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脫很無辜的松開牙齒把黎淺淺的腿放開。
他們在說話的時候,玫瑰還在繼續拍賣,這時舞臺上突然響起了一錘定音的聲音,想來是有人終於拿下了這朵美麗的花。
白羅羅聽了聽最終成交價,驚訝道:“怎麼會這麼貴。”這價格已經足以買下一座小型的城池了。
“差不多就是這個價格吧。”黎淺淺說,“我的小時候這裡還拍賣過一朵鬱金香,價格比玫瑰低一些,但是也不便宜。”她露出落寞之色,道,“唉,早知道我就多存點零用錢了,不然再找我哥借一點,應該能掙扎一下。”
白羅羅聞言心想你到底有多少零用錢……
玫瑰拍賣結束,拍賣會開始散場。
後臺也再次忙碌起來,有顧客開始往後臺來取拍賣物。
黎淺淺把白羅羅帶去了旁邊的包廂,說讓他在裡面待著,別被其他人看去了。被人看多了她可是想找那群人收錢的。
白羅羅聞言哭笑不得,但還是明白黎淺淺的好意,乖乖的待在了包廂裡。
拍賣會全程墨脫都陪著白羅羅,應該是怕他出什麼事兒,黎關山才對墨脫下了這麼個命令。
一個人待著有些無聊,白羅羅就把口琴掏出來仔細的看了看。
雖然時隔百年,但口琴依舊保存的很好,看得出是經過了精心的保養,理應是那隻怪物十分珍惜之物。隻是不知為何那怪物最後會將這東西送給了黎淺淺。
白羅羅摸了摸口琴的邊緣,又嘗試性的吹了其他的曲子。他隻學了一些經典的曲目,想要記起來還得自己再練練。
白羅羅正在低著研究口琴,包廂的門卻嘎吱一聲開了,他抬目看去,看到了一張曾經見過的面孔。
“你好。”來者是個男人,此時他的眸子裡流露出濃烈的狂熱,但這狂熱不過一閃即逝,很快就變成了盈盈笑意仿佛之前的眼神不過隻是白羅羅的錯覺。
墨脫直接站起來很暴躁的衝著他咆哮,但墨脫應該也是認識這個人,不然早就直接撲過去了。
Advertisement
“不要那麼兇嘛。”男人聳肩故作無辜,他道,“我隻是來找黎關山……沒想到居然運氣這麼好,遇到了樂器的演奏者。”他慢慢向前,道,“我們曾經見過,在黎關山的會客室裡,還記得麼?”
白羅羅隻有一個音樂的印象,此時終於想起來了來人的身份,他道:“哦……你是荀少爺?”
荀少爺說:“你叫我荀九揚就好。”他垂了眸子,凝視著白羅羅手上的樂器,道,“這個樂器叫什麼名字?聲音真好聽。”
白羅羅沒回答他的話,他總覺得眼前的人讓他不太舒服,他遲疑著說:“黎關山不在這裡,應該還在後臺……你……”
荀九揚頓住了腳步,他露出若有所思之色,道:“黎關山允許你叫他的名字?”
白羅羅蹙眉。
墨脫直接叫了出來,逼的荀九揚後退幾步,他看著墨脫暴躁的模樣,隻能無奈道:“好好好,我不靠近了,原來這個就是你的寶貝兒,不過看起來倒是真的挺可愛。”
他又看了白羅羅一眼,才轉身走到了門邊。
白羅羅不太喜歡他的眼神,那眼神看似平和,實則欲望洶湧,即便用盡全力掩飾,也流露出了不少痕跡。
“有意思的小東西。”荀九揚笑了,道,“希望以後還有機會見面。”他說完,抬手合上了門。
白羅羅看他走了,才松了口氣。但他也沒有再繼續研究口琴,他並不想再被其他人看見拿著樂器的模樣。
荀九揚走了不久,黎淺淺也回到了包廂裡,說:“水源,我們走吧,事情搞完啦。”
白羅羅見到她,遲疑片刻後,還是將剛才荀九揚闖入包廂裡的事情說了。
黎淺淺說:“荀九揚?他怎麼在這兒。”她皺眉思考了會兒,才恍然道,“哦,他也買了東西。”
“他買了什麼?”白羅羅問。
黎淺淺說:“他買了一些槍,唉,他就喜歡這個。下次看見他離他遠點,這人有點變態。”
她說,“你被他看見吹口琴了?”
白羅羅點點頭。
黎淺淺思索著說:“應該問題不大,我讓我哥和他說一說,他不會到處亂傳的。不過你可要小心點,別被其他人看見了。”
白羅羅把口琴拿給黎淺淺,說:“這個還是放在你這兒保管吧,太珍貴了,我怕出什麼意外。”
黎淺淺瞅了眼,揮揮手道:“你留著吧,我又不會吹,拿著也沒用。等你找個時間教會我我再拿回來。”
白羅羅還想說什麼,但黎淺淺沒給他說話的機會,招呼著說回家去了。
白羅羅忽的想起什麼,問了句:“對了,今天的玫瑰誰買走了?”
黎淺淺搖頭,說:“不知道啊。”她解釋說,“有些顧客拍下東西後是要求匿名的,所以到底是誰買了玫瑰隻有我哥一個人知道……我問他他也不會告訴我的。”
原來是這樣,白羅羅不知怎麼的就有點覺得遺憾,畢竟如果不出意外,他在這個世界裡再也看不見那朵美麗的玫瑰了。
拍賣會還有一些收尾工作需要做,所以黎關山沒有同他們一起回家。
此時天色已晚,白羅羅和黎淺淺走在路上,墨脫跟在他們的身後。
這個世界的月亮非常漂亮,很大很圓,如果視力夠好,甚至能夠隱約看見上面黑色的環形山。
白羅羅看著頭頂的星空,突然好奇的問:“當時人類面臨資源枯竭的時候,沒有想著往外太空擴張麼?”
黎淺淺比從小生活在貧民窟的江水源顯然更加了解這段歷史,她說:“當然嘗試了,嘗試了好多次呢,但是失敗了。”
按照歷史發展的進程,他們應該是從地球往外太空發展,這樣才能獲得更多的不可再生資源。但奈何科技的進步並沒有跟上資源的消耗,所以攀登科技階梯失敗的人類,被永遠的留在了這一階梯之上。
“就算是現在,還在繼續研究呢。”黎淺淺說,“隻是可惜沒有了幾百年前那麼多豐富的資源供給,研究速度也慢了下來。”很多科技都是在普及和實踐裡得到發展,但奈何他們已經沒了這種條件。
“好吧。”白羅羅嘴裡嘟囔了句,“愛護地球,人人有責。”
黎淺淺聞言大笑,說:“水源你可真是太可愛了,啊啊啊,好想親親你啊——哎,墨脫,我隻是說想,你別咬我啊你這個討厭的貓子!”
企圖嘴上佔白羅羅便宜的黎淺淺被墨脫咬著腿直到到家,到家後她嚎啕大哭,說這貓簡直就是條狗,比狗還可怕。
白羅羅忍著笑安慰了她好久。
墨脫就這樣了還哼唧著對著白羅羅撒嬌,黎淺淺看著他這模樣真是恨得咬牙切齒,用口型威脅他說你給我等著。
墨脫隻當沒看見,又把黎淺淺給氣哭了。
作者有話要說: 黎關山:穿了我的衣服,吃了我的蘋果,我們不但有身體接觸還有唾液接觸,你必須對我負責。
白羅羅:我還被墨脫舔了呢!
黎關山:你確定你要對墨脫負責?
白羅羅:……算了還是你來吧。
墨脫低頭看了看自己某個地方的倒刺。
再次被人施暴的作者決定今天不開車用腳步行。
第101章 廢土黃沙沙漫天
這個世界的春夏秋冬季節分界線並不明顯。
炎熱的夏季幾乎是貫穿了整年,而冬天溫度也不會太低,除了風稍微大一些之外,和其他季節幾乎毫無二致。
白羅羅和黎家兄妹二人相遇的時候, 就是短暫的冬天。而第二場買拍會結束不久後, 他們迎來了這一年中的第一場雨。
這場小雨淅淅瀝瀝,輕柔的打在滿是土塵的幹涸泥土之上。
這個世界是沒有人躲雨的, 相反,下雨後所有人都從屋子裡出來了。人們抬頭望著天空, 期待的看著雲層,在心中祈求這場雨可以大一點,再大一點。
白羅羅也不例外, 他們三人加上墨脫都站在院子裡, 雨滴潤湿了他們的發梢,浸透了他們的衣衫。
“好喜歡下雨啊。”黎淺淺的頭發也湿了,她的手裡捧了一捧小小的水窪, 滿目痴迷的看著自己的手心。
“我也喜歡下雨。”這是白羅羅到這個世界後看見的第一場雨,不大,但卻讓人非常的舒服,仿佛這個世界還沒有失去希望還有未來。
“嗯,我也喜歡春天……春天……”黎淺淺似乎想起了什麼,她扭頭看了墨脫一眼。
墨脫正在認認真真的舔著自己的肉墊,貓科動物向來都十分愛幹淨,每天闲著沒事兒都要花很多時間清理皮毛。墨脫也不似普通的貓咪那麼討厭水,在雨裡淋著全然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
黎淺淺看了看墨脫,又看了看白羅羅,想說什麼,但是最後還是沒說出來。
“春天就能種樹種了。”白羅羅坐在黎淺淺的旁邊,身上湿透,他說,“最近有拍賣會嗎?我想買些樹種下來。”
距離之前的拍賣會已經一月有餘。
“拍賣會倒是還有段時間,不過沒關系,肯定能買到的。”黎淺淺說,“讓我哥幫你留意著唄,咱們家還有植物系異能,到時候也能讓他幫幫你。”
白羅羅點頭說好。
黎關山在旁邊一直沒怎麼說話,這時候才來了句:“春集馬上來了,不要到處亂跑。”
白羅羅知道春集,這是一種新人類一年會舉辦一次的大型交易。大部分新人類都會帶著自己想要交換的物品去指定的地方,而他們所在的基地就是集市的地點之一。
可以說每年春天的時候,就是基地裡最為混亂的時候。
白羅羅點頭說好。
這個世界的雨量實在是太少,第一場雨下了不過半個小時,便雨過天晴。沉沉的夕陽出現在了天空之中。
黎淺淺吹著白羅羅去換衣服,說他別感冒了。
白羅羅隻能起身進了屋子裡。見他的背影消失在了屋子裡,黎淺淺才開口問她哥,她道:“哥,那個荀九揚沒有再纏著你了吧。”
黎關山說:“嗯。”
“他好討厭啊。”黎淺淺癟嘴,道,“我之前就不喜歡他……哼,現在更不喜歡了。”
黎關山說:“不用管他。”
黎淺淺嘆氣,說:“就怕水源運氣不好,萬一遇到了荀九揚……”
黎關山說:“沒事,墨脫會一直跟著水源。”
黎淺淺撐著下巴,舔了舔嘴唇上的水珠,說:“馬上要春天了,你要動手了嗎?”
黎關山站起來,拍了拍身上,轉身離開時,才淡淡的說了句:“我已經忍了一個冬了。”
黎淺淺隻能在心裡為白羅羅祈禱。
白羅羅回屋子裡換衣服,他的衣服不多,大部分都是黎淺淺送給他的。但白羅羅看了看,卻發現其中有一些黎關山曾經穿過,之後他便拒絕了黎淺淺的好意,他其實是不介意穿別人穿的舊衣服的,隻是不願佔別人太多的便宜。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