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啊,就是這麼拔吊無情,陳立果說:“你們這些臭男人,今天發誓明天就忘了。”
系統說:“你怎麼知道我是男人?”
陳立果悚然道:“難道你是女的?!!”系統一直是男人的聲音啊。
系統說:“數據不分男女謝謝。”
陳立果說:“我不管,在我眼裡你就是個摳腳大漢。”
系統:“……”
總而言之,現在謝安河在陳立果的眼裡,就是個系統還要渣的渣男,還是那種撩完就跑真刺激的典型。
楊文娅的黑暗之橋,也快要殺青了。他們這部戲動用了大量的特效,演員反而成了其中的陪襯。在陳立果穿女裝的事情爆出來的時候,楊文娅還試圖聯系過陳立果,隻是陳立果沒有接到她的電話。
黑暗之橋殺青,離上映還有挺長一段時間。
而影之燈卻沒有黑暗之橋那麼麻煩,當年暑假就可在院線上映。
電影上映的那天,陳立果一個人去看了這部電影。
因為這電影之前一直炒的很厲害,首映的時候幾乎場場爆滿,這對於一部邊緣題材的電影來說,已經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
陳立果拿著一桶爆米花,邊吃邊看,旁邊的人已經哭成了傻逼,而他還在為自己的演技鼓掌。
電影裡,尤光死掉的時候,陳立果已經聽到了滿場的抽泣聲。
陳立果右邊的是個姑娘,一直眼淚就沒停過,他左邊則坐了個大兄弟,陳立果已經可以聽到他捻鼻涕的聲音了……
然後親眼看著尤光死掉的李莫念天天守著尤光送他的燈,最後那燈光伴隨著哀愁的音樂熄滅,陳立果清楚的聽到電影院的角落裡發出一片崩潰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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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立果旁邊的姑娘已經徹底情緒崩潰,發出嚎啕般的哭聲。
陳立果:“……”他有點被嚇到了。
然後燈光亮起來,陳立果發現這姑娘真不是個例,因為整個電影院都陷在一種難以自拔的哀愁中,甚至沒有人起身。
直到過了大概十幾分鍾,才有人帶著頭起身鼓掌,其他的觀眾也紛紛響應。
陳立果抓著這個機會趕緊溜了。
出電影院後,陳立果打開了自己的微博,發現上面已經開始瘋狂的彈出粉絲的評論。
“清逸我要哭瞎了,怎麼那麼慘啊,我的天啊,我可憐的尤光——”
“演李莫念的那個演員是誰啊?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呀。”
“你們兩個演的太棒了,我眼睛都要哭腫了。”
“話說清逸你穿裙子的那一段我怎麼沒看見呀?是減掉的嗎?”
陳立果看著評論,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我就覺得,我的演技可以徵服世界。”
系統:“……”
影之燈這部電影,拍出來就不是指望賺錢的。現在票房大熱,純屬意外之喜。而謝安河也由此進入了民眾的視線。
謝安河的身份很神秘,雖然網友們非常的努力,但也隻挖出一點關於他消息。開始還有人懷疑謝安河和陳立果是不是有一腿,但後來又有人科普了謝安河的婚訊,叫這些人別造謠,這種聲音才平息了下來。
陳立果收到了不少祝福的電話,其中卻不包含謝安河。
自從這大兄弟公布了要結婚的消息後,就好像很害怕陳立果提著四十米長的大刀當街砍他,於是消失的十分幹脆利落。
陳立果:“我的大刀已經飢渴難耐。”
系統:“……”
不過再消失,他的請帖已經發出來了,婚禮的時間定在年底,陳立果那天查了查黃歷,發現上面居然是忌嫁娶,宜出殯。
陳立果:“……”講道理,謝安河選這麼個日子,究竟有何深意。
影之燈上映後,陳立果又收到了不少劇本,他挑劇本的眼光自稱第二,沒人能敢說自己是第一,畢竟他是從未來回來的……
所以正在選劇本的陳立果有點闲,闲的謝安河婚禮當天正好沒事情做。
柳莎莎對陳立果非常的警惕,她覺得被謝安河甩了之後的陳立果一不哭二不鬧,三沒有上吊簡直不可思議。她都已經做好了陳立果割腕自殺的準備了。
陳立果對此的態度是:“被渣男渣了與其自殺倒不如把他桶成馬蜂窩再去跳樓。”
系統:“你很有經驗啊。”
陳立果幽幽的說:“我都被關了那麼多個世界了,能沒有經驗麼。”各種死法都嘗試了一遍,還不知道怎麼對付渣男?
陳立果說:“當然,其實最好的辦法是你去把渣男的女朋友搶了。”,末日裡的陳墨薇就是人生贏家,對付渣男的典範。
一提到陳墨薇,系統就有了糟糕的回憶,於是他什麼都沒說,讓空氣安靜了下來。
柳莎莎沒想到陳立果居然真的要去參加謝安河的婚禮。
她說:“青青,你冷靜一點,你還有大好人生啊!”
陳立果說:“我不能冷靜,冷靜不下來,我愛他,他是我生命的那隻蝶,飛啊飛,飛到我心裡面化成繭。”
柳莎莎:“……”不是很懂你的梗。
陳立果落寞的說:“算了,你不懂。”
柳莎莎說:“婚禮你你可以去,但是你得答應我,你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陳立果沉默兩秒,道:“什麼算出格的事?”
柳莎莎把她看過的狗血劇裡可能出現的橋段都說了一遍。
陳立果聽完之後,感覺著姑娘也是不容易……他點點頭,算是應下了柳莎莎的要求,他道:“好,我答應你。”
柳莎莎見陳立果面色凝重,連“人家”這個自稱都不用了,心中酸澀,她道:“青青,你還有大好的人生,不要為了謝安河一棵樹,放棄整個森林。”
陳立果看著她,流出一滴淚水,他想說,系統早就把森林砍成了沙漠,而謝安河就是唯一的那棵樹,可偏偏這棵樹,還他媽是棵歪脖子樹。
陳立果:“我並不想在這棵樹上吊死。”
系統說:“……”
陳立果:“握不住的沙,不如揚了它。”
系統:“……說人話。”
陳立功說:“電鋸準備好了,就差樹了。”
系統:“……”
不過陳立果也就隨便過過嘴癮,他不是那種為了男人放棄全世界的人——除非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男人。
婚禮當天,陳立果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腳踩祥雲,飄然而去。
柳莎莎是陳立果的女伴,看她的表情,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很想用繩子在陳立果的脖子上打個結——一旦控制不住幹脆就勒死他算了。
陳立果再三承諾,他絕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柳莎莎說:“我不信你。”
陳立果脫口而出:“愛已經碎了,連信任也沒有剩下了嗎?”
柳莎莎:“……”說真的,最近陳立果越來越不娘了,但是她已經開始懷念過去娘娘的那個他,畢竟那時的他,還是正常的。
到了門口,將請貼交予侍者,陳立果挽著柳莎莎的手,兩人帶著各異的笑容,踏入了謝安河的婚禮現場。
而一進門,陳立果就看到了人群中央的謝安河。
陳立果:“遠遠就聞到了一股子的人渣味。”
系統:“……”
柳莎莎伸手在陳立果的手上掐了一把,陳立果露出無辜之色,她卻動了口型:你給我忍住了……
陳立果:“……”寶貝你再掐我,信不信我當眾哭給你看。
第99章 妖豔賤貨陳立果(九)
陳立果深深的覺得,如果他因為謝安河這件事流出眼淚,那一定是柳莎莎硬生生掐出來的。
陳立果的眼眶裡含著水汽,顫聲叫莎莎別掐他了。
柳莎莎雅咬牙切齒的說:“你給我爭氣一點,別在他面前哭出來了!”
陳立果點頭如搗蒜,深怕柳莎莎繼續掐。
柳莎莎這才松開,她說:“青青,堅強一點。”
陳立果心想我一直都很堅強,我如果不夠堅強,那一定是你掐的太狠了。
婚禮很熱鬧,謝安河還特意請了一支樂隊。
穿著西裝的謝安河,和穿著禮服的新娘在人群裡是那麼的引人注目,任誰看到他們,都會贊一聲璧人。
陳立果吸了一口果汁,眼睛裡散發的都是綠色的光芒。
柳莎莎說:“咱們就在這裡。”
陳立果說:“好。”
柳莎莎說:“誰來打招呼都不理——”
陳立果說:“好。”
柳莎莎說:“謝安河要是敢過來挑釁你,我就用凳子爆了他的菊花。”
陳立果瞅了眼凳子腿的粗細,感到局部部位在隱隱作痛。
然而人渣謝安河卻並不同柳莎莎想的那般心虛,他在看到陳立果後,居然自己找上門來了。
看著他往這邊走,陳立果對柳莎莎水說:“你們一般怎麼處理這種男人?”
柳莎莎說:“敢這麼對我的男人,骨灰都拿去喂狗了。”
陳立果:“……”
言語之際,謝安河已經走到了陳立果的面前。
“青青。”謝安河的聲音還是那麼溫柔,他的眸子裡帶了點憂愁,就像一個正在吟誦情詩的詩人,他說,“青青,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陳立果道,“沒想到再次見你,是在這。”
謝安河抿著唇,看著陳立果,他說:“青青,我喜歡你。”
陳立果已經為謝安河人渣的程度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心想這麼人渣的人,在我們那裡是要被吊起來割JJ的。
謝安河說:“但是我不希望你喜歡我。”
陳立果眸子裡有些疑惑。
謝安河靜靜的說:“你喜歡的不該是我。”
陳立果:“……”
正在陳立果思考謝安河此話含義的時候,柳莎莎卻已經忍不住了,她暴怒道:“謝總,你今天結婚,確定還要在青青面前說這些?!你這麼做既對不起青青,也對不起你的妻子!”
謝安河聞言,竟是同意的點點頭,他說:“的確。”
柳莎莎說:“那你還不快滾。”
謝安河淡淡的看了柳莎莎一眼,然後對著陳立果說:“青青,我不想看到你哭。”
他說完就走,背影是如此的決絕。
陳立果看著他的身影,手指輕輕的摩挲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心中升起了一個很是荒誕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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