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發酒瘋,還挺好的,依舊保持了他平時清淡紳士的樣子。
沈金臺讓小糖去付錢,自己則撐著閻秋池,扶他起來:“好好的怎麼喝那麼多。”
閻秋池低聲說了一句,沈金臺沒聽清:“什麼?”
“不好。”閻秋池說。
沈金臺愣了一下,隨即就笑,他一笑,閻秋池眼睛就亮了,忽然湊上來,親了一口他的臉。
沈金臺:“……”
小糖:“……”
閻秋池又要親,沈金臺一把用手擋住他的嘴,閻秋池的嘴唇是熱的,軟的,帶著潮湿的酒漬,抵在他手心裡。沈金臺倏地就把手收了回來。
媽呀。
“沈金臺。”閻秋池說。
小糖嚇得兩隻手伸在半空,都不知道要不要幫沈金臺扶著。
閻秋池整個身體都倒在沈金臺身上,沈金臺努力撐著,竭力讓兩個人保持一點距離,“嗯”了一聲,說:“在呢。”
閻秋池看來是真的醉了,不然不會這樣。男人醉了什麼狗樣子都有,不能跟他計較。
閻秋池沒說話,隻長臂一伸,抱住了他,高大的身體結實溫熱,很霸道。
然後叫他說:“沈金臺。”
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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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都是吃夜宵的人,亂哄哄的, 好像除了閻秋池以外, 也有個喝醉的男人, 拿著酒瓶在那發酒瘋,身邊幾個朋友在拖著他走。
好在閻秋池沒有其他舉動。
沈金臺招呼小糖過來,小糖伸出手來,拉了一下閻秋池的胳膊:“閻總。”
閻秋池抱著沈金臺, 感覺自己空虛了很多年的懷抱,突然得到了滿足。
皮膚飢渴症的表現之一,就是格外喜歡擁抱,懷裡不抱著個什麼東西,就覺得空空的。平時空慣了, 就也還好,如今突然抱到了自己喜歡的人,那種滿足感,甚至於引發了更深的渴望。
“閻總……”小糖怯生生地伸手。
旁邊已經有人看著他們了,好在閻秋池夠高, 幾乎將他完全擋住了,沈金臺勉強掙脫出來,趕緊扶著閻秋池往車裡去。
閻秋池是真的喝多了,但理智還殘存一點,隻是酒精的作用下失去了控制, 由著自己本心去。
親過去的那一剎那是幾乎無意識的, 迷迷糊糊的忐忑, 可是這一切,在抱到沈金臺的時候煙消雲散。
太他媽舒服了,嘗到了這點甜頭以後,人就失控了。
嘗了肉以後誰還想去啃骨頭!
反正他早就變得不像自己了。
於是他就往沈金臺身上倒,半醉半清醒的摟住了他的肩膀。這是他的機會,他不能放過。
沈金臺感覺自己不能對一個喝醉的人要求太多,而且閻秋池喝醉了酒也隻是喜歡往人身上蹭,並沒有發酒瘋的跡象,還算老實克制,他一手扶著閻秋池的肩膀,一邊對小糖說:“趕緊開車。”
小糖手忙腳亂地發動車子。
在小糖的心目中,閻秋池是大老板,比明星還要可望不可及,這位大老板平日裡一直高冷禁欲模樣,他跟他說上兩句話都會緊張。
如今這位大老板癱在沈金臺身上,摟著他的脖子,安靜倒是很安靜,隻是那親昵的樣子,實在讓他……毛骨悚然。
原來大老板也是人啊,喝醉了也這麼黏人啊。
都快忘了,這個大老板隻是年輕有為,其實也沒有比他們大幾歲。
沈金臺聞到的全是閻秋池身上的酒氣,啤酒摻雜了白酒的味道,他感覺閻秋池的臉很熱,偶爾蹭到他的脖子,都會覺得燙人。
沒想到閻秋池喝醉了是這個樣子。
他覺得有點好笑,但又覺得閻秋池喝醉了酒黏人的樣子,很像他以前養過的大金毛狗。
肯定是皮膚飢渴症的原因,他才會這麼黏人。
沈金臺忽然意識到,這個世界上,他是除了閻秋池自己以外,唯一一個知道他有皮膚飢渴症的人。
好像有一個隻屬於高冷總裁的秘密,卻被他知曉了,這給他一種隱秘的快樂。想想閻秋池也很不容易,喝醉了酒才敢表露出這樣的一面,因為這一面帶來的恥度過高,還被系統截殺了戀情,好慘!
但是在這方面,閻秋池掩飾的真的很好,他長相高冷,帶著禁欲氣質,平時話也不多,人很清淡,他相信這不是偽裝,而是他本人就如此自律。一個二十多歲的,那麼成功的年輕男人,每天面對那麼多誘惑,還能如此自律,其實很不容易。
**文裡的男主,自有其魅力。
他低下頭來,看向閻秋池,隻看到閻秋池冷峻的臉上多了幾分酒的顏色,頭發在他身上蹭的略有些亂了,眉毛英氣濃密,鼻梁又高又挺。
“沈金臺……”閻秋池又喃喃地叫。
聲音溫柔,低沉,帶著醉意。
沈金臺”嗯“了一聲,說:“你怎麼喝那麼多酒。”
閻秋池沒說話,隻摟著他的脖子,心跳的很快,臉頰發熱。
這樣可以摟著沈金臺的感覺,真好,聞到他身上的氣息,他就有反應。
真希望這車子一直開下去。
閻太太一直在酒店外頭等著呢,就連白清泉都下來了,他洗完臉以後頭發湿了,就扎了個衝天辮,看見沈金臺的車子開過來,他們便迎了上去。
沈金臺把閻秋池扶出車子,白清泉趕緊過來幫忙,他也是頭一回見到閻秋池喝醉,說實話,有點緊張,一句話都沒敢說,倒是閻太太埋怨:“一身酒氣,怎麼喝這麼多。”
她本來還懷疑閻秋池是裝醉,如今看情形,是真喝多了。
閻太太比較討厭醉酒的男人,因為閻鐵峰年輕的時候有段時間就天天喝醉。不過閻秋池和他爹一樣,喝醉了倒是很老實,不發酒瘋。
他一米九多的個頭,看著清瘦,其實肌肉健壯,很沉,他又一直往沈金臺身上歪,沈金臺被他壓的踉跄了一下,小金趕緊扶住了沈金臺的胳膊。
他們把閻秋池送回他的房間,將他放到床上。
酒勁徹底上來了,閻秋池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殘留的一些理智都用來懷念車裡的那一刻。
沈金臺很照顧他的面子,對白清泉說:“你先回房休息吧。”
白清泉也不大想在閻秋池房間呆,大家都是聰明人,他也知道閻秋池未必想讓他看見他醉酒的樣子,便點點頭,說:“有需要你就喊我。”
白清泉走了以後,沈金臺就把閻秋池的鞋子給脫掉了,閻太太拿了枕頭,塞到他脖子下頭。
“渴了。”閻秋池含糊地說。
閻太太起身,沈金臺忙說:“我來。”
沈金臺跑去倒水,閻太太坐在床頭,看了一眼閻秋池,然後拍了一下他的頭。
閻秋池微微睜開眼,眼睛是茫的,確實不是裝醉。
閻太太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嘆氣。
如果是裝醉,說明閻秋池上道了,知道主動出擊了,可就不像他平時的為人了,沒裝醉,說明他還是老樣子,不上道,可是從當愛人的角度上來說,踏實,值得信賴。
想一想,他一直這樣也挺好的,隻有喝醉了酒,才敢明目張膽地給沈金臺打電話。
不能放過這個機會,閻太太心想。
兒子老實,就隻能她這個當母親的添把火了!
“水。”沈金臺遞了過來。
閻太太將水杯接過來,沈金臺就坐到床頭,把閻秋池抱到自己懷裡,兩人配合著,讓閻秋池喝完了那杯水。
“不知道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喝成這樣,他平時很少會喝醉的。我看他這樣也不用洗漱了,就讓這麼睡吧。你也回去休息吧,我守著他就行了。”
沈金臺怎麼可能會讓她守著。
都不說閻太太一直很疼他了,就是對閻秋池,他其實一向也沒有任何敵意,過去那些糾葛,他完全能理解閻秋池的行為,閻秋池是沒做錯任何事的,他已經夠紳士了。
如今閻秋池喝醉了,別人不方便,自然要他來,閻秋池對他沒想法,他對閻秋池更沒有,他們倆就算是睡一張床上,也不會有任何擦槍走火的可能,於是他就說:“您今天一直不舒服,還是我來吧。”
閻太太就問:“你行麼?別耽誤你休息,你明天不還要拍戲呢。”
“沒事,我照顧他也方便,萬一他要上廁所什麼的。”沈金臺說。
閻太太覺得自己沒有疼錯人。
沈金臺心地還是很好的,看他照顧閻秋池,很盡心。
閻太太看了看自己兒子一眼,然後起身。
好了,她的任務完成了。
走到門口了,她又回頭說:“你該睡也要睡,他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再起來就行了。雙人床,睡得下,他喝醉了,老實的很。”
沈金臺笑著說:“您就不用管這些了,去休息吧。”
沈金臺在旁邊坐了大半個小時,閻秋池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將手機收了,看看時間,也很晚了,就回自己房間草草洗漱了一下,就將自己的被子抱了過來。
這邊的酒店條件比較差,沙發很短,隻能坐,沒辦法睡,他就把被子放到了床上,先爬上床,推了推閻秋池:“閻總?”
閻秋池一動不動。
沈金臺就跪在床上,把閻秋池往一邊挪。
一邊挪一邊想,他穿過來的那一刻,就是在閻秋池的床上,嘴巴還咬著閻秋池的脖子,閻秋池一把將他推下床來。
不知道閻秋池酒勁過去以後醒過來,看到他在床上,會不會以為他故技重施,佔他便宜。
閻秋池心跳的非常快。
閻太太和沈金臺的對話,他其實都聽到了,自從聽到沈金臺要照顧他以後,他的心跳就沒慢下來過。
天人交戰。
沈金臺在幹什麼,好像在鋪床,沈金臺要跟他一起睡。
四舍五入,不對,不用四舍五入,已經是同床共枕了。
沈金臺的手觸碰到他身體的時候,閻秋池感覺自己渾身都像是在過電流,他也是人,是個男人,酒腐蝕了他的意志力,他克制了多年的東西,在汩汩而動,殘存的理智終於抵不過男性本能。
夏天天熱,他隻穿了件t恤,胳膊都露在外面,沈金臺一點一點地把他往床的另一邊挪,閻秋池秉著氣息,喉頭微微滾動,然後伸出手來,直接抱住了沈金臺,然後用力一摟。
沈金臺:“……”
他冷不防地被閻秋池抱了個滿懷,還沒反應過來,閻秋池就翻了個身,將他壓倒在床上了。
就是那麼一摟一壓,沈金臺還沒什麼反應,閻秋池自己就先炸了。
他事先真的隻是迷迷糊糊猶猶豫豫戰戰兢兢地就伸出手去摟了,隻是想著自己或許可以借醉放肆一點,他肯定不會做別的,他沒有那麼猥瑣好色,他隻是想將沈金臺抱在懷裡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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