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果大方的說:“可以啊。”
系統幽幽的同陳立果道謝。
陳立果說:“唉,我就說你們總部有問題,性怎麼了?性是好東西啊,沒有愛愛人類早就滅絕了。”
系統說:“我們無性繁殖謝謝。”
陳立果冷漠臉:“哦。”
一人一系統相顧無言,思維都從小小的石屋飄向了浩瀚的海洋,陳立果想的是系統他們怎麼繁殖的,難不成是有個人專門編程序?系統想的是愛愛有那麼爽麼,人類怎麼都那麼喜歡?
兩種文明在和諧的相處中,終於達到了容納會和,相互理解的目的——才怪。
系統:我該怎麼讓陳立果早點掛掉。
陳立果:我該怎麼堅強的活下去。
在原始社會裡,是沒有其他節目的,天一黑,就好像剩下了一種可以進行的運動。而最糟糕的是,陳立果還是個男人,一個不會懷孕的男人。所以最後一種停止這種活動的理由也沒有了。
系統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悲慘的未來——這他媽比末日世界裡一個月的馬賽克還要恐怖啊,到底他是怎麼隨機到這個世界的?總部中的病毒真的清理好了嗎?!
第108章 原始社會好(二)
狼擎比陳立果要提前醒來。
他醒來後,懷裡還抱著他正在熟睡的小奴隸。
小奴隸縮在他的懷裡,嘴唇頸項上全是曖昧的痕跡,他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似乎正在做什麼不安穩的夢。
狼擎本該把他的小奴隸叫起來讓他乖乖去幹活,但鬼使神差的,他不但沒有叫醒他的小奴隸,還反而小心翼翼的從床上爬起,用皮子遮住了小奴隸的白肚皮。
Advertisement
陳立果這一覺就睡到了中午。
待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鼻間嗅到了一股食物的香氣。
“起來。”狼擎叫道。
陳立果艱難的睜開眼,看到了站在床邊的狼擎。
他的眼神本來朦朧中帶著睡意,然而在看清楚在他面前站著的狼擎後,瞬間帶上了恐慌——他在害怕昨晚狼擎對他的事。
“怕什麼。”狼擎看到了陳立果眸中的恐懼,這恐懼讓他非常的不悅,他伸出手捏住了陳立果的下巴,語氣也冷了下來。
陳立果雖然害怕,但身為祭司的尊嚴卻讓他勉強從床上爬了起來。被子滑落,露出他滿是曖昧痕跡的身體。這些痕跡在他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格外的醒目,這種痕跡若放在平日裡,本該招人疼惜,但眼前的人卻是狼擎的奴隸——沒有任何人會疼惜一個奴隸,於是狼擎隻是眸色略微深了些,並沒有別的動作。
陳立果慢慢從床上爬起來,他感到什麼東西順著自己的腿根流下,臉上霎時間有些茫然。然而茫然不過是瞬間的事,他很快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東西。
咬了牙,眼裡也浮了水光,陳立果抓過褲子就想要穿起來。然而他的手卻因為昨晚的高強度運動有些脫力,穿的時候不住的顫抖。
狼擎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就這麼冷漠的看著陳立果。
看著陳立果穿好衣服後,他轉身道:“過來。”
陳立果踉跄著跟在狼擎後面。
早飯居然已經做好了,隻不過用的還是狼擎那慘不忍睹的烹飪手法。
熬的湯裡面就放了點鹽,光是放在面前,都能聞到濃濃的腥味。
陳立果雖然有點喝不下去,但想著不能浪費食物,就捏著鼻子喝下去了。
狼擎看著陳立果一點點的把湯喝光,眼神裡也露出滿意之色。
他道:“我今天要去狩獵,你和我一起去。”
陳立果感到自己摩擦過度的菊花在隱隱作痛。
但主人說話,奴隸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力。狼擎叫陳立果去做什麼,他就得去做什麼,就算他把陳立果當儲備糧吃了,陳立果都隻能拿著鹽往自己身上撒。
出門的時候,陳立果和系統抱怨,他道:“唉,這個世界真是沒有人權,我昨天在床上那麼賣力了,今天就不能放一天假嗎?”
系統全程冷漠臉:“爽完了不就該幹活了?”
陳立果:“……”居然無言以對。
不過不得不說,狼擎這人雖然看起來沒啥經驗,但還真是天賦異稟,陳立果滿意的點點頭給他打了個九十四的高分——剩下扣掉的六分是因為今天他還要上工。
作為全部落最強的戰士,狼擎狩獵的範圍很廣。平日裡他一個人就能去的地方,因為今天帶上了陳立果,所以不得不也把自己的坐騎騎上了。
陳立果在看到狼擎坐騎的時候,眼睛都直了,他以為自己看錯了,但仔細看看,發現自己的確沒有看錯——那是一隻巨大的貓。
貓蹲在地上,一身梨花花紋,眸子瞪的像銅鈴,這要是縮小十幾倍,就是一隻正宗的中華田園貓。
那貓被狼擎喚出來,圍著他繞了幾圈之後喵喵直叫,叫聲震的陳立果耳朵疼。
狼擎拎著陳立果跟拎隻雞——哦不,應該是拎隻螞蟻似得上了貓的後背,然後他把和他比起來嬌小無比的陳立果放到了自己的面前,伸手拍了拍貓咪的後背,道:“滾子,走。”
被叫做滾子的貓咪喵嗚一聲,隨即狂奔起來。
陳立果的臉色有點難看,第一次坐這種坐騎,他有些害怕,連帶著原本抗拒狼擎擁抱的動作也軟了下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往狼擎懷抱中縮了過去。
狼擎察覺了陳立果的動作,他伸手在陳立果的屁股上捏了一下,道:“怕了?”
小奴隸倔強的哼了聲。
狼擎看著小奴隸那因為恐懼變得有些蒼白的臉,和帶著些恐懼的眸子,竟是一下子有些亢奮起來。
他把頭埋到陳立果的頸項間,吻了吻他的脖子。
陳立果被狼擎吻的動也不敢動,他感覺到了狼擎身體的變化,甚至一點也不懷疑他會在愛騎的背上,再次進行昨晚曾經發生過的事。
好在狼擎最後還是忍住了,他知道小奴隸的身體和他差了不少,如果繼續這麼折騰下去。身體瘦弱的小奴隸說不定就這麼死了——他在部落裡見過不少折騰死奴隸的例子。
大貓簡直像是在御風而行。
很快就脫離了部落的地盤,到達了陳立果未曾見過的密林。
這個世界果然讓陳立果大開眼界,無論是植物還是動物,都比陳立果原來的世界要大許多,唯一不同是到底大多少。
狼擎狩獵的地點是在森林的深處,那裡對他而言並沒有什麼危險。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把小奴隸帶上——反正他隻是覺得自己不想讓小奴隸離開他的身邊,於是他便這麼決定了。這片森林對於手無縛雞之力的祭司來說,是非常危險的,可能是路邊的一朵花,就會要了陳立果的命。
從大貓滾子身上下來的時候,陳立果整個人都有點暈。
狼擎拿了自己的武器,對著他道:“在這裡等我。”說完就留下了貓和陳立果,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陳立果和滿臉好奇的大貓大眼瞪小眼。滾子對陳立果是挺好奇的,它很想用舌頭舔一舔面前的人,雖然主人反復叮囑它不可以隨便舔別人,可它到底是隻動物,於是陳立果就看到了一條粉色的,布滿了倒刺的舌頭朝著自己舔了過來。
陳立果嚇的趕緊躲開,這一下要是舔實了,那他就可以直接去下個世界了。
在他躲開後,他仿佛聽到了系統失望的嘆息。
陳立果:“……”你就那麼不滿意,那麼想我死嗎我的系統爸爸。
同樣不滿的還有滾子,它委屈的喵了一聲。
陳立果竟是也聽出了它語氣裡的委屈和難過,他趕緊拍了幾下離自己最近的大爪子,道:“不要舔我,會死人的。”
滾子咕嚕咕嚕的叫著。
陳立果聽著他撒嬌,絲毫不為所動。
滾子有點悲傷,覺得眼前這個人不像主人那般喜歡我——也隻有狼擎那一身肌肉,能受得了滾子全力一舔了。
貓都是傲嬌的動物,即便是已經被馴化成了坐騎的滾子也一樣。它見陳立果一點也不打算來哄它,大叫了幾聲,居然就飛身跑走了。
陳立果被滾子跑走時的揚起的風和塵土吹的搖搖欲墜,他眼睜睜的看著滾子消失在了叢林裡,留下他獨自一人。
陳立果無語的說:“我覺得我在這個世界的旅程已經結束了。”
系統說:“恭喜你。”
陳立果說:“唉,貓真難搞,為什麼會養隻貓當寵物?”
系統說:“強,任性。”
陳立果:“……”還能不能好好交流,到底還能不能好好交流?
貓跑走後,四周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陳立果站在原地,覺得自己是一隻可憐的小白兔,誰都能上來啃上一口——他的這種想法止於看見了這個世界真正的小白兔。
那兔子有兩棟樓那麼高,跳起來震的地面簌簌作響,並且正在往陳立果的方向移動。
陳立果環顧四周,發現了一塊長得有點奇怪的石頭,那石頭挺大的,斜插在地面上,正好能夠讓陳立果躲進去。
陳立果小跑著躲進了石頭地下,看著可愛的小白兔蹦蹦跳跳的從自己面前跑走。
危機解除,陳立果本該是要高興的,但是他實在是高興不起來,因為他躲的這塊石頭根本不是石頭,而是什麼一朵花的花蕊,陳立果被花蕊卷入花苞的時候,腦子裡想的是,我陳立果縱橫這麼多年,居然折在了一朵花的手上。
被卷入花苞的陳立果以為迎接自己的是可怕的消化液,但進去之後他才發現,花苞裡全是甜甜蜜蜜的花蜜。陳立果舔舔嘴唇,發現味道還真不錯。
他今天本來就隻喝了一碗湯,土豆也沒吃幾個,這會兒還真是餓了。花蜜擺在面前,陳立果一個沒忍住,就喝了好幾口,然後越喝越上癮,等到他察覺有問題的時候,他已經快喝飽了。
陳立果喝著花蜜,感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腿上蠕/動,他低下頭,發現蠕動的東西居然是花苞裡的花蕊。
陳立果悚然道:“我出現幻覺了嗎?”
系統說:“沒有。”
陳立果說:“花蕊為什麼在動?”
系統冷漠臉:“你剛才不就是被另外一條花蕊拉進來的麼?!”
這時候陳立果想要往花苞外面爬卻已經太晚了,他全身都是花蜜,根本無從著力,而花苞也非常的厚,陳立果完全沒有破開的能力。
陳立果感到那花蕊順著自己的腿根就朝著某個不可描述之地奔去了。
陳立果:“啊啊啊啊,我要被花日了!!”
系統:“……”媽的辣眼睛。
最可怕的事情發生了,陳立果發現那花蕊並沒有直接進入他,而是在做著一些很是挑逗的動作,而他剛才喝下去的花蜜好像有著其他的功效——他感到自己全身都開始發熱。
陳立果覺得自己是跑不掉了,於是他艱澀的說了句:“都是花,就不能相互憐惜一下麼?”
系統:“……”這時候還有時間講黃/段子。
狼擎回來的時候,在原地沒有看到陳立果,他皺了皺眉,吹了一聲哨子,把滾子喚了出來。
滾子直接從旁邊的樹上跳下——它其實沒有走遠,一直在偷偷守著陳立果,還親眼看著陳立果被花蕊拉進去。
滾子知道那花苞不吃人,還是個好東西。它每次想找母貓了,隻要咬一朵花苞去討好它們就行。於是他也沒有去管被卷進去的陳立果,覺得那人那麼弱,在花苞裡等著它主人回來也挺好的。
“人呢?”狼擎問道。
滾子往前走幾步,舔舔面前的花苞。
狼擎面色一變,幾步走過去,就將那巨大的花苞破開了。
花瓣碎裂,流出濃鬱的花蜜和躺在裡面已經神志不清的陳立果。
祭司的身上全是花蜜,白皙的肌膚已經變成了粉紅色,他神志不清的抽/泣著,嘴裡說著狼擎聽不懂的話,似乎是在求饒。
狼擎看到了伸入祭司腿/根的花蕊,他眼神冷了幾分,拔出武器就將花蕊砍斷了。
祭司還是沒有知覺,他喝了太多這種花蜜,被狼擎提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在狼擎身上摩擦。
狼擎把祭司翻轉過來,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在確定他沒有被花蕊侵/入時,心中這才松了口氣。
狼擎抱著陳立果,瞪了滾子一眼:“我叫你看著人,你就是這麼給我看的?”
滾子委屈的喵了幾聲。
狼擎說:“還委屈?”
滾子喵喵喵的叫著。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