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蘭說:“那正好,我也不用糾結了。我這就給導演打電話,推了。”
“除了這個,還有別的作品找我麼?電視劇還有電影都行。”
“電視劇倒是接到兩個本子,不過我是這麼覺得的,”李美蘭覺得如今的沈金臺很理智,也聽得進去意見,就很誠懇地說:“因為東宮這個劇還得播小半年嘛,咱們也不急,這部作品反響這麼好,下部作品尤其要慎重,如果電影的話,差不多的班底倒是都可以考慮,至於電視劇,如果沒有比東宮更好,暫時就不要接了吧,不然就是在倒退了。”
沈金臺點點頭:“也行,如果劇播完還是沒有好本子,再下調標準。”
“我就是這個意思。”李美蘭說:“季風娛樂不是說保證至少一年幫你爭取到一部大制作嘛,還有綜藝節目呢,咱們不用急。”
季風娛樂開出的籤約條件,包括一檔國民綜藝,不過要明年夏天才開錄最新季,至於電影,最近的一部,也要明年後半年才能啟動了。
季風娛樂說的這個電影,他倒是很感興趣,是戰爭片,為他爭取的角色是男二號,一個飛行員。
這個片子投資非常大,很適合他蹭票房。
最主要是他喜歡飛行員,覺得這個角色很帥氣。
演員不能一味追求文藝片或者所謂人物深度,演技這些東西,他以前就追求這些,結果演了那麼多片子,還隻是個小演員,要想做巨星,演主角,要有星光,星光要靠紅,票房很重要,尤其對於男演員來說。
白清泉也是這麼考慮的。
“我聽說你上次幫我推的那個電影,《春夜喜雨》,片方在接觸沈金臺?”
威哥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的?”
“這個片子的導演接受採訪說的啊。”
作為明星來說,他覺得這個片子不適合他,可是作為一個美0,他超想看這個電影。
完全的“愛情動作片”太機械化了,沒感情,看著沒勁,可一般的純愛片,拉拉手親親嘴,也解不了渴啊。
Advertisement
這種大尺度同性文藝大片,拍出來肯定很帶感。
男小三勾引已婚中年男人,三觀炸裂歸炸裂,但是夠刺激啊。
所以他特別關注這個電影的籌備情況。
“這我還真不知道,推了以後我就沒再關注這部片子了,接觸沈金臺……”威哥沉吟了一會,說:“他們這招倒是很高明。”
誰不知道沈金臺演基佬演的正當紅。
“你覺得沈金臺會接麼?”白清泉問。
沈金臺如今的熱度和話題,如果接這個片子,肯定會爆。
他的內褲廣告至今還為人津津樂道呢,這種男小三,沈金臺能演成什麼樣,也想象的出來。
肯定很勾人。
“看季風娛樂怎麼抉擇了,他們如果夠聰明,就不會接。”威哥說:“這片子俗啦吧唧的,主題和內容都不怎麼樣,不過他要接,靠著東宮的人氣,肯定也能紅一把。”
《春夜喜雨》的導演叫仇紅,上部片子得了個國際大獎,本來以為自此導演之路就一帆風順了,誰知道第二個片子一直出不來,一開始是拉不到投資,投資到位以後,演員又不好找了,接觸了幾個當紅小生,大家都嫌人設差,劇情爭議大,不肯接。
他這個片子要拍,投資肯定要比處女作更大,不找點有名氣的演員,投資商就不敢下注。
也是緣分,無意間看了《東宮來了》,倒是嗑上沈金臺了,親自打了電話來,詢問了一下沈金臺拒絕的原因。
倆人聊了一下,仇紅說等他再把劇本改一改。
沈金臺也沒說死,隻說期待他修改後的樣子。
仇紅似乎很迷他,說要為他量身打造,照著他的特質來改。
誠意真的很重要,尤其是沈金臺這種初嘗走紅滋味的人,碰到誠意十足的,就特別容易被感動。
他覺得這片子稍微改個差不多,他就能接。
“頭花傳的那個電影餅,你們看到了麼?搜了一下影片簡介,臥槽,好勁爆。”
“勁爆歸勁爆,就是有點LOW,看簡介像是三級片。作為JTQY女孩,不希望他接。”
“對啊,李敘雖然也有心機勾引的戲份,可是太子夠純,扮相夠美,結局又悲,所以給人的感覺特純粹,春夜那個餅,我感覺對流量來說不是好餅。”
“頭花如果真敢接,我還真服他。”
“金家大粉說這個電影頭花已經拒了,頭花已經不是過去的頭花了,腦子清楚了。”
“紅能養人,頭花如今真的是越來越好看了,他上次為XX百貨站臺,你們看到了麼,我覺得他整個人都在發光。”
“紅到極致就是黑,他現在好評這麼多,說明還不夠紅,看看前幾任頂流紅的時候在你區是怎樣的血雨腥風。”
“他也快了,現在月光粉和李子粉已經聯合起來開始朝他進攻了,這兩天黑貼明顯多了。”
“哈哈哈,終於坐不住了吧,熱度全讓沈金臺那一對吸走了,男女主成了透明人,肉湯都快喝不上了。”
“講真,他黑歷史真的挺多的,我本來要粉他,看到一堆黑歷史立馬嚇退了,我還是老實做路人吧。”
“隻要不是法制咖或者道德問題,粉圈黑沒啥用,該紅的還是會紅。黑粉有時候反而能增加不少熱度。頭花的最重要一關是後期,他前期靠愛情戲賺同情,後期太子下線,他這個角色越來越狠毒變態,觀眾未必喜歡。”
“作為唯粉,我還挺想看他後期戲份的,演技發揮空間更大,而且沒了愛情戲,說不定更能提純CP粉。這步棋就看他走的怎麼樣了。”
“生離死別的戲份什麼時候能到,我要看頭花落淚!”
“人家有大名沈金臺,你們幹嘛都叫他頭花,頭花是黑稱吧?”
“沈頭花這個名字,本來是黑稱,現在我怎麼覺得和白月光一樣聽著是美稱了。”
“我也是,頭花莫名有種很紅很美的感覺!”
仇紅說要改劇本,但一周過去了也沒音信。
天氣漸冷,《東宮來了》的拍攝日程也越來越緊,一忙起來,沈金臺便將這電影的事給忘了。
立冬這天,他收到了仇紅的電話。
“劇本改了幾版,我都不滿意,”仇紅說:“要不我給你看看最初始的版本吧?跟現在這個故事完全不一樣。”
“好的。”
仇紅便以郵件的方式,將原來的劇本的電子版發給了他,配文字說:“這是當初我寫的第一版,不過找不到人投資,後來為了噱頭,就改的比較色、氣一些,後來越改越多,框架都變了。你看看初始版怎麼樣,可能有點平淡。”
李敘的戲份越來越吃緊,偶爾還有飛頁,他也沒時間看,後來逮著休息的機會,一口氣將《春夜喜雨》的劇本看完了。
劇本的最後是一首杜甫的詩,就是《春夜喜雨》。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
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野徑雲俱黑,江船火獨明。
曉看紅湿處,花重錦官城。”
沈金臺看完,獨自一個人緩了好長時間,然後給仇紅打電話過去,說:“我接了。你一定要等我檔期,片酬不是問題。”
第52章
《春夜喜雨》的原劇本寫的太好了, 特別溫馨, 克制,可就是很打動人。
不過他也懂為什麼仇紅寫了這個劇本以後, 一直找不到投資商拍。
因為太瑣碎,平淡了, 連起伏都很少,故事雖然動人, 但一看就不是票房會好的片子。
這個故事如果拍出來,票房肯定好不到哪裡去。
沈金臺覺得如果自己演, 結果或許不一樣, 如果他自身的話題,能讓這個故事為更多人看見,他願意。
他跟李美蘭說了以後,李美蘭愣了一下, 問說:“不是說不接了?”
“劇本不是原來那個了,完全是個新故事。我發你看看吧。”
李美蘭看了以後,哭著說:“太感人了吧。”
“這個劇本很好吧?”
李美蘭用她的專業眼光說:“比較適合小說,可能不是很適合拍成電影。不過你如果接,我同意, 我母親就是阿爾茲海默症走的, 很寫實,仇紅應該是經歷過的人。”
“你把《東宮來了》需要的檔期整理一下, 我看看時間安排, 給仇導一個比較具體的時間。”
李美蘭點點頭, 過了一會說:“金臺,我覺得你將來肯定會成為一個很好的演員。”
沈金臺笑著說:“你才看出來。”
李美蘭就笑了,說:“一開始我還以為你隻是為了賺錢才參演東宮的,你原來那麼不喜歡表演,我有時候想,這兩年咱們聯系少,我對你也沒有那麼關心,是不是你發生了什麼事,我不知道,想一想,覺得還挺對不起你。我知道,我能力其實一般,你籤季風,本可以有更好的經紀人,你能繼續跟我和小糖合作,我真的很感謝你。”
她說完就笑了,眼神很真誠。
“我這人念舊,”沈金臺說:“我以後要做大明星,好演員,咱們一起走下去,大家都是面臨一個嶄新陌生的階段,一起學習,共同進步吧。”
他有很理性的一面,譬如炒作,營銷,他也不喜歡,但會超級配合,因為知道娛樂圈就這樣,白蓮花在這裡生存不下去。他也有很感性的一面,譬如明知道換個更有能力的經紀人,會更好,最後還是選擇和李美蘭一道走。
他有時候會失去底線,他要留點人情味在身上,不要在名利場中紅了眼,黑了心。
方芸在公司呆了三四年了,從端茶小妹開始做起,一步一步做到了高級助理的位置。
如今高橋下派到地方,她就成了第一助理了。
最近公司工作量特別大,已經連續加了兩天班了。前兩天還好,可今天是東宮播出日诶。
沒錯,她也是東宮女孩一個。
眼瞅著都快七點了,作為忠實粉絲,她想蹲直播,為東宮貢獻一份收視率。
可是他們的工作狂閻總還在裡頭工作,百葉窗拉著,隱約透出裡頭的亮光來。
她剛才問了閻秋池,要不要為他點餐,閻秋池說不用,那應該是快要走了吧?
她正這麼想著,就聽見裡頭傳來腳步聲。她趕緊站起來,就看見閻秋池拎著西裝外套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
“閻總。”她立馬提了包站了起來。
閻秋池“嗯”了一聲,她就跟著閻秋池下樓來。
也在閻秋池身邊工作一段日子了,可心裡還是撲通直跳。
與其說她是怕閻秋池,不如說是敬畏和害羞兼具。
雖然知道離自己很遙遠,但閻總這樣優秀的男人,是個單身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猿意馬。
太帥了,不輸大明星。
她陪著閻秋池進了電梯,心髒噗通直跳。
她估計要很長時間才能適應和閻秋池一起工作。
電梯下負一樓的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起來了。
鈴聲是《東宮來了》的主題曲,“青史不留我姓名,隻有你記得。”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