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須要牢牢把握主動權,迷得閻秋池暈頭轉向,為他之命是從!做受也要做的有尊嚴!
沈金臺閉上眼睛,長長地籲了一口氣。
有那麼一瞬間,他竟然慶幸自己得了這麼多變美變性感的獎勵,憑借他現在的臉蛋和身材,要拿捏一個老處男,沒什麼問題吧?
“叮咚!親!!”
沈金臺:“……你最近出來的是不是太勤了?!”
“親,小愛好激動!!”
“你給我走開,我落到這個地步還不都是你們害的!”
“親,我們除了給您獎勵,有逼迫您做過任何事麼?就算我們給了您必須攻略的任務,可事實上您並沒有做過任何算得上攻略的事吧?您雖然有心攻略白月光,可您也沒有真的撩過他,您隻是一心一意演戲,是您的魅力和演技折服了他,贏得了他的好感。男主那邊就更是了,您對他連一點想法都沒有,甚至躲避著他的追求,他愛上您,是您太優秀了,和您又有什麼關系!我們是無辜的,您也是無辜的,一切都是命運罷了!”
沈金臺:“小愛,你小嘴叭叭的真的好能說。”
“小愛隻是陳述事實!所以親,不要有任何負擔地去拿下閻秋池吧,為了您的幸福!”
“你說清楚,是幸福,還是性,福?”
感覺後面這個詞更像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話。
“哎呀,討厭呢,人家是愛心和諧系統成員呢!”
“呵!”
你也知道你是愛心和諧系統派來的!確定不是來自海棠市!
閻秋池有點受寵若驚,他是做好了被冷落的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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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他“強行”親了沈金臺兩次之後,沈金臺對他好像就變得冷淡了很多。
但此刻沈金臺坐在他車上,還要跟他去喝酒。
他自然不能錯過這個表現的機會,立馬想到了一個好去處。
他帶沈金臺去的是一家小酒館,酒館不起眼,坐落在深巷子裡,卻是一家經營了近百年的老酒館,關鍵是是會員制,私密性非常好。
沈金臺戴著口罩從車上下來,看了看這條巷子,巷子真的是老巷子了,巷口一棵老柳樹,掛著個紅燈籠,上頭寫著:“幸福酒館”。
他就看了閻秋池一眼。
這酒館不管是名字還是外表看起來都太不起眼了,唯一的亮點就是從外頭看古色古香,隔著緊閉的大門,隱約能聽到裡頭傳出來的琵琶聲,女聲幽微,也不知道在唱些什麼。
閻秋池說:“外頭看著不起眼,裡頭有乾坤,走吧。”
早有門童出來幫著停車,穿旗袍的服務員踩著高跟鞋,嫋嫋婷婷在前頭領路:“閻先生請跟我來。”
“常客啊。”沈金臺說。
“不瞞你說,這是我第二次來,去年中秋的時候,跟著蕭揚來過一次,覺得這地方還不錯,酒也不錯。”
沈金臺跟著朝裡頭走,進去才發現裡頭別有天地,簡直就像是他從前逛過的園林景點,亭臺山石,竹林幽幽,湖中飄著浮萍荷花,隻是和尋常的園林相比,空氣裡多了淡淡的酒香。
“真是個好地方。”沈金臺由衷說。
“這邊人很少,你可以把口罩摘了。”閻秋池說。
沈金臺聞言就把口罩給摘了,美女服務員回頭看了一眼,大概是認出了他,臉上有些驚異神色,卻什麼都沒說,隻在領他們進包間的時候說:“沈先生,這邊請。”
沈金臺笑了笑,說:“謝謝。”
那美女服務員的臉立馬就紅了。
進去以後,發現那包間緊鄰著一灣碧水,碧水對岸有一個亭臺,裡頭有穿旗袍的女子,正抱著琵琶彈唱小曲。
真是神仙境地。
“你要喝什麼?”
“我不太懂酒,你看著點吧。”沈金臺說。
閻秋池就說:“那點一壺女兒紅吧,再來兩瓶花釀,桃花跟桂花吧。”
等服務員出去以後,他就對沈金臺說:“他們家的女兒紅最地道,是近百年祖傳的釀酒手藝了,我這種不愛喝酒的人都覺得醇香又不辣喉,桂花釀和桃花釀是甜酒,你也試試。”
服務員很快就把酒端上來了,那桃花酒是粉紅色的陶瓷瓶裝的,桂花酒則是白色的陶瓷瓶,上頭各繪著桃花和桂花圖案。服務員都穿著旗袍,盤著發髻,女兒紅是直接喝的,花釀卻是當場調的,加了可樂和冰塊,新鮮的檸檬片加進去,最後倒上桃花酒和桂花酒,一個粉紅,一個金黃,沈金臺覺得光看就夠賞心悅目的了。
“你給方阿姨帶過這個酒麼?”他問說。
“沒有。”
“那等會回去,我給她買幾瓶,你幫我捎回去。”沈金臺說。
閻秋池笑著說:“行。”
可是除了這些,沈金臺就沒再說別的了,隻安靜地抿著小酒,趴在欄杆上,聽對面的姑娘唱小曲。
他看小曲,閻秋池就看他。
沒有摸清楚沈金臺的心意,他也不敢冒然做什麼或者說什麼,不過也不需要多說什麼了,這裡環境實在太愜意了,酒香醉人,小曲更是語調輕軟,秋風吹著漣漪,紅色錦鯉浮出水面,沈金臺的側顏更是好看的能讓他看怔。
鏡頭的浸淫讓沈金臺習慣了被注視,他目視著遠方,知道閻秋池一直在看他。
看的時候,不知道腦子裡又在想什麼。
就在不久之前,他還在躲避著閻秋池的追求,如今卻懷揣著某種目的,坐在閻秋池的面前,任憑他的目光侵略 。白清泉說的對,人生不到頭,真是萬事皆有可能啊。
閻秋池其實也沒有想什麼,他的注意力被沈金臺的耳朵吸引住了。
沈金臺皮膚白,耳朵也很白,白裡透紅,就是這逐漸浮現出的潮紅,讓他意識到沈金臺知道自己在看他。
知道他在看,裝不知道,由著他看。
閻秋池的一隻手搭在欄杆上,手指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欄杆,老酒入腸,五髒六腑都是熱的。他的心已經被沈金臺攥在手心裡了,前些天他冷著他,他就惴惴不安,如今隻和他出來喝一場無言的酒,他的心就又被曖昧充滿了。
曖昧太撩人太美好了,像是胸腔中憋著的那口氣,不吐出來難受,可吐出來,又怕氣太大,半緊半松地往外吐,反倒憋的更厲害,又滿足,又不滿足。
第125章
沈金臺伸手捋了一下頭發,露出光潔的額頭來, 說:“走吧, 困了。”
這才坐了多久。
閻秋池就說:“最近太累了?”
沈金臺“嗯”了一聲, 看了閻秋池一眼,沒再說什麼,直接起了身,閻秋池卻沒動, 坐在那裡說:“咱們倆談談吧。”
沈金臺心中一緊。
他如果坐下談,應該會像前面幾次那樣,被閻秋池的手段拿捏的被親了都不知道如何應對吧?
他就扭頭看了閻秋池一眼,要笑不笑地問說:“你確定要談麼?”
剛剛捋亂了的頭發,被風一吹, 紛紛垂下來,有點中分的樣子,可就是這樣,沈金臺的顏值也HOLD住,漆黑長眉完全露出來, 反而有一種更白皙明豔的感覺,眼睛清亮,直視著他。
閻秋池嘴唇動了動,看了看他,就站了起來。
沈金臺心滿意足。
“可能得等一會, ”閻秋池說:“沒想到你這麼快走, 我給小李發了信息, 他可能還在路上,得晚一點才能到。”
小李是閻秋池的司機,今天兩個人都喝了酒,開不了車,因為沈金臺的緣故,又不好直接找代駕,還是找熟人比較保險。
沈金臺點點頭,坐下來往欄杆上一躺,說:“那我眯一會。”
今天拍的戲又累又傷情,在這麼愜意的環境下,喝了小酒,聽著小曲,他感覺有點疲倦。他剛才嘗到了甜頭,眼下準備更冷漠一點。
他算是發現了,他越冷漠,閻秋池越摸不清他的心思,越是小心翼翼,不敢放肆。
他閉上眼睛眯了一會,還真的有了困意,迷迷糊糊聽到閻秋池在打電話,他就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的身上蓋著閻秋池的外套。
大概是睡了一會,整個人都被一種莫名的冷意和傷感籠罩著,他伸手抹了一下眼睛,就聽閻秋池說:“行了,正好,小李也到了,咱們走吧。”
沈金臺就站了起來,將外套還給了他,看了看有些烏雲的天,說:“好像要陰天了。”
“明天有雨,全國都會大降溫。”閻秋池將外套穿上。
沈金臺“嗯”了一聲,抬腳朝外頭走。
回去的路上他就再也沒和閻秋池說一句話,閻秋池也沒再多說什麼,在旁邊坐著,一路上都很靜默,兩個人中間,大概隔了一個人的距離。
沈金臺不知道閻秋池是感受到了冷落,不知所措才也跟著靜默,還是因為前頭有司機在。
閻秋池的那一面,好像隻有當著他一個人的面的時候才會露出來。
閻秋池在別人的眼裡,永遠是幹淨的,禁欲的,甚至於有點性冷淡的那麼一個存在。
隻有他洞悉閻秋池的秘密,這種感覺,竟然莫名有點爽。
越冷漠,心裡反倒越覺得甜絲絲的,真是見了鬼了。
沈金臺就給小糖打了一個電話,打完電話以後,他就對閻秋池說:“我讓小糖在橋南等我,讓我在那兒下車就行。”
小李在前頭慌忙說:“知道了,沈先生。”
他是閻秋池的專職司機,但載沈金臺的機會並不多,關於自家老板和沈金臺的傳聞,他也聽說過不少。
他也算見證了老板當初對沈金臺愛答不理,如今卻已經高攀不上的全過程,此刻心情激動,八卦之血沸騰,但心裡想的卻是高橋。
高哥最討厭沈金臺了,他這才出去不到一年呢,形勢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果他現在回來看到如今這個情況,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不過沈金臺是真好看,變化太大了,以前不記得他有這麼光彩奪目,脫去濃妝豔抹以後,沈金臺好像更白了,整體看起來更素淨了,可又一點都不寡淡,反而很明豔,因為頭發濃密烏黑,唇色鮮豔,氣質英氣,整個人就是星光四溢的感覺。
這邊距離橋南還有段距離,等他們下了大橋的時候,小糖已經在橋南等著了。
車子靠著路邊停下來,沈金臺推開車門說:“走了。謝謝你的酒。”
他說著就直接下了車,頭也沒回看一下,直接就上了旁邊的商務車。
一上車,就看到了李美蘭。
他愣了一下,關上車門。
閻秋池抿著薄唇,一直等沈金臺的車子開走了,輕聲笑了一下,對前頭的小李說:“走吧,回公司。”
沈金臺疏離他疏離的太刻意,反而讓他心裡頭很甜蜜,他感覺沈金臺的這些小動作,就像貓爪子輕輕撓他一樣,沒撓痛,反倒撓的他心裡痒痒的很舒坦。
“你不是說今天陪孩子去打針了麼?”沈金臺擰開礦泉水,仰頭喝了幾口。
李美蘭說:“不放心你,所以趕緊過來看看。你最近不是對他一直很冷淡吧,怎麼今天突然想起來跟他喝酒了?”
“就是想喝酒了。”沈金臺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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