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豹子的皮毛摸著非常的舒服,光滑柔軟,白羅羅小心的像撓貓咪那樣撓了撓墨脫的下巴,感覺墨脫腦袋好像開始震動——如果他能聽見的話,大概能聽到墨脫在咕嚕咕嚕的叫。
白羅羅本來還挺怕這豹子的,但現在見它的態度如此友好,心中的畏懼之心少了許多,拍拍它的腦袋後對它道了聲謝。
墨脫哼哼兩聲,把自己的爪子搭在了白羅羅的肩膀上面。
白羅羅隻好又摸了摸他的爪子。
豹子的肉墊沒有貓咪那麼柔軟,要更加堅硬一些,但到底是貓科動物,所以揉捏起來還是很舒服的,白羅羅從一開始的畏懼到現在的沉迷撸豹轉換的極其自然,連帶著臉上都浮現出了迷之痴漢的笑容。
墨脫被白羅羅按摩了一會兒,就掙脫了白羅羅的懷抱,又開始在周圍巡視。
顯然這座看似看見的地下建築並不像它表現的那麼安全,許多危險暗暗的藏在黑暗之中,隨時可能給白羅羅致命一擊。
在星球資源枯竭之後,進化的顯然不止是人類,還有適者生存的動物們。它們甚至比人類更適合這種極端的環境。
白羅羅的耳朵逐漸恢復了一些,雖然對細微的聲音還是聽不太清楚,但至少可以聽到墨脫的咆哮了。
墨脫突然抬起頭在對著頭頂惡狠狠的咆哮著,它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像是被惹怒了一般。
白羅羅也朝著頭頂看了看,以他的視力根本什麼都看不清楚,根本不知道頭頂上到底有什麼。
猶豫片刻後,白羅羅從自己的包裹裡拿出了一根蠟燭,點燃後顫顫悠悠的舉了起來。其實這個建築並不算太高,大概封頂也就四米左右的樣子。
白羅羅沒敢站起來,就這麼坐著把蠟燭舉到了頭頂上面,終於借著蠟燭的微光,看清楚了天花板上的東西。
事實上在看清楚了頭頂上的東西之後,白羅羅寧願自己沒有手賤。
那是一條蜿蜒盤旋在天花板上的蟲子,好像有無數條的腿,足以支撐他吸附在天花板之上。它的身軀是讓人惡心的肉色,看不到頭,隻能看到它在慢慢的蠕動。
白羅羅絕望的說:“這個世界的生物都長得這麼不友好嗎?”
Advertisement
系統說:“別看了我都要吐了。”
白羅羅說:“……”
那蟲子掛在天花板上,墨脫躍躍欲試的在地面上踱步,白羅羅在角落裡被惡心的欲生欲死。他這個不太怕蟲子都被惡心的欲生欲死,要是黎淺淺回來看到了,豈不是又要尖叫把他耳朵給震聾。
好在蟲子似乎對白羅羅沒有什麼攻擊的欲望,盤旋了一會兒,就窸窸窣窣離開了。墨脫看起來很想追過去,但因為黎關山給他的任務是保護白羅羅,所以猶豫片刻後還是乖乖的又回到了白羅羅的身邊。
白羅羅已經差不多搞清楚這個世界的特產大概就是各式各樣惡心人的蟲子,他有點虛,心想著在門口的自己都能遇到這麼多奇怪的東西,也不知道進去的黎關山和黎淺淺會遇到什麼。
當然除了蟲子之外,白羅羅也對這個世界的危險程度有了充分的了解,因為就在蟲子離開不久後,他們進來的洞口處,就又出現了幾隻奇怪的動物。
那動物個頭倒是很小,尖嘴尖牙,爪子鋒利無比,乍一看模樣居然有點像史前的小型恐龍。
墨脫面朝著入口處,渾身肌肉緊繃,顯然已經是蓄勢待發。
系統說:“從外形上面看它們應該是食肉動物……”
白羅羅悲傷的說:“沙漠裡哪裡來的草給他們吃?”
系統說:“有道理。”
白羅羅說:“所以他們不會缺少身體必要的維生素B嗎?”
系統心想你真是個好人都要被吃了還在擔心人家身體裡是不是缺少維生素,當然他是個優秀的系統,不會讓員工隨隨便便被吃掉的,於是和白羅羅商量之後,系統成功的接管了白羅羅的身體。
白羅羅自己是會一些格鬥技巧的,隻是他的格鬥技巧並不適合這種不能出現任何錯誤的生死關頭。
這些動物應該是群居,數量有七八隻的樣子,帶頭的那隻顯然是看中了墨脫身後鮮嫩多汁的白羅羅,眼睛根本就沒有從白羅羅身上移開過。
而且他們的智慧應該也不低,先是派出幾隻想要騷擾墨脫擾亂它的視線,剩下的再偷襲白羅羅。
墨脫察覺了他們的意圖,直接後退幾步並不打算和他們在洞口多做糾纏。它站在白羅羅的身邊,如鋼一般鋒利的爪子在地板上抓住明顯的痕跡,見狀的身體蓄勢待發。
那些野獸慢慢的從洞穴裡走進來,看樣子像是想將他們包圍起來。
墨脫低吼了一聲,它這聲音和之前的咆哮有所不同,帶了點煩躁,好像在抱怨什麼。
白羅羅手裡捏著匕首,深深屏氣,打算面對眼前的挑戰。
就在白羅羅以為一場大戰即將打響的時候,墨脫猛地張口,一道火焰從它的嘴裡噴吐出來,直接打在了這些動物身上。
這火焰顯然和噗通的火焰並不相同,隻是接觸便被點燃。那些被點燃的野獸發出悽慘的嚎叫,試圖在沙堆之上翻滾熄滅自己身上的火焰,但它們的動作毫無用處,直到被燃成灰燼,它們身上的火焰都不曾熄滅。
白羅羅也大概明白了墨脫心情不好的緣故,這隻大貓闲的太無聊,隻想找點玩具,但這些玩具對白羅羅的生命安全產生了威脅,所以它隻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將它們全部處理掉了。
系統遺憾的感嘆了句:“我還沒出力,你們就倒下了……”
白羅羅:“……”你們系統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對吧?
那幾隻野獸大部分都被墨脫一口火燒死,剩下的全部跑的無影無蹤。
墨脫嗚咽了幾聲,連帶著耳朵都不高興的耷拉下來,最後趴在了白羅羅的身邊,可憐兮兮的求安慰。
白羅羅總覺得墨脫的表情神態像個人似得,拍拍它腦袋說:“沒事兒啊,我陪你玩。”
墨脫:“哼唧。”
也不知是不是墨脫的這一口火嚇住了在暗中對白羅羅還有企圖的其他野獸,總之白羅羅身邊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黎關山和黎淺淺已經進去了一下午,看樣子今天應該是不會從裡面出來了。
白羅羅隻能在入口一個人睡一晚上。
好在他身邊有隻體溫很高的豹子,墨脫趴在白羅羅旁邊,白羅羅把他的爪子搭在自己身上,感覺蓋了一床又厚又暖和的大毯子。
其實這幾個小時和墨脫相處下來,白羅羅發現這豹子的脾氣還是很好的,並不像第一次見面時那麼的兇殘。
白羅羅伸手撓了撓墨脫的下巴,說:“我睡了哦。”
墨脫嗷嗚一聲。
白羅羅閉上眼睛,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雖然有墨脫做伴,但到底是在外面,白羅羅也不敢睡得太死,半夜的時候還因為各種各樣奇怪的聲音醒來了好幾次。
最後白羅羅徹底醒來是被黎淺淺搖醒的,黎淺淺說:“水源,水源——”
白羅羅說:“啊?啊?”
黎淺淺說:“你快點醒過來,我們要走啦。”
白羅羅這才清醒,他揉揉眼睛道:“你們出來了?”
黎淺淺說:“嗯嗯,我哥去放東西了,讓我來叫你——”這姑娘滿目紅光,興奮的不得了。
白羅羅趕緊站起來,道:“嗯,好。”
黎淺淺說:“走呀。”
然後她轉身,給白羅羅帶路。
兩人很快到了飛行器,白羅羅上去的時候看到黎關山和墨脫已經坐在上面了。
黎淺淺把自己身後那個看起來很沉的背包往飛行器的後面一摔,說:“哥,咱走吧!這次賺大了!”
黎關山點點頭。
於是飛行器起飛,黎淺淺本就愛說話,這會兒更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似得,她紅著臉說:“水源,你看,我們找到了什麼!!”
聽她興奮的語氣,他們應該是找到了不少好東西,白羅羅開始是這麼想的,直到黎淺淺拉開了她的背包。隻見背包裡,裝著滿滿的手榴彈,乍一看應該有五六十個。
白羅羅:“……”他莫名的想起了剛才黎淺淺扔背包的豪邁動作。
白羅羅說:“那、那個……”
黎淺淺拍拍白羅羅的肩膀,說:“你別擔心,這些東西賣了錢,我們分你一半,畢竟是你幫我們找到的東西!”她說著拿出一個手榴彈激動地說,“你看看這成色,這外表,要是賣不了好價錢我就直播切我哥的JJ!”
黎關山:“……”
白羅羅弱弱的說:“你能先把手指從引線上拿開嗎?”
黎淺淺說:“哦,這個叫引線啊,我看亮晶晶的賊好看,還想著能不能拔下來做個耳環什麼的呢。”
白羅羅心想你還好沒拔。
黎淺淺露出落寞之色,說:“但是我哥,他太摳了,他怎麼那麼摳……”
黎關山說:“黎淺淺你差不多就行了啊。”
白羅羅覺得黎淺淺真應該感謝黎關山的小氣,不然這兩人說不定就交代在裡面了。
黎關山把飛行器設置成了自動導航,然後扭頭看向白羅羅。
白羅羅以為他又要折騰自己,臉上露出警惕之色。
然而黎關山卻對著白羅羅伸出手,道:“抱歉。”
白羅羅說:“啊?”
黎關山道:“你的確沒有騙我,我向我的誤會向你道歉。”
白羅羅握住了黎關山的手,說:“沒事,既然誤會解除了……”
哪知道黎關山接了句:“當然,你還是騙了我妹妹黎淺淺。”
白羅羅:“……”
黎關山說:“欺騙新人類要受到什麼懲罰,你是知道的吧?”
江水源騙了黎淺淺,還從黎淺淺手裡騙過來的一塊新型水源,這是白羅羅這輩子都洗不掉的汙點,隻能隨時供黎關山拿捏。白羅羅自然是知道欺騙黎淺淺的後果,如果黎關山將他交給法庭,他會被永遠的驅逐出舊人類的聚居地,隻能在這漫天的黃沙裡求生。
白羅羅道:“你……你想怎麼樣?”
黎關山道:“你應該還知道不少古跡。”
白羅羅想了想系統給他的地圖,遲疑的點點頭。
“你說地址,我們來找,賣的東西五五開。”黎關山說。
白羅羅一口就答應了,說:“可以。”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