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時期喜歡簡簡單單扎一條馬尾辮的女孩子,到了大學自然而然地順應新的潮流,開始嘗試新的發型。
現在的何葉,留著及肩長發,發絲輕軟柔順,額前是薄薄的空氣劉海。
天生膚白再加上平時休息的好,她的臉頰看起來跟大屏幕上的護膚品廣告女明星一樣,水嫩剔透。
馮秋羽吃著吃著,突然單手託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看著對面的何葉,輕聲感嘆:“我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小葉子這個等級的美女,太好看了,光看她我都吃飽了。”
出於一種本能反應,聽到這話的其他同事們都朝何葉看來。
何葉:“……”
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臉紅。
龔航笑了笑,作為代表問出了幾位單身男同事共同的心聲:“小葉,你目前單身嗎?”
何葉尷尬地點點頭。
龔航轉轉腕表,用目光向在座的男同事們表達了他的野心。
他會追求何葉,且有信心能追到手,畢竟從外貌到學歷到經濟條件,他都是組長以下最好的。
至於組長,眾所周知的工作狂,對女人沒有興趣。
面對龔航的挑釁,本來就對何葉沒那意思的人露出了吃瓜的笑,有一點點心動的,默默衡量與龔航競爭的勝算。
垂眸吃飯的何葉並沒有察覺在場雄性中間的暗流。
吃過飯,大家陸續回了辦公室。
龔航是最後回來的,手裡提著兩大盒洗過的草莓,放到休息區的白色茶幾上:“都來嘗嘗吧,還挺甜的。”
Advertisement
本來就坐在沙發上的馮秋羽朝何葉眨眼睛。
何葉隻能在心裡無奈。
從大學到研究生,追求她的男生幾乎沒有斷過,五花八門的追求方式讓她疲於應對的同時,也讓她積攢了豐富的經驗,所以,當龔航故意將一盒草莓放在她面前,並且意味深長地瞥來一眼,何葉便明白了龔航那並沒有想要隱藏的意思。
直接的追求可以明確拒絕,現在龔航隻是請大家吃草莓,她不吃反倒顯得奇怪。
在馮秋羽已經開始吃第二顆的時候,何葉也伸手拿了一顆草莓。
剛把草莓放入口中,餘光裡多了一雙大長腿,從辦公區走過來的。
不用往上看也知道是誰。
“組長,這顆最大,給你!”程睿十分狗腿地給陸津送上一顆大草莓。
陸津笑笑,接過草莓,看向站在何葉對面單手撐著旁邊沙發靠背姿態擺得頗為有範的龔航:“謝了。”
龔航:……
組長這話沒什麼問題,可組長的眼神,怎麼讓他心裡有點發毛?
論年紀,陸津是十人裡第二年輕的,才剛剛二十四,隻比何葉大一點。
可是論氣場,整個研發中心的大領導徐總都要輸給陸津。
電視劇裡的高冷男主是演出來的,陸津是真的冷啊,偏偏他的各種成績該死地撐住了他一身的氣場,叫人不服不行。
下午五點,程睿瞅瞅對面埋頭工作的何葉三人,慢慢地轉過頭,一本正經地問:“組長,晚上聚餐,咱們幾點出發?”
有人起哄地咳了咳。
在互聯網行業996普遍存在的情況下,他們運控組平均每晚七點下班的表現已經夠讓其他組羨慕嫉妒恨了。
陸津雙手敲著鍵盤,問:“餐廳訂的哪家?”
程睿:“你第一次請客帶我們吃的那家私房菜,好吃是好吃,就是有點遠。”
又有人咳嗽,程睿狠狠瞪了過去。
陸津:“十分鍾後出發。”
程睿猴叫著跳了起來,像個開心過年的小學生:“招新好啊,以後咱們一年一招吧!”
馮秋羽:“做夢呢,除非你離職。”
懟歸懟,她也笑著給今天的工作收了尾。
十分鍾後,程睿陪著請客的組長走在最前,率領著運控組眾人浩浩蕩蕩地穿過走廊,前往電梯。
一間辦公室裡傳來怒吼:“陸津你不要太囂張!”
馮秋羽笑著跟何葉咬耳朵:“視覺組的方老大,加班狂魔,一直看咱們組不順眼。”
何葉笑。
程睿跟何葉顯擺:“學妹,你該慶幸遇到了咱們組長,換個老大,不到九點都不好意思下班。”
何葉看眼陸津,原來他工作後是這個樣子。
十個人一起進了電梯。
程睿:“都誰沒開車?”
站在左邊的何葉下意識地往右看。
居然沒一個應聲的。
馮秋羽猜測地看過來。
何葉解釋道:“我還沒考駕照。”
馮秋羽笑:“好說,你坐我們的車好了。”
龔航:“不想當電燈泡的話,也可以坐我的。”
馮秋羽:“想得美。”
何葉松了口氣,她當然願意跟唯一的女同事同行。
江緒開車,何葉與馮秋羽坐後排。
兩人一路上都在聊天,弄得江緒像個專職司機。
下班高峰,開開停停的,居然用了一個小時才到地方,原來程睿說餐廳遠是真的,並不是單純為了早下班。
十人定了一個大包廂。
人多就熱鬧,何葉坐在程睿與馮秋羽中間,再加上壓力源頭陸津坐在同一排的最邊上,這頓飯何葉吃得居然很輕松。
八點半,聚餐要結束了,馮秋羽問何葉:“你現在住哪?”
何葉報出小區名。
強哥:“丹桂嘉園?是不是就在望潮府前面?”
何葉聽爸爸提過望潮府,是丹桂嘉園後面臨江的豪宅小區,好像去年才交付。
程睿:“那方便了,可以讓組長捎何葉回去,我們都不太順路,哎,買不起那邊的房啊!”
何葉:“……”
本來還想看看哪位同事住得近的,一聽這話連忙道:“不用麻煩了,我打車回去也快的。”
龔航笑:“坐組長的車太有壓力的話,可以坐我這邊,比我回家也就多開十幾分鍾。”
馮秋羽與江緒租的房子完全在反方向,照顧何葉的情緒,她剛要拉何葉繼續跟他們同車,電梯另一頭忽然有人道:“就坐我車吧。”
清清冷冷的聲音,無疑來自陸津。
馮秋羽馬上慫恿何葉:“聽組長的,放心,咱們組長隻是看著冷,人挺好的,遇到趕進度的時候還會幫忙分一些活。”
程睿:“對,都是一個組的,學妹你別跟組長客氣。”
何葉:“……”
真不是客氣的事,隻是她有苦難言,也無法再拒絕。
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
陸津、龔航、強哥的車停在一起。
眾人要分開時,陸津看向何葉。
馮秋羽鼓勵地拍拍何葉肩膀:“去吧,咱們組長不吃人。”
其他人都笑。
曾經真的差點被陸津吃掉的何葉:“……”
還好剛在溫暖的室內飽餐一頓,她的臉頰本來就是紅撲撲的。
同去其他地方取車的幾位打過招呼,何葉硬著頭皮跟在陸津身後。
強哥與陸津並肩,龔航態度溫和地陪著何葉,終於找到機會搭訕了:“你是安城人?”
何葉:“嗯。”
龔航:“我寧城的,不過以後也定居這邊了。”
強哥在前面起哄:“有車有房有存款,就差一個老婆了,是不是?”
龔航笑:“你不也一樣?”
強哥:“當然不一樣,我還不著急找老婆,有的人已經急得開屏了。”
龔航咳了咳,同何葉聊起了別的。
強哥先上了車。
又走了幾個車位,陸津的車到了,是一輛黑色帕拉梅拉。
周圍很多黑色車,但陸津這輛特別新特別幹淨,燈光打下來,這車居然與他的主人散發出了同樣強勢的氣場。
龔航掃眼停在斜對面的自己的車,嘴角抽了抽。
他的車也很不錯,價位卻比陸津這輛低太多,問題是陸津一個沒有興趣談戀愛的單身達人,穿衣開車有必要弄得這麼騷氣?
陸津徑直繞到駕駛座,拉開車門後,抬眸看向即將同車的女同事。
何葉扯出一個笑,下意識地走向後排,剛要碰到車門,注意到龔航詫異的眼神,她反應過來,不得不去坐了副駕。
坐組長的車還讓人家單獨在前面開車,把人當司機嗎?
她進去了,陸津還站在外面,在龔航看過來時,他與對方多注視了幾秒。
隨後,陸津坐進駕駛位,關上車門,目不斜視地開走了。
龔航愣在原地。
如果說中午分草莓時組長看他的眼神還隻是多了一點模糊的深意,剛剛組長那一眼,警告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
不是要跟他競爭,而是直接警告。
龔航懂了那個眼神,可他想不明白,平時表現得斷情絕愛的組長,怎麼突然對何葉爆發了這麼強的佔有欲?
何葉是很好看,但也沒到讓陸津一見鍾情且情深到直接視為己有的地步吧?
龔航想了一路也想不通。
可那些都不重要了,人重在要有自知之明,他不可能去跟組長搶。
冬天的安城,夜色如水,無風也有浸骨的涼。
車內開著空調,讓陸津隻穿一件黑襯衫也不會覺得冷。
何葉卻穿著羽絨服。
她很熱,無論衣服還是心裡摳出來的大別墅都讓她全身發熱。
僵硬地坐在副駕,她一眼都不敢往陸津那邊看,好像該說點什麼社交的話,她也沒有那個好本事。
什麼叫把人架在火上烤,今晚的此時此刻,她算是真正地領教到了。
視野裡多了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打開了車載音樂。
舒緩的英語歌曲總算稍微化解了車中濃鬱到窒息的尷尬氛圍。
何葉放在包裡的手機忽然響了。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取出手機。
那隻手又關掉了音樂,方便她通話。
何葉艱難開口:“是朱晴。”
那人淡淡地嗯了聲,不知有沒有領會她需要他保持安靜。
何葉靠進椅背,接聽。
朱晴歡快的聲音在密閉的空間內傳開:“hello,下班了嗎?”
何葉:“下了,正要回家。”
“感覺怎麼樣啊,同事們好不好相處?都是一群it大佬,應該不需要太多社交吧?”
“嗯,氛圍挺好的,有個女同事、大學學長都很照顧我。”
“那我就放心了,嘿嘿,男同事有幾個,有沒有帥哥?”
何葉咬唇,本來她都懷疑朱晴會不會早通過周向明知道陸津在藍海了,現在聽了好姐妹的語氣,顯然也是不知情的。
“還,還行吧,你知道我不關注這個。”
“以前不關注沒關系,現在念完書了,也該試試談戀愛了,你跟陸津那場太短,都不算。”
何葉:“……”
現在跳車,還來得及嗎?
她胡亂換了話題,沒聊幾句趕緊掛了。
熱門推薦
我生的花容月貌,妹妹卻長相普通。凡 是妹妹看上的獸人最終都會被我吸引。
影後直播採訪。 臨時環節,主持人讓影後給生命中最遺憾的人撥打電話。 我的電話響了起來。 她問我:“當年爲甚麼要離開我?就因爲我窮嗎?” 我看著自己瘦骨嶙峋的手臂,淺笑著說道:“江柔,能借我十萬塊嗎?” 電話被猛地掛斷。 她在直播間說:“現在沒有遺憾了,唯有慶幸。” 那一刻,我笑得釋然。
太子與太子妃十分恩愛,但我是太子的側妃。我嫁進東宮的時候,太子與太子妃的嫡子都已經十一歲了。而我才堪堪十五。 大婚當晚,太子坐在床邊取下了我手中的喜扇,卻沒有與我行合巹禮。他隻是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喜扇放在牡丹團錦的喜被上。
我被抄家了。為了不被流放,我趕緊跑好友家裡,求他納我為妾。 好友一臉清冷:「真要嫁給我?」 我拼命點頭:「嗐,都是男人,到時候你再放我出府就行。」 於是,崔玨納我為妾,助我查明真相,還家門清白。 一切塵埃落定,我拍他肩膀:「兄弟,謝了啊,那啥,咱們離了吧。」 然後我發現,離不掉了。
媽媽在綜藝節目裡摔傷,她掙扎的一幕被節目組拿來玩梗, 同場嘉賓譏諷她矯情賣慘。直到媽媽在醫院重傷不治身亡。聞訊趕來的影帝隻來得及看到她未蓋白布的屍體。
豪門父母把我從拐賣村尋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