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回頭,卻發現宴文嘉和宴文宏不知道什麼時候,都湊到了自己身邊,顯然把剛才電話裡的內容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宴文姝:……
宴文姝:“你們神經病啊?靠這麼近,嚇死我了。”
宴文嘉冷嗤一聲:“知道大嫂為什麼走嗎?”
宴文姝:?
宴文姝:“為什麼?”
宴文嘉斜睨她一眼:“都是因為你太沒有禮貌,連哥哥都不叫。大嫂對你失去了希望,認為你不是個可塑的良才……我都收到電影節的邀約收到手軟了。你呢?”
宴文宏不冷不熱地補了一句:“我剛拿了獎學金,學校還給我準備了保送名額,還有不少實驗室在聯系我。”
宴文姝大受打擊。
望著宴文嘉,咬了咬牙,屈辱地說:“二哥、弟弟,你們真是神經病,剛才靠那麼近,嚇到我了。……這樣夠有禮貌了吧?”
“……”
宴文嘉和宴文宏對視了一眼。
不行。
還是相看兩相厭。
宴朝知道一個套路不能玩兩次的道理,吃完飯後,他就自覺去樓下購買了新的衣物、洗漱用品,然後大包小包地拎了回來,看得保姆直發愣,直覺得這位特殊的“小白臉”似乎真的登堂入室了。
顧雪儀看完書後,睡了個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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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卻有人睡不著了。
李辛梅,也就是先前那位王太太,她也一直想打顧雪儀的電話,但總是打不通,早晨和晚上呢,她又不敢去打攪顧雪儀。於是就這麼一直拖了下來。
等到了早上,她早早就打扮好準備出門了。
她的丈夫王子雄看見她的動作,不由皺了下眉:“這麼早出去,又是去搞什麼?”
之前眼看著妻子與宴太有了幾分交情,王子雄還是很高興的。
可如今呢?宴太都離婚了。這點交情也就等於沒有了。
王子雄心底又怎麼高興得起來?
再聯想到之前,妻子和紅杏基金搞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王子雄就更覺得不痛快了。
“沒事在家裡多陪陪媽。”王子雄冷聲道。
“去見幾個朋友,聊點事。”李辛梅說。她們準備聊的,正是顧雪儀。她們還想著推舉顧雪儀來領導她們呢,結果倒好,一轉頭,顧雪儀和宴朝離婚了。
那接下來怎麼辦呢?
王子雄詫異地看了李辛梅一眼。
平時他這麼說了,她就會留家裡了,反正什麼時候出去掃貨都可以,她聰明,知道什麼時候該討好他,好從他手裡獲得更多的零花。
李辛梅說著就往外走,心底沒有了一點焦躁和畏懼。
她過去是很怕得罪自己丈夫的。
但現在……宴總那麼牛逼一人,顧雪儀都能說離就離了,她還有什麼可怕的?
她應該多向顧雪儀學習!
這麼一想,李辛梅的思維也就暢通了。
她還是應該和顧雪儀繼續聯系的嘛。
人家顧女士,又不因為和宴總離了婚,就改變個人價值了。她的美麗、聰明、雷霆手腕,不還是她自個兒的嗎?
李辛梅想到這裡,加快了出門的腳步。
王子雄:?
宴朝在顧雪儀的客房,一天比一天適應,一天比一天睡得更安穩。
等他一覺醒來,已是早上十點多了。
宴朝從床上坐起來,單手撐著床鋪,一時間還有點恍惚。
等他洗漱完走出去,顧雪儀已經換好了衣服,顯然又準備要出門了。
宴朝眼皮一跳,立刻喊出了聲:“顧雪儀。”
“嗯?”顧雪儀回頭看他。
她摩挲了下手邊的茶杯,低聲說:“時間有點晚了。”她這下倒是真相信,宴朝最近的確沒休息好了。
宴朝倒不在意晚不晚。
如果宴氏少了他早去的一個小時,就會垮掉的話,那也太枉費他這些年的付出了。
宴朝問:“要出門?”
顧雪儀點了下頭:“宴總一會兒自便。”
宴朝抿了下唇,將心底的戾氣壓了壓,這才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表情,笑著問:“今天和誰有約?江總?”
“不是他。”
封俞還在國外,不足為懼。
“那是簡昌明?”
“也不是。”
“孫導嗎?”
顧雪儀定了定目光,搖頭道:“都不是。……宴總好像很好奇?”
宴朝絲毫沒有要被戳穿醋意的恐慌,他淡淡一笑,道:“畢竟我們在國外鬧了那麼大一出,難保沒有人盯上你我。所以才會更關心你要去哪裡。”
顧雪儀輕笑一聲:“那你可以放心了,我現在要去赴盛家的宴。”
“盛家?”宴朝猛地頓住。
顧雪儀點頭:“嗯,盛煦今天的生日。”
“……”
宴朝剛放下去的一顆心,剎那間又被懸在了崖上。
盛煦……?
就是那天盛家的那個年輕男人。
“盛家還是很安全的。”顧雪儀說著,關上了門。
宴朝:……
保姆收拾完衛生,回轉身,就瞥見那位“小白臉”的臉上,露出了一點很怪異的,甚至剎那間讓她感覺到陰沉又危險的神情。
但等“小白臉”再轉過身,就又是衣冠楚楚的模樣了,仿佛剛才的一切,都隻是她的錯覺。
“我也先去上班了。”宴朝有禮貌地說著,打開門走了出去。
保姆有點吃驚。
原來小白臉也還需要上班嗎?
顧雪儀收到的邀請,是盛煦直接發出的。
等她抵達盛家的時候,盛家的門衛望著她的模樣還有點吃驚,到了嘴邊的稱呼轉來轉去,最後化為了一聲:“顧女士,您怎麼來了?”
“來參加生日會。”
門衛疑惑地將她放了進去。
門內和門外已經儼然是兩個世界了。
門內熱鬧非凡,年輕的男男女女,穿著時尚,有些模樣矜貴,有些神色倨傲尾巴幾乎快翹上了天。
在顧雪儀步入門內後,他們幾乎齊刷刷地看了過來。
“那是誰?”
“她你都不認識?顧雪儀啊。前段時間天天上熱搜,哦,昨天也上了。”
“噢噢噢,想起來了,投資了那部電影的……”
“那部電影我都翻來覆去看三遍了,嘖!”
他們嘴上議論著,倒是沒什麼惡意。
直到另一行,明顯看上去更為倨傲的年輕人。
為首的那個頭發向後梳起,眉眼和常出現在電視上的某張面孔有點像。
他掃了一眼顧雪儀,似是好奇,問起身邊的人:“她怎麼會在這裡?這地方,他們這幫充滿銅臭味兒的商人,也配來嗎?”
旁邊的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好委婉地說:“前段時間,你外公還和她一塊兒吃飯了。”
“那是和宴朝一起。她不是離婚了嗎?”那青年嗤道,渾身都透著股高高在上的傻逼味兒。
這時候人群騷動了一下。
“盛煦來了。”
“盛哥。”
青年也不免回過頭,揚起笑臉說:“盛哥,終於等到你了!昨天我跟你說的事兒……”
青年話還沒說完,就見盛煦眼底帶光,步子帶風地迎了上來。
青年心說,盛哥這麼歡迎我哪?
盛煦卻是一個大步,徑直與他擦肩而過。
青年:?
盛煦走到了顧雪儀的身前,並且無比自然,甚至是堪稱殷勤地接過了顧雪儀的手包:“大嫂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
眾人:?
大嫂???
顧雪儀皺了下眉,一把扯回手包,一下拍在了盛煦的頭上:“叫什麼呢?”
盛煦有點委屈。
心說本來就是大嫂啊,我還沒和宴家算賬呢。
他抬頭一看,周圍的人都驚呆了。
盛煦這才咂咂嘴,不叫了,隻低聲說:“您先跟我進來。”
“包,包給我。我給您拿。您瞧啊,您這鞋,跟兒多高,走路不容易吧?您肯定不習慣對吧?要不我背您進去得了?”
顧雪儀沒搭理他,隻是松了松勾著包的手,這次讓盛煦接了過去。
青年恍恍惚惚地看著他們往裡走去。
“不是,盛家大哥不是信佛去了嗎?”
“怎麼……怎麼就成大嫂了?”
“盛煦瘋了?”
“也可能是我們瘋了……”
這邊前腳進了門。
後腳沒一會兒,就又出新聞了。
《顧雪儀赴盛家生日宴》
“……盛家公子親自為其拎包……”
【那個盛家?】
【所以顧女士的人脈到底覆蓋了多廣的範圍?為什麼離個婚,反而什麼人脈都浮現出來了?】
第90章
盛煦的生日會是他自個兒操刀辦的,上頭長輩誰也沒插手。所以當盛老走出來,一眼看見顧雪儀的時候,還怔了怔。
“顧女士?”
顧雪儀微微頷首,禮貌地打過了招呼。
盛煦說:“我請的。”
語氣還有點得意洋洋。
盛老對顧雪儀的印象極好,短短一年時間之內,她就不知道做了多少的好事,不分大小。
盛老笑著說:“那你好好招待。”
雖說顧雪儀和宴朝離婚了,但他們不看這個的嘛。
顧雪儀女士自己有能力,他們又怎麼會薄待呢?
盛煦點頭應了聲,請了顧雪儀過去坐下,然後又小跑著去端了水果、飲料、小蛋糕。
“這個蛋糕特別好吃,專門請的西點師做的。哦……忘記你不怎麼喝飲料了,喝酒?要、要不喝點牛奶之類的也行?”盛煦面對顧雪儀的時候,有點親近,又有點局促。
如果不是在他自己的生日會上,盛煦都快要熱淚盈眶了。
顧雪儀是他唯一經歷過那個朝代的聯系。
也曾經是他最想要親近的女性長輩。
但這會兒,面對著年紀比他還小一點的顧雪儀。
盛煦還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好。
其他人陸陸續續地進入到宴會廳,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
盛老都忍不住回了個頭,覺得有那麼點兒……奇怪。
這盛煦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
盛煦卻沒空去管別人怪異的目光,他挨著顧雪儀坐下,坐著坐著吧,又覺得自己好像不配和大嫂平起平坐。
顧雪儀看他臉色古怪,忍不住問:“你幹什麼呢?皮痒?”
“沒什麼,就是覺得,我該矮大嫂一頭,這樣才尊重大嫂。”
顧雪儀心下好笑。
不過多少又被勾起了點在古代時的記憶。
她指了指腳邊的地毯說:“你不能蹲著吧?”
盛煦還認真想了會兒。
顧雪儀說:“多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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