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羅羅找不到理了,精神崩潰開始耍賴,說:“可是我還是個孩子啊,戀童呢?戀童總算是犯法吧??”
白年錦見狀頗為疼惜道:“你在我的心裡,永遠都是個孩子。”
白羅羅:“……”
白年錦說:“寶寶,來親一個。”
白羅羅露出嫌棄的表情。
白年錦一邊說,一邊把白羅羅的外衣脫了,他有點委屈道:“老師,我們都兩個月沒做了。”他很擔心白羅羅的身體,所以即便是他的欲望非常旺盛,可還是苦苦壓抑自己,沒有強迫白羅羅。但今天他卻有點忍不住——老師真是太可愛了。可愛的讓他簡直恨不得揉進身體裡,或者舔遍他的全身。前者不太可能,後者卻很有可行性。
雖然白羅羅插科打诨很破壞氣氛,但白年錦今天卻是不打算放過他了。
白年錦開始脫白羅羅的上衣。白羅羅覺得現在就是一隻被扒皮的青蛙,皮被拔掉之後,離死期就不遠了,所以他苦苦掙扎著,想要維護自己最後的節操。
白年錦動作倒是很溫柔,隻是他的力氣足夠大,拿捏白羅羅一點問題都沒有,白羅羅護住了衣服又護不住褲子,護住了褲子又顧不到衣服,最後被扒光的時候,哭著捂住了自己小弟弟,抹著眼淚背對著白年錦。
白年錦看著白羅羅的動作有點無奈,他想起不知誰說過這種行為是典型的直男思維,捂住前面覺得就不危險了,然後大喇喇的把屁股露出來。
白年錦看了白羅羅這模樣實在是想笑,沒忍住伸手在白羅羅光潔柔軟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白羅羅被白年錦捏的渾身一緊,怒道:“別碰我的屁股!”
白年錦道:“碰了怎麼樣?”
白羅羅做出惡形惡狀之色,道:“我咬死你!!”
白年錦說:“口交死我?”
白羅羅震驚了,白年錦怎麼能這麼不要臉,這種葷笑話張口就來。
Advertisement
白年錦見白羅羅面色驚恐,無奈道:“好了,不鬧了,這樣吧,你用手,我就不強迫你。”
白羅羅說:“真的嗎?”
白年錦說:“我什麼時候騙我你。”
白羅羅猶豫再三,權衡再三後,給自己做了充足的心理準備,然後低低道:“你不要騙我呀。”
白年錦伸手摸了摸白羅羅的頭發,道:“嗯,不騙你。”
以前都是白羅羅摸白年錦的腦袋,現在終於有機會反過來,白年錦心中雖有遺憾,但見白羅羅反應這麼大,也隻能退求其次,他在白羅羅答應之後,幹脆的拉下了褲子拉鏈,露出了某個部位。
白羅羅瞅了一眼,表情猶如晴天霹靂,他道:“吃什麼長這麼大的?”
白年錦:“……”
然後他小聲的嘟囔了一句:“臥槽還好沒同意,這哪能進的來啊,那麼粗……”
白年錦實在是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然後白羅羅給白年錦弄的時候,全程眼睛都半眯著,白年錦搞的比白羅羅還緊張,生怕白羅羅一個手勁不對給自己捏廢了。
白羅羅還說手酸,白年錦沒吭聲,心想你這麼撸,大概手斷了都出來不了……
最後實在沒辦法,白年錦覺得自己都要被撸的禿嚕皮了,絕望的說:“老師,你給我含含吧。”
白羅羅:“……”過分了啊。
白年錦可憐兮兮的看著白羅羅說:“我好難受,這樣會不會影響以後啊。”
白羅羅低頭瞅了眼,突然想抽根煙。
最後怎麼解決的,沒人知道,反正白羅羅出來後就直奔廁所,連刷了三次呀,嘴唇也破了,也不知道是咬的還是磨的。白年錦頭發則頭發凌亂,眼圈發紅的坐在床上——要是不知道的人看了,指不定還以為被糟蹋的那個人是白年錦呢。
白羅羅面色深沉的回到床邊,看見白年錦還是一副靈魂出竅的樣子,道:“感覺怎麼樣?”
白年錦看向白羅羅的眼神裡,充滿了心疼的味道,他道:“老師,你這手法,這十幾年都是怎麼熬過來的啊。”
白羅羅:“……”
然後白年錦說:“以後我一定會對老師好好的,不會再讓老師受這種苦。”
白羅羅乍一聽覺得很感動,但是細細想來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他剛想張嘴說,我就想受這種苦求你別心疼我,就見白年錦直接開始穿褲子。
白年錦說:“老師,晚上我想吃你做的飯。”
白羅羅逃過一劫,心中充滿對生活的希望,說:“好啊,你想吃啥?”
白年錦慢慢挪到白羅羅身邊,抱著白羅羅的腰,哼哼著說:“隨便什麼都可以。”
白羅羅一拍大腿,說:“好,咱吃頓好的!”慶祝劫後餘生。
然後白羅羅就去了廚房,他打開冰箱在裡面看到了無數食材,有些食材他還不認識,得問一下白年錦。
白年錦穿著一件白襯衣跟在白羅羅身後打下手。
白年錦真好看啊,白羅羅切菜的時候還在想著,長得那麼好看,應該很多人喜歡吧,又何必把時間浪費在他的身上呢。他現在三十多歲,再過幾年就到中年了,而白年錦卻正好到人生中最美好的年齡。
白羅羅有點落寞的對系統說自己是不是老了。
系統說你從未年輕過。
白羅羅說:“你種態度很容易被投訴哦親。”
系統說:“哦親我的意思是你在現實世界裡也二十多歲啊親。”
對啊,如果是在現實世界裡,白羅羅可能會嘗試一下接受白年錦吧。但在這個任務裡,他實在是不願毀了白年錦的一生。
用豬大骨熬了湯,又將辣子和一些香料炒熱。白羅羅晚上決定做一頓豐盛的火鍋慶祝自己拯救了自己的屁股。家裡的食材非常豐富,幾乎是能想到的都有。
鍋底要熬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期間白羅羅和白年錦一起處理其他食材。上好的牛肉切成嫩嫩的薄片,蝦子打碎了團成小團,還有亂七八糟的蔬菜,比如土豆,莴筍,白羅羅最喜歡的苕粉也沒有落下。
白羅羅做菜的時候,白年錦就在旁邊看著。
他的鼻間全是火辣辣的香氣,而最心愛的人,就在眼前。隻要一伸手,就能觸到。
被白年錦從身後摟住,白羅羅的動作頓了一下,他道:“怎麼了?”
白年錦說:“老師,你陪我一輩子好不好。”
白羅羅低著頭,慢慢的切著案板上的莴筍頭,他道:“年錦,你還小,不知道一輩子到底有多少長。”這答案便等於拒絕了白羅羅,白年錦緊了緊手,白羅羅卻沒有再給他回應。
做好飯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鍋放在客廳裡用電磁爐燒著,白羅羅和白年錦面對面的坐著。
準備涮的肉都能嫩,無論是豬肉還是牛肉,稍微在紅湯裡涮一下就能起來了。用來蘸的作料是蒜蓉和香油,再加上一點蔥,是十分地道的川地火鍋。
白年錦喜歡白羅羅做的菜,無論什麼菜他都喜歡。聽起來或許有點矯情,但他的老師做的菜裡,有家的味道。白羅羅做菜時,對待食材的態度也是溫柔的,就好像他對每一個人,對即便看起來很糟糕的生活。
莴筍頭徹底入味了,吃在嘴裡脆脆軟軟,白羅羅額頭上有些汗水,道:“年錦,怎麼不吃了?”
“有點熱。”白年錦說。
白羅羅道:“嗯……火鍋就要熱嘛。”他說著,夾了一筷子的粉條。
和豬肉燉粉條裡的細粉條不同,燙火鍋時的粉條是寬的,更糯更軟,在湯裡煮熟之後,便融入了火辣辣的味道,白羅羅光吃粉條就能吃飽。
一頓火鍋吃的白羅羅十分滿足,吃完後,白羅羅催白年錦去洗碗。
白年錦道:“沒關系,放在這裡,晚上佣人就處理了。”
他說完,白羅羅才想起來,白年錦已經不是那個什麼都需要他幫忙的孩子了。他變得比自己更強大,不用自己在他面前,為他遮風擋雨。
白羅羅意識到這個後,心中生出些落寞。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會自然登出,但是根據以前的規律,隻要任務完成的差不多了,就會觸發登出機制,而自己則會死於意外。
要麼天災,要麼人禍,第一個世界的白羅羅就死於車禍,順利登出了。
白羅羅瞅了白年錦一眼,心想離開這個孩子自己還有一丟丟的舍不得呢,如果不是他天天惦記著自己的屁股……
白年錦說:“老師,我吃的好飽。”
白羅羅說:“哦。”
白年錦道:“你來摸摸。”他說著,將白羅羅的手放到了他的肚子上。
白羅羅感嘆道:“有三個月了,注意安胎。”
白年錦愣了片刻,也笑了,漂亮的臉上掛上一團羞澀的紅暈,他道:“還不是你這個沒良心的弄出來的,都不知道疼人家。”
白羅羅:“……”別這樣了啊,小心我硬給你看。
白年錦見白羅羅一臉震驚的樣子,笑的更加開心,他一聲老師叫的千回百轉,叫的白羅羅腿都酥了。
白羅羅羞澀的對系統說白年錦真會撒嬌啊,撒的他腿都軟了。
系統咔擦咔嚓咔擦的嗑了會兒瓜子,問道:“第三條腿?”
白羅羅:“……”
隻要不談戀愛,白羅羅覺得他和白年錦間的關系還可以搶救一下的。
吃完飯,白年錦叫白羅羅上二樓去看電影。白羅羅聞言露出警惕之色,總而言之於他而言,現在二樓就等於貞操不保。
白年錦哪裡會看不出白羅羅在想什麼,他無奈道:“好了,我保證今天不動你,行了吧?”
白羅羅小心翼翼道:“就今天?”
白年錦:“……”他沉默了片刻,嘆了口氣道,“好,三天,不能更多了。”
白羅羅聽完白年錦的話一個衝刺就上了二樓,白年錦還在外面呢,他已經在坐下,還在問瓜子呢,有瓜子吃嗎。
白年錦面露無奈之色,結果真從櫃子裡掏出一包瓜子遞給了白羅羅。白羅羅拿過來,乖乖的坐好,給白年錦遞了個眼神。白年錦覺得此時的自己很像幼兒園的老師,正在給孩子放動畫片。本來白年錦是打算給白羅羅看愛情片的,但他轉念一想,便換了個片子。
把片子放好之後,白年錦回到了白羅羅身邊,溫聲問道:“這片子據說很不錯。”
白羅羅警惕的看了白年錦一眼,說:“沒有十八歲的限制吧。”
白年錦無奈道:“沒有。”
然後片子開始,詭異的音樂聲響了起來。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