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揚沉默兩秒,居然妥協了,他說:“那後天回來。”
陳立果咬了咬牙,繼續道:“後天……”
卻不想陸之揚打斷了陳立果的話,他直言道:“不然我直接來學校接你。”
陳立果心想,爹,你真是太客氣了。
陸之揚道:“聽話。”
陳立果什麼也沒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慢悠悠的回到了床邊,躺在床上。
室友見他魂不守舍,道:“出什麼事了?”
陳立果的內心正在舞著彩帶扭秧歌,聽到室友這句話,面無表情道:“沒事。”
室友皺眉:“到底怎麼了?看你眼淚都要出來了。”
陳立果:“……”大兄弟,真的不是我想哭,這身體的淚腺太淺了,看了笑話都能笑出眼淚。
室友說:“哎,你別這樣看著我,你這樣看著我,我都想哭了。”
陳立果一臉懵逼,心想以前怎麼沒發現室友的內心如此纖細。
反正不管室友怎麼問,陳立果都沒說自己怎麼了。
室友無奈之下,隻有由陳立果去了。
星期天,放假。
Advertisement
陳立果早早的起了床,開始期待“充實”的一天。
系統對陳立果的了解程度已經到了,看著陳立果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拉屎的地步,所以他心情很不好的說:“起來那麼早幹什麼?”
陳立果一臉無辜:“你昨晚沒睡好嗎?”
系統憋著臉沒說話。
陳立果憐惜道:“噢,寶貝,你居然沒睡好,你晚上都想什麼去了?”
系統心說我新下的經書才看了一半!
陳立果說:“莫不是你在擔心我?”
系統:“……”擔心你找不到男人嗎。
陳立果和系統心意相通,下一句話就是:“放心我一定可以找到心中所愛的。”
系統:“……”滾滾滾。
陳立果正在刷牙,就接到了陸之揚的電話。
陸之揚果然對陳立果不放心,把車開到學校門口來了。
陳立果整理完畢,看著鏡子裡面眉目精致,氣質憂鬱的青年,忍不住憐惜了三秒。然後和系統炫耀道:“我長成這樣,沒人喜歡簡直沒天理!”
系統:“……”陳立果,我給過你機會了,你自己不珍惜!!!
陳立果一邊用他的咦嘻嘻嘻刺激系統,一邊去校門口找到了陸之揚。
陸之揚看見陳立果,眼神就軟了幾分,道:“吃早飯了麼。”
陳立果嗯了聲。
陸之揚又道:“上車吧。”
陳立果顯得有些猶豫,但他人都到這裡了,再猶豫也無濟於事。
於是陸之揚就看著他家寶貝慘白著一張臉,勉勉強強的坐到了他的身邊。或許是陳立果的表情太過小心警惕,竟讓陸之揚看了心裡有些不舒服。
陸之揚也沒開車,在車裡點了根煙道:“這周在學校怎麼樣?”
陳立果小聲的說了句還好。
陸之揚說:“和樂之桃分手了?”
陳立果輕輕咬了咬嘴唇,表情裡有些恥辱,他說:“嗯。”
陸之揚這才滿意了,他熄了煙,道:“走,我帶你去好玩的地方。”
陳立果一開始還以為陸之揚是要帶他去遊樂場或者電玩城之類十分健康娛樂場所。所以當他看到酒吧兩個字的時候,十分震驚。
陳立果:“嘖嘖嘖,陸之揚,沒看出你是這種人。”
系統一臉生無可戀的繼續念著他新下的經。
陸之揚領著陳立果往裡面走。
準備進門的時候,陳立果顯得還有些瑟縮,然而他的手腕被陸之揚死死抓住,絲毫不給他拒絕的機會。
陳立果的眼裡流露出哀求之色,陸之揚不為所動,他說:“乖,隻是帶你來看看。”
陳立果的力氣根本無法和陸之揚抗衡,他又害怕被別人注意到,所以最後還是被陸之揚拉進了酒吧。
這果然不是個清吧,裡面的音樂雖然很舒緩,但也依稀可見有幾對擁吻在一起的男子。
陳立果的臉被黑暗覆蓋,讓人看不清晰。
但他越來越冰冷的皮膚,卻在提示陸之揚,他的寶貝在害怕。
陸之揚說:“別怕。”
陳立果低低道:“爸爸,不要……我不想在這裡……”
陸之揚卻是笑了笑,他說:“之前你不是想和程準來麼?這次我親自帶你來,為什麼又不要了?”——好一個被打翻的醋壇子。
陳立果並不明白陸之揚到底在氣什麼,他被陸之揚強行拉到了角落,然後陸之揚點了些酒水和小吃。
他照顧著陳立果的身體,沒有給他點含酒精的飲料。
陳立果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他拘束的低著頭,什麼話也不說。
陸之揚說:“第一次去酒吧玩的還開心嗎?”
陳立果抬起頭,小心翼翼的看了陸之揚一眼,隨後道:“我、我不喜歡這裡。”
陸之揚說:“為什麼?”
陳立果渾身都繃得很緊,就像一隻誤入狼窟的小兔子,心中不願然而卻無力反抗。
這一次不光是飲料,陳立果連水果都沒有碰。
好在陸之揚也沒為難陳立果,他似乎隻是想讓陳立果看一看裡面的景色罷了。
二人相顧無言的對坐著,陸之揚見陳立果始終不肯放松下來,輕嘆一口氣後,有些無奈的說:“走吧。”
陳立果立馬站起來往外走。
出去之後,陸之揚才發現陳立果整張臉都是慘白色,額頭上甚至溢出了冷汗。
陸之揚掏出紙巾幫他擦了擦,道:“怎麼那麼怕。”
陳立果滿目惶然。
陸之揚看著他這模樣,心裡也有點心疼,他說:“走吧,回家。”
陳立果急忙坐上了副駕駛。
開車回家的路上,陸之揚有意無意的同陳立果聊著天。
陳立果腦子裡全是之前陸之揚對他做的事,略微有點走神。
陸之揚察覺了他的漫不經心,然而並未點破,直到到了家中。
陳立果進屋就感覺哪裡有著強烈的違和感,他仔細一看,才發現屋子裡原本四處走動的佣人都不見了,其中還包括每次他回家都熱烈迎接的管家爺爺。
面對陳立果的疑惑,陸之揚回答的非常冷淡,他說:“給他們放了個假。”
陳立果看了陸之揚一眼,那眼神讓陸之揚不可抑制的揚起了嘴角,他笑道:“就這麼怕?”
陳立果深吸一口氣,似乎想要抑制住心內深處的恐慌,然而他的眼神卻暴露了他此時慌亂的心情,他說:“爸爸……”
陸之揚把脫掉的外套往衣架上一掛,冷淡道:“別叫我爸爸。”
陳立果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陸之揚走到陳立果的面前,低下頭看著他養了幾十年的寶貝。即便是在他和陳立果關系最冷淡的幾年裡,他都不曾放棄過對陳立果的看護——亦或者可以叫做監視。
陸之揚的控制欲讓他不願意自己的生活中出現任何的變數。因此當他發現陳立果不是他的兒子,這個變數時,陸之揚不可抑制的失控了。
他遷怒於陳立果,對待這個孩子的態度一下子就冷淡了下來。這對於陳立果來說或許並不公平,可世界上哪有完全公平的事呢。
陸之揚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要感謝程準的,因為若是沒有程準,他不會發現陳立果還是他生命中的另外一個變數——一個少見的,讓他感到驚喜的變數。
若論年齡,陳立果已經算不得少年了,身上已經開始有成熟男人的影子。
然而他在陸之揚的面前,依舊顯得那麼脆弱,陸之揚甚至覺得自己能輕易的掌控陳立果的生命。
他的寶貝被他照顧的太好,也因此輕易的可以被採擷。
陳立果慢慢的往後退,直到背部靠到沙發,才發現自己已是退無可退。
陸之揚著迷的看著他,他伸出手指慢慢的撫摸著陳立果臉部的輪廓,劃過他驚恐的眼睛,緊緊抿起的嘴唇,和緊繃的頸項。
陸之揚說:“陸嘉樹,我想要你。”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說著這般動人的情話。若是讓平常女生聽了,或許會非常心動。
可這句話卻好像隻讓面前的人感到恐慌,他的眼眶又紅了,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
陸之揚說:“陸嘉樹,不要怕我。”
“陸之揚——”陸嘉樹的淚水一下子掉落下來,他並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奇怪,以至於不知道自己該給出何種反應。
陸之揚垂了頭,吻上了陸嘉樹的唇。
小孩兒的嘴唇有點涼涼的,但是很軟,吻上去的感覺很棒。
陸嘉樹又開始掙扎。
陸之揚的動作卻是強硬的,不容拒絕的,他說:“嘉樹,聽話。”
陸嘉樹嗚咽著,像一隻絕望的小獸。
陸之揚在這一刻,心中居然在慶幸——這個寶貝還好不是他的兒子,同他沒有血緣關系。
沒有血緣關系,那就會少了背德感。做起事來,更加無所顧忌。
陸之揚本來可以在沙發上要了陸嘉樹的,但他憐惜陸嘉樹是第一次,所以還是將他抱起,到了臥室裡。
臥室裡的床頭櫃上已經準備好了所有東西,陸嘉樹哭了起來,委屈極了。
陸之揚低低嘆息,這孩子從小到大都喜歡哭,一哭起來,自己就拿他沒辦法了。但是這次卻不行,因為陸之揚已經打定主意,要將陸嘉樹徹徹底底的變成自己的所有物。
陸嘉樹最終沒能逃掉。
他躺在床上,靈魂已經從身體裡飛出,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流,卻已不再求饒。
陸之揚全程都是溫柔且不容拒絕的。
他親吻著陸嘉樹,然後慢慢的佔有了他。
兩人到達了生命的大和諧。
最後陸嘉樹在陸之揚的懷裡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陳立果醒了,他醒了的第一件事就是和系統打招呼:“統兒,早啊。”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