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羅羅:“……”他呆滯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自己曾經是一個富有的騙子。
林晝眠說:“去吧。”
白羅羅拿著卡默默的走了。回到房間裡,坐著休息的白羅羅有一種怪異的失落感,他對系統說:“為什麼不用去幫林晝眠的忙了,卻感到了一絲落寞……”
系統安慰他說:“這就好像是身邊的小朋友都去上暑假補習班了,結果你家長對你說,學你你麻痺起來嗨。”
白羅羅被系統看透一切的能力震撼了。
吳推三半夜才回來,身上帶著各種家禽的味道,一進屋子就直奔廁所洗了澡。出來之後對白羅羅興奮的說:“臥槽,我好激動啊,明天就能看到先生布風水局,這蜃樓之法我就隻在古書裡見過,從來沒在現實裡看到……”
白羅羅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吳推三看到白羅羅的眼神,這才恍然想起白羅羅是不能去看的,他一時間有些訕訕,趕緊出言安慰說:“你不去也好啊,這可是個苦差事,我今天下午去雞場捉了一下午的雞,才好不容易找到了林先生要的紅冠大公雞,你看我多慘。”
白羅羅說:“是的呢……”
吳推三又說安慰了幾句,白羅羅才道:“趕緊睡吧,明天不是還要早起麼?”
吳推三一拍手說對對對,然後高高興興的去睡了。
白羅羅雖然內心有遺憾,但到底是對風水之事沒有太大執念。所以稍微落寞一會兒,就緩了過來。
第二天,白羅羅醒來的時候吳推三已經不見。白羅羅沒急著下床,看著窗外依舊黑沉沉的的天空,說:“果然沉迷工作隻是一時的錯覺,懶覺才是人生最幸福的歸宿。”
系統說:“對啊,可不是麼,你這麼努力工作不就是為了在晚年可以安靜的睡個懶覺麼。”
白羅羅覺得很有道理的點頭。
甩掉了心理包袱,不用跟著林晝眠的白羅羅開始沉迷吃喝玩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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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晝眠等幾人則一天除了晚上睡覺的時間都在工地裡,前幾天還好,後面幾天幾人就有點灰頭土臉的。除了林晝眠之外連陳遇淺都是回房倒頭就睡。
這樣的情況搞得白羅羅連詢問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就這麼過了幾十天,就在白羅羅覺得自己快要把自己玩廢了的時候,林晝眠終於讓白羅羅第二天早點起來,跟著他們一起去工地。
白羅羅嘴裡還含著晚飯,驚訝道:“已經做好了?”
林晝眠慢慢點頭。
“好快啊。”白羅羅道,“不是說要三十多天麼?這才二十七天……”
吳推三說:“對啊,誰叫咱先生厲害呢。”林晝眠布局速度非常快,快到他們甚至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林晝眠會這麼布局,這些方位又有什麼說法。直到林晝眠布完之後,才指著那一塊塊放置玉石的位置,開始對他們一一講解為何要布置在此處,又用的是何種演算方法。
不得不說,吳推三雖然已經跟著林晝眠幾年了,可他還是覺得自己這個先生深不可測,那些淵博的學識見聞,全然不像他那個年齡能擁有的。
白羅羅也覺得林晝眠厲害,但他對風水一竅不通,所以對這種厲害並沒有直觀的認識。都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而林晝眠就是那種會讓看門道的人都嘖嘖稱奇的類型。
“明天早上六點出發。”林晝眠晚飯的時候說了一句,“我希望不要看到有人睡過頭。”
大家都紛紛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吩咐完了事情,眾人便回了各自的房間。
吳推三顯然對即將到來的第二天感到非常的激動,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白羅羅看著他的模樣有點好奇,說:“有那麼高興麼?”
吳推三道:“那可不是。”他實在是睡不著,便從被窩裡爬起來,坐到白羅羅身邊,掏出手機開始給白羅羅翻照片,說這些照片都是他在現場拍的。
這些照片有的玉石,有的是工地,居然還有幾張偷拍的林晝眠,白羅羅看的懵懵懂懂不明道理,但見吳推三激動不已的樣子,還是耐下性子聽著他說。
吳推三說到了凌晨,也來了睡意,於是兩人重新躺回床上,他對著白羅羅道:“啊,我這輩子的夢想,就是成為先生那樣的人。”
白羅羅已經困的不行,聽到吳推三的話,心想,他這輩子的夢想,就是為了社會主義而奮鬥……
第二天,眾人按時起床,林晝眠居然是最晚一個到的,他在確認大家已經到齊後說了句:“不錯,挺早。”
於是眾人一起驅車前去工地。
此時已經十二月中旬,大部分地方都步入了冬季,這個城市也不例外。前幾日下了場初雪,早晨六點天還陰沉沉的,在天空中看不到一絲亮光。
白羅羅已經幾十天沒來工地了,此時還未靠近工地,他就感到了一種浸骨的寒意,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他看向車上其他人,卻見他們都神色如常,並沒有什麼異樣,於是心想這應該隻是他的錯覺沒什麼太大的關系。
到了工地,一行人下了車,林晝眠走在最前面。
工地內此時外面戒備森嚴,裡面卻連個守夜的人也沒有,想來應該是林晝眠提前同黃局長打了招呼。黃局長顯然很緊張,這大冷天還在不停的冒汗。反觀林晝眠,隻能用氣定神闲這個詞來形容。不過說實話,白羅羅倒是真的沒見過林晝眠慌的時候。
陣法已經布好,每一塊玉石都被放到了該放的位置。
林晝眠再次進行了推算,他點點頭道:“差不多了。”
眾人聞言,均時屏住了呼吸。
空無一人的工地裡陰風怒號,氣溫明顯比外面冷了好幾度。白羅羅隱約間感到了自己身體的不適,但他見到眾人神色凝重,便強壓下了身體上的不舒服。如果林晝眠此時能看見,一定會注意到白羅羅的異常慘白的臉色,隻可惜他看不見,而其他人的所有注意力,又全部聚集在他的身上。
林晝眠站在到了陣眼處,每個風水格局,都有一個作為核心的陣眼,用以連通陣法裡的每一處關節。
如果以陣法喻人,那陣眼,就是風水格局心髒。
而此時,林晝眠就要為陣法添一顆心髒,賦予它運轉的能量。
大家都在猜測,林晝眠會以什麼作為陣眼,然而當他拿出白羅羅雕刻的那個一看就十分簡陋的玉兔時,所有人都有點驚訝。
陳遇淺是最不敢相信的那個,他道:“林晝眠,你就用這個?”
林晝眠道:“這個很合適。”
陳遇淺蹙眉,道:“哪裡合適了,這玉料雖然好,但是雕刻的人顯然是生手,我看簡直就是粗制濫造。”
林晝眠也沒多做解釋,隻是伸手將玉遞到了陳遇淺面前。陳遇淺見狀伸手接過,隨即驚訝道:“這玉怎麼這麼冰……難不成是……”
林晝眠道:“沒錯,極陰體質的人雕刻的玉佩。”
陳遇淺眼神在人群裡掃了圈,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白羅羅,道了句:“你倒是運氣不錯。”
林晝眠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陳遇淺的疑惑得到了解答,便將玉石還給了林晝眠。
林晝眠捏著玉石,緩緩彎腰,將手中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玉石插入了面前的一寸之地。
幾乎就是這一個動作,白羅羅卻明顯感覺到了整個工地的氣息瞬間被改變了。原本陰風怒號之地,霎時間平靜了下來,在白羅羅眼前浮著的黑氣,像是被什麼過濾到了一樣,逐漸幻化出柔和的色彩。
陰氣在被改變,白羅羅正在眼睜睜的見證著這一切。
所有人都松了口氣,均以為事情就這麼解決的了。
然而白羅羅卻忽的感到手腕微痒——他有些疑惑的低下頭,然後震驚的看到之前林晝眠套在他手腕上的手鏈竟是直接斷裂開來,串在上面的珠子噼裡啪啦的落在了地上。
鏈子斷開的剎那,白羅羅感到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撞了一下。他的極陰體質,在這工地裡似乎成了一個靶子,無處可去的陰氣開始朝著他的身體裡拼了命的竄入,不過眨眼間的功夫,白羅羅的身體就開始變得好像冰塊一樣的冷。
“不好!”林晝眠聽到響動,臉色大變,他直接蹲下,抓住了白羅羅的手臂。果然如同他所料那般,白羅羅的皮膚已經冷透,而其他能看見的人甚至看到白羅羅的肌膚之上掛上了一層薄薄的霜。
“周致知你怎麼了!”其他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住了。
林晝眠立馬道:“馬上把他送回去。”
“送去哪兒?”吳推三已經將白羅羅背了起來,看白羅羅的症狀,大家都能猜出是陰氣入體,可是為什麼會陰氣入體,就讓人想不明白了。
吳推三跑著把白羅羅送到了車上,林晝眠上車之後立刻檢查了白羅羅的身體情況,眉頭蹙的死緊道:“情況不太好。”
“你看這個行麼?”陰氣入體其實是風水師經常會遇到的情況,如果此時有足夠的陽氣進入白羅羅的身體,衝淡他體內的陰氣,那應該能保住他的性命。但奈何白羅羅體質特殊,他本來就是極陰體質,陰氣強行進入他的身體後他體內簡直就是如魚得水,不過片刻,就幾乎要將白羅羅的身體凍了起來。
“不行。”林晝眠微微咬牙,他道,“是我大意了。”
送白羅羅的那串手鏈,是林晝眠特意制作的,鏈子裡無論是上面的珠子繩索,甚至於染色的材料,全都是至陽之物。隻要戴著這東西,就算白羅羅是極陰體質也絕對不會被陰氣影響,但他沒想到的是,那鏈子竟是悄無聲息的斷裂了。
“怎麼回事?”陳遇淺道,“林晝眠,你明知道他是極陰體質,為什麼還要帶著他過來?”其實陳遇淺一直想問,但是又沒開口。
“起陣之時,周致知必須在陣眼旁邊。”林晝眠道,“他的極陰體質是陣法必要的保證,若我給他的手鏈不斷,定然不會出問題。”
話雖如此,可意外還是發生了。
林晝眠給白羅羅生命保障的手鏈突然斷裂,促使陣眼中心的白羅羅直接被陰氣入體,此時他們身邊的至陽之物於白羅羅的體質而言,不過是杯水車薪罷了。
白羅羅冷的直哆嗦,嘴裡已經開始說胡話。
林晝眠知道不能再等,微微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手鏈,淡淡道:“送我們去最近的酒店。”
“林晝眠?”陳遇淺一下子就想到了林晝眠想做什麼,他說,“你確定?”
林晝眠道:“不然還有什麼法子?”
陳遇淺語塞,現在的確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如果再拖下去白羅羅很可能性命不保。於是他也不再說什麼,看著司機將車開到了附近的酒店旁。萬幸的是這裡是中心區,酒店數量比較多,也沒耽擱什麼時間。
陳遇淺幫林晝眠辦了入房手續,看著他抱著已經快要沒有氣息的白羅羅匆匆進了房間。
陳遇淺看著門,心情有點復雜,最後在門口抽了根煙,才慢慢的下了樓。
吳姓三人趕到酒店的時候,隻看到了門口的陳遇淺。
吳推三是性子最急的那個,問陳遇淺說:“周致知呢?沒事吧?”
陳遇淺道:“應該沒事了。”
吳推三道:“那先生呢?”
陳遇淺頗有深意的看了吳推三一眼,道:“正在救周致知呢。”
吳推三開始還沒懂陳遇淺這話什麼意思,結果他稍微一細想,就明白了陳遇淺的意思:“……哦,這樣啊。”
陳遇淺又掏了根煙出來,說:“等著吧。”
屋外的人在寒風中等待,屋內的白羅羅也在寒冷中煎熬。這寒冷來的太過突然以至於他在暈過去之前都未曾想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陰氣像是一隻隻嗜暖的蟲子,一個勁的往他的心髒裡鑽,要是讓陰氣真的鑽進去,白羅羅就可以直接登出這個世界了。
林晝眠沒打算讓周致知死,他看著身下之人,慢慢的取下了自己手腕上的手鏈。
手鏈離開林晝眠的身體後,他本該感受到如同被炙烤一般的痛苦,但是此時的他卻沒有。因為他的面前,還有一個正在源源不斷的散發著冷氣的大型冰塊。
林晝眠伸出手,試探性的撫上了周致知的臉,他的語氣裡多了點喟嘆和無奈,隻是輕聲道:“周致知,你別怪我。”
白羅羅說不出話來,事實上他反而成為了主動的一方,被凍的神志不清的他開始依靠本能尋找熱源,而林晝眠,就是他要尋找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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