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羅羅被系統歧視之後很不高興,說我這身板怎麼了?
系統說:“你這身板達不到禽獸的體質標準。”
白羅羅聞言撸起袖子正準備繼續和系統理論,卻見林晝眠從外面走了進來。
林晝眠應該是才洗完澡,裸露出結實光潔的上身,即便是在這種天氣,他似乎也絲毫不覺得寒冷,甚至於肌膚之上還在冒著嫋嫋熱氣。
白羅羅沒好意思看他,低頭咳嗽了幾聲。
林晝眠走到白羅羅身邊,動作自然的伸手按住了白羅羅的頭,然後慢慢下移,探著白羅羅額頭的溫度,他道:“沒發燒。”不但沒發燒,溫度還比正常人低一些,看來白羅羅的極陰體質的確影響了他的正常生活。
白羅羅說:“對不起啊……”
林晝眠聞言失笑,道:“你為什麼同我說對不起?”
白羅羅說:“啊,其實我隻是想你大概是不願意的吧?”
林晝眠道:“我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喜歡過什麼人,更不知道心動是什麼感覺。”
林晝眠突然提起這個,倒讓白羅羅有點驚訝。
林晝眠道:“之前我對你好,的確是在你身上有所求,隻是現在不用了……我有了別的法子。”他舒展眉目,臉上沒了往日的冷淡看起來格外的溫柔,他說,“我從來沒想過自己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但是現在一切都有希望了。”
大概是林蟄的藥在起作用,林晝眠的極陽體質的確有了很大的改善。
白羅羅說:“那、那恭喜你啊。”
林晝眠道:“你是我第一個發生關系的人……周致知,我是想問你,如果等我的眼睛好了,你願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白羅羅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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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晝眠卻還在繼續,他說:“我,不太懂這個,如果有哪裡做的不對,你可不可以教教我?”他在風水之事上,是無人出其左右的林大師,但在感情上卻是初學者。當初白羅羅拒絕他,他想的第一個念頭卻是是不是白羅羅覺得他眼盲太過礙事……
白羅羅慢慢的低了頭,沒說話。
林晝眠道:“周致知?”
白羅羅覺得自己有點冷,但這種感覺其實他早該習慣了,他慢慢、慢慢的說:“嗯,對不起啊,林晝眠。”
林晝眠的笑容僵住了,他道:“為什麼?”
白羅羅說:“哦,我隻是覺得和你不太合適。”
林晝眠道:“不合適?”他雖然看不見,但感覺卻比常人敏銳許多,他能感覺得到,白羅羅的確對他有意。
白羅羅說:“抱歉。”
林晝眠沉默了下來。兩人相顧無言許久後,他才最後問了句:“是不是有人逼你?”
白羅羅說:“沒有。”
最後的希望破滅,林晝眠起身出門,再無一絲留戀。他本就驕傲,能說出這些話來,大概已經是盡了全力。但白羅羅卻沒有回應他,甚至從頭到尾都在道歉。
白羅羅說:“唉,咋辦,我有點難過。”
系統說:“媽的,你把眼淚擦幹淨了,有啥難過的,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到處都是,等著啊,等我有空給你介紹幾個。”
白羅羅說:“你真好。”
系統說:“所以你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
白羅羅去穿了衣服,灰溜溜的回去了。
吳推三正在屋子裡啃他買的面包,見到白羅羅含糊的說了句:“你去哪兒了,林蟄的人在找你。”他眼睛倒是挺尖,一下子就看到了白羅羅頸項上的痕跡,訝異道,“你去先生那兒了?”
白羅羅瞅了他眼,沒說話,直接上樓去了。
林蟄果然給他打了十幾個電話了,白羅羅接起來喂了聲,就聽到他氣急敗壞的聲音,說:“你去我二叔那兒做什麼呢??周致知,別忘了你是什麼身份,答應過我什麼!”
白羅羅聽的耳朵疼,說:“我真沒做什麼,你冷靜一點,我不會告訴他的。”
林蟄咬牙切齒道:“沒做什麼?沒做什麼你現在才從他房裡出來。”
白羅羅息了聲沒說話。
林蟄還在吼:“沒做什麼他現在就氣哄哄的出門了?”
白羅羅脾氣本來挺好的,結果現在屁股疼,身上冷,被林蟄一叫喚搞的火氣也上來了,他又不是泥人,況且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白羅羅怒道,“你他媽的來打我啊,老子就是去勾引你二叔了,還勾引成功要成為你二嬸子了,你是不是好氣,氣死你個傻逼玩意兒。”
林蟄:“……”
白羅羅道:“有事沒事別他媽的來給我廢話,我他媽的又不欠你林家的,我給林晝眠命是我樂意,你算個屁?”
林蟄:“……”
白羅羅吼了一通,心情總算好了,說:“有事說事,沒事我掛了。”
林蟄半晌後,才道了句:“沒事。”他似乎是被突然爆發的白羅羅給嚇到了,沒想到從頭到尾表現的那麼溫和的人會突然爆炸。
白羅羅也沒多給他廢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白羅羅說:“我感覺我要被報復了。”
系統道:“別怕他,他就是個棒槌。”
白羅羅:“……”
反正命不是自己的,好像的確沒啥可怕的。林蟄雖然氣的要死,但是又拿白羅羅沒法子,畢竟他現在還有求於人。隻是白羅羅的身體一天天的虛弱下去,林晝眠則因為之前的事情一直不願意回來,以至於到了最後的日子,白羅羅都沒看見他。
吳推三是三個徒弟裡唯一知道內勤的,其他兩人還真以為白羅羅隻是感冒。他一個人偷偷的哭了幾次,有一次還被白羅羅碰巧抓住。
白羅羅說你哭啥哭啊。
吳推三說:“周致知你跑吧,我幫你好不好?我幫你跑,撐過幾個月就行了……”
白羅羅說:“我跑了你先生怎麼辦呢,林蟄說了一旦開始藥就不能停,不然先生對這藥方子起了抗性,以後就沒用了。”
吳推三道:“但是——”
白羅羅說:“沒有但是,這是我自願的,你別擔心。”
吳推三眼圈又紅了。
白羅羅說:“行了,晚上吃雞。”
吳推三說:“你別做飯好好休息吧,讓吳阻四來吧。”
白羅羅說:“得了,吃他做的飯死得更快。”
吳推三:“……”
不得不說,白羅羅的表現,完全不像是一個將死之人。他既不焦慮,也不害怕,態度平淡的對待死亡。他的這種態度,連林蟄都驚到了。因為眼見著藥就要收尾,林蟄害怕白羅羅逃跑,還破例派了不少人在他身邊守著。
白羅羅卻每天該吃吃該睡睡,一點也沒有要出門的跡象。最後林蟄隻能不情願的承認,白羅羅是真的心甘情願的用他的命,去換林晝眠的命。
一時間林蟄竟是莫名的對白羅羅生出幾分敬佩之心。他見識了不少將死之人,無論死前多麼的嘴硬,但到了那一刻都生出了怯懦。白羅羅是他見過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面對死亡如此坦然的人。要不是所有的資料都擺在那兒,林蟄甚至都有些懷疑,他到底是不是那個貪生怕死,為人無恥的騙子了。
林晝眠一直沒有回來,正好如了白羅羅的願。
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林晝眠,畢竟兩人已經做過最親密的事情。
因為失血,白羅羅開始變得嗜睡,經常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天,隻有在吃飯的時候勉強醒過來。林晝眠不在,他正好也不用再掩飾自己的虛弱。
而林晝眠那邊的情況,卻像是越來越好,這從林蟄高昂的心情能看出一二。
林蟄在電話裡告訴白羅羅,說林晝眠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外門弟子,他本來想選吳推三的,但吳推三卻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拒絕了。拒絕的理由是,他有更想做的事情去做。林晝眠和他談過之後,對外稱支持他的想法。
吳推三在林晝眠身邊幾年,最大的夢想就是成為林晝眠的內門弟子,隻是卻不知道為何在最後的關頭改變了主意。
沒了吳推三,還剩下吳阻四和吳沒五,但林晝眠卻沒有在他們二人之間選,隻是說他們並不合適。
按照吳阻四平常的性子,應該是接受不了這個結果,但他卻沒有說出一句辯解的話,朝著林晝眠行了禮之後轉身走了。
而吳沒五,林晝眠隻給了他一句話,他說:“我看不見,卻比其他人看到的更多,你好自為之。”吳沒五的憨厚的笑容頓住,也朝林晝眠行了禮,默默的轉身離開。
林晝眠問就在旁邊看著的林蟄,說我的眼睛什麼時候才能好。
林蟄說:“快了二叔,我已經叫人去取藥了。”
林晝眠又道:“林蟄,喜歡一個人該怎麼追?”
林蟄本來是笑著的,可是聽到喜歡二字,他露出一個如遭雷劈的表情。
林晝眠道:“嗯?”
林蟄結結巴巴道:“難不成,二叔……喜歡上了誰?”
林晝眠道:“你不用管這個。”
林蟄胡亂的說了幾個例子,林晝眠聽了之後蹙眉,道:“是麼,但是總覺得用在他身上有些不合適。”
林蟄舔舔嘴唇,渾身繃直,甚至不敢看林晝眠的表情。
林晝眠說:“藥什麼時候來?我吃完之後,眼睛是不是就好了?”
林蟄說:“……是的。”
林晝眠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下來,他道:“嗯,叫他快些,我急著回去一趟。”
林蟄嘴唇發幹,額頭上也開始不斷的出汗,這時候藥正好送了過來,似乎是剛做出來的,捏在手中微涼,散發著甘甜的氣味。
林蟄看著林晝眠把藥丸捏在手裡,慢慢的放入了口中。
寒藥入體,林晝眠身上最後的陽氣也被壓制住了,他嘗試性的睜開了眼睛,眼眸中原本的火紅之色也緩緩褪去,變成了常人那般的黑色。林蟄是第一次看到他二叔睜眼,那雙眼睛果然如同他想象那般漂亮,像是布滿了星辰的夜空。
林晝眠看到了林蟄,溫柔的笑了起來,他道:“上次見你,還是在小時候呢。”
林蟄說:“二叔……”他知道,現在是告訴林晝眠真相的最好時機,但是他怎麼都說不出口,話到了嘴邊卡在了喉嚨裡。
“我還有些事。”林晝眠站起來,道,“先回去了。”
林蟄又叫了聲二叔,但林晝眠走的匆匆忙忙,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異樣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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