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人正站在樓梯口,白羅羅正想說好,卻忽的感到自己身後好像被人猛地推了一下。腳下結冰的地面本來就滑,這一推讓他差點直接摔下樓梯。
好在黎關山反應迅速,一把抓住了白羅羅的手。
“水源你沒事吧?!”黎淺淺面露擔憂。
白羅羅滿目不可思議,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背,表情欲言又止。
黎關山看出了白羅羅想說點什麼,他道:“怎麼了?”
“我……”白羅羅遲疑片刻,還是道出了口,他說,“我感覺,有人在後面推了我一把。”
黎淺淺看起來不太相信白羅羅的話,大喇喇的笑了,說:“哈哈哈哈真的嗎,這裡面是不是有鬼啊?”
黎關山表情有一瞬間的凝滯,但這凝滯似乎又隻是白羅羅的錯覺,他很快恢復了平日冷淡的模樣,道:“不要亂說話。”
白羅羅後背上面毫無痕跡,要是有人靠近,以黎關山和黎淺淺的能力怎麼可能會發現不了。那被推一下,真的是他的錯覺?
“哥,你去吧,注意安全哦。”黎淺淺道。
黎關山道:“嗯。”
他轉身,就下了樓梯,身形很快隱匿在了黑暗之中。
不知是不是白羅羅的錯覺,他總覺得他在黎關山的背影裡,看出了沉重的味道。
黎淺淺和白羅羅尋了個位置坐下,她手撐著下巴,慢慢道:“唉,這裡還真沒什麼好東西,感覺這趟來虧了,飛行器的燃料錢都賺不回來。”但目前為止,他們就找到了兩個沒什麼損傷的物件,一是一把手槍,二就是一架天平。
白羅羅靠著牆坐著,墨脫就在他的右邊。
黎淺淺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白羅羅聊著天,而白羅羅確實也有很多想著知道的事,因此一時間陰森的氣氛倒是被衝淡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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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們正說著話,墨脫突然站了起來,開始對著樓梯口咆哮,看樣子竟是想要衝下去。
黎淺淺面色一變,道:“不好,我哥出事了。”
白羅羅緊張道:“怎麼了?”
黎淺淺道:“不知道,我下去看看,水源,你和墨脫在上面等著。”
她說完轉身匆匆下了樓梯。
白羅羅看著黎淺淺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墨脫的情緒依舊很暴躁,不斷的在白羅羅面前踱步。
白羅羅蹲下來抱抱他,又親了親他湿潤的鼻頭,道:“墨脫,怎麼了?”
墨脫哼了幾聲,扭頭看向樓梯。
白羅羅道:“……你也想下去麼?那我們就下去吧?”他本來以為他說完這話,墨脫就會跟著下去,哪知道大貓卻慢慢的趴在了白羅羅的面前,把腦袋放在前爪上面,仰頭看著白羅羅。
白羅羅心裡大概知道了墨脫的意思,大貓肯定是想下去的,但是他怕自己出事,所以最終還是忍耐了下來,在白羅羅面前趴下了。
“乖,沒事的。”白羅羅出言安慰,“黎關山那麼厲害,一定不會有問題……”
他說完話,忽的像是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聲響。
“墨脫,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白羅羅後背發涼。
墨脫還是趴在那裡,沒有什麼反應。
那聲音從樓梯口傳來,噠噠噠噠,像是有人在樓梯上奔跑。
白羅羅說:“臥槽系統臥槽那是啥東西——”
系統說:“你冷靜一點,反正這裡沒有人。”
白羅羅:“……”你會不會說話?
系統說:“來,吃點瓜子冷靜一下——”
白羅羅:“……”
那聲音越來越近,白羅羅不由自主的握住了手裡的武器,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自己大鬥怪物的英勇場景。他想起了剛才黎淺淺口中逃掉的一隻怪物,緊張的連頭發都豎了起來。
聲音終於傳到了離白羅羅非常近的樓梯口,白羅羅握著匕首,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那東西一出現他就撲上去給那玩意兒致命一擊。
有了這樣的想法,白羅羅在看到眼前出現的黑影時,幹脆一刀捅了過去。
但他的手卻被牢牢的抓住了,黎關山的聲音傳了過來,他道:“江水源,你做什麼?!”
白羅羅不可思議的道:“黎關山?”
黎關山說:“你捅我做幹嘛?!”
白羅羅道:“你不是下去了麼?怎麼這麼快就上來了。”
黎關山說:“下面沒有東西,全部被燒毀了,黎淺淺呢?”
白羅羅悚然道:“你剛才在底下沒遇到她麼?她下去找你了。”
黎關山道:“找我?找我做什麼?”他顯然無法理解黎淺淺舉動,道,“我不是叫你們在上面等著了麼。”
白羅羅道:“她……她說你出了什麼事,就匆匆忙忙的下去了。”
黎關山聽著白羅羅的話,終於想起了什麼,他道:“我去看看她。”他轉身走了兩步,扭頭看著白羅羅,道,“你和我一起吧,別又走散了。”
白羅羅隻能點頭稱號。
基地下面,通訊器是沒有信號的,好在這裡長期無人,地面上積累了不少灰塵,所以可以勉強看出人行走的腳印。
下面果然如黎關山所說那般,遭遇了嚴重的火災,大部分物品都在火災中被燒毀了。
白羅羅一直都挺怕的,跟在黎關山身後像隻蔫嗒嗒的兔子。
黎關山走了一會兒,忽的道:“你怕什麼。”
白羅羅說:“我怕怪物……你不怕麼?”
黎關山道:“有什麼可怕的。”他淡淡道,“隻要是有生命的東西,就有死去的一天。”
白羅羅覺得黎關山說的很有哲理,但是沒什麼卵用,因為他並不想死的那麼早。
不得不說,雖然沒有什麼東西出現,但是這裡的氣氛實在是太要人命了。破舊的實驗室,燒焦的痕跡,還有望不到頭的走廊。
如果要讓白羅羅在《伽椰子》和《生化危機》這兩部電影裡二選一,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社會主義的接班人是不怕詛咒的,但喪屍可不會管你的要接啥班。
“淺淺為什麼突然下來了呢?”白羅羅又不自主想靠黎關山更近些,他道,“你在底下遇到了什麼事嗎?”
“嗯。”黎關山道,“應該是墨脫的反應讓她誤會了什麼。”
白羅羅說:“你遇到了啥?”
黎關山扭頭看了白羅羅一眼,慢慢道:“你猜。”
雖然他像是在開玩笑,但事實上他的臉上一點笑意都沒有,那表情冷漠的讓白羅羅想哭。
最後還是墨脫用尾巴勾了勾白羅羅。
白羅羅握著墨脫的尾巴,心裡悲傷的想,在這寒冷的社會裡,隻有油光水滑的墨脫溫暖人心。
黎關山帶著白羅羅從樓梯口,慢慢的往前走。
他一邊走,一邊叫著黎淺淺的名字,響亮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上蕩出了層層回音。
白羅羅說:“淺淺會不會去下一層了?”
黎關山搖搖頭,道:“我看到了她的腳印。”
白羅羅眼巴巴的問:“那她人呢?”
黎關山道:“不知道。”他的動作停頓了片刻,扭頭看著白羅羅,道:“你是不是很害怕?”
白羅羅僵硬的說:“呵呵還好吧。”
黎關山認真道:“你要是嚇尿了褲子我不會讓你上飛行器的。”
白羅羅流下一滴悲傷的淚水,心想這時候你還和我說這個,你簡直不是人。
黎淺淺的腳步突然斷了,整個人好像就這樣消失在了走廊的中間,黎關山蹙起眉,凝視著腳下的地板。
白羅羅見黎關山不走了,道:“怎、怎麼了?”
“腳步斷了。”黎關山蹲下來,用手抹了一點灰塵,叫了聲,“墨脫。”
墨脫走道了黎關山面前,用自己的爪子拍打地板。
黎關山道:“找不到?”
墨脫嗷嗚叫了聲。
黎關山用手關節敲了敲地板,道:“地道。”
墨脫一爪子拍下去,把地板拍了個粉碎。看起來無比結實的地板直接碎成了幾塊,果真如黎關山所言,一條地道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黎關山先下去了,白羅羅緊跟著他的身後。
沒想到地下基地裡,居然還有這樣的地道,可以想象出整個基地的建築結構應該是非常的復雜。
地道很窄,剛好夠一個人通過,黎關山蹙起眉頭,道:“聞到了嗎?”
白羅羅以為黎關山在問自己,道:“聞到什麼?”
黎關山道:“我問墨脫呢。”
白羅羅的心好像被插了一刀,的確好像這裡戰鬥力最低的就是他,連隻豹子都不如。
墨脫甩甩尾巴,漂亮的綠眼睛居然十分不滿的看了黎關山一眼。
黎關山挑挑眉,道:“好吧。”
白羅羅是看不懂墨脫和黎關山的交流方式的,他也不知道黎關山這句好吧是什麼意思,但他總感覺黎關山和墨脫兩個之間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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