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卉想了想,道:“不知道哎。”
袁殊澤看著雪卉嬌弱的模樣,覺得自己的腦子裡的念頭一定是個錯的,看雪卉這麼不知人事的模樣,怎麼也不可能是上面那個吧。但凌域明又是為什麼生氣呢?難不成他上完了雪卉又後悔了?
袁殊澤越想越覺得隻有這個理由可以解釋,他道:“雪卉,你不要多想,可能域明哥隻是心情不好。”
雪卉道:“……哦。”
袁殊澤拍了拍雪卉的肩膀,表情略微有些沉重,道:“但是愛情這種東西,也是可以日久生情的,你努力一點,說不定就能讓域明哥改換心意了。”
雪卉捉摸著袁殊澤的話,輕輕的重復了一句:“日久生情……原來,是這樣啊。”
這會兒白羅羅倒是睡了,如果他沒睡還聽到了這兩個人的對話,估計會狂搖雪卉的肩膀,驚恐道:“不是這樣的啊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 雪卉:QAQ為什麼凌凌不高興呀?
袁殊澤:因為他是求種像條狗,撸完嫌人醜的渣男。
白羅羅:……(黑人問號臉
第42章 叢林大佬求生記
兩具身體交纏在一起。
那曖昧的聲音,和若隱若現的肌膚,任誰都能看出他們兩人在做什麼。袁殊澤面紅耳赤,嘴巴發幹,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想要悄無聲息的更加靠近, 看清楚眼前的畫面。這麼想著,袁殊澤的身體果然動了, 他緩步向前,走到了一顆樹的背後躲了起來。袁殊澤的視力不算太好, 所以隻得更靠近些,才能看得更加真切。
躲在樹的後背,用繁茂的枝葉作為隱藏, 袁殊澤終於徹底看清了這讓人心跳加速的畫面。
交疊在一起的的確是兩個男人, 隻是小麥色膚色的那個,卻是被壓在低下的那個,他英挺的眉頭皺起, 似乎十分苦惱,手上還在不斷推拒。而他身上的那個人——袁殊澤定睛一看,看見那張臉,竟然屬於雪卉。
“啊!”在看清楚那張臉後,袁殊澤猛地坐了起來,他伸手抹了把自己的臉,才發現自己似乎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的他,則是看到了什麼不該出現的場景……想來是雪卉睡前對他說過的話,讓他做了這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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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殊澤有點懵,他從地上爬起來,看到旁邊的凌域明和雪卉都還在睡覺。
平日這兩人睡覺時就喜歡肢體相互纏在一起,今天也不例外。凌域明躺在那兒,而雪卉手腳並用,把凌域明抱的緊緊的。以前袁殊澤還曾經以為這種睡姿是凌域明在佔雪卉的便宜,之後他很快就發現,其實雪卉才是佔便宜的那個人。
凌域明往日是醒得最早的那個,今天袁殊澤都起來了,他卻還在睡著。他的身體似乎有些不舒服,眉頭一直擰在著。
袁殊澤本來想要不要把他們叫起來的,但看他們二人睡的這麼香甜,猶豫片刻,便自己先去洗漱吃早飯了。
白羅羅這一覺睡的很不好。他一個勁的做夢,夢到雪卉變成了一隻巨大的蜘蛛,在追著他跑。他努力跑啊跑啊,可雪卉卻始終不遠不近的跟在他的身後。最後白羅羅實在是跑不動了,跪在地上喘粗氣,蜘蛛雪卉見狀直接噴出一堆白色的絲線,將他牢牢捆綁起來。嘴裡還在微笑著道:“凌,你要去哪裡啊凌……”
白羅羅滿頭大汗的醒來,發現居然已經日上三竿。他慢慢坐起,緩了好久,緩過來後,抬頭朝四周望了望。白羅羅看見袁殊澤坐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啃著水果看著他,獨屬水果的香氣在整個營地蔓延。
肚子咕咕叫了幾聲,飢餓感終於讓白羅羅混沌的頭腦清醒了過來,他打個哈欠,起床了。
白羅羅的動作吵醒了熟睡的雪卉,平常雪卉醒的時間通常會被白羅羅稍微早一些。但他醒來後也不會急著起來,而是就這麼含情脈脈的看著白羅羅。直到白羅羅也睜開眼,和他的眼神對上。
白羅羅昨天被雪卉搞的渾身酸疼,今天早上身體也沒多少力氣,他去洗了澡,又吃了幾個果子,身體勉強緩過來——但還是有種元氣大傷的感覺,看來強撸灰飛煙滅這句話並非虛言,白羅羅十分痛苦的想。
白羅羅吃東西的時候雪卉也去洗澡了,袁殊澤看著白羅羅,有點欲言又止。
白羅羅瞅了他一眼,道:“怎麼了?”
袁殊澤咽了口果子,小心翼翼的問:“域明哥,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啊。”
白羅羅道:“當然是女人。”他似乎想起了什麼,警惕的看著袁殊澤,“昨天那個藤蔓攻擊我們的時候,你看到了什麼?”
“沒有啊。”袁殊澤急忙解釋,“我什麼都沒看到,我被藤蔓裹著丟到了坑底下,後來藤蔓撤走了,我才找到雪卉又和雪卉一起來找了你。”
“哦。”白羅羅啃了一口果瓜,這果瓜長得有點像地球上的黃瓜,但味道更甜,果肉裡還有一種比較獨特的果香。白羅羅不想吃肉的時候,連著幾天都吃的這個。今天他咔擦咔擦的嚼著果子,整個人身上都在透出一種不常見的的消極氣息。
袁殊澤在地球上就是個gay,對接受男人這種事情,完全沒有障礙。而因為他在這個圈子裡,所以也見識了不少拔吊無情的渣男。袁殊澤曾經認識的一個朋友就出現過眼前這種情況。在做的時候那渣男一臉爽歪歪,結果做完了立馬翻臉不認人,還嫌棄他朋友惡心。有了這些經驗,袁殊澤覺得自己差不多看清楚這件事的本質。
凌域明的確是個好哥哥,好朋友,卻不是一個好伴侶——至少在男人相戀這件事上不是。
在經過進一步的接觸後,白羅羅對待雪卉的態度,反而冷了一些。但他沒有表現的太過明顯,隻是雪卉同他說很多事情他都表現的心不在焉,這在袁殊澤看來,就是逃避事實的表現。袁殊澤心中霎時間充滿了失望的悲痛感。
白羅羅完全不知道袁殊澤的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事實上他心不在焉的時候,大部分時間在和系統一起嗑瓜子。
白羅羅&系統:“咔擦咔擦咔擦。”
系統說:“瓜子真好吃啊。”
白羅羅說:“瓜子真好吃啊。”
如果這時候他們兩個能在腦子裡露出表情,大概和智障差不多,都是流著口水一臉呆滯的樣子——時間證明吃瓜子是真的會降智商的。
雪卉還是那麼粘白羅羅,仿佛完全沒有察覺出白羅羅態度的轉變。
袁殊澤作為一個旁觀者,將他們兩人間的氣氛看的一清二楚。若說之前他對雪卉隻有純粹的嫉妒,那麼此時他的嫉妒中,便含了一絲絲的同情。看來和凌域明在一起,真的不能動感情,感情一事上,誰先動心,誰便輸了。就算是那麼漂亮的雪卉,也是如此。
白羅羅則完全遊離在了袁殊澤和雪卉的劇情之外。
他現在每天要擔心的事情不是從來裡的危險,而是大佬對自己屁股的覬覦。大佬倒還是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該吃吃該睡睡,臉蛋又圓了一圈,和白羅羅剛遇到他時那狼狽的模樣比起來,已經差了不少。好在他搞過白羅羅一次後,沒有急著繼續,而是打算修生養息一段時間——他也不想白羅羅繼續生氣嘛。
來到這個星球已經快要幾個月。這個星球的似乎到了旱季,降雨量少了許多,連帶著食物也變得緊缺起來。
這星球的天氣有些極端,多雨的時候能一天到晚都下個不停。而少雨的時候白羅羅眼睜睜的看著一條小河的水三天之內硬生生的降下去了大半。這些叢林植物都開始大量落葉減少蒸騰,路上也多了一些被渴死的動物屍體。
因為氣溫一天到晚幾乎都保持在三十七八左右,白羅羅上半身幹脆就不穿衣服了。袁殊澤也經常熱的滿頭大汗,但還是堅持穿著上衣。而雪卉的肌膚則一直保持著同一個溫度,天氣涼的時候還不明顯,現在熱起來了,他簡直就像一個移動冰櫃。白羅羅放棄了對自己屁股的擔憂,積極的表示自己想背雪卉。
袁殊澤看向白羅羅的眼神則愈發復雜了,大概在白羅羅說這話的時候,他腦子裡出現的是一個大寫的渣字。
天氣便的幹旱之後,水源成了一個大問題。
白羅羅把身上帶著的所有容器都裝滿了水,卻還是隻夠三天飲用,好在雪卉對地形非常的熟悉。每一條河每一條溪流的位置他都能清楚的找到,所以雖然有些難熬,他們還是沒有生命危險。
然而白羅羅有雪卉的庇護,其他人卻沒有他那麼幸運了。
在和雪卉相處的其間,白羅羅發現每隔幾天,飛船就會降臨到這顆星球上,丟下一堆人。這些人被丟到星球上,大部分都在最初幾天就死去了,可還是有相當多的人活了下來。在食物和水源充足的時候,大家不需要進行遷移,但隨著旱季的到來,他們不得不離開原來的生活環境,去尋找新的水源——這顆星球上危險的動物也一樣
幹旱給白羅羅開了眼界,他親眼看到路邊一塊巨大的石頭,慢吞吞的長出了手腳,然後開始緩緩移動。那石頭足足有四米多高,仔細觀察後,會發現這根本不是一顆石頭,而是一種動物,至於吃肉還是吃草,白羅羅就不知道了。這場景讓他和袁殊澤的臉色都不大好看,因為誰知道晚上睡覺的地方,會不會也是這麼一塊看起來像是石頭的動物呢。
白羅羅問袁殊澤來這裡多久了。
袁殊澤道:“差不多大半年了,我應該是冬末來的。”他說話的時候,眼神裡全是驚懼,他道,“當時降落的時候有人運氣不好,直接落進了水裡……”
白羅羅道:“怎麼了?”
袁殊澤道:“我以為他會被凍死,結果他一落到水裡……那水就沸騰了起來。”
白羅羅:“……”
袁殊澤勉強笑道:“他被活活煮死了。”
白羅羅大致想象的出這個畫面,他道:“嗯。”
由於雪卉的庇護,讓白羅羅產生了這顆星球十分溫柔的錯覺。事實上這顆星球一點也不溫柔,它隻是暫時藏起了自己猙獰的一面,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將自己的殘忍傾瀉而出。
他們艱難的行走了三十多天,決定在一條河邊上修整兩天。
在這種炎熱的天氣裡趕路,就算對於白羅羅這種身體素質不錯的人,也是一種煎熬,更不用說身體素質不太好的袁殊澤了。雪卉的狀態也不是很好,平時嘰嘰喳喳個不停,這幾天卻焉巴巴的,最嚴重的表現是居然連肉也不愛吃。
白羅羅沒辦法,隻能想著法子給他弄吃的。
扎好營地後,白羅羅先去取了飲用水,清洗了一下身體。因為陽光直射,他的皮膚顏色越來越深,連袁殊澤都黑了不少。倒是雪卉的皮膚依舊保持著雪白,和白羅羅的手搭在一起,完全是黑白分明。
旱季的河水也不似雨季那般清冽,好在這附近都是樹木,攔住了不少的沙石,讓河水沒有太過渾濁。白羅羅將水取上來之後,先用自己的衣服過濾了幾遍裡面的沙石。然後又裝在水壺裡靜置之後,除掉裡面的沉澱再燒開。雖然這樣處理過的水源還是有一定被汙染的可能,但也比就這麼喝要好太多。
白羅羅把水燒開,先給雪卉喂了點。
雪卉看起來身體有些不舒服,臉蛋發紅,一直不怎麼說話,要不是他身上的溫度比白羅羅還低,恐怕白羅羅都要以為他在發燒。
雪卉喝了一點水,就說不要了。白羅羅才和袁殊澤把剩下的水喝掉。
在旱季的時候,有水源的地方通常會聚集大量動物。這個星球也不例外,白羅羅去河邊取水時,看到了各式各樣的奇奇怪怪的生物。動物長得奇形怪狀倒也罷了,問題是他甚至還看到了一些植物,蠕動著根莖朝著河邊走去。
這些植物大多十分高大,枝繁葉茂,粗壯的根莖將土地表面拱的粉碎。大部分的動物都十分謹慎的離這些植物很遠。白羅羅開始還不知道為什麼,直到他親眼看見那顆高大的樹木,突然用自己的根莖卷起一隻巨大的野獸,然後硬生生的將那野獸拖入了地下。
當時白羅羅和袁殊澤手裡都拿著水,袁殊澤看到這一幕,直接驚叫一聲轉身就跑。白羅羅比他冷靜一點,但還是嚇出了一身冷淡。但這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地方在於他回到林子裡後,覺得身邊的樹木都好像在看著他……
袁殊澤被嚇的不輕,一天都沒緩過來。
雪卉還是沒精打採的模樣,大部分時間都靠在角落,等白羅羅回來了,則會慢吞吞的縮到白羅羅懷裡。白羅羅問他哪裡不舒服,他也不說,隻是慢慢的搖頭,道自己沒事。
這條河流的水源本來還能撐個幾天,但那幾株巨大的樹木來了之後,不到下午就快要幹涸。萬幸的是白羅羅已經取好了水,不用冒著危險過去。
水源沒了,三人又得踏上旅程。
雪卉再次指明了方向,說那裡有一條大河,旱季都應該不會幹涸,等到了那邊,他們住在河邊等旱季過去再繼續回家好了。
白羅羅說好。
晚上的時候,白羅羅運氣不錯,找到了一窩鳥蛋。
這裡的鳥蛋都有拳頭大小,白羅羅把他上面敲破,加了些水和鹽,放在火上慢慢的蒸著。天氣熱,大家都沒什麼胃口。就算有大塊的肉放在面前,也隻會覺得油悶。雪卉連他最喜歡吃的雞都不動了,可想而知炎熱對他來說也不是件舒服的事情。
蛋液加水蒸熟之後,非常的嫩滑,質感有點像豆腐腦,但比豆腐腦多了份肉類特有的鮮香。
白羅羅蒸了四個蛋,兩個給了雪卉,他和袁殊澤一人一個。三人喝著吃掉蒸蛋,便開始休憩。
雪卉躺在白羅羅的懷裡,輕輕的道:“我最不喜歡這個季節了。”
白羅羅摸著他的頭發,道:“這個季節還有多久過去?”
雪卉閉上眼睛,雪白的睫毛投下一個淡淡的陰影,他說:“還有很久……”他說完這句話,就睡了過去,看樣子像是疲憊極了。
白羅羅不知道這個星球的變化到底對雪卉有什麼影響,他有時候會思考雪卉是不是一株樹妖,但認真思考後,又覺得樹妖這個設定好像太玄幻了點。雪卉沒精打採的狀態久了,白羅羅甚至有點懷念雪卉精神奕奕的演戲的時候——如果雪卉對他的屁股沒興趣的話。
隨著幹旱時間的延長,越來越多的動物聚集在一起,而同樣聚集在一起的,還有人類。
時隔幾個月,白羅羅終於又見到了自己的同類。不過和一心找水喝的動物相比,這些同類似乎有些不友善。
碰到的第一波人,是三個男人。其中一個高高瘦瘦的,明顯是領頭人。他們看到白羅羅,便面露警惕之色,而白羅羅也停下了腳步,沒有要上前的意思。
大家心裡清楚,能活到現在,都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況且白羅羅的隊伍配置看起來實在是有些奇怪,似乎就他一個人有戰鬥力。後背則背了一個奄奄一息的美人,身邊站了個瘦弱無比的矮個子。
那邊的人在觀察白羅羅,白羅羅也同樣在觀察他們。雖然心已經提起來,但白羅羅臉上卻是一副淡然的表情,沒打算靠近,也沒有刻意避開。
那三人見狀,似乎開始開口商量起什麼,幾分鍾後得出了結論,沒有朝白羅羅所在的方向靠近。而是去了另一條路。
白羅羅心中一松,他知道這時候絕不能露怯。而且現在對於無論是動物還是植物,威脅最大的都是天氣,並不是同類。白羅羅知道這個道理,看著他們走遠了也沒有放下警惕。直到那三人消失在了視野範圍內,他才轉頭去了繼續走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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