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於瑾微微笑了下:“今天請太太過來,也並不是為了這件事。”
“嗯?”
“警局送錦旗來了。”陳於瑾說這句話的時候,神色還有那麼一絲微妙。
這可是宴氏頭一回收到這樣的東西。
警局不知道該送到哪裡,就送到了宴氏,弄得一路上宴氏的工作人員都瞪大了眼,不知道多少人還偷偷拿起手機拍了。
陳於瑾引著顧雪儀進了他的辦公室。
而這時候網上也已經發出了消息。
@今天也不知道吃什麼:臥槽!顧雪儀竟然收到了警局錦旗![圖]
點開一看,隻見上面寫著:
感謝顧雪儀女士協助偵破販毒大案……
網友都驚了。
【所以這就是顧雪儀出現在現場的原因?】
【助人為樂宴太太?】
【……豪門一股清流。】
第28章
八卦論壇在滿屏的“蔣夢”和“曹家燁”之後,終於開了個與眾不同的帖子。
Advertisement
《宴太拿到感謝錦旗什麼水平?》
【什麼什麼水平?你以為女明星比實績呢?】
【豪門太太也要講究KPI了嗎?如果講的話,那我宣布這個月宴太第一。】
【這個操作是真的沒想到,人壓根就沒把蔣夢放眼裡。直接高效快捷解決問題=口=蔣夢少說得判個十年吧,出來黃花菜都涼了】
【我看見錦旗的時候都笑裂了,宴氏從來沒收過這樣的東西吧?】
【有一說一,這麼直接上門送橫幅真的好?犯罪分子難道不會盯上?然後打擊報復?】
【樓上說反了吧。講道理,該是犯罪分子怕被宴氏打擊報復。。。】
【……有道理,是我忘了顧雪儀是宴朝的太太。】
蔣夢和曹家燁期待的目光,一點點暗了下去。
當他們聽見,犯罪分子會打擊報復的時候。
他們心底浮現了一絲快意。
販毒集團可都是些刀尖上舔血不要命的家伙,如果顧雪儀真的被找上,下場隻會比落到他手裡更慘……哈哈!
但很快,後面那一句,就徹底按滅了他們心頭的希望。
是他們忘了顧雪儀是宴朝的太太。
是他們忘了宴氏有多厲害,哪怕宴朝不在,也還有個不好惹的陳於瑾……現在連簡家都維護起顧雪儀了……
簡芮派去的人,就坐在那裡,一條一條地念給蔣夢和曹家燁聽。
除了他們微博底下痛罵嘲諷的評論,連其它帖子裡,誇宴文嘉罵得好,再誇顧雪儀幹得6的內容,也沒有漏過。
“蔣小姐似乎不大好?”對方停住了聲音,問。
蔣夢心裡重新浮現一絲希望。
她抬頭望著對方,努力讓自己那張蒼白的臉,表露出一絲動人風情,好招來對方的憐惜。
“是……我的身體很虛弱,我很疼,可不可以為我想想辦法?”
蔣夢知道自己這張臉有多討男人喜歡。
曹家燁看見這一幕,氣得破口大罵。
“賤人!”
蔣夢的背叛,徹底踩碎了曹家燁的尊嚴。
這比簡芮處置了他那些情人,要讓他痛苦得多。
蔣夢心底對曹家燁怨恨至極,根本不再理會曹家燁的反應。
她肚子裡的孩子很頑強,並沒有因為遭遇重大打擊而流產。
可她現在恨不得流產。
簡家已經拋棄曹家燁了,曹家燁現在又跟她一起身陷牢獄,肚子裡的孩子失去了它的價值……反而成了負累。
這個孩子拼命汲取著母體的營養,還會在她情緒激動的時候,抽抽地疼。
蔣夢充滿期望,淚光盈盈地看著男人。
而對方慢條斯理地站起身,微微笑了下,說:“簡小姐說了,請蔣小姐慢慢感受現在的痛苦吧。”
蔣夢最後一絲希望破滅,跌坐了回去。
她引以為傲的生存手段,徹底派不上用場了。
曹家燁在一旁發出了笑聲。
“你這個沒有骨頭的男人……連簡芮都懶得再幫你了,你又有什麼臉取笑我?”蔣夢惡狠狠地回過頭,再沒有顧忌,徹底和他撕破了臉。
“你說什麼?”曹家燁臉色一變:“我殺了你!”
兩個人大罵起來,甚至還要動手,警察立刻破門而入,將他們牢牢按在了牆上。
這是曹家燁這輩子最屈辱的時刻,也是蔣夢這輩子希望泯滅的時刻……他們不會再有好日子過了。
他們再也不會翻身了!
早知道,當初她就不該生出貪念,不該找顧雪儀……
早知道……沒有早知道了。
男人回去之後,又將蔣夢和曹家燁的反應講給了簡芮聽。
簡芮冷笑一聲:“大難臨頭狗咬狗,真是一出好戲。”她頓了頓:“顧雪儀說的沒錯。隻有這樣,真正折磨到的才是曹家燁。”
“你早就應該去問她了。”簡昌明從樓上下來,沉聲道:“如果當時宴文姝真的出了什麼事,你百死難贖。”
簡芮訕訕地低下了頭,叫了聲:“小叔。”
聲音一下都小了不少。
“那天她是怎麼跟你說的。”簡昌明突然問。
簡芮讓那個男人先離開了,然後猶豫一下,把顧雪儀的話轉述給了簡昌明聽。簡昌明這也才結合保鏢交代的情形,將那天的完整過程拼湊了起來。
她很厲害。
當簡芮說到顧雪儀“斷他生路”“養條狗”這樣的話的時候,簡芮尷尬地頓了頓,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看簡昌明。
畢竟她的小叔也是男人。
聽見這樣的話,難免會覺得不適。
但簡芮抬頭瞥見的,隻有一如既往的平靜。
嗯?
“她說得沒錯,簡家是什麼身份,曹家燁是什麼身份?你如果真喜歡他,就當條狗養著也沒什麼不行。”
簡芮面露驚愕:“……您,您聽了,沒覺得哪裡,不舒服嗎?”
“她頭腦清醒,開口有力。我為什麼要覺得不舒服?”簡昌明頓了下:“她比你聰明。”
“……”簡芮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不知道小叔您還記得剛回京市的時候,評價顧雪儀的時候,那句“不是個什麼討喜的人”嗎?
“你什麼去登門道歉?”簡昌明突然問。
簡芮尷尬道:“這不是正在準備嘛,我也不知道宴太太喜歡什麼,宴小姐喜歡什麼。”
他也不知道。
“宴太太是個直爽的人,你不如直接問她。”
簡芮半信半疑地點了頭。有這樣的嗎?要送禮,還自己先去問人家想要什麼?
“問到了再告訴我。”
“???”
因為案情重大,而偵破過程又有熱心市民的相助,格外順利。在搜集齊相關證據,組成證據鏈,又抓獲剩下在逃嫌疑人後。
蔣夢和曹家燁很快坐上了被告席。
旁邊一同受宣判的,還有從制毒、販毒窩點抓獲的嫌疑犯……
這些嫌疑犯,是真正的窮兇極惡式的人物,哪怕站在法庭上,他們也依舊轉過頭,用惡狠狠的目光盯著蔣夢和曹家燁。
在他們看來,如果不是這兩個蠢貨,把東西用在了不該用的人身上,也不會牽連到他們!
聽審席坐滿了人。
在這麼多人的包圍之下,蔣夢和曹家燁感覺到了陣陣戰慄,後背發寒。
他們怕那些窮兇極惡的罪犯。
也怕法庭上的攝像機。
因為案情重大,牽扯到公眾人物,網民關注度極高,法院採用了網絡直播形式,面向全網公開。
這等於,讓蔣夢和曹家燁在數千萬人的面前丟臉……
曹家燁目光恍惚地轉過頭。
席位上坐著不少眼熟的媒體人。他們曾經採訪過他,為他寫下無數贊美的篇章……而現在……曹家燁的目光猛地一滯。
“江二……”曹家燁喃喃道,額上滲出了冷汗。
簡昌明連親自來看他一眼,都懶得看。
而江二卻坐在了聽審席上……他是親自來看他的。
江二一定是知道了,當初是他故意把江靖被打的事到處散播,鼓動江家人上宴家門找麻煩的!
簡家手段雖然狠,但簡昌明自詡文明人,不會將狠勁兒都擺在表面上。
江二就不同了,江二睚眦必報。
如果江二要找他算賬……
曹家燁一個站不穩,一頭磕倒了下去。
而這一幕,也通過直播,傳遞了出去……一時間,全網都是“大快人心”“爽爽爽”“奸夫淫婦趕緊死”。
宴家。
顧雪儀又翻完了一本書,這次是《流行病學》。
她合上書本,起身下樓。
宴文姝探出了頭:“你要出去嗎?”
“嗯。”
宴文姝咬了下唇:“陳秘書來接你?”
“是。”顧雪儀抬頭看了她一眼:“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宴文姝到了喉頭的話,又咽了回去。
她也是突然間想起來,大哥和顧雪儀似乎並沒有什麼感情可言……
大哥現在失蹤了,也許回不來了,那顧雪儀……會移情別戀嗎?
比如說,就比如說陳秘書。陳秘書以前也不喜歡顧雪儀,但是上次在思麗卡晚宴,他給顧雪儀拎裙子,照片她都看見了……
那顧雪儀是不是……就不再是她的大嫂了?
宴文姝把這些雜亂的思緒都堆在了心頭。
看著顧雪儀的目光也就透出了一點不舍。
顧雪儀步子頓了頓,回轉身,摸了下宴文姝的頭:“好了,上樓休息吧。”
剛經歷了曹家燁那麼一出,膽小也能理解。
宴文姝咬著唇,嘴角往上輕輕翹了翹,這才轉身回去了。
顧雪儀摸她的頭了!
那是不是說明,她在顧雪儀心裡,沒那麼蠢了!
顧雪儀出了宴家,車已經等在門外了。陳秘書走下來,他穿著灰色西服,紳士地為顧雪儀拉開了車門。
裴麗馨的宴會定在了傍晚六點半,舉辦宴會的名義是為她的弟弟慶生。
裴麗馨的母親在五十多歲的時候,生下了這個兒子。和裴麗馨的年紀差距足有二十歲。裴麗馨的父母去世後,就是她一手把這個弟弟帶大。二人感情深厚。
“裴家的宴會上有很多人,您應該都沒有見過。”陳於瑾說著,拿了一個平板給顧雪儀:“這裡面有一些資料,不一定全面。但聊勝於無。”
顧雪儀打開平板,飛快地掃了過去。
陳於瑾看著她的動作,都有點懷疑她到底有沒有看進去。
等車抵達裴麗馨的別墅時,顧雪儀正好鎖定了平板,交還給了陳於瑾:“好了。”
這就好了?
陳於瑾抿了下唇。
算了。也沒關系。
他還能時刻從旁提醒她。
兩人進了別墅大門,裴麗馨很快踩著高跟鞋迎了出來:“太太,陳總……裡面請。”
裴麗馨對陳於瑾的到來絲毫不意外。
顧雪儀是個不靠譜的,陳於瑾也是不得不隨時盯著她吧?
裴麗馨也看見了網上的新聞。
在她看來,他們這個階級就應該和平民階級拉開距離。什麼協助警方破案?還送來錦旗?太可笑了。掛在宴氏大樓裡,都是四不像。
而且顧雪儀這麼一動,還給宴家招了些麻煩。
裴麗馨掩去眼底的輕蔑嫌惡之色,衝著一個方向招了招手:“智康,過來,姐姐給你介紹一下。”
顧雪儀移動視線看了過去。
那邊有幾個年輕人聚在一塊兒說話,他們手中舉著酒杯,正低低發出嘻笑的聲音。
等聽見了裴麗馨的聲音,其中有個青年立刻反應過來,應了聲:“好,馬上。”
熱門推薦
丞相府小公子裴見遲被我煮了。生米煮成熟飯的煮。據說, 丞相大怒,頭一回對他上了家法。我心虛不已,叫人拖了七 八箱彩禮擺在了丞相府門口。
玩遊戲輸了,懲罰是給死對頭發:【一百塊買你一晚。】 柯逾白秒回: 【你找死?【多少?100?【不是,我就值 100??【怎麼不說話,慫了?【那什麼....是今晚嗎?
未婚夫看上了我家的私生女。理由是:她看著怯懦又乖,很 適合娶回家相夫教子。我知道,他一直喜歡小嬌妻。而我不 是。一別經年,再相見,我在談判會上殺伐果決。
我失憶了,不記得他了。我媽說:「他特別痴情,離開你就 活不了。」閨密說:「他就是你的舔狗,你生氣的時候,他 真的哭得像條狗。」原來,我嫁了一個戀愛腦老公,我還
(一)晨光熹微,空氣清涼。隻聞窗外 鳥聲清潤,又是一日和暢。我披衣下床,推開廂門,面前是那熟悉的白蘭
「做嗎?」糖人攤前,我問沈硯。 他握住我的手一僵,緊張道:「公主,此處不可。」 他蒙著眼,我都能想像出他眼尾泛紅的模樣。 「……」 所以在他眼裏,本公主已經是這麼瘋狂的形象嗎? 其實……好像也是。 瘋批色胚霸總長公主 X 溫柔病嬌眼盲小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