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前找小裁縫聊了幾句,”佟凱說,“他說你其實很期待被我疼愛,他很了解你吧?”
關越伸手的動作停住了,天和抹了把臉,江子蹇答道:“那是他自己很期待被關越疼愛,所以就這麼理解我的,其實真的不是。”
天和:“……”
關越忍著笑,天和馬上去關音頻,卻被關越按住。
“關越的技術不行,”佟凱說,“空有一根大法棍,你要試試看我的嗎?”
關越:“……”
天和已經笑瘋了,關越要關掉音頻,卻輪到天和把他的手拉回來。
那邊江子蹇沒說話,幾秒後,輕微的呼吸聲響起,似乎是江子蹇主動起來,佟凱反倒先被按在床上吻住了。
關越一手摟著天和,親了親他,天和聽見江子蹇與佟凱在接吻,在這個春夜裡,不可遏制的情思頓時湧動起來,去按音頻鍵。
“怎麼樣?”江子蹇吻了一會兒佟凱,佟凱穿著浴袍,敞著胸膛,躺在床上,江子蹇則一身睡衣,兩人眼睜睜地看著彼此。
佟凱:“還行吧。”
江子蹇:“這話怎麼像天和說的。”
佟凱:“你還吻過他?”
江子蹇:“我說像他的口頭禪。”
佟凱:“我現在有點懷疑,你倆又合謀給我下套了吧?”
“前臺、副總,”擴音器裡傳來天和的聲音,“你們明天自己拿個紙箱,把東西收拾好,不要來上班了,我們全都聽見了。”
Advertisement
佟凱:“!!!”
江子蹇這才想起音頻忘關了。
江子蹇:“……”
天和把音頻關了,被關越抱到懷裡按著開始親吻。
翌日,公司裡。
“咳!”
天和看了眼佟凱脖側的吻痕,佟凱便不自然地拉起襯衣領子,象徵性地擋了下。
江子蹇到二樓來給花澆水,一邊澆一邊好奇地看關越臉色,關越也拉了下襯衣領子,欲蓋彌彰地把脖頸的吻痕擋了下。
“我不會被穿小鞋吧?”江子蹇朝正在做木馬的天和說。
天和的辦公位上,聞天衡還坐著在看軟件,天和便暫時搬到關越手邊的沙發上。
天和:“你別把花澆死了就不會。”
江子蹇準備開始澆關越左手邊的花,但離得有點遠了,於是找了個方便有利的位置坐下,把手伸過去。
關越:“……”
關越正在回郵件,隻得騰開一隻手,孰料江子蹇開始坐著澆水,坐下以後就不走了。
“你猜我們昨天晚上後來怎麼樣了?”江子蹇又朝天和說。
關越:“………………”
天和:“哦?怎麼樣了?第一次還順利嗎?”
關越:“前臺,麻煩你起來一下。”
江子蹇:“讓我再坐會兒。天和,你怎麼知道是第一次?”
天和:“我猜的,你確定要當著總經理的面討論這個嗎?”
江子蹇:“他應該很想聽八卦,舍不得把我趕走。”
關越:“你不用走,但是必須給我起來。”
江子蹇:“我把話說完我就走了。”
天和:“我授權你坐著說,我猜你讓他先攻的你,然後他身為處男,很快就繳械了,對嗎?”
江子蹇:“你怎麼知道的?哦……我懂,關總也有曾經的青澀的第一次……”
關越:“再不起來我就炒你魷魚了。”
江子蹇:“你炒不了我魷魚,我的合同是不能被炒魷魚的……士可殺不可fire。你再猜猜?”
天和:“他攻了你三分鍾,接著被你攻了三個小時,這還用得著問?”
江子蹇:“哈哈哈你太聰明了!你怎麼什麼都能猜到?反正我可是什麼也沒說。”
天和:“顯而易見,有什麼評價?”
江子蹇認真而嚴肅地說:“他是個聰明的男人,也許距離關越的聰明程度隻有不到一釐米?”
關越:“?”
天和朝關越解釋道:“他的意思是因為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所以下面越大就越聰明。”
關越:“……”
江子蹇:“可惜,技術不行,硬件設備卻可以和我分庭抗禮,有尺子嗎?大概就這麼大,雖然不知道關越的尺寸,不過我們可以現場確認一下……”
天和:“停。”
江子蹇:“天和,那三分鍾,真是我這一輩子,最長的三分鍾,我現在甚至不敢去回憶發生了什麼事。”
普羅:“你已經在回憶了,還顯得津津有味呢。”
江子蹇&天和:“普羅!不要插嘴!”
天和:“所以佟凱一定也不願意回憶接下來的三小時發生了什麼。”
江子蹇:“我覺得其實我沒有發揮好,差一點就可以讓他在自然狀態中,於不用手控制的情況下,盡情地釋出……”
天和:“快來個人打斷一下他!”
普羅:“根據美國最先的科研成果指出,在性生活過程裡,隻要節奏得當,通過一定頻率來刺激前列腺,會引發交感神經興奮,導致自然流出……”
關越:“閉嘴!”
江子蹇:“天和,你是那種敏感體質嗎?你成功地被關越不用手就……”
天和與關越對視一眼,天和說:“還行吧,不是每一次,但是最近這個情況正在增加。”
江子蹇:“啊,關越,你在想什麼?我感覺到你好像沉浸在回憶裡了!”
關越:“說完了?可以起來了嗎?”
江子蹇:“我在這裡坐一下怎麼了?關總,這個公司上到總經理,下到前臺,大家都是人,是人就是平等的。”
關越:“不要坐在我大腿上!和平等不平等沒有關系!”
江子蹇坐在關越懷裡,關越回郵件回一半,完全沒法碰桌子,兩手隻得稍稍抬起來,否則無論做什麼動作,都像在抱江子蹇。
江子蹇心情很好,吹了聲口哨,起身拿著澆花壺,走了。
關越又開始回郵件,天和的目光則始終沒有離開屏幕。
“木馬進度還有多少?”關越問。
“快了,”天和說,“再一小時。”
關越看了眼對面,把一份郵件抄送給佟凱,看見江子蹇在對面辦公室裡,坐在佟凱大腿上澆花,佟凱便一手摟著他,一邊認真地回關越發來的郵件。
關越忍不住拿手機拍了張照,發到佟凱手機上,提醒佟凱注意一下公司形象,不要讓前臺坐在大腿上辦公。
佟凱也發回來一張照,十分鍾前拍的,也是江子蹇坐在關越的大腿上。
關越:“……”
關越把事情全部處理完,靠在轉椅上,注視天和全神貫注地編程。
“我第一次被你弄得都痛死了。”天和忽然說。
關越:“當時你不是一直說不痛麼?”
天和想了想,沒說話,嘴角微微地勾了起來。
關越說:“那讓你報復一下?”
天和:“好,那我先記著。”旋即想想關越這麼man,哪天要是被自己用領帶綁著手腕反攻的場面,一定非常刺激。
關越:“等你教我。”
天和:“我的技術鐵定比佟凱還爛哇哈哈哈——做完了!成功了!完工了!”
天和寫完了他的木馬,在他的人生中添加了輝煌的一筆,將電腦拋了起來。關越相當淡定,每次在倫敦搞定作業時天和都是這個反應,便起身過去,天和卻一把揪住關越的領子,把他悍然推到沙發上,騎到他的腰間,低頭狠狠地吻住了他。
“做完了!”天和把關越狠狠揉了一番,弄得關越的襯衣與頭發凌亂,並在他臉上猛親幾下,又從沙發上彈了起來,要出去找人折騰,卻被關越攔腰一抱,將他拖了回來,按在沙發上。
天和馬上從勝利的喜悅中回過神來,說:“不不,這是公司,早上才做過……唔。”
關越不住喘息,吻住天和的唇,一手扯開他的襯衣,撫摸天和的背脊,天和頓時安靜下來,不由自主地摟住關越脖頸。
樓下,吳舜見江子蹇又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快遞正等著,吳舜便坐到前臺,幫忙籤收快遞。
“子蹇呢?怎麼又不在?”吳舜看了眼前臺堆得亂七八糟的東西,江子蹇的黑卡掉在地上,一堆寶格麗的回形針一個接一個別在一起,連了近一米長繞在蒂芙尼的筆筒上,LV的尺子貼著一張A4紙,畫了些亂七八糟的花紋,啃了兩口的一大塊金箔巧克力扔在一旁。
看來上班確實很無聊。
吳舜替江子蹇把東西收好,稍微整理了下前臺桌面,掰了塊巧克力吃,把剩下的包起來。
門鈴又響了,公司來了三個人。
“找關越,”年輕人進來就說,“人呢?叫他出來聊聊?”
吳舜道:“請問有預約嗎?”說著看了眼Andy背後的兩個人,以及外頭遠處停車場的那輛蘭博基尼。
“沒有。”年輕人說,“你就說Andy來了,他知道我是誰。”
熱門推薦
從精神病院穿進病嬌囚禁文,我不顧系統的十八禁警告,無 死角騷擾攻略對象。在他洗澡的時候偷看,在他睡覺的時候 偷拍他的美腿照,總愛對著他的腰臀深情注視。
成親路上,爹娘親手殺了我。屍體還未 涼透,他們剝下我的嫁衣給妹妹換上。 我爹曾和狐仙立下契約,十六年後送
表妹綁定了一個魅力系統,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地 被她吸引。而她每攻略下一個人,就會分走我的一部分財富 和氣運。可她不知道,我綁定了炫富系統。
長公主有了身孕,說是我的,小皇帝姐控沒藥醫,逼我負責。 「陛下,臣沒那個功能啊!」我喊冤。 長公主身長七尺,傾國傾城,低眸含笑:「八個月後,本宮若沒有孩子,唯你是問。」 我摸了摸小腹,酸酸崽,咱們娘倆怕是要完了……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我和校草室友凌陸,偷偷地談著戀愛。 後來,他對我妹一見鐘情。 利落地刪了我的聯系方式,淡漠地警告我: 「我不是同,也沒喜歡過你,隻拿你當消遣而已,別認真。」 他怕我死纏爛打,甚至還將他的直男兄弟談宋介紹給我。 漫不經心地勸我嘗試掰彎談宋。 但我好像沒怎麼努力……他自己就彎了。 那天,凌陸撞見我們接吻,瘋一般揮拳砸向談宋。 「你說你不喜歡男的,我才放心把你介紹給他的。」 「你怎麼敢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