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重復我的公告,這幾天罵過謝瀾的,自己取關,我沒有辦法順著網線找到每一個人,但希望你們自己要臉,不要恬不知恥地罵完人還來享受人家辛苦的作品。”
-夠狠,挺你
-聽到沒,快滾
-給老子滾啊
-人間絕帥竇就是這麼一主播,脾氣賊大,勸你快滾
竇晟瞟了一眼彈幕,竟然還嗯了一聲,“他們說得對。”
謝瀾看著直播,忍不住擔心太直白了,正猶豫要不要去勸一句,就見竇晟發起了復讀機模式。
他冷峻漠然地面對鏡頭,仿佛機器人一樣地重復著:“快滾,快滾,快滾,快滾……”
謝瀾有些哭笑不得,下意識瞟了眼人氣值。
別說,還真少了人。
每秒鍾走一波,一開始是幾千幾千地少,差不多七八秒後減速放緩,然後逐漸穩定下來。
震撼了。
精神攻擊洗粉大法。
“都滾了啊。”竇晟終於露出今晚第一個心滿意足的魔鬼微笑,又說道:“剩下的人,姑且默認是自家人了。今天在黑柴直播間你們也發泄過情緒,之後我們的事我們自己解決,你們不要去網.暴別人。”
-嗯
-但還是氣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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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網.暴,不是和他一樣的貨色
-他已經在我心裡永遠埋葬了
-豆子做的也基本填平我們的委屈了,退站真的一無所有
-但他還要公開道歉才行
-對,要公開道歉
竇晟掃了眼彈幕,繼續道:“我做視頻的初心是很簡單的,想把快樂帶給大家。粉絲隻是個稱呼,你們看視頻開心就看,不開心就走,別給自己貼太多身份標籤。”
竇晟說著笑笑,“我說完了。”
-豆子永遠滴神
-聖經,銘記
-知道的,其實老粉都懂的
-你也別放在心上,其實我知道你是會在意的
-那些說是老粉的,真不見得是,而且一共沒幾個人,一直在吠罷了
“我不在意,我現在很快樂。”竇晟說著嘖了一聲,又退回到油管頁面,鼠標在謝瀾的圖標上轉了幾圈,“你們知道我現在最大的快樂是什麼嗎?”
謝瀾正陷入感動。
就聽某人猝不及防道:“我特麼終於能在家裡光明正大地磕謝瀾在油管上的視頻了!”
謝瀾:“?”
彈幕:??????
-什麼情況啊乖乖,我笑死了
-等等等!你知道他是誰,他不知道你知道他是誰??
-前面的,深夜不要說繞口令
-臥槽這是什麼情況?
-諸君!我又開始興奮了!
-今天的心髒起搏器還沒上夠嗎?!
竇晟長嘆一聲,感慨地靠在椅背上。
他看著屏幕上謝瀾的主頁。
謝瀾在屏幕上看著小窗裡的他。
一個一臉滿足。
一個逐漸迷惑。
竇晟眼睛忽然一亮,“對了,睡不著,想不想聽聽我初中時瘋狂追星謝瀾的故事?”
彈幕:!!!
謝瀾:“!”
黑暗中,謝瀾緩緩坐起來,把貓抱來,又把平板放在貓身上。
梧桐煩躁地隔著被子伸了伸爪。
謝瀾火速切換小號,重刷直播間,一個禮物刷出去。
-快說!
要是說這個,他可就不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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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深夜,豆蛋一邊翻冰箱一邊哼歌。
心情這麼好?敲鍵盤的瞟它:隔壁的黑心小雞蛋打跑了?
快了。豆蛋說,我和懶蛋終於坦誠擁抱彼此了!
敲鍵盤的嘆氣,偷完我的冰箱趕緊滾,別總跟我說這些。
她說著戴上了耳塞,翻身合眼欲睡。
片刻後,豆蛋卻忽然跑到枕頭上,一把拉下她的耳塞。
敲鍵盤的:?
豆蛋微笑:我想給你講講關於我喜歡懶蛋的那點事。
敲鍵盤的:……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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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晚了抱歉,一到周末就起不來床。
這一段劇情預計還有一章或一章半的樣子。
以及,本文劇情都是虛構哈,B站平臺也隻是借了個殼子設定而已,大家不要代入現實,不要代入,感恩
評論區20個100點,明天更新時間不一定,可以看文案喇叭~盡量早更~明天見
第67章 一隻西藍豆
漆黑的屋子,顯示屏將一片瑩白的光打在空蕩蕩的電腦椅上。
幾十萬人對著屏幕裡的空椅子,目光逐漸渙散。
好一會,房門被推開,竇晟趿著拖鞋回來,拎著可可奶和一盒巧克力。
“最近胃炎犯了,我媽讓我養胃,而且直播也不能喝酒。”他嘟囔著摳開盒子,“那就吃盒酒心巧克力吧。”
-???
-《養胃》
-胃:你在演我??
-酒心巧克力:你看不起誰呢?
-豆媽罵罵咧咧地退出直播間
-慎重,這玩意度數並不低
看直播的謝瀾也有些無語,想勸一下,但看著直播間烏央烏央的人氣,又默默忍住了。
竇晟幾口喝光一盒可可奶,往嘴裡連著扔幾顆巧克力,敷衍著嚼一嚼,吞下時竟發出了吸溜的聲音。
“嘖,還真挺烈啊。”
他把盒子翻過去看了眼配料表,微妙停滯。
-多少度??
-這個牌子我買過,都是三四十度的洋酒芯
-胃:我炸了,你隨意
-胃:日尼瑪是不是玩不起!
許久,竇晟喉結動了動,而後淡定地把盒子放下。
配料表壓在鏡頭看不見的那面。
“開玩笑而已哈,這是普通巧克力,如果有超管請手下留情。”
彈幕瘋狂刷過一片——巧克力:你mua的,說誰普通??
竇晟沒顧彈幕,又連著吃了幾塊,甜苦辣,彌漫了全部味蕾。
他倒在椅子裡輕輕籲了口氣。
有點上頭。
可以,整活。
打開油管,鼠標直接下拉到最底,點開SilentWaves第一個視頻。
竇晟用一貫低低的聲音道:“這個是謝瀾在油管的第一支視頻,那時候他還不火,他應該算是第五個視頻拉《》才大火的,這支隻能說算是個不錯的開始,我當年誤入時還隻有幾百播放。懂吧,我是初代粉。”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音響聲音調大。
那是一首非常純粹的抒情慢板,改編自某知名致鬱番的ED,旋律改的更柔和悠揚,在悲傷與治愈的邊界遊走,雖然技巧欠佳,但情感把握十分微妙。
牆壁投影是山間夜晚,漫山的樹向一個方向輕揚著枝葉,一道青澀稚嫩的身影投射在山尖上,音響裡,小提琴聲中融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風聲,那人迎風拉奏。
“謝瀾”出場,彈幕一下子變了畫風。
-好美啊瀾崽
-天生的藝術家
-好好哭
-我永遠吹爆謝瀾
-惡補了S視頻才知道,有些人連影子都帶著氛圍感
竇晟不吭聲,就把視頻那樣放著。視頻是暗色調,屏幕投出的光也暗下來。他坐在一片幽暗中和觀眾一起注視著屏幕上少年謝瀾的剪影,眸光明亮柔和,似乎帶著一絲情愫,但轉瞬又被淡漠遮掩去,再吃一顆巧克力。
這個視頻名叫《Dissipate in the Wind》——在風中消散。
老爸死後很長一段時間,他仿佛變成了行屍走肉。
後來他開始在外面打私球。兩莊家賭錢,球場上沒有王法,後果自負。
他不缺錢,上場不為贏,也不出手,隻是兀自拿球穿梭在別人的髒動作裡,被肘擊,被重重撞在地上,看著大片擦破流血的傷口,會獲得一時半刻活著的實感。
但那一天,他打了一場最暴力的球。
對家不知在哪網羅一群亡命的溜子,個個是二十啷當歲、人高馬大的中鋒體型。
他都不記得自己怎麼回的家,隻記得那種渾身要疼裂了的感覺。
那天趙文瑛突然中斷出差要回家,他有些慌張地關在房間裡緊急處理傷處,大概是太躁了,突發奇想找一首舒緩的歌來聽聽,就在油管上隨手一搜,剛好搜到SilentWaves生涯第一支投稿。
Dissipate in the Wind,在風中消散。
視頻開始,他漫不經心地瞥了眼屏幕,而後,視線就再也沒有挪開,拿著碘酒和繃帶呆立原地一直聽到結束。
而後,很神奇,體內好像忽然久違地分泌了一點點多巴胺,隻有一點點,隻能產生一絲微弱的快樂,但那絲快樂讓貧瘠已久的神經一下子從瀕枯中緩了一口氣,就連渾身的痛感都在那絲興奮刺激下,變得溫吞。
就像那支視頻的名字,在風中消散。
那是謝瀾帶給他的,一個小小的轉折點。
是是一線生機。
於遇到的千千萬萬人之中,有些人,確實是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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