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發無損,甚至還增添了神秘色彩。
“說人話。”寧迦漾纖薄柔軟的身子沒骨頭似的,渾身怠懶地倒進沙發裡,一雙纖細白嫩的小腿搭在扶手上,難得不顧及形象。
動了一天腦子,太太太累了。
高考都沒這麼努力過。
生怕被偶像當成不愛學習的小學渣!
也不敢放松,免得在偶像面前儀態不佳!
想想還要跟顧毓輕拍那麼長時間的戲,寧迦漾漂亮臉蛋上的表情陡然凝重:“哎……”
追星的快樂突然就消失了。
言舒將茶幾的電腦屏幕轉到她視線範圍:
“自己看。”
“怎麼,網速不好?”
看到自己最新微博那張照片變成白色。
寧迦漾微微探身,指尖輕點電腦觸控板刷新頁面。
沒用。
終於意識到什麼:“怎麼回事?”
言舒言簡意赅將網上的情況說了遍:“包括之前你和連城珩、周緣、陳澤案的CP超話,連帶著新聞話題全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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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下結論,“針對性這麼強,要麼你老公,要麼你老爸,你自己想想是誰幹的吧。”
寧迦漾卷翹的睫毛低垂,眼角眉梢的旖旎豔色並沒有隨著倦怠消散,反而愈加動人。
視線定格在那白掉的微博合照。
半晌,忽而笑了聲。
燈光下,女人唇角輕輕翹起,眼尾那抹豔色越發濃鬱。
言舒被她的笑容閃了下眼睛,覆在電腦邊緣的手指停頓了秒,而後問:“你笑什麼,猜到誰幹得了?”
寧迦漾重新躺回沙發,清清冷冷的眉眼之間染著不在意的闲散,涼聲反問:“是誰,重要嗎?”
被她噎了下,言舒還真想了想:
怎麼不重要?!
寧迦漾面不改色,還從沙發椅背上拽了個小毯子蓋,語調又軟又倦,隱約帶點含糊:“總之,對仙女的事業沒有影響。”
其他無所謂。
瞧著今日無比幹淨的微博熱搜榜單,幾乎全都是關於主旋律的詞條,言舒遲鈍地反應了會:“好像確實是。”
幾分鍾後——
小鹿幽幽地冒出來一句:“說白了,仙女不想提商醫生罷了。”
言舒嘖了聲:“你可真是個大聰明。”
遲早被祖宗炒魷魚,到時候她都保不住。
沒看到小祖宗都親自用大號聯系‘院草’來應聘助理了嗎。
‘院草’回復之日,就是小鹿你被炒魷魚之日。
寧迦漾懶懶抬起那雙水波潋滟的桃花眸,似笑非笑看她。
足以說明一切。
小鹿做了個‘封嘴’的手勢,表示自己已經拉好嘴上拉鏈了。
寧迦漾重新闔上雙眸,眼睫安靜地搭著,掩住了眸中一閃而逝的光華。
強迫自己不去想他。
佔有欲與喜歡無關。
不過是商嶼墨重度潔癖發作罷了。
他有那麼多奇特的潔癖習慣,就連自己點過的菜都不允許同一時段其他桌點。
更何況她這個商太太,不樂意她跟其他男人有緋聞,很正常。
感覺燈光有點刺眼,寧迦漾抬起纖細精致的腕骨,用手背擋住了眼睛。
這才覺得舒服了點。
至於那條廢掉的照片,寧迦漾沒再重新上傳。
沒必要。
紅唇無意識勾起嘲弄的弧度,該受寵若驚嗎,竟然讓這位親自出手。
**
直到月底,蔣奉塵選了個良辰吉日,正式宣布開拍。
寧迦漾這段時間跟顧毓輕對戲的成果立刻展現出來。
居然沒有被他壓住角色,反而越來越默契。
第一場戲便是那場親密戲。
寧迦漾坐在化妝鏡前,一襲霜白色的長裙襯得她眉眼帶著病弱的清冷。
掩不住那張勾魂奪魄的濃顏系面容。
此時微微垂著眼睫,任由化妝師用沾了粉的刷子輕掃眼尾,壓住隱隱自帶的桃花色。
今天要拍的是男女主角在小鎮客棧上一夜情。
充斥著曖昧,悱惻,成熟男女的張力感,蔣奉塵甚至早早清場。
打算大展身手!
親自持鏡拍攝!
之前寧迦漾和顧毓輕對過這場戲,當然,並沒有實操,隻是捋了一遍。
顧毓輕發現寧迦漾對這場戲,女主角的心裡反應與動作反應,甚至一些細節,都有自己的想法,並且想法都不錯,便過了。
殊不知。
這場戲,寧迦漾很久之前和商嶼墨親自上陣操作過。
也是在南城。
也是在周圍滿是鬱金香的小木屋裡。
好久沒有想到他,偏偏這場戲想要入戲,就得回憶那天下午的所有感覺。
寧迦漾隻要一閉眼,甚至能想起他當時肌肉輪廓線條沾滿潮湿的汗水以及那雙昏暗木屋裡深沉的瞳色,俊美昳麗的面容沾染上了薄欲,恍若神明沾染上紅塵胭脂。
寧迦漾睫毛驀地劇烈抖動了下。
惹得化妝師還以為自己弄疼了這位過分嬌嫩的臉蛋。
“寧老師,對不起,是不是我動作太重了?”
寧迦漾緩過神來,檀口微啟,聲線清軟好聽:“沒有。”
化妝師這才繼續,邊說了句:“您皮膚又嫩又薄,我都不敢太用力。”
好不容易化完妝,化妝師收拾東西離開。
“那您再休息會兒,需要補妝再喊我。”
寧迦漾微微笑,客氣道:“麻煩了。”
等到化妝間沒人了,小鹿才遞上一杯常溫水果茶給她,賊兮兮地壓低了聲音問:“姐,你不會是等會和偶像拍親密戲,緊張了吧?”
這段時間,姐一次都沒提過商醫生。
儼然是要把家裡老公忘記了!
身為堅定不移的‘養魚CP’黨,小鹿缺糧缺的飢餓難言。
每天都在回顧之前的糧食。
但吃不飽啊。
越吃越沒味道。
餓餓,要新糧!
寧迦漾睫毛撩起,懶懶地瞥了她一眼:“借位。”
“你酸裡酸氣幹嘛?”
小鹿:CP粉的倔強!
寧迦漾怎麼可能看不出她心裡想什麼,漫不經心地揉了揉掌心那串玉兔手串。
為了拍戲罷了。
既然進入這個行業,就得遵從這個行業的規則。
即便接受不了真正的親密戲。
最起碼借位,她得逐漸習慣。
隻是,少女細嫩指尖無意識的用力。
指腹被浮出來的兔耳烙印上淡淡粉色印痕,許久未消。
做好心理準備,寧迦漾輕籲一口氣。
誰知剛到達現場,便看到蔣導黑著一張臉被氣到不行的神色。
寧迦漾桃花眸微動,隨口問道:“這是怎麼了?”
賀清奈表情也不怎麼好,本就憔悴的小臉微微泛白:“剛才投資商那邊給了修改後的劇本,把這段床戲全刪了。”
“改成用外面下雨來抽象表達這場戲。”
資方那邊理由非常充分:這段具象演繹過不了審,必須全刪。
高級的電影藝術不需要用這種隱晦的澀情來詮釋。
專業人士蔣奉塵:“簡直一派胡言!”
殊不知,這個正兒八經的‘一派胡言’,還是陸堯想破頭,好不容易才想出來的。
總不能說,是因為大佬醋勁兒大,不願意老婆跟別的男人拍吻戲拍床戲,借位都不行才要刪掉吧。
寧迦漾心情很復雜。
心理暗示白做了。
那個無情無欲的狗男人也白想了!
本來是想著他來入戲的。
這下,戲不用入了。
場務問:“那蔣導,還需要清場嗎?”
靜默幾秒。
忽然,蔣奉塵從椅子上站起來:“清!”
“清完立刻開拍,到時候不能用再說!”
寧迦漾指尖輕撫了下垂落在頸側的烏黑發絲,清澈的眼眸劃過一抹若有所思。
倒是顧毓輕,洞察力極強,看出來寧迦漾情緒不對,溫聲安撫:“放心,等會隻是……”借位。
話音未落。
從布景外側走進一個西裝革履的精英型男人,年紀不輕,倒也儒雅。
是他們劇組神出鬼沒的制片人安總。
安總聽到了場務依舊在安排等會的親密戲拍攝清場,溫和道:“蔣導,一些注定會被刪除的片段,沒有拍攝必要,您覺得呢?”
蔣奉塵:“???”
他覺得可以拍。
但你最後這句威脅是怎麼回事?
他是那種會受威脅的導演嗎?
安總見他油鹽不進,暗暗無奈,隻好把他拉到一邊竊竊私語。
蔣奉塵眉心緊蹙,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寧迦漾。
後來,不知道安總怎麼說服他的。
總歸,這場戲沒拍。
寧迦漾被蔣奉塵的眼神看得眉心跳了跳,這眼神什麼意思?
要說床戲不拍了現場最高興的是誰。
務必是小鹿,默默拿出手機切換小號——
今天n仙女和s醫生嗑到了嗎:「時隔半個月,終於再次磕到了!!!上天注定仙女要為s醫生保持身心純潔!!!這是什麼天定緣份!資方爸爸簡直就是‘養魚CP’的命中紅線!」
命中紅線本線·商某人已經踏上了前往F國的飛機。
這次是對非洲某地區進行為期一個月的醫療救援。
陸特助送走自家boss之後,默默取消了前往南城的航班。
……
這段時間,寧迦漾專心拍戲,偶爾會請假個一兩天錄制那檔真人秀。
大概是努力搞事業,粉絲們都能看到。
知道她沒被那個變態醫生勾引的連事業都不顧,粉絲們坦然了許多。
這樣聚少離多,遲早要分手。
他們安靜等待花開(fen shou)
《浪子》劇組按部就班的拍攝。
隻是蔣導一直沒放棄那場親密戲,偏偏神出鬼沒的安總不知道怎麼回事,天天待在劇組盯著,讓他沒機會。
這天,整個劇組前往南城與臨城交接的山區內取景。
戲中男女主角開著房車,展開了兩人之旅。
因為有很多山裡的場景,白天晚上都有,所以今天暫時定下要拍一天一夜。
臨上大巴車之前,副導演皺眉看了看天色:“蔣導,天色有點陰,可能會下雨。”
蔣奉塵隨意擺擺手:“下雨更好,剛好有一場雨中戲,不需要用人工降雨了。”
“萬一下大了怎麼辦?”
蔣導早就做過功課,哼笑了聲:“南城這個地方,秋天就沒下過什麼大雨,都是秋雨綿綿。”
“山中聽雨,帶你們感受一下如夢似幻的雨中美景。”
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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