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春早擰了擰眉,在對方並不急於破譯的安靜裡,她突地恍悟過來。
一剎那,笑得臉都發燙,還要偷著樂裝不懂:“這是哪個大學的縮寫,我沒明白耶。”
原也懶得再跟她玩文字遊戲:“很簡單。春早在的大學,才配成為我的大學。”
作者有話說:
T大:清華
P大:北大
Z:ZAO
怕有讀者看不懂最後那個字母梗,特此解釋下。
昨天看到文下問還有沒有虐的,
沒虐啦,下面都是戀愛糖,摻雜著男女主親情線的完善;
基本都發生在這個炙熱的暑假。要講的東西還是有一些的。
(當然我個人還是挺喜歡寫一些戀愛小甜事的,尤其是我之前沒寫過這種“少男少女”主角,很幹淨很純粹,像玻片白紙一樣的CP。要麼男大女小,要麼女大男小,要麼勢均力敵,都有一方引導或雙方都很“會”。所以還是蠻想挑戰一下他們兩個熱戀期探索和進階的過程的(雖然他倆本身也挺會)反正就是,讓我寫!!讓我寫——!!喜歡就看,不喜歡就不看,快樂閱讀就好)
大概率會卡在看海那個節點完結正文。
然後番外講大學校園、都市、組建家庭的內容。
總的來說,這是一篇校園含量很高的文。
Advertisement
另,友情提醒:正文完結後就會開始倒V啦,家人們欲看從速。
第51章 第五十一個樹洞
◎一片細小的雪◎
原也的回答, 像在腦袋裡抽彈噴花筒,讓春早開心到要抖腳腳。
但等冷靜一點, 她又對原也的學科和專業取向心起顧慮, 無法心安理得地領受他的決定。
她難耐地翻動兩下:“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那頭問:“考慮什麼?”
春早像個小老師一般鄭重其事,語重心長:“就選學校的事情啊,畢竟你是理科生, 如果搞工科的話清華應該更合適吧,當然北大理科搞學術也很不錯, 而且我看了下地圖, 兩所學校挨得很近诶, 你不要隻想著我,也得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吧……”
說著說著,氣息和語調還不自覺加急。
而那邊沒了動靜。
喋喋不休的女生停下來:“诶。”
原也低低的鼻音叩過來:“嗯?”
春早問:“你在幹嘛,聽了嗎?”
男生似微微抽了下氣,聲調還有點兒散:“在想事。”
春早心思他應該是聽進去了,不再腦子過熱,認真斟酌之後的志願適宜, 於是贊同:“對,好好想想, 這可是人生重大決策。”
原也:“嗯。”
春早:“就知道嗯。”
原也笑,咬字變重:“好——沒問題。”
……
翌日, 春早依舊起了個大早,準備假借“找兼職”溜出去看原也。
她覺得自己完蛋了,一頭栽進“戀愛”這個大坑了。就像媽媽曾經說的, 心思全落原也那了。日有所思, 夜有所夢, 她猜自己入夢後嘴巴都是傻憨憨翹著的。
不然醒來後臉為什麼這麼酸。
肯定是表情肌做了一整夜的上揚拉練。
父母已經在餐桌前用早餐, 見她出來,春父困惑加關心:“你怎麼不多睡兒啊?”
春早撓撓翹著的劉海:“生物鍾,睡不著了。”
春初珍在廚房做厚蛋燒,香氣滿溢:“醒了就來吃早飯吧。”
用打湿的梳子把劉海壓下去,春早吸取昨日教訓,不再披頭散發,打開小紅書,依樣畫瓢學習上面的丸子頭技巧。
眼睛是學會了,但手殘無藥可解。折騰了好半天,每根頭發都有自己的想法,都像在跟她作對。
連春初珍都疑神疑鬼,過來敲兩下門板問她:“怎麼還不出來,便秘了?”
鏡子裡的少女痛苦面具:“沒有!”
春初珍看老公:“一聲不響的,嚇人不?”
春早:“……”
最後絕望作罷,還是扎了個普通潦草的馬尾辮出去。
春初珍替她斟上溫好的牛奶:“廁所待那麼久幹嘛呢。”
春早接過去抿一口,決定求助場外觀眾,诓老媽:“媽,我想出去找兼職,但感覺扎個馬尾太學生妹了。你會扎丸子頭嗎?”
春初珍挑眼:“什麼丸子頭。”
春早從手機裡調出視頻給她看:“就這個,特別難。”
春初珍秒捂:“你剛就在廁所琢磨這個?”
春早點頭,再點頭。
春初珍將那則短視頻粗略一瞟,不屑:“我當什麼呢。這還不簡單?”
春早雙眼放光。
春初珍隨即起身,去衛生間取來大齒梳,三兩下將女兒頭發握成一把託上去,繞扭幾道,要來她手腕上的黑色發繩,固定好。
又就著視頻裡的講解,有模有樣地處理了一些細節。這邊提一提,那邊松一松,耳畔不忘抽出兩绺碎發當點綴。
“好了。”春初珍把梳子交給春早:“去看看是不是你想要的那種。”
“真的?”春早雙手摸摸自己腦袋,狐疑起立:“我去看看。”
說著就疾步跑向盥洗室,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後,她心滿意足,歡欣鼓舞地跑出來:“啊啊啊啊媽媽你手好巧!”
春初珍得意:“你跟你姐小時候的三股辮,四股辮,哪個不是我梳的,那時候幼兒園裡你們發型最漂亮,這丸子頭算什麼。”
春早頓住。
她幾乎都記不得了呢。
繼而彎笑,開心地吃完早餐,換上白色的及膝連衣裙,挎好包,腳步輕盈地去玄關。
勾上鞋後跟,她又小心發言:“我中午可能不回來吃飯……”
望向鮮少如此有生命力,栀子花一樣的女兒,春初珍欲言又止,最後隻是叮嚀:“晚飯我給你帶的哦,早點回來。”
春早:“嗯。”
她選了把姐姐的小巧防曬傘。春暢丟三落四,常把陽傘落家裡,一把接一把地買,家裡都快能開間傘廠。
臨近九點,外面天還不算熱辣,風裡鼓噪著綠意,沿途皆是人間煙火氣。
春早在原也小區門口買了份早點,打包帶上。
她沒有提前告知原也,停在樓梯口摸出鑰匙串,昨晚她在鑰匙上扣了個魔卡少女櫻的鳥頭杖掛件,“小的樓下,大的樓上”——回顧著男生毫無保留的交代,她情不自禁地笑出來。
笑意持續到上樓後。
貼在門上聽了聽,內裡安靜得跟空屋一般,她才以最輕最慢的速度插入鑰匙,旋開鎖孔,然後躡手躡腳地潛入室內。
客廳似乎被屋主連夜打掃清理過一遍,裡裡外外都整潔如修葺一新。
鞋架上多了雙兔子頭造型的粉色涼拖鞋,春早偷捂住嘴巴,害怕自己發出六親不認的大笑。
她輕拿輕放,換好鞋,往裡走。
將早餐包裝袋擱置到廚房,她折去臥室。
沒想到原也門都沒關,門板半開半合,呈四十五度角。
這人睡覺不會不自在沒安全感嗎?
春早疑惑地想。
拖鞋質地偏軟,外加春早走得實屬緩而輕,幾不可聞。她以一根手指慢抵開門,伸頭偷窺一眼。
原也果然還是睡覺。
男生濃厚的睫毛耷掩住雙眼,灰藍色的薄被也不好好蓋,隻遮住腹肚,白T凌亂地糾纏在他身上,胸膛起伏勻穩。
春早看到他寬大中褲下的小腿,結實修長,在遮光簾後的晦暗環境裡都白得乍眼。
這是她第一次直擊原也的睡相。
……可惡。
又乖又帥的。
春早憋得受不了。
急速撇過頭去,努力不讓自己嗤嗤出聲,悄無聲息地宣泄了好一會。
再看回去,男生姿勢面貌均未變。
睡眠質量這麼好……
怪讓人不爽的,憑什麼就她還過著高考前的作息時間表。
春早心生惡趣味,小心翼翼貓移到他床邊,0.5倍速坐下,然後從連衣裙兜裡取出手機,打開軟件,一個字一個輸入,搜索關鍵詞——“蘋果手機鬧鈴……”
鎖定其中一首,她調大手機音量,回過上身,也磕緊下唇,悄悄把手機探向原也耳邊。
下一刻,肘部忽被捉握著,下拽,力道還極重,她重心不穩,徑直趴栽到男生胸口上。
指節一軟,作案工具——手機,從他漆黑的發梢滑下去,落至枕畔。
春早本能地想要撐坐起來,又被他用臂彎挾回去,不容置喙,讓她動彈不得。
臉抵的地方,剛好在男生頸窩邊,鎖骨鋒利的長壑間,近到過分。
春早頓時心亂如麻。
“偷襲我?是不是?”原也湿熱的鼻息灑在她耳後的皮膚上。那裡又透又薄,很快變得跟西瓜紅的膠脂一樣。
男生嗓音微微喑啞,連同他的鉗制,有點兒壓迫,也有點從所未有的輕浮。
講話時,能嗅見清新的薄荷香。
顯然不久前剛刷過牙。
春早看不到他的臉。觸覺處,隻有他的皮膚,他的體溫,他湿熱的氣息。
感官的刺激變得異常大。
春早神思劇烈搖動。
體內有懵懂的情愫在竄流,致使腳趾和手指都有幾分軟麻。
到底誰偷襲誰,她試圖昂起頭,脫離控制。又被原也眼疾手快地從後頸的位置壓回去,說什麼都要扣押住她。春早不依,掙動糾纏間,兩人呼吸都變重了,原也骨節分明的手指不經意拉扯到她腦後一根頭發,春早吃痛,不由嗚了一聲。
原也聽見,當即松手,關心:“怎麼了?”
春早一秒豎直上身,捂住後腦殼,面紅耳赤地控訴:“你弄到我頭發了。”
原也也忙坐起來,雙手捧住她臉,往一邊撥歪腦袋,嚴肅觀察:“哪?”
春早打開他手:“我怎麼知道,那麼多根。”
痛意消散如風,但後果需要自負。
春早撥弄起頭頂東倒西歪早已不成型的散亂“丸子頭”,佯慍:“我的發型全被你毀了。”
原也困惑地掀眉:“什麼發型。”
春早氣哄哄:“我的丸子頭。”她寶貴的丸子頭,此生第一次的丸子頭,欲哭無淚。
原也皺一皺眉心,仔細端詳:“現在這樣也很好看啊。”
“才沒有。”春早一把扯掉皮筋,抓兩下蓬亂散落的頭發,起身要去衛生間。
又被原也拉住,一屁股坐回床沿。
“別走啊。”他並靠過來,單手把面色不佳的女生攬回懷間。
另一隻手,細長的五指附上她後腦,替她梳理起柔順黑亮的頭發,哄慰:“我錯了。”
熱門推薦
當了顧庭洲兩年的金絲雀,他白月光回來了。他兄弟都說, 我愛他愛得要死,肯定要鬧。連顧庭洲都調侃:「鬧夠了, 自然會回來。」可惜,我不裝了。
臨近期末考試,我真要頭炸了。 拿著書就往學神室友旁邊靠:「哥哥~隻有你能救人家了。」 不出意外,他嫌棄地把我推開,然後給我畫重點。 但我卻聽見了他的心聲: 【寶寶身上好香哦。】 【真想把他抱在懷裡吸哈吸哈一下呢。】 我看著學神一動不動地看著我,我敢確定他剛剛沒張嘴。 我嚇得立刻跳開。 我靠,我出現幻覺了?
一朝穿成窩囊皇帝,朝野上下皆知,我隻是攝政王操縱的棋子。 後來,保皇黨幫我奪回皇權。 是夜,我闖入攝政王府,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你怎麼能突然撒手不管了啊?!讓我治理國家?我是什麼東西啊……我?」
「隻有我心疼geigei~」 我嗲聲嗲氣地對 程煜說。旁邊的女人氣得臉都綠了。我 繼續往程煜身上貼:「哥哥~她好像生
算命的說薑家嫡女若想沾鳳運,其血親 便要嫁乞丐為妻。
同為 Alpha 的竹馬二次分化成 Enigma 後,伸手勾上我的衣領,聲音沙啞: 「阿野,你的信息素好甜……」 我不忍兄弟受苦,隻得忍辱負重安撫他。 結果後來,我捂著後頸,牙都快咬碎了: 「裴景!說好的隻標記一次呢?!」 卻被對方輕輕拉起手,低聲哄誘: 「乖,真的是最後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