跟個小蓋章一樣,就印在脖頸上印著,他本人也沒有想辦法遮掩的意思,甚至上課也就這麼掛著。
但他身邊沒有出現過女朋友。
所以那些人都猜草莓印是不同女人給他種的。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