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頭的燈也壞了,白羅羅想用手機照明,發現手機也沒了電。此時坐在床上的他好像被困在了一個周圍都是水的孤島之上,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
白羅羅道:“是不對。”正常情況下根本不可能會這麼巧。
白羅羅想了想,覺得躺在床上坐以待斃不是辦法,他咬牙道:“我去拿蠟燭。”
系統說:“床底下不是有水麼?你暫時還是先別動吧,誰知道這水到底是什麼東西。”
白羅羅道:“那我就等著?”
系統道:“現在已經凌晨三點,再過幾個小時天就該亮了。”
也多虧有了系統和白羅羅說話分析情況,雖然他自己嗓子都一直在抖。要是一般人遇到這種事情,估計早就嚇的不知所措了。
白羅羅的態度很冷靜,他說:“好吧。”
隨著時間的流逝,白羅羅反而越來越鎮定,他縮在被子裡一動不動道:“我覺得我是被那個異族盯上了。”
系統道:“有可能。”
白羅羅道:“那他到底是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系統道:“不知道……”
如果異族想要殺死白羅羅那大概隻是動動手指的事情,根本無需裝神弄鬼。
白羅羅蹙眉,此時距離剛才已經過了一個小時,到了凌晨四點,最漆黑的時刻。
坐在床上的白羅羅聽到了細微的水聲,就好像是有什麼人淌著水慢慢的朝著他走過來。不得不說,黑暗中聽到這樣的聲響,的確是很挑戰人的勇氣。都說未知的東西最容易將人逼瘋,如果白羅羅是個普通人,恐怕此時情緒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但是白羅羅是誰,他是個社會主義的接班人,一個勇敢的黨員,他胸前的黨章在此時給了他無盡的勇氣。
Advertisement
白羅羅道:“誰在那兒?”
沒人回答,水聲越來越近。
白羅羅終於看到了一個黑影,這個黑影和上次比起來,已經不再是看不到形態的黑暗,而是有了自己的身軀和面容。
白羅羅道:“你是誰?”
眼前有微光亮起,但黑暗中的一束光照亮的卻不是希望,是來者的面龐。
白羅羅借著光看到了黑暗中的臉,那張臉——和李如淵的一模一樣。
仿佛被劈頭澆下了一盆冰水,白羅羅面露愕然之色,他怎麼都沒想到,眼前這個來者不善的異族,竟是李如淵。
“小兔子。”連聲音都是那般的熟悉,面前的人仿佛是李如淵的陰暗面,他伸出手,掐住了白羅羅的下巴,語氣裡充滿了帶著惡意的興趣,他道:“你怕嗎?”
白羅羅看著他,喉嚨微微動了動,沒說話,若說剛開始他看到這人時,還會以為這人是李如淵,但是此時白羅羅心中已經起了狐疑——因為這人的氣質實在是和李如淵相差太多了。
那是白晝與黑夜的區別,雖然兩人一模一樣,但白羅羅很難會覺得他們是同一個人。
“你要殺了我?”白羅羅顫聲道,“那為什麼不直接動手?”
這人挑了挑眉,道:“你能問出這樣的問題,看來是不太怕了。”他說話之際,手指在白羅羅的臉頰上劃出了條淺淺的血痕。
白羅羅臉上微微刺痛,抿抿嘴唇,道:“你像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來人眼裡似乎有些驚訝於在這種情況下,白羅羅還能問出如此冷靜的問題。事實上他每次選擇的獵物,在他動手時都驚恐萬分,有的甚至在他還沒出手時,就已經將自己活活嚇死。
“你有什麼?”他這麼問。
“我什麼都沒有。”白羅羅說,“所以我什麼也不怕。”
這話一出,來人臉上的笑意便淡了下來,他道:“是麼,你什麼都沒有?”
白羅羅沉默以對。
他低頭,湊到了白羅羅的耳邊,吐出的字句猶如毒蛇的嘶嘶聲,他說:“那就讓我看看,你是真的不怕,還是裝的不怕吧。”
他話語落下,便想要伸手掐住白羅羅的頸項。
白羅羅條件反射的閉上了眼,卻感到自己腳踝處有都什麼動彈了一下,隨後是一聲噗呲的聲音,像是有利器穿透了身體。
白羅羅臉上有溫熱的液體濺射上來,他茫然睜開眼,看到原本站在他面前的人被一把利器洞穿了身體。
那利器仿佛憑空出現,在刺穿他的身體後,就化為影子般的碎片,點點散落開來。
“……”刺穿的人口中流出鮮紅的血液,身形散了散,似乎維持不住般,從人形再次變成了黑洞洞的影子。
“我說你為什麼不怕。”影子的聲音也變得空洞起來,隻是這空洞之中帶著濃濃的憤怒和厭惡,他道,“原來如此。”
影子說完話,瞬間消失在了白羅羅的面前。
影子一走,屋子裡的溫度瞬間上升,原本被黑暗籠罩的屋子終於緩和了過來。
白羅羅摸索著開了燈,屋內終於明亮了起來,剛才床上的水和臉上的鮮血都仿佛隻是他的錯覺。
白羅羅神情恍惚的躺在床上,對系統說:“我剛才好像做了個很可怕的噩夢。”
系統說:“你感覺好點沒?”
白羅羅道:“不是很好。”
系統也不能給白羅羅倒杯熱水什麼的,隻能道:“來嗑點瓜子放松一下吧。”
於是一人一系統,又開始在這黑夜之中開始靜靜的嗑著瓜子。
嗑了一會兒,白羅羅那個本來應該沒了電的手機響了起來,白羅羅拿起來一看發現居然是李如淵的電話。
“喂。”電話接通之後,李如淵柔柔的聲音傳了過來,他道,“醒了麼?”
白羅羅含糊的嗯了聲。
李如淵安靜片刻,道:“別怕,沒事的,睡吧。”
他的聲音仿佛有魔力一般,白羅羅聽在耳朵裡,原本清醒的頭腦竟是隱約間有了些許睡意,他說:“好。”
李如淵道:“恩,睡吧,我明天來接你。”
白羅羅嗯了聲,把電話掛了,居然真的就這樣睡了過去。
第二天十點,李如淵按時來了。
白羅羅已經把東西收拾好,在樓下等著他。
李如淵瞅了眼白羅羅,道:“就這麼點東西?”
白羅羅說:“對啊,就這點了。”
李如淵道:“房子退了麼?”
白羅羅道:“就還剩一個月了,估計退不了。”
一邊說這話,李如淵一邊幫忙將白羅羅的行李搬上了車。
回程的路上,李如淵還是提起了昨晚的事情,他在一個紅燈的時候問了句:“嚇到了嗎?”
其實不提還好,一提白羅羅就想起了昨晚影子和李如淵一模一樣的一張臉,他略有遲疑,道:“李醫生……”
李如淵道:“叫我名字。”
“李、李如淵。”白羅羅還是有些不習慣,他道,“昨天晚上的,那個人,是異族嗎?”
“是,也不是。”李如淵淡淡道,“他和人類不同,但是卻又不是異族。”
白羅羅一頭霧水。
李如淵看著他的茫然的表情,沒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道:“說白了,就是人類自己搞出來的事情。”
白羅羅道:“可是……他為什麼和你長得一樣?”
李如淵淡淡道:“因為我也是受害者啊。”
這個話題點到即止,任由白羅羅再怎麼繼續追問,都得不到答案了。
不過白羅羅還是從李如淵的隱隱約約的答案中,勉強勾勒出了答案。
到家,李如淵說讓白羅羅整理行李。
白羅羅弄的飛快,他衣服太少了,還不能掛滿李如淵的半個櫃子。
李如淵在旁邊看著他,告訴他書房在二樓角落,對面還有個器材室。
白羅羅心想他正好需要練練身體,正躍躍欲試李如淵卻來了句:“別把自己練的太壯實,現在矮瘦矮瘦還算得上可愛,要是練成矮壯我看你怎麼找媳婦。”
白羅羅想象了一下自己一米六八八塊腹肌的模樣,不知咋的頭有點疼。
李如淵道:“晚上想吃什麼?”
白羅羅瞅了眼外面的天氣,道:“吃火鍋?”
李如淵道:“行啊。”
白羅羅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和李如淵去了趟超市。
超市裡李如淵推著購物車,白羅羅時不時往購物車裡放入一些食材。
李如淵看著白羅羅放進來的食材若有所思,道了句:“連我逛超市都跟著呢。”
白羅羅還在看豆腐的保質期,隨口應了句:“對啊,你上廁所我都在你旁邊的格子呢。”
李如淵:“……”
白羅羅說完之後才猛然驚覺自己說了些啥,立馬做出(⊙v⊙)無辜的表情,但是沒用,李如淵伸手重重的彈了下他的額頭。
白羅羅被彈的眼淚都出來了,不是他脆弱,而是生理性的淚水,李如淵這下還真沒收勁兒,彈的他額頭都紅了。
白羅羅知道李如淵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所以買菜的時候兩人特別合拍。
李如淵還提了箱牛奶,白羅羅說你不是對牛奶過敏麼。
李如淵道:“給你喝的。”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