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母會不會也知道點什麼呢。
別人我不知道,我知道我那渣爹很信神神鬼鬼這一套,還交了幾個道士朋友。
沒準,謝雄用的那個道士還是我那渣爹介紹的。
10.
一早,我是被我那蘇琳的電話給吵醒的。
蘇琳的嘴就像機關槍一樣,突突突說個不停。
“蘇曦,新婚夜陪著你那死鬼丈夫,一定很難受吧。”
難受?我可是抱著那堆鉆石睡一起的,怎麼會難受呢。
她又道:“嫁給謝洲容易,離婚就難嘍,以後有你 哭的去。”
不離了,這輩子都不離了。
等謝洲醒了,他就負責賺錢養家,我就負責花花花。
她繼續說:“我告訴你,謝洲這一輩子都不會醒來了,你就準備守一輩子的寡。”
守寡是不可能守寡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守寡的。
醒不來也沒事,我想到了奶奶,隻要膽子夠大,我可以夜夜換新郎。
蘇琳見我半天都沒說話,冷笑道:“你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這會兒怎麼啞巴啦,你這是在偷偷哭嗎?”
我坐了起來,清了清嗓子,開始進入戰鬥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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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我可太難過了。我現在每天啊,一覺睡到大天亮,沒有老公要伺候,也不用去上班了,這樣的生活真的是太無聊了。
“不像妹妹,妹妹補考又沒通過,得延畢啦,有的要忙嘍。
“我還聽說,咱爸嫌棄你亂花錢,把你的卡給停了,逼得你隻能靠你媽救濟。”
“我就不一樣,錢太多了,都不知道怎麼花呢,”我輕輕嘆了一口氣,“太無聊了,隻能靠買買買打發時間。這樣的生活,什麼時候是個盡頭啊。”
我這一句句話,就像一把把尖刀咻咻地往她心尖上戳。
蘇琳徹底破防,大喊:“你給我住嘴,我告訴你蘇曦,你也別太得意。謝家的一切,遲早會是謝斐哥哥的。”
她像是怕我再說出什麼刺激到她的話,快速掛了電話。
我笑了笑,又垂眸深思起來。
她剛剛說的話,顯然是知道點什麼的。
我更加篤定,謝洲會成為植物人跟謝雄一家脫不了關系,或許跟我那渣爹也脫不了關系。
我輕輕打了哈欠,眼裏逼出一滴淚。
小貓咪謝洲坐在沙發上,一邊打理著毛,一邊默默地聽著我跟蘇琳的對話。
它一轉頭,就看到我臉上有一滴亮晶晶的淚水。
小貓咪謝洲抖了抖身上的毛毛,跳上了我的床,小心翼翼地收起爪子,用它的小肉墊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臂,像是在安慰我。
那模樣,紳士又可愛,我的心頓時軟成了一片。
它輕聲安慰著:“別哭了,等我醒來,我會對你好的。”
哭?
我一臉蒙,我才不會哭。
這樣的好日子,我在夢裏都能笑出聲。
我看著毛色水亮的小貓咪:“我不信,除非讓我摸摸你的肚子。”
昨天我想摸摸小貓咪柔軟的小肚子,他沒答應,直接就跳到櫃子上睡覺了,生怕我對他不軌。
小貓咪謝洲默默得收回了小肉墊,那雙琥珀似的眼睛,一臉糾結地望著我。
我控訴:“還說要對我好,這樣的小要求都不滿足我。”
小貓咪謝洲眼一閉,身體往旁邊一倒,露出了柔軟的小肚皮。
我笑瞇瞇地摸了兩把,手感跟我想的一樣好!
11.
我很快就從奶奶的口中得知,那給護身符的道士姓何,確實是謝雄介紹的。
那道士一看就是謝雄的人,他是絕對不可能讓謝洲醒來的。
我隻能去了附近香火最好的道觀,尋求幫助了。
道觀 裏的李道長,一眼就看出了謝洲的靈魂被困在小貓的身體裏。
但他能力不夠,能幫謝洲解決問題的許道長,去參加道友交流大會了,半個月後回來。
也就是說,半個月後,謝洲就能醒來了。
我還從他的口中得知,那個姓何的道士是道門叛徒,一直在用邪門歪道害人,他們也在找他。
我特地派了偵探跟蹤我爸和謝雄,看能不能從他倆身上找到何道長的蹤跡。
我回家的時候,奶奶正準備出門旅遊,她的小狼狗給她拿著行李。
奶奶經歷了太多的事,是個豁達的人。
她相信萬般皆是命,謝洲能不能熬過這一劫隻能靠他自己,她已經該做的都替他做了。
至於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過好自己的人生。
等等!
這個男人,怎麼長得跟我上次在咖啡廳見到的小狼狗不太一樣。
雖然他同樣是一米八六,八塊腹肌,可他笑起來很甜,倒像是小奶狗。
我悄悄問:“奶奶,你又換人啦。”
奶奶大方承認,笑瞇瞇地道:“算不上換人,都在我的魚塘裏待著呢。”
男人也走了過來,一副理解的模樣:“奶奶沒有錯,奶奶隻是想給全天下的男孩一個幸福的家。”
“我走了,你這孩子在家就更無聊了,”奶奶笑瞇瞇道,“你呢,在家待無聊可以去逛逛商場買買買,沒錢了就找奶奶要。”
我笑得很甜:“好。”
12.
奶奶的話,確實提醒了我。
我現在是個小富婆了,確實該過上買買買的幸福生活了。
我進了一家奢侈品店,很快就看上了一款鉆石手鏈。
“你好,我想試試這一款。”
櫃姐倚在櫃臺上,從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眼,目光挑剔。
那種目光讓我分外不適,就仿佛我是一件明碼標價的貨物。
她最後緩緩吐出一句:“窮鬼就別試了,看了也買不起。”
我看了眼我的衣服,很快就明白了問題所在。
我穿得簡單,白色 T,牛仔褲,板鞋,穿得是簡單樸素。
可問題是,這家高奢珠寶店,是謝洲的私人產業,我也算是這家店的老闆娘啊。
“這就是你員工的態度啊。”
小貓咪謝洲磨了磨牙齒:“開除,必須開除!”
櫃姐以為我在跟她說話,冷笑一聲:“你什麼貨色,我就什麼態度。你這窮鬼,看到你就晦氣,趕緊滾出這裏,別影響我做生意。”
這句話,氣得小貓咪謝洲都開始喵喵叫了起來,罵起了貓貓臟話。
櫃姐嘖了一聲,一臉的嫌棄:“到底是窮鬼,隻能養這種小土貓。看著就臟臟的,肯定有很多跳蚤吧。”
這就是赤裸裸的歧視了。
謝洲有潔癖,每天把自己打理得可幹凈了,身上還有股貓貓的奶香味。
小貓咪謝洲瞇了瞇眼睛,一副王之蔑視的模樣,讓我打電話給周特助。
櫃姐絲毫不知她要大禍臨頭,冷哼一聲:“小畜生,你這什麼眼神?”
小貓咪謝洲氣得,渾身的毛都炸開了,用 它的小爪爪輕輕磨著我的手臂,催促我趕緊打電話。
13.
冤家路窄,我剛打完電話,蘇琳跟謝斐就進了店。
蘇琳嘴裏還念叨著:“謝斐,昨天蘇曦還罵我沒錢。今天你一定要給我買包包買珠寶,我要在朋友圈好好秀一秀。”
“行行行,我都給你買。”
蘇琳給了謝斐一個香吻:“親愛的,你真好。”
隨即,她就注意到了我:“蘇琳,你怎麼在這裏?”
至於謝斐,看到我有點尷尬,畢竟他可是搶走了謝洲的前未婚妻。
櫃員看到蘇琳和謝斐的打扮,非富即貴,連忙上來搭話了:“別說了,這窮鬼,光看不買,被我趕出去了。 ”
我瞪大了眼睛,hello 大姐,你有事嗎?
分明是你狗眼看人低,我都沒來得及掏出黑卡,你就巴巴地趕我走。
蘇琳睨了我一眼:“小家子氣就是小家子氣,給你錢你也不中用啊。”
我笑呵呵道:“你有錢,你有本事把這櫃臺上的東西都買了啊。”
蘇琳沒說話,看向了謝斐。
謝斐緊抿著嘴角,也沒說話。
我昨晚聽謝洲提起過謝斐,他就是個敗家子。
時間久了,謝雄也不樂意給他錢了,平時全靠他媽和謝奶奶救濟。
謝洲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我把謝斐貶得一文不值:“蘇琳,你挑男人的眼光不行啊。讓他花錢他就裝死,這種男的還不如死了算了。哪像我們謝洲啊,雖然在床上躺著,但該給我的錢,可一分都沒有少。”
謝洲喵喵叫了兩聲,表示我說得都對。
謝洲從小到大就是別人家的孩子,謝斐身為他的堂弟,更是長久生活在謝洲的陰影之下。
他從我的口中,聽到他不如謝洲,額頭瞬間青筋暴起,再也忍不住了。
他啪地把一張信用卡拍到了桌上:“買就買,”
他大手一揮:“把這個櫃臺,還有這個櫃臺的東西,通通都給包起來,我都要了。”
櫃姐一聽,笑得合不攏嘴。
我也笑得合不攏嘴,我是這家店的老闆娘,謝斐給蘇琳花的錢,最後還不是會落到我的手裏。
我是故意刺激謝斐的,別人給我送錢,可比單純花錢要快樂多了。
冤大頭謝斐瞥了我一眼,一臉得意:“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拍了拍手:“厲害,你可真是太厲害了。”
蘇琳哼了一聲:“你就裝吧,我知道你難受著呢。”
就在這時,在附近上班的周特助及時趕到。
周特助西裝革履,一看就很靠譜。
櫃姐看到周特助,臉微紅,攪動著衣擺,一副小女兒姿態:“周特助,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
周特助:“我來找少奶奶。”
“什麼少奶奶,我這裏除了一對大客戶,就隻有賴在店裏不走的窮……”
她話沒說話,就看到周特助快步走到了我面前。
她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聲音都在顫抖:“你說的少奶奶是她?”
14.
“沒錯。”
櫃姐不敢置信:“這怎麼可能?她不是 個窮鬼嗎?你別不會是被她騙了吧。”
周特助冷下了臉:“我昨天參加了了謝總的婚禮,我看得清清楚楚,蘇小姐就是新娘,你的意思是我眼瞎了?”
“不不不,我沒這個意思。”
周特助問我:“少奶奶,你電話裏,對你不敬的店員就是她?”
我點點頭,周特助轉頭就對那店員說:“你把這個月的工資結了,不用幹了。”
櫃員再也沒了剛才那趾高氣揚的模樣,神情懊悔:“對不起少奶奶,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我語氣冷漠,打斷了她的話:“今天是我因為我的身份,你才向我道歉。以你這狗眼看人低的性子,又有多少顧客被你鄙夷過,你自己心裏清楚,你會向他們道歉嗎?你自己心裏也清楚。”
櫃員張了張嘴,無力反駁。
謝斐一向看謝洲不順眼,連帶著看周特助也不順眼,他開口道:“我說周特助,你是不是太獨斷了。這又不是你的店,你說辭退人就辭退人啊。”
周特助微微一笑:“謝斐少爺,你可能不知道,這是謝總名下的店,你說我有沒有權利辭退一個店員?”
謝斐一怔,隨即臉色變得陰沉:“什麼?那我豈不是……”
我微微一笑,接過了話茬:“沒錯,你在我家謝洲的店消費了足足兩千萬。感謝你支持謝洲的事業,歡迎你下次再來。”
謝斐沒忍住,暗暗罵了一句臟話。
他剛剛是用了他媽的副卡,等會兒不知道還會被他媽怎麼責備呢。
蘇琳不甘心給我送錢,小聲提議:“要不,我們把這些珠寶給退了吧。”
謝斐遷怒:“你給我閉嘴,還嫌不夠丟人嗎?”
蘇琳被家裏人嬌寵著長大,哪裡受過什麼委屈,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謝斐是個不解風情的,吼道:“哭哭哭,就知道哭,看到你就晦氣。”
他走了,蘇琳紅著眼睛跟了上去,臨走前,她丟
下一句話:“蘇曦,你別太得意。以後謝洲的家產都會是謝斐,你就等著被我掃地出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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