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說:“命運之女你打算怎麼辦?”陳立果現在是個奴隸,一個奴隸連自己出門的權力都沒有,拿什麼去接近命運之女?
陳立果很坦誠:“我不知道。”
系統:“……”
陳立果深沉的說:“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
系統:“……”竟是有點想把痛覺屏蔽解開。
狼擎出去之後,回來的也很快。他的手裡拿了草藥,看起來是專門為陳立果準備的。
陳立果躺在床上默默的抽泣,根本不理狼擎。狼擎也不介意,他把草藥碾磨後,一點點敷在了陳立果的身上。
小奴隸身體太弱,狼擎有些不放心,因為有不少奴隸在被烙上烙印後,沒能熬過去,他害怕小奴隸撐不過來。
這一天晚上,兩人沒有同床。
陳立果睡在狼擎的床上,狼擎卻不知所蹤。
陳立果一邊想著這王八蛋該不會背著他去哪個女人那裡過夜了吧,一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天還未亮,狼擎回到了陳立果的身邊,他身上還沾著露水,但他卻絲毫不在意。隻是快步走到陳立果面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
手背一觸到陳立果的額頭,狼擎的心就沉了下去——很燙,知水果然發熱了。
在部落裡,發熱是種很嚴重的病症,一個不好就會死人。小奴隸身體那麼弱,真的能熬過去麼,狼擎的心情有些煩躁。
陳立果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感到渾身上下都沒力氣。
他睜開眼睛,眸子好一會兒才聚焦,看見了坐在面前的狼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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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熱……”陳立果含含糊糊的說。
狼擎伸出手摸摸他嫣紅的臉頰,道:“我去找藥。”
陳立果顫聲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狼擎抿唇。
陳立果道:“死了也好……一個祭司淪為了奴隸,我早就該死了。”這話陳立果本該埋在心中,但生病讓他喪失了一部分自制力,於是他控制不住自己說出了這句話。
狼擎冷冷道:“你不會死的。”
陳立果隻是默默的流淚。
狼擎又出去了。
陳立果的確是燒的挺厲害的,這要是一般人估計都快半昏迷了,但他並沒有要昏迷的意思,反而和系統嘮嗑嘮的精神抖擻。
系統被陳立果煩的不行,威脅他說再廢話就給他關了痛覺屏蔽。
陳立果說:“呵,我會被一個區區痛覺屏蔽威脅?”這話說了三秒,陳立果就慘叫道:“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爸爸再愛我一次!”
屏蔽功能再次打開,陳立果這次不調戲系統了,而是對封建殘餘思想進行了嚴厲的批判,說這種烙印簡直不是人受的,要換了他真的被烙上了,估計早就疼的神志不清說胡話了。
系統冷冷的說:“你平日也在說胡話。”
陳立果一臉無辜:“有嗎?”
系統:“……”叫系統爸爸到底算不算胡話?
狼擎出去找完藥,回來之後卻發現小奴隸已經昏迷了,他趴在床上,臉上還帶著淚痕。原本紅潤的嘴唇此時隻餘下蒼白之色,白皙的肌膚上卻偏偏染著緋紅。
狼擎把他抱進懷裡,感受到了他滾燙的身體。
陳立果身體被移動後,才醒了過來,他看著狼擎的動作,第一個反應是這大兄弟要趁熱來一發。
他心中還有點小激動,但狼擎卻沒了其他的動作,陳立果流出失望的淚水。
這一晚上,對於狼擎來說過的格外漫長。
到了第二天,小奴隸的燒卻還是沒有退。
狼擎把他放回床上,看著小奴隸又開始低低的哭。
陳立果小聲道:“疼,好疼……”
狼擎看了看陳立果的傷口,看見果然是發炎了,他親了親陳立果的嘴唇,道:“忍住。”
然而嬌弱的、比水晶還要清澈易碎的陳立果,根本無法忍住,他說:“是不是要死了?”
狼擎說:“你不會死。”
陳立果眼角流出晶瑩剔透的淚水,他說:“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
狼擎:“……”
陳立果說:“我不過是個沒有家的可憐人兒罷了。”他還特意加重了兒化音。
狼擎伸手拍了一下他的頭,站起來,走了。
陳立果:“哎?他被我惡心走了?”
系統:“……”
陳立果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被自己惡心走了情況,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他向系統反省說都怪自己上個世界浪的太過頭了,演技都退步不少,問系統有沒有什麼解決辦法。
系統隻當陳立果在放屁。
陳立果以為狼擎是被自己惡心的出去透透氣,結果沒一會兒他就帶了個女人回來。
兩人進屋的時候陳立果眼淚刷的掉了下來,差點對狼擎說:“你這個不要臉的,我屍體都還沒涼呢,你就找了別的女人。”
但是待兩人走近之後,陳立果才驚訝的發現狼擎身邊的女人居然是命運之女。
這個世界的命運之女也是很漂亮的,肌膚是漂亮的小麥色,腿長胸大,放在陳立果原來的世界,就是個充滿異域風情的漂亮御姐。
命運之女浮蝶道:“燒了多久了?”
狼擎道:“一天。”
浮蝶坐下來,摸了摸陳立果的額頭,道:“去燒點熱水,再拿些酒來。”
狼擎點點頭,去給浮蝶拿她要的東西去了。
這個世界的命運之女叫做浮蝶,陳立果覺得這名字讓他想起原世界福建的一個同學,那同學念蝴蝶,從來都念的是浮蝶。
蝴蝶,哦不,浮蝶看了陳立果虛弱的模樣,憐惜的道了句:“可憐的孩子。”
陳立果立馬問系統浮蝶幾歲了。
系統說:“比狼擎還要大……”
陳立果想了想,然後高調的宣布,從今天起,我不是二十三,我是十六!
系統:“……”仗著自己臉嫩,還真是夠不要臉的。
狼擎拿來了浮蝶要的東西,浮蝶用熱水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陳立果的身體,然後對著陳立果說:“忍著點。”
她下一個動作竟是將酒倒在了陳立果的傷口之上。
陳立果慘叫一聲,就想要掙扎,他慘然道:“讓我死吧——別折磨我了——”
狼擎狠下心按住了陳立果,讓浮蝶繼續。
浮蝶給陳立果的傷口消了毒,又撒上了自己自制的藥粉,然後對著狼擎道:“你用酒給他擦身體,特別是腋下,腦袋,腿彎的部分。”她一邊說,一邊指了指那些位置。
狼擎點點頭。
浮蝶說:“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隻剩下向神祈禱。”
狼擎說:“謝謝。”
浮蝶道:“不用。”她對待狼擎的態度有些冷淡,反而對陳立果充滿了憐憫,這種情況真是非常的少見——畢竟陳立果隻是個低賤的奴隸。
浮蝶走後,狼擎按照她說的做了。
原始人的身體素質果然是挺強悍的,隻是稍微做了一點醫療措施,第二天陳立果身上的高溫就降了下來。
雖然還在發低燒,但至少沒有生命危險了。
這時候陳立果沒有人權的一面再次體現了出來,因為狼擎這禽獸給陳立果擦酒,擦著擦著就擦槍走火,做了起來。
雖然陳立果一直在小聲的哭泣拒絕,但狼擎並沒有停下。
他低低的對著陳立果說:“她很漂亮吧?你是不是很喜歡?”
陳立果的下巴搭在狼擎的肩膀上,隱忍的抽泣著。
狼擎說:“但是你是我一個人的。”他輕輕的摩挲了一下陳立果烙印附近的皮膚,冷冷道,“要是你敢喜歡別人,我就親手弄死你。”
陳立果渾身無力,任由狼擎折騰。
不得不說,發低燒的時候人的體溫會比平日更高一些,做起來也更舒服。
狼擎做了兩次,有些戀戀不舍的放過了陳立果。
陳立果已經哭的聲音都啞了。
狼擎摸了摸他的臉頰,淡淡道:“怎麼哭的那麼慘。”
陳立果淚眼婆娑,生病消耗了他太多的體力和精力,甚至讓他無法回應狼擎的話,他低低的求饒,隻想讓狼擎放過他。
狼擎說:“剛才不是還很舒服麼?”
陳立果繼續哭著。
狼擎說:“好,我不碰你了,睡吧。”
陳立果雖然對狼擎的話存疑,但他並沒有質疑的權力。於是他放松了身體,混混沌沌的睡了過去。
陳立果烙完烙印後,足足燒了七八天。
命運之女之後還來過一次,她見到陳立果身上的痕跡,對著狼擎罵道:“你想他死嗎?”
狼擎的態度卻很冷淡,他說:“他是我的奴隸,我想怎麼對他是我的事。”
浮蝶冷笑道:“那你叫我來做什麼?幫你治一個死人?”
狼擎冷冷的說:“你好像很關心我的奴隸?”
浮蝶咬牙道:“奴隸也是一條命——”
狼擎看向浮蝶的表情有點奇怪,像是完全無法理解浮蝶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也難怪,在大多數人的眼裡,奴隸的命甚至還不如一塊新鮮的肉。
浮蝶有些挫敗,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目光,她在這裡同周圍的人簡直就是格格不入,一言一行都是異類。
浮蝶說:“算了,隨便你吧。”
陳立果這會兒剛醒,他看著浮蝶要走,伸手拉住了她:“救救我……”
狼擎的表情瞬間陰了。
浮蝶則是顯得有些難過,她道:“抱歉,我救不了你。”
陳立果的手松開了,他在狼擎的瞪視下,眼巴巴的看著浮蝶走了出去。
狼擎說:“看夠了?”
陳立果崩潰的哭了起來,他說:“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狼擎冷冷道:“殺了你?你的命是我的,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陳立果不由自主的為狼擎的渣鼓起掌來。
不過雖然狼擎是真的挺生氣的,但他顧忌到了陳立果的身體,在浮蝶走後並沒有繼續折騰陳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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