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阻四拍拍白羅羅的肩膀說:“別忘了前科,注意控制啊。”
白羅羅面露無奈之色。
他們兩人走了,留下白羅羅陪著王薇敏哭了半個小時,等到王薇敏終於收住了淚,她感激對著白羅羅道:“謝謝你了,周致知,要不是你陪著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白羅羅道:“別謝我,多謝謝先生吧,要不是他我也幫不上你什麼忙。”
王薇敏點點頭,滿面感激。
事情定下之後,王薇敏連夜定了機票,說明天就可以回去,正巧林晝眠沒什麼事,也同意了這個時間。
王薇敏家裡本是東北那邊的人,後來到沿海一帶經商,然後定居在了現在的城市。她家庭條件非常好,但是就是因為太好了,父母關系反而不怎麼樣。父母純粹是商業聯姻,結婚之後都在外面各過各的互不相幹,雖然沒有離婚,但是家庭卻形同虛設。
不過好在王薇敏是家中獨女,她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都非常的疼愛她,也表明了態度說她就是王家唯一的接班人,讓其他人熄了心思。
可以說王薇敏這一輩子都過的順風順水,卻沒想到突然遇到了這些事情。
白羅羅問王薇敏,說她沒有請過其他風水先生來看看麼,王薇敏苦笑,說她家裡人都不信這個,隻要她一提這件事,他們家裡人的第一個反應都是:是不是心理壓力太大了,需不需要去看看醫生。搞的王薇敏一肚子的火,也因為這個,白羅羅當時提到醫生兩個字時,王薇敏才會反應那麼大。
王薇敏氣呼呼的說:“他們以為我沒看嗎?我去看了好不好,醫生說我沒問題,隻是說我有些神經衰弱——要不是被嚇到了,我怎麼會神經衰弱!”
白羅羅趕緊安撫了她幾句。
晚上的時候,王薇敏住在了林晝眠安排的客房裡。
這天她沒有做任何糟糕的夢境,一躺到床上就安寧的入睡,許久不曾有過的高質量睡眠讓王薇敏更加確信林晝眠可以解決問題,壓在心中的大石總算是松下了不少。
第二天的飛機是早晨十一點。
白羅羅早上起來做了幾個三明治,想著一會兒去機場等飛機的時候可以吃。哪知道他面包剛煎好,就被吳阻四吃了兩塊,吳阻四吃完之後還舔手指說:“怎麼這麼好吃啊。”
Advertisement
白羅羅無奈道:“用打散了的雞蛋混進面包裡煎的,你現在吃等會兒不吃了?”
“吃啊。”吳阻四道,“我就吃兩塊,你給我多放點沙拉醬。”
幾人一起去機場的時,坐在車上王薇敏啃著三明治感嘆道:“致知,你好賢惠啊,要是誰能當你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白羅羅傻樂,說:“真的嗎?”
王薇敏道:“當然了,現在廚藝好的人多受歡迎啊。”
白羅羅道了句:“那我要努力了。”
坐在前面的林晝眠居然接了句:“你以前不努力?”
白羅羅差點說出自己沒有過女朋友的話,話到了嘴邊才想起周致知這片子之前就是個花叢老手,他憋了半天,憋了句:“努力的方向不對。”
王薇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睡了個好覺,又得了林晝眠的承諾,王薇敏的精神狀態明顯恢復了不少。
林晝眠在等飛機的時候讓王薇敏把她家裡的事情說一下,越詳細越好。王薇敏面上有些猶豫,她家裡的那些破事兒說出來實在是丟臉,但林晝眠都這麼要求了,她一咬牙還是將家中的那些事情一一講了出來。
不得不說,王薇敏確實沒什麼心眼,因為如果林晝眠和白羅羅就才是騙子的話,那她的家底就被挖的差不多了。
王薇敏一邊說,林晝眠一邊聽,王薇敏一直說到了飛機起飛,才差不多講清楚了她家裡復雜的情況。
白羅羅在旁邊聽的真是嘆為觀止,心想生活果然要比小說精彩,這些故事就算是放在小說裡,恐怕都會有讀者批評作者不切實際。
林晝眠聽完之後,沒有對王薇敏的家庭做出任何評價,隻問了一個問題:“你覺得誰最會害你。”
王薇敏聽完後,沉默幾秒,艱澀道:“我覺得……我爸爸……”
林晝眠點點頭,不再說話。或許是王薇敏的故事太讓人震撼了,接下來大家都很沉默,直到到了王薇敏所在的城市。
靠近赤道的城市即便在深秋也十分炎熱。他們到的時候差不多是下午,天高氣爽,藍天白雲仿佛,讓人的心靈也得到了洗滌。
白羅羅呼吸著帶著海風的空氣說:“我最大的夢想就是在海邊買一棟房子……”
這次林晝眠沒打擊白羅羅,吳阻四接話了,他來了句:“你賺的錢不都已經購買好幾棟別墅了麼。”
白羅羅差點被噎死,低著頭心想自己還是別吭聲了。
吳阻四卻像是很懂白羅羅似得,趁著王薇敏出去上廁所的功夫對著白羅羅道:“你就不要為了在王薇敏面前維持形象撒謊了,先生最討厭別人撒謊,你難道還不知道。”
白羅羅心想臥槽你真的誤會我了,結果扭頭一看,發現林晝眠的表情果然是冷淡不少,顯然之前白羅羅在他面前刷的好感度這會兒就因為這麼幾句話全部歸零了。
白羅羅哭著對系統說:“系統我再也不要多嘴了!”
系統說:“我爺爺能活八十歲就是因為他不多嘴。”
白羅羅:“……”系統還有爺爺麼。
因為王薇敏是偷偷出來的,所以也沒有人來接,四人下了飛機後便在機場打了個出租回家。
王薇敏家裡雖然房子多,但是她一般都住在主宅,宅子裡除了佣人也沒有其他人,所以就算要對房子動工,也不怕影響到其他人。
“我本來是和我爺爺奶奶住一起的。”王薇敏說,“但是最近他們出國旅遊去了,所以就剩下了我一個人,你們要怎麼弄就和我說,我可以叫人來弄。”
白羅羅聽了她的話,忽的問了句:“你就不怕我們其實是騙子嗎?為什麼這麼相信我們?”
王薇敏微微一笑:“我小舅不會和騙子打交道的。”
白羅羅這才恍然,原來這姑娘還是有點心眼,她當時確實是看見林晝眠和她舅舅王玉潤在做生意,所以她才如此輕易的相信了白羅羅。
到了宅子,王薇敏直接將三人帶到了三樓。
到了三樓,林晝眠先去檢查了王薇敏的臥室。
白羅羅一進屋子就感覺了不對勁,他在屋子裡看到了一些若隱若現的黑氣,這些黑氣非常的奇怪,和白羅羅曾經見過的比起來顏色更加的淺淡,就好像被水稀釋掉了的墨汁一樣。
林晝眠先走了進去。
王薇敏覺得林晝眠最神奇的地方,就是林晝眠雖然看不見,但卻行動卻和常人無異。她起初有些懷疑林晝眠是不是能看見,但在觀察之後,卻發現林晝眠甚至連眼球的顫動都不曾有過。
王薇敏的屋子很大,右邊是廁所,往裡面是書房,左邊還有一個堆滿了電子產品的書房。房間的最中央放著一張白色的大床,床上掛著淡藍色的床幔。
林晝眠走遍了每一間屋子,最後停在了客廳的大床面前。
“林大師,您看出什麼了麼?”王薇敏顫聲道。
林晝眠道:“你在外面住的時候,也做噩夢?”
王薇敏重重點頭,她道:“對,我在我堂妹家住,也做噩夢,後來她還幫我定了酒店,我在酒店裡也是一樣的。”
林晝眠面上露出一點嘲色,道:“你覺得你堂妹對你如何?”
王薇敏一聽,愣了片刻後才明白林晝眠的意思,她有些不敢置信,道:“不可能的林大師,我和我堂妹從小就在一起玩,她有什麼理由害我?”
林晝眠沒回應,伸手在床頭敲了敲,道:“這床也是你表妹幫你選的?”
王薇敏微張著嘴沒說話。
林晝眠說:“她是真喜歡你啊。”喜歡兩個字,林晝眠咬了重音,顯然是在說反話。
“這床有什麼問題麼?”王薇敏面上出現些惶然之色,她道,“這床是我妹妹送我的,據說是請專人打造……我睡了兩年了,之前也沒有出過什麼問題啊。”
林晝眠道:“連奇怪的夢也沒做過?”
王薇敏道:“做是做過……隻是……”
林晝眠忽的問了句:“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王薇敏被問的莫名其妙,但是還是乖乖回答,說:“是交了一個……”
林晝眠點點頭,說:“我知道了。”
王薇敏依舊一頭霧水,白羅羅現在和她心情卻是差不多,反倒是吳阻四露出了然之色。
林晝眠沒事詳細解釋,手指輕輕的扣了扣王薇敏的床頭,道:“叫人來拆了。”
王薇敏重重點頭。
雖然現在已經接近凌晨,但王薇敏卻實在是等不到第二天了,她打了幾個電話,叫來了一波人,乒鈴乓啷的把床頭櫃給拆開了。
這床頭櫃一開,王薇敏湊過去瞧了眼,整個人都像是被淋了一盆冷水,隻見她的床頭櫃裡,竟是裝著無數片碎掉的鏡子。
王薇敏臉色難看極了,她道:“這鏡子……這鏡子是……什麼意思?”
林晝眠淡淡解釋,他道:“人身上有三火,兩肩和頭頂各有一火,有其一熄滅就會對人有所影響。鏡子雖是陰陽難辨之物,但如果碎了,就會變為極陰,這東西放在床頭,會壓小了頭頂上的陽焰。”
王薇敏聽後勉強笑道:“但是,隻是這樣的話……”
林晝眠道:“如果隻是這樣,大概你也不過會多些小病小災,但是這卻僅僅是冰山一角。”
王薇敏呆住了。
林晝眠道:“之前周致知就叫你去查,身邊是不是出現了二心之人,你查到了麼?”
王薇敏趕緊點頭,她道:“我查到了呀,是一個僕人,她收了別人的錢……”
林晝眠道:“真的是她麼?”
王薇敏想肯定的回答是,可是話到了嘴邊,又無法說出口——她不想自欺欺人。
林晝眠說:“風水格局裡有一個術法,叫做鏡魘。”
王薇敏已經有些魂不守舍了,但還是勉強自己專心繼續聽,白羅羅甚至看到了她眼睛裡包裹著的淚水。
林晝眠道:“鏡魘之術,是指在屋子裡風水要地,全部布上碎掉的水銀鏡子,床頭就是其一。”
王薇敏嘴唇哆嗦著,慢慢的軟倒在了地上。
林晝眠面無表情繼續道:“風口,頂梁,屋檐,柴捆,床頭,五處缺一不可,唯有熟識之人可行此術。”
白羅羅其他的都聽明白了,有一個有點不明道:“柴捆?”
林晝眠點頭,道:“對,柴捆,古時有柴,現在沒有,藏在廚房裡就可以。”
白羅羅說:“原來如此。”
林晝眠繼續解釋,他道:“鏡魘之術,會讓處於這個風水格局裡的人陰氣入體產生幻覺,看到鏡子裡面的自己。這種幻覺會越來越嚴重,最後處於風水格局裡的人要麼性情大變像是被鏡中之物替代,要麼就是直接瘋傻死亡。”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