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想什麼,看著有些嚇人。
楊忠發了解他,一看他現在沉默不語的模樣就知道楚賀潮是真的在想怎麼才能處理掉烏丸人。他在心中咋舌,反應不必這麼大吧?
他們又不是第一次在身邊發現細作了,將領中的誰沒經歷過這等危機?元裡也沒有受傷,以往將軍被冒犯時也沒有這樣,怎麼這次火氣就這麼大呢?
難道真是因為上火了?
楊忠發也沒多想,“我從他們嘴裡還問出了一些細作,將軍,你看咱們是抓還是不抓?”
“盯著他們,”楚賀潮終於說話了,“看看他們和誰接觸過。”
楊忠發應了一聲,吃完飯就離開了。
等他離開後,元裡看著楚賀潮的表情,低聲道:“生氣了?”
楚賀潮揉著眉心瞥了他一眼,“你不生氣?”
元裡誠實地搖搖頭,“我早就猜到了。”
楚賀潮直接氣笑了,好家伙,他在這兒氣得心肝脾肺疼,被盯上的正主兒還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這頓飯他都不想吃了,剛起身想去外面吹吹風冷靜冷靜,元裡就默默地說了一句,“越生氣火氣越大……你東西還沒吃完呢……”
這句話讓楚賀潮成功停下了腳步,他板著臉又坐下,把一桌子的素菜瓜果給吃完了。
吃完飯,兩個人便分開各自處理事宜。
傍晚的時候,元裡才從徵兵的場地回來。回來後沒見到楚賀潮,問僕人道:“將軍呢?”
僕人道:“將軍被楊大人府中的人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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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裡點點頭,但吃完飯的時候,楚賀潮還是沒有回來。
先前那個告訴元裡楚賀潮去向的僕人才想起來,“大人,將軍先前吩咐過,若是他晚膳前沒回來,您就別等他先用膳吧。”
元裡應了一聲,一個人用完了晚膳。晚膳後不久,趙營前來求見,告訴了元裡盯守蔡集府動靜的結果。
“他昨晚往城外運家財了?”元裡皺眉思索了片刻,“運到哪兒?”
“我們跟著去看了看,是運到蔡大人蓟縣外的一個農莊中。”趙營道。
元裡思索片刻,“他的家眷可有一同出去?”
趙營搖了搖頭,“隻有金銀財寶,絹布字畫。”
元裡讓他繼續盯著,心中思量著蔡集到底是在想什麼。
一個想法逐漸浮出水面,難道蔡集是想要離開幽州嗎?
但他一個幽州廣陽郡的郡守,會舍得棄官而去?
蔡集到底知道了什麼事,才能讓他做出這些反常的舉動……
他冥思苦想著這件事,一直想到睡覺時還沒放下,就聽有人從窗戶爬了進來。
酒味和男人的氣息靠近,楚賀潮從背後抱住元裡,悶悶笑道:“怎麼還沒睡?”
元裡掙開他的懷抱翻了個身,坐起來看著楚賀潮,表情嚴肅,“你下午去哪兒了?”
今晚是十五,月亮圓,月光從窗外打進來,銀盤似地微微發著光,可以隱隱約約看清男人黑黝黝的高大身影和表情。
楚賀潮隨意坐在床邊,語氣含著輕微的醉意,低沉,“關之淮帶個人從北疆趕了過來,找到楚王府時發現楚王府被燒沒了,就去找了楊忠發。楊忠發準備了一桌好菜,請我過去喝酒。”
元裡不說話。
楚賀潮摸黑拉過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喝酒的時候都在想你吃沒吃好,沒什麼心情用膳,現在肚子裡還是空的。”
他把元裡的手拉到自己的肚子上,元裡果然感受到了飢餓的幾聲震動。
元裡頓時教訓道:“楊忠發準備了好菜,你不吃豈不是浪費了麼?”
心裡嘟囔,在家挺能吃,怎麼在外面反而張不開口了。
楚賀潮嘆了口氣道:“我倒是想吃,隻是那膳食要麼是肉羹要是是烤炙,都是葷腥。為了能早日被你親,隻能忍著不吃了。”
元裡:“……”你可真夠拼的。
他最終是披上衣服到小廚房裡給男人煮了碗清湯面。
楚賀潮毫不挑剔。吃著吃著,他就忽然笑了,從碗裡撈出一筷子面條遞到了元裡的嘴邊,元裡也跟著吃了幾口。
“有點鹹了。”他皺眉,誠實地對自己的手藝做出評價。
楚賀潮說沒有,“我吃著正好。”
他整整吃了兩碗才舒服地放下碗筷,昏暗的燭光下,那點酒氣也醒得一幹二淨。
廚房裡沒有人,但兩個人也沒有多說什麼。將碗筷收拾好了之後,並肩走到湖邊散步消食。
這會兒已是戌時三刻,天色已晚,正是入睡的時候。
月光將兩個人的身影拉得很長,湖面泛著銀光。走到偏僻的林子中時,楚賀潮抱住了元裡,想要親他。
元裡捂住了他的嘴,“你嘴裡還有酒味,難聞。”
楚賀潮濃眉皺著,“我怎麼覺得隻有面條味。”
元裡不願意給他親,楚賀潮也沒辦法,無奈地放棄,抱著元裡摩挲著元裡的後脖頸。
一遍又一遍,從後脖頸摩挲到臉側,眼睛旁,皮膚都被摸得發麻,楚賀潮對元裡的渴望和想說的話都在這一遍遍的摩挲中傳遞了過去。
讓元裡都有了些喝醉酒的微醺之感。
沒過一會兒,元裡抓了抓手臂,“回去吧,有蚊子咬我了。”
楚賀潮摸了摸,真的摸到了兩個挨得極近的小疙瘩,他低罵了一句,“咬我媳婦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來咬我。”
他試圖找到罪魁禍首,但蚊蟲太多了沒找到,便拉著元裡往回走。
元裡幽幽地道:“你沒被咬過嗎?”
楚賀潮笑了,“還真沒有。”
元裡心裡不平靜了,“羨慕。”
他就很招蚊子咬,而且是從上輩子到這輩子都招蚊子咬。古代的蚊子比後世還要毒,一咬就是一個大包,元裡很羨慕那些不招蚊子咬的人。
但轉念一想,也許不是蚊子不咬楚賀潮,而是楚賀潮皮太厚,蚊子咬不動。
這麼一想,他就忍不住笑了。
回去後,元裡本來還想要問問楚賀潮關之淮帶人來蓟縣的事情,但楚賀潮匆匆就回房了。見他這樣,元裡以為他累了要休息,便遺憾回了房。
沒想到過了一會兒,楚賀潮又悄無聲息地進來了元裡的房間,帶著一身水汽地上了床。
元裡小聲道:“你不是回去睡覺了嗎?”
男人火熱地抱住他,潮湿的呼吸靠近,“親完再睡。”
元裡張張嘴,想要說話,但話卻被堵住,唇舌都被對方奪走。
等停下時,元裡滿嘴都是他送給楚賀潮的牙膏味。
楚賀潮微微喘息,沙啞問道:“手臂還痒嗎?”
元裡點點頭,“痒。”
楚賀潮不要臉地道:“口水可以止痒,我給你止止痒。”
元裡嘴角抽抽,“不用了。”
但楚賀潮卻跟沒聽到一樣,自顧自地給他止痒。
外頭的聲響逐漸平靜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元裡才催促道:“別鬧了,我有事問你。”
楚賀潮笑了兩聲,懶散地靠在床頭道:“問吧。”
元裡:“關之淮帶著人來找你,是洛陽傳消息來了嗎?”
“嗯,”楚賀潮笑了笑,又平靜地道,“建原帝不好了。”
元裡睜大了眼睛。
建原帝不好了?
第82章
建原帝要死了?
元裡恍然大悟,“怪不得……”
怪不得蔡集這麼急匆匆地往外運送財物家產,原來是因為他也知道建原帝要死了。
建原帝一死,天下大亂,他這是生怕他們因為他之前做的事報復他啊。
元裡跟楚賀潮道:“蔡集這是準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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