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我在想更專注在滑冰上面。”
安德烈皺眉,低頭跟她說:“姐姐,有時候你不覺得你有些太緊繃了嗎,比賽的時候也是,你太束縛自己了,有時候人是要更衝動放·縱一下自己,這會讓你的內心更富有激`情。”
李玥愣了足足好幾秒。
是嗎?
是她太束縛自己,壓抑自己了嗎?
她承認這幾年因為各種四面八方的壓力讓她太很在意比賽的排和結果,逐漸忘記了享受滑冰時帶給她的快樂,直到最近和安娜蘇的訓練才讓她漸漸找回了初心。
可這種態度也許不僅僅是存在於比賽中,她的感情生活也是一樣。
為什麼在和江崇的交往中,屢次受到委屈和難過後,她還是每次去找江崇和好?
因為她把更多的時間放在了訓練上面,一年和江崇相處的時間並沒有多久,這種愧疚感讓她一直在感情上對江崇選擇退讓。
她更不喜歡冷戰,這種無謂的冷戰最終會導致雙方的感情消磨,就像她爸媽一樣。
在長久的冷戰中消磨了感情,不溝通也不對話,最後成為彼的死敵,了離婚。
其實在她哥意外之前,他們家是很溫馨幸福的,孫志強是男輕女,可也不是沒對她好過,然而最終親人變成仇人,一切全變了。
她以前一直覺得除去馮盈盈,她和江崇之間不存在別大的矛盾。
而且江崇總是會提起他們以後結婚的計劃,他每天工作回到家,會看到她在家他,他暢想的未裡,兩個人是會進婚姻裡的。
既然這樣,她希望這段感情能夠穩固。
Advertisement
所以她才會在之前的感情裡一直忍耐,直到孫志強的出讓她明白,她和江崇的問題不僅僅是他對馮盈盈的偏愛。
他們也許並不真的了解彼真正想要的,早變得漸行漸遠了。
正如安德烈所說的,一直以,她太束縛壓抑自己了。
之前把自己困在比賽排的壓力下,感情又被仿佛被圍困在和江崇這段壓抑的關系中。
可實際上,努力過後就一定會獲得相應的回饋嗎?
不一定的。
也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談戀愛就一定追求穩定和結果嗎?
也不是的。
過程開心足夠點綴人生。
她的人生一直在四平八穩的前,從沒有試過偏過,可換一條的話未必沒有更好的風景。
安德烈看著她的眼睛,“真愛是不人的,而且追求事業和戀愛並不衝突。”
李玥他一席話,有些恍然。
也許,她可以試著隨心而動,不再太計較那麼多條條框框的。
如果一段戀愛是快樂的,輕松的,即使不到最後,一樣是讓人愉悅的。
令人吃驚的,這個想法一旦出,她腦海裡浮的第一個人竟然是程牧昀。
她有點被嚇到。
安德烈問:“姐姐,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理?”
她緩緩點頭說:“你說的對。”
安德烈見她聽進去了,表情更燦爛了,他小心翼翼的想去抓她的手,想徹底學習一下李玥國家的那個成語,所謂的‘毛遂自薦’——
這時李玥一抬頭:“安娜蘇!”
安娜蘇穿著一身深綠色的裙子,身材窈窕迷人,她舉著酒杯對李玥笑:“hi,你今天真漂亮!”
安娜蘇過擁抱她,李玥受到偶像的誇獎,心潮澎湃,用英文回復說:“真的嗎,我還覺得有點太簡單了。”
“相信我,你很甜心,也許你以後的賽服可以大膽一點,絕對能夠迷倒很多人。”
李玥臉熱熱的,接著因為安娜蘇的介紹,她結識了不少的人,當然又喝了不少的酒。
直到李玥覺得有些眼前發暈,有點醉了,她過去跟安娜蘇別。
兩個人擁抱了一下。
李玥去找程牧昀,過了這麼久,他還在那裡她。
他周圍站了好幾個人,有男有女,正在試著跟他搭話。
程牧昀站在人群中間,眼睫低垂著,一小片陰影落在下面,好看的讓人心顫。
他沒有理會那些人,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根煙,懶散的掀了掀眸,冷淡又撩人。
這一刻李玥深切的明白為什麼程牧昀被稱作高嶺之花。
那種致命的吸引力是所有人能感受到的。
她看到程牧昀突然側過眸,穿過層層的人群,一眼鎖住了她。
接著,他眼底盈起淺淺的笑意,無聲的對她說了個口型。
他說:李玥,過。
從別墅裡出,冷冽的空氣紛紛往脖頸裡鑽,可她整個腦袋依舊是暈乎乎的。
就在剛剛,她差點和人起了衝突。
看懂了他的話,她心髒莫跳得劇烈,慢慢程牧昀去,到他面前時伸出手示意他們可以回去了:“我們回去。”
“hei!”
一個站在程牧昀旁邊的紅頭發女生跳出對她怒目相視,像是她破壞了什麼規矩。
可一直冷淡的程牧昀動牽住了她的手。
一瞬間周圍所有的人紛紛都在看她。
仿佛難以置信李玥竟然能得到這個俊的,琴技優秀的,歌聲卓越男人的欣賞。
這個男人是屬於她的。
李玥心髒止不住的猛跳。
李玥頂著壓力帶著程牧昀離開了別墅,外面的冷風沒有讓她變得清醒,程牧昀同樣喝得腳下虛浮。
她扶住他的手臂,關切問:“還好吧?”
隔了一會他才說:“喝得多了些。”
他呼吸變得沉許多。
李玥不得不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另一手扶著他的腰側一點點往他們的別墅去。
兩個人靠的很緊,相貼的體溫在提醒著彼。
終於回到別墅,屋子裡的溫熱讓呼吸舒緩了不少。
“到……到了。”李玥迷糊糊地對程牧昀說。
她聞到他身上有淡淡的苦橙香氣,同時伴有濃的酒味,混合在一起奇異的讓人胸`口發熱。
她看了一眼程牧昀的臉色,他臉並不紅,喝了這麼多的酒臉色都沒變,難這就是顏值天賦?
她用盡最後的力氣把他扶到他的房間口,李玥覺得自己腦袋暈乎乎的,隨時可能倒在地上。
這時程牧昀嗓音低啞的問她:“剛才,安德烈叫你過去說什麼了?”
因為喝了太多的酒,李玥意識也迷蒙蒙的,“唔,什麼著,男朋友,真愛之類的……”
殘留的最後一點意識讓她察覺到自己確實醉了,她都開始語言表達不清了。
程牧昀低頭看她。
李玥眼睛黑潤潤的,睫毛纖細又長,她眉宇微微皺著,有點苦惱的樣子,紅唇微抿著,有股平時少見的媚。
程牧昀喉結上下滾動:“你想讓他當你的男朋友?”
李玥沒聽清,湊近他,“你說什麼?”
她的襯衫方領微微下,露出白皙胸`口的淺溝,因靠近貼到了他的手臂上,柔軟的觸感讓他背脊一緊。
接著,李玥聽到一低啞的聲音:“不忍了。”
嗯?
他將她拉了一把,她身`子貼上他的胸`膛。
下巴被手指捏起,迫使她抬起頭,接著一片陰影罩在眼前,溫熱的氣息在緩緩靠近。
耳邊聽到程牧昀的聲音:“如果你生氣的話就打我吧,不過我不會歉的。”
接著,溫熱的觸感印到了唇上。
這一剎那,酒精讓意識變得如泥濘般混沌,她分不清是誰的呼吸亂了,感覺到身體的溫度在不斷灼燒。
她的手抓著他的堅硬有力的手臂,他牢牢地握著她的腰。
殘留的意識裡好像清楚,如果這時候她推開的話,是可以結束這場意亂情迷的荒唐的。
可她的手上摸到他的頸後,那裡溫度灼熱,頸側的脈搏不斷地在掌心鼓動,她稍微下壓,讓他再低一點。
糾纏的吻還在繼續……
38
兩個人的呼吸全亂了。
她嘗到淡淡的酒味,又熱又甜,很快她來不及想太多了,他的呼吸落在她頸側邊。
“玥玥,”她聽到程牧昀低`啞的聲音,讓人心尖發酥,他誘哄著說:“我來做你的男朋友。”
這句話像一潑冷水迅速澆滅了大腦中混亂的熱氣。
男、男朋友?
她的手抵住了他的肩膀。
“等、”
她卡殼了一下。
他舔了下她的手背。
“停、停下……”她呼吸不穩的喊。
“嗯?什麼?”
他低了下來,湊到她的唇邊,聲音粗`啞的低。
最後殘存的理智在提醒她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李玥用最後的力氣推了他一把,這次她終於從他的懷中退開,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隨著砰地一聲門響,整個別墅重新回歸安靜。
程牧昀獨自靠在門上,胸口的熱度在迅速降溫,手指痙攣了一下,剛才仿佛一場美夢,還未切身體會已被叫醒。
很久以後,丁野毫不留情的嘲笑了他。
他說:“人家都是生米煮成熟飯後再要求人負責,你倒好,還沒加水呢,你猛添柴火,要給人當男朋友了,可不得把人給嚇跑了嗎。”
不過這已經是後話了。
****************
這天晚上李玥睡得非常不好。
幾乎隔幾個小時就醒一次,偏偏因為酒精作祟一顆腦袋又漲又疼,整個人精神昏昏沉沉的,這就導致她犯了一個錯誤。
她在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了電話聲響,胡亂的摸到手機之後她沒看號碼就接了,她聲音飽含困意的喂了一聲。
對面沒馬上回應,仿佛是在詫異她竟然接的這麼快,隨即熱情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小玥,怎麼還在睡呀,這個作息可不行,不能以為現在沒訓練了,就這麼放縱自己。”
李玥一聽出他的聲音,腦袋瞬間嗡了一聲,頓時整個人變得清醒,她坐起來,語氣冷了不少:“什麼事。”
對面的孫志強有點抱怨的說:“爸爸給你打電話一定要有事嗎,就不能關心關心你嘛。”
李玥毫不掩飾的冷笑一聲,深知他無事不登三寶殿。
按照之前的習慣,在看到老家的區號時就會直接掛斷拉黑,今天是睡迷糊了,否則才不會接他的電話。
她沒好氣的重復問:“你有什麼事。”
孫志強嘖了一下嘴巴,用一貫讓人不舒適的語氣說:“你這孩子,怎麼越大越不懂事呢,爸就想知道你現在過得好不好,最近你弟弟跟我說總能在網上看到你消息,你現在可是大紅人了呀!”
李玥鼻子噴了一口氣,慢條斯理地說:“我弟弟?我哪來的弟弟,可別瞎說啊,我媽才沒給我生弟弟。
如果你是說你那寶貝兒子,就更別逗了,我和您都不是一個姓,和他更沒什麼關系了。”
孫志強那邊沉默了好幾秒,李玥完全可以想象他現在的臉色有多難看,像孫志強這種大男子主義的性格才不會任她這麼懟,估計又會和從前一樣氣得掛電話。
可沒成想,這回他竟然壓住了脾氣,嘆了一聲說:“你看你,總是這樣,跟爸爸說話夾槍帶棒的,這樣可不行,有機會真應該跟你弟弟見一面,看看你弟多有禮貌,對了,到時候你就跟江崇一起來,你倆不是快訂婚了嘛,一家人總要見見面的。”
“我們分手了。”李玥扯了下嘴角,“就在上次和你見過之後,你滿意了吧。”
孫志強這次音量明顯拔高:“好好的分什麼手啊,你都多大了,像江崇這麼好條件的你能遇到幾個,女人不抗老,過了25就不值錢了,別老了老了沒人要……”
李玥懶得聽他這些陳詞濫調,“沒事我掛了。”
“你等等!”孫志強這回直接說了:“你現在給我匯些錢過來。”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