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葉想到自家超市的各種甜品零食,問:【你喜歡哪種?】
組長:【亭子裡那種。】
何葉:……
第026章
星期一,陸津終於要開始他的暑假實習了。
想到今天要自己單獨去趕公交做家教,何葉隻覺得全身輕松。
誠然陸津的陪伴會給她一種安全感,可更多時候還是別扭,因為陸津的視線幾乎一直凝聚在她身上,被一個男生近距離地那麼看著,何葉連哈欠都不好意思打,天氣太熱流汗的時候,都要猜測陸津是不是也看到了那滴汗珠。
同時,她還要考慮陸津付出的時間與錢。
趕公交並不是一件輕松且舒服的事,人少的時候還有座位,高峰期人擠人,恨不得把書包壓扁。一想到陸津本可以在家休息卻跑來吃這種苦,何葉會有壓力,那種無意連累了別人的壓力。包括陸津為了等她去奶茶店咖啡廳消費,包括他打車的費用,哪怕陸津條件寬裕,何葉也很難真的不去在意這些。
她更習慣像周末那樣,兩人都空闲,一起去打打遊戲看看電影,當然,不接吻就更好了。
上午的家教九點鍾開始,何葉不著急出發,一個人在家裡隨便做點事情。
七點半,陸津發來消息:【我送你去公交站?】
葉子圓圓:【不是要上班了嗎?】
組長:【九點上班,送完你再去完全來得及。】
葉子圓圓:【還是算了, 第一天上班,別遲到,我也不想弄得太趕。】
組長:【行,那就晚上見。】
Advertisement
何葉:……
她還挺羨慕陸津的精力的,她忙完一天家教下來,又是盛夏的悶熱天氣,真就恨不得自由時間都躲在空調房裡。
上午的家教十一點結束,趕回家剛好中午,簡單做個飯,午休半小時,何葉便匆匆出發前往下午的學生住址。
等下午這場四點結束,何葉今天的授課任務就完成了,與酷暑天奔波相比,晚上的備課顯得輕松很多。
傍晚給爸爸送完晚飯,何葉舒舒服服地衝了一個澡。
洗完出來,發現陸津也下班了,問她吃過飯沒。
葉子圓圓:【吃過了,你爸爸媽媽在家嗎?】
組長:【我爸回來了,我還在路上,吃完飯去找你。】
葉子圓圓:【外面太熱了,不想出門。】
組長:【我可以上門。】
葉子圓圓:【不要。】
組長:【你給我開門禁,我坐電梯到十四樓,再從安全通道去十五層的樓梯間等你。】
組長:【既不會被人看見,樓梯間也沒有外面那麼熱。】
光看他的描述,何葉都有種身處諜戰片的緊張:【太麻煩了,周末再見不行嗎?】
組長:【想你,見不到會很難受。】
他都這麼說了,何葉還能忍心叫他難受?
除去那些別扭,何葉必須承認,陸津是個很好的男朋友,早在確定戀愛關系之前,陸津就對她很好了。
葉子圓圓:【好吧,你,你別來太早。】
晚上七八點還算居民進出高峰期,哪怕在樓梯間見面,也有點危險。
組長:【八點半?】
何葉同意了。
隻有何葉一個人在的1503,安靜得針落可聞。
當玄關的對講機突然響起來,在書房備課的何葉真的被嚇了一跳。
父女倆本小區的朋友不多,平時基本都用不到門禁呼叫功能。
猜到是陸津來了,何葉跑著去接聽,打斷那突兀的鈴聲。
對講機屏幕上顯示出陸津的上半身,白色短袖,黑發微湿,大概剛洗過澡。
他朝鏡頭笑笑,跟著身影一閃,不見了。
何葉站在玄關,心跳還亂著,她看向客廳掛鍾,時間顯示八點半,一秒都不差。
她怕被鄰居撞見,但是說實話,何葉與同樓層的兩家鄰居並不熟,父女倆都是早出晚歸,基本沒機會跟鄰居打交道。
電梯運行良好,還是十幾層的高樓,按理說沒有誰會去爬樓梯。
做好心理準備,何葉提上一個隻裝了一個空酸奶盒的垃圾袋,悄悄打開門。
走廊裡安安靜靜,一個人影都沒有。
經過電梯廳時,發現一架電梯停在了“14”層。
這麼快?
何葉更緊張了,硬著頭皮來到安全通道這邊,關閉的門板很重,她用了些力氣才推開。
才抬頭,就看見了陸津,他背靠著牆,一手插著口袋,一手拿著一個圓盒裝的冰激凌。
陸津則看到了女朋友手裡的垃圾袋,松松的,一看就是掩飾工具。
“喜歡吃嗎?”等門板重新關閉,陸津把冰激凌遞向女朋友,低聲問。
何葉瞥見了包裝盒上的草莓圖案,點點頭。
陸津就幫她拆開封口,插好木制小勺。
垃圾袋被放到旁邊,何葉接過冰激凌,舀了一小勺放入口中,半融化狀態的冰激凌又涼又甜。
“不會是在我們家超市買的吧?”何葉忍不住猜測。
陸津:“六點多回來的時候順路買的,不是剛剛。”
何葉垂眸。
這樣還好,如果他是幾分鍾前跑到爸爸面前買的,再跑過來跟她見面,那也太大膽了。
“你怎麼不吃,還是吃過了?”又吃了一勺,她朝陸津那邊看了看。
陸津:“我不太愛吃這種甜膩的,包括巧克力。”
何葉:“……”
她有點懷疑他是故意的,故意提醒她昨天發過的微信消息。
“今天實習,感覺怎麼樣?”何葉聰明地轉移話題。
陸津笑:“第一天光入職培訓了,沒什麼難度,明天再安排任務。”
何葉偷偷打量他,確實沒在他身上發現什麼入職愁悶的情緒,也可能是太厲害了,去哪裡都能遊刃有餘。
冰激凌的盒子很小,很快就吃完了,正好放進旁邊的垃圾袋。
樓梯間是聲控燈,因為兩人都是悄悄說話,已經黑了一段時間。
何葉取出手機,八點四十。
她徵詢陸津的意見:“要不,就這樣?”
好像沒什麼可聊的了。
陸津沒說話,手機屏幕的幽幽光亮中,何葉對上了他看過來的視線。
就像食物鏈的動物遇到上一層的天敵,何葉本能地看懂了陸津想要表達的意思。
她僵硬得一動不動。
陸津上前一步,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取走她的手機幫她收進口袋。
何葉被他帶著轉了方向,因為他的前進不得不後退,再靠到牆上。
陸津低了下來,熟練地捧起她的臉。
剛吃過冰激凌,何葉的嘴唇是涼的,親起來特別舒服。
她還是緊張地閉緊牙關,陸津卻已經掌握了一點小技巧,他會突然往下親她的脖子,再趁她吃驚迅猛闖入。
一開始他還就著何葉的身高,慢慢的他便一手摟著她的腰迫使她踮起腳。
這樣,何葉的整個上半身都緊緊地貼住了他,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何葉總覺得陸津摟得越來越用力,她也越來越尷尬。
她抗議地推了推。
陸津松開她的腰,吻得更深了,沒過多久,他又那樣。
何葉感覺自己要燒起來了。
與昨天在亭子裡還不一樣,當時下著大雨,隻能聽到雨聲,現在,黑漆漆的樓梯間太過靜謐,她居然清晰地聽到了兩人的接吻聲。
身上的,口中的,耳邊的,各種窘迫同時襲來,推了幾次都沒用的何葉,氣得掐他的胳膊。
陸津終於松開了,在她頭頂喘著氣,脖頸正對著何葉的臉。
何葉聽見了他喉頭滾動的聲音,她第一時間擠出他與牆壁之間,隻是胳膊發軟,她居然沒能推開旁邊那兩扇厚厚的門板,腳步聲倒是震亮了聲控燈。
下一秒,陸津從後面籠罩過來,他轉過心慌意亂的女朋友,將她抵在微微晃動的門板上,又開始了新的一輪。
門會響,何葉不敢亂動,反倒助長了他的氣焰。
但陸津並不喜歡這扇門,因為怕突然撞開,他根本不敢太用力。
所以他重新將女朋友拉到一側的牆壁前。
何葉的後腦都被壓疼了,指甲陷進他手臂。
陸津停下來,在她耳邊一股一股地吐著熱氣。
何葉不高興,一不高興就把心裡話說出來了:“我不想再見你。”
陸津:“好,對不起,我是很過分,明天不見了,可以嗎?”
何葉別開臉:“這一周都不想見。”
陸津:“太久了,星期三你晚上有課,我去接你。”
何葉還是很氣:“不用你接。”
陸津:“太晚了,不接我不放心,我可以保證,那晚我連你的手都不會碰。”
何葉沉默了。
她想起她剛決定接下周三晚上那場家教時,爸爸擔心晚上出事不想她去做,陸津卻讓她決定,隻要她想,他會陪著她。
這個人,除了接吻太過貪婪強勢,對她真的沒得挑。
心軟讓她的語氣也軟了下來,悶悶道:“我不喜歡你剛剛那樣。”
如果他願意改,見面就也沒關系。
陸津頓了頓,牽起她的手捏來捏去:“可我喜歡,昨晚想了一晚,何葉,情侶都這樣,你試著習慣?”
他的聲音很輕,輕到誰要是拒絕他,都要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殘忍。
可何葉也委屈:“不舒服,頭都被你壓疼了。”
他的舌頭要是釘子,都能把她釘在牆上。
陸津立即摸向她的後腦,後悔道:“對不起,下次肯定注意。”
一邊說,他還一邊輕輕地揉著她被壓疼的地方。
何葉的不滿就被他這麼一點一點地揉平了。
趁他揉,何葉又拿出手機,然後就被嚇了一跳,九點五十,再有十來分鍾爸爸就要關超市了!
“你快走吧。”何葉撥開他的手,著急道。
陸津知道不能再攔著她,幫她推開樓梯間的厚門,低聲道:“周三晚上見?”
何葉沒應,一心往對面擠。
陸津搶著拉住她一隻手,堵在門縫中間,黑眸堅持地看著她。
那一瞬間,何葉有點茫然,戀愛真能讓一個人變化這麼大?她都快想不起陸津那副清冷不太愛搭理人的樣子了。
她敷衍地嗯了聲,掙脫他手,急急地走了。
一直到關上家門,何葉才如釋重負,去衛生間檢查自己的狀態。
頭發有些亂了,嘴唇特別紅。
腦海裡立即浮現出剛剛被陸津反復吸咬的畫面,仿佛這是什麼好吃的,吃不夠。
何葉搖搖頭,擰開水龍頭洗臉。
手機連著叮叮了好幾聲。
何葉擦幹臉才去看消息。
組長:【真的抱歉,下次一定改。】
組長:【別生氣了?】
組長:【下次我保證不超過十五分鍾。】
葉子圓圓:【最多五分鍾!】
組長:【十分鍾?】
葉子圓圓:【不許親了。】
熱門推薦
我生的花容月貌,妹妹卻長相普通。凡 是妹妹看上的獸人最終都會被我吸引。
影後直播採訪。 臨時環節,主持人讓影後給生命中最遺憾的人撥打電話。 我的電話響了起來。 她問我:“當年爲甚麼要離開我?就因爲我窮嗎?” 我看著自己瘦骨嶙峋的手臂,淺笑著說道:“江柔,能借我十萬塊嗎?” 電話被猛地掛斷。 她在直播間說:“現在沒有遺憾了,唯有慶幸。” 那一刻,我笑得釋然。
太子與太子妃十分恩愛,但我是太子的側妃。我嫁進東宮的時候,太子與太子妃的嫡子都已經十一歲了。而我才堪堪十五。 大婚當晚,太子坐在床邊取下了我手中的喜扇,卻沒有與我行合巹禮。他隻是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喜扇放在牡丹團錦的喜被上。
我被抄家了。為了不被流放,我趕緊跑好友家裡,求他納我為妾。 好友一臉清冷:「真要嫁給我?」 我拼命點頭:「嗐,都是男人,到時候你再放我出府就行。」 於是,崔玨納我為妾,助我查明真相,還家門清白。 一切塵埃落定,我拍他肩膀:「兄弟,謝了啊,那啥,咱們離了吧。」 然後我發現,離不掉了。
媽媽在綜藝節目裡摔傷,她掙扎的一幕被節目組拿來玩梗, 同場嘉賓譏諷她矯情賣慘。直到媽媽在醫院重傷不治身亡。聞訊趕來的影帝隻來得及看到她未蓋白布的屍體。
豪門父母把我從拐賣村尋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