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苦口婆心勸道,“你以後離她遠點吧,《浪子》上映之後,你跟她就不是一個咖位了,再去招惹,才是真的登月碰瓷。”
其實經紀人話說得有些含蓄,因為現在梁予瓊跟她就不是一個咖位。
無論頂級代言還是時尚資源,以及代表作,寧迦漾全都有了。
再過段時間,電影上映,她的咖位直逼一線,甚至超一線。
而梁予瓊呢。
除了當初從寧迦漾手裡劫走那個高奢廣告外,沒有半點進展。
梁予瓊冷笑了聲:“在娛樂圈,站的越高,跌得越高,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我等著她跌下來。”
忽然,梁予瓊想到寧迦漾脖頸一側那個吻痕。
表情愣住。
腦海中浮現出半小時前在包廂的畫面,眼神逐漸興奮:終於抓到了她的把柄。
“你去喊幾個相熟的記者過來。”
經紀人眼看著梁予瓊又追著寧迦漾過去,見她這麼篤定。
難不成真抓到把柄了?
這次殺青宴自然也邀請了不少記者媒體。
蔣導是一個很會玩弄熱度流量的導演,不然不可能拍出來那麼多商業價值極高,票房屢創新高的電影。
Advertisement
寧迦漾現在更想知道商嶼墨到底是誰邀請來的。
“迦漾,過來給你引薦咱們金主爸爸。”蔣導來得早,提前跟金主爸爸喝過一輪了,此時好不容易逮到寧迦漾,“怎麼一晚上沒看到你?”
“找了個包廂睡了一覺。”寧迦漾提著裙擺,窈窕的身影在璀璨燈光下,桃花眸,柳腰身,美貌招搖,勾出笑時,讓人移不開眼睛。
隻要有她在的地方,其他女明星務必退避三舍。
蔣導社交極多,聽後有點嫉妒:“你倒是輕松。”
“顧老師呢?”
“他呀,有點急事,早走了。”
兩人闲談時,其他演員也圍上來。
畢竟拍了幾個月戲,大家都很熟了,很快笑笑鬧鬧。
自然依舊保持明星的儀態,畢竟今天蔣導也請了不少媒體進來呢。
若是儀態不佳被記者拍了發布到網絡,那也隻能自認倒霉。
就在大家聊著之前劇組裡好玩的事情,畢竟殺青宴結束,大家就真的各奔東西,下次再見或許就要等電影上映。
很多人可能幾年都見不著。
除了梁予瓊。
她正找機會試探寧迦漾。
就在這時,大家齊刷刷安靜下來。
宴會廳香檳色的門從兩邊打開,一身高定黑色襯衣西褲的男人映入眼簾,唯有領口以及袖口邊緣有精致的暗紋刺繡,銀白色的貝母珐琅袖扣,低調矜貴。
身形挺拔修勁的男人進入這眾星雲集的場合,依舊能奪去所有人的目光。
商嶼墨那張臉,完全不遜於在場任何一位男明星,眉目如畫,氣質清冷淡漠,徐徐走來時,冰雪為神玉為骨,宛如謫仙下凡,赴一場人間盛宴。
頓時升華了整個宴席的高度。
“那是……商謫仙?”
“是他是他天吶,本人比網上視頻照片還要絕!”
“本以為素人都是見光死,是我見識短淺了,謫仙不但長得好,身材也好絕,超高啊。”
“啊啊啊,第一次看到男人這樣的卷發還能不食人間煙火,讓人不敢褻瀆!”
“忽然想到之前有個帖子,想看謫仙墜入欲河是怎麼樣的畫面,我突然也想看了……”
“嘶嘶嘶!!!”
“……”
寧迦漾聽著身邊這些人議論紛紛。
腦海中浮現出幾十分鍾前的畫面。
謫仙墜入欲河嗎?
她看到了。
也隻能給她看。
突然之間,寧迦漾久違的佔有欲再次冒出來,於是看商嶼墨那張臉,怎麼都不順眼。
長得著實是不守男德!
在眾人用驚豔,仰慕的眼神看著商嶼墨時,唯獨寧迦漾,那雙烏黑潤澤的桃花眸狠狠瞪了他一眼。
商嶼墨薄唇扯起淡弧。
眾人:“啊啊啊,他朝我笑了!”
“明明是朝我笑。”
“是我!”
寧迦漾漂亮臉蛋越來越垮。
用眼神警告他:不準笑。
旁邊陸堯對這群女人如狼似虎的眼神非常熟悉,壓低聲音提醒:“太太不想讓您笑。”
商嶼墨眉目沉斂:“我笑了?”
陸堯點頭:“笑了,而且笑得特別……嗯,迷人!”
看那些女人的表情就知道了。
過了幾秒,即將邁入人群時,陸堯聽到他家boss意味深長的話。
“所以,她醋了。”
陸堯沉默:……
總算知道太太為什麼冷著臉出去了。
就這直男屬性,誰不生氣。
直男也就算了,偏偏這位還腹黑,簡直毒上加毒。
蔣導之前見過商嶼墨,端了兩杯酒迎過去:“商先生。”
他們喝的可不是女士喝的沒什麼度數的香檳,而是烈酒。
“蔣導。”
商嶼墨接過酒杯,語調是如往日的不疾不徐,冷淡中透著漫不經心。
玻璃杯包裹著透明的液體,輕輕晃了晃。
望著這樣不染塵埃的高嶺之花,蔣導總算懂了為什麼這位投資商見不到一點親密了。
提到什麼吻戲,床戲都是對這位謫仙的玷汙。
“迦漾,來來來,認識認識咱們這部戲的金主爸爸。”蔣奉塵沒忘記給寧迦漾引薦,“商先生,這位就是咱們劇組的女主角寧迦漾寧老師。”
“寧老師。”商嶼墨嗓音壓低,仿佛在喉間打了個圈才溢出,清冽聲線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你好。”
其他人羨慕的看著。
好蘇好蘇好蘇!!!
她們也好想是女主角哦,這樣就可以被蔣導引薦給謫仙認識,還能被謫仙叫名字!
唯有寧迦漾扛住了這狗男人故意的撩撥,雲淡風輕地舉杯:“金主爸爸好。”
滿腦子都是這狗男人居然真的是投資商。
那麼——
親密戲,床戲,原來他早就知道。
難怪要把制片人找來,天天跟組盯著蔣導,她就說哪家投資商這麼神經病,專門派人盯著不讓導演拍借位的親密戲和吻戲。
原來是這隻‘神經病’。
神特麼金主爸爸好!
剛喝了口酒的蔣奉塵差點沒噴出來。
他就是調侃而已,寧迦漾居然直接當稱呼。
幸好沒看出商嶼墨生氣,蔣導才松口氣,打圓場道:“我們女主角比較愛開玩笑,平時在劇組裡就這樣,您千萬別在意。”
“哦?在劇組裡怎樣?”
商嶼墨不動聲色地接話。
蔣導以為金主爸爸是想要了解劇組狀況,立刻打開了話匣子。
寧迦漾全場淡漠疏離,將生人勿進表演的明明白白。
蔣導年紀輕輕,就對她生出了恨鐵不成鋼的老父親情緒。
這麼好的機會結交投資商,還是商嶼墨這樣的醫學界大佬,寧迦漾居然冷著臉。
為此。
殺青宴結束後,蔣導還給她發消息:
【你跟商先生有仇?】
他原本因為安總模稜兩可的話,還懷疑投資商爸爸是不是跟寧迦漾有什麼特別交易,但經過這段時間相處,他看出寧迦漾並不是那種為了往上爬而委身於人的女孩。
如今見了商嶼墨,更篤定他們沒有那種關系。
且不說商嶼墨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模樣不會輕易婚內出軌,就說他們倆這見面相處,哪裡像是小情人跟金主爸爸。
凌晨兩點,會館停車場空蕩蕩的,唯獨一輛限量版的黑色邁巴赫囂張跋扈地停在最中間。
寧迦漾被陸堯帶到這裡。
商嶼墨沒著急上車,反而將她抱上了車頭。
寧迦漾難得不用仰頭看商嶼墨,想到剛才看到蔣導那條微信,哼笑了聲。
有仇?
確實。
指尖輕輕摩挲著方才離場時小鹿給她送來的手機。
她不想翻‘投資商’這個舊賬,因為如果開始翻的話,商嶼墨這個聰明的狗男人肯定會用親密戲來反駁。
預判了他的預判。
寧迦漾現在怕他翻舊帳,不然幹嘛突然讓陸堯把她叫來。
於是——
果斷地打開手機,找到一段錄音。
這個時候,找另一件重要事情岔開話題才是真的。
商嶼墨將她表情變化收入眸底,饒有興致地欣賞美人變臉。
很快。
神色沉斂的變成了他。
熟悉的聲音從寧迦漾手機傳來,是他的聲音,商嶼墨自然聽得出來。
另外一個人,是曾經指導過他的老師裴麟。
裴老爺子是醫學界泰山北鬥的人物之一,尤其擅長神經內科。
若非商嶼墨後來對外科更有興趣,當年差點成了他的直系弟子。
他們聊的是關於商嶼墨疑似情感缺失的話題。
裴老爺子:“你的情感缺失症很可能會影響到你成為外科醫生,你確定要選擇外科?”
商嶼墨:“我對神外更感興趣。”
“它不會成為我的弱點。”
後來還有幾句對話,但是最關鍵兩句是這個。
錘死了商嶼墨情感缺失症。
他終於明白,寧迦漾之前在包廂裡,為什麼會提到這個病了。
時隔多年,過目不忘如他都不記得這場跟裴老爺子無聊的對白。
所以,是誰錄下來的?
又怎麼會到寧迦漾手裡。
商嶼墨眸色冷鬱,聽完後,雙手撐在女人身側,那張蠱惑人心的面容逼近了她,淺褐色眼瞳直視:“所以,你就是因為這個錄音,才要跟我離婚?”
方才還矜雅溫沉的男人,面色陡然冷下來。
寧迦漾猝不及防,
她怎麼可能承認因為喜歡他,卻發現他根本不可能喜歡自己,所以患得患失,就想抽身走人。
愛情之中,誰先承認喜歡,誰便失去了先機,同時也失去了理性。
驕傲如她,不允許自己成為這樣的人。
她指尖下意識地想要撥弄自己手腕上的玉兔珠串,摸了個空。
幾個月了,她居然還沒習慣已經失去小胖兔子,想到逝去的小兔子,再聯想到這狗男人此時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兔子白砸了。
頓時也有點不高興了。
一雙漂亮潋滟的桃花眸睨著他:“你吼我?!”
“你居然吼我?”
“商懶懶,你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了?”
“離婚預備役,您現在處於實習階段!”
“懂?”
商嶼墨也看到了她的動作,這才發現,女人纖腕上那個玉兔珠子沒了,此時空蕩蕩的沒有任何飾品,壓下脾氣先問道:“你那串寶貝兔子呢?”
“丟了。”寧迦漾白了他一眼,而後推開他,準備跳下去。
丟了?
商嶼墨有些煩躁地揉了揉眉梢,卻還幫她開了車門,掌心隨意抵在上面,免得她撞頭:“錄音我會調查。”
第62章
商嶼墨說調查便沒浪費時間。
熱門推薦
我貪吃了三大碗刨冰,當晚大姨媽來差點沒把我送走,給我接診的急救醫生竟然 是我的前男友。我頓時猶如仙丹入體,「醫生,我覺得我可以出院了..」沈墨白穿著白大褂過分好看。「劉知知,你以為這次你跑得掉?」護士小姐姐道,「原來是沈醫生的朋友。」沈墨白口出狂言,「不是朋友。」「現任女友。」
從15歲起,祁錦年就一直護著我,寵著我。 我始終堅信,就算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會背叛,他也絕對不會。 可當我快歿的時候才知道,他深愛我是真,在外養女人也是真…… 作為回饋,我送了他一份大禮。 那禮物很重,足夠他餘生活在陰影與痛苦中。 假如,他還有餘生的話。
"剛一起玩遊戲不久的妹妹拉了一個據說之前很菜,苦練兩個月後技術猛漲的哥哥和我三排。 原以為是個小醜。 豈料他把不同位置、不同英雄不帶重樣猛 C 了一晚上,其間不忘陰陽怪氣我,並在妹妹的一連串彩虹屁下得意洋洋。 同為男人,簡直是奇恥大辱! 我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開麥真誠道:「哥哥帶我!我也會誇誇。」 他沉默了。 "
我氣鼓鼓敲門,門剛開一條縫,我就插腰一頓大輸出。 「喂,你家狗偷我外賣好幾天了,你要怎麼賠?」 剛洗完澡還圍著浴巾,頭發濕濕的男人,推開門看見我時有一時間的愣住。 眼神暗了暗,他才開口,聲音低低的:「加個聯系方式,我慢慢賠你。」
我是皇上的白月光,但他愛上了我的替身。 我懷胎三月,他灌我喝下墮子湯。 我的血流了一地,疼得鉆心。 他笑著哄我:「乖,生過孩子,就不漂亮了。」 若我不漂亮,就不像失蹤的方婉了。 後來,我重活一世。 當眾燒掉他與我的訂婚書。 我祝他和方婉郎情妾意,百年好合。 他卻說,非我不娶。
我是惡毒女配,我醒悟了。 我立馬放下和反派男二的離婚協議書,可憐巴巴地對他說:「老公我錯了,我不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