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蛇尾纏上了我,在我耳邊一字一句道:「姐姐關了我這麼久,現在自然也該輪到你了……」
身為生物研究所一級生物學家,實驗失敗後,我被自己親手養大的蛇人報復性綁架了……
1
我醒來的時候,周圍一片黑暗。
全身似乎被什麼冰涼的東西包裹著。
我動了動手臂掙了掙,那東西卻在瞬間裹得更緊。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這是什麼,一道磁性慵懶的嗓音突然在我耳畔響起。
「我還以為以姐姐的體能,至少還要昏迷個兩三天呢,沒想到這麼快就醒了。」
燈光亮起,一張熟悉而精致的面孔出現在了眼前。
葉熙肌理分明的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巨大的蛇尾則在燈光的襯託下暗紅發亮。
而他的蛇尾,正一圈一圈將我脖子以下部位牢牢纏住。
對於目前的情況我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可以肯定的是。
我被葉熙給綁架了。
「葉熙,我勸你立刻放開我。」我瞥了一眼他纏住我的蛇尾,面無表情。
他卻目光沉沉,一把掐住我的下巴,「這種命令式的語氣,姐姐不會以為自己還在實驗室裡嗎?」
他力道很大,直掐得我下巴生痛,我深深抽了口氣,「嘶……你……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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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熙卻絲毫不為所動,白皙漂亮的俊臉貼近我。
語氣溫柔,卻盡是譏諷。
「呵,原來姐姐也會痛啊,我還以為你的心是鐵打的,身體也是鐵打的呢。」
2
全身都被他的蛇尾緊緊裹著,冰涼的觸感浸滿全身。
被自己從小養大的試驗品綁架,我心頭一時五味雜陳。
我嘆口氣,「葉熙,你要怎樣才肯放了我?」
葉熙面無表情地盯著我,「放了你?姐姐可真會做夢。」
「哦,也不對……」他突然翹起唇角笑了笑,「我可以放了你,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他吻了吻我的唇角,溫涼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脖頸,氣氛一時十分的曖昧。
「姐姐給我生個孩子吧,隻要你生出來,我就立刻放你走。」
3
「……」聽到這話,我全身的血液瞬間凍住。
和葉熙相處了三年,我深刻地知道他從不開玩笑,既然說了出來,他就一定會朝著這個方向實行。
可這簡直太荒謬了。
我又驚又怒,「想什麼呢,你是不是瘋了?」
「我當然沒瘋,我想幫姐姐把實驗完成呢,」他笑了笑。
「畢竟你辛辛苦苦把我當試驗品養了三年,不就想要我將蛇人的基因延續下去嗎?」
「……」我想後退,蛇尾卻纏得我動彈不得,「……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既然那些母蛇可以,為什麼你不可以?」
他的笑容十分惡劣,眼底沒有一絲暖意,「其實相比於那些陌生的母蛇,我對姐姐反而更感興趣。」
「不如姐姐為了科學,犧牲一下自己?」
我:「我是人,你是畜生,我們生理構造都不一樣!」
「誰說我們生理構造不一樣?」
葉熙臉色一沉,卻將蛇尾一圈圈纏得更緊,冰涼的身體湊過來,「畢竟在這裡,也不是隻有你會做實驗。」
「……」我愣住。
葉熙抱著手臂冷笑,「當你的試驗品那麼久,你真以為我像其他傻子一樣什麼都沒學到嗎?」
「……」想起往日種種,我突然就覺得毛骨悚然,絲絲的涼意猛地躥上心頭……
葉熙似乎很滿意我的神色,收了蛇尾將我甩在床上。
「提醒姐姐一句,畜生這兩個字,姐姐還是少說點,畢竟畜生也是有感情的。
「有時候畜生甚至比很多人類……比如你,有感情得多。」
他涼涼地睨了我一眼,甩上門轉身離開。
……
4
2070年,一種聞所未聞的au病毒席卷全球。
但匪夷所思的是,這種病毒隻對人類無害。
但卻對除人類以外的其他物種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短短三年,生物多樣性大量銳減,許多瀕危物種齊齊滅絕。
為了減少這一趨勢,生物研究所嘗試將人類基因注入動物體內。
以實現人類基因和動物基因的自然融合,並接轉基因動物將這兩者基因遺傳下去。
雖然人類和其他動物天生存在隔閡,這種逆生物機制的計劃實在難以完成。
但就科學家攻關十年也沒能研制出病毒抑制劑,以及野生生物依舊成批成批死亡的情形來看。這是目前唯一可行的方案。
作為生物學家我主要研究卵生動物,所以負責卵生動物區塊。
兩年內,我培養了上千顆鳥蛋、烏龜蛋、蛇蛋……
結果無一例外,均告失敗。
再次經過上萬次失敗的嘗試後,我才終於從一顆血蟒蛋裡成功孵化出一條新生命。
小男蛇破殼而出,小小的一隻,嬰兒的頭和上半身,長長的漂亮紅色斑斕蛇尾。
與我期望的純種蟒蛇不同,因為基因變異,這是個半人半蛇的異類。
其實說不失望是假的,我需要的是能甘願和母蛇繁育後代的純蛇種,而不是可能具有人類思維的怪物。
但好在隻要他功能健全,隻要我們把他看好,隻要他能繁育後代。
是不是純蛇暫時也無所謂。
5
在我既緊張又興奮的期望中,小男蛇最終撐過了所有轉基因動物宿命般的五個星期。
度過了五個星期,說明他將可能是我目前為止,唯一一個成功的試驗品。
為了紀念這一偉大勝利,我以自己的姓給他命名。
給他取名葉熙。
「熙」與「希」同音。
我希望他能幫助我實現一部分卵生動物復蘇計劃。
「我叫葉臻,是你的飼養員和研究員。如果願意,你可以叫我姐姐。」
我摸了摸小葉熙的頭,手指撫過他溜滑的蛇尾,內心滿是欣慰與欣喜。
剛睜眼的小葉熙聽不懂我在說什麼,隻眨著懵懂的暗紅色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一扇一扇的,小小的紅唇嘟起,看起來可愛稚嫩極了。
「……姐……姐。」他嘟著小嘴,皺著小眉毛,吐字還有些艱澀。
我情不自禁地揉了揉他柔軟的黑發,清香的小男蛇,軟軟的,小小的,肉嘟嘟的可愛觸感,漂亮精致的五官。
就算是個試驗品,也在瞬間萌翻了我許久未見波瀾的心。
手指突然被一雙泛涼的手抓住,葉熙順著我的手指一把抱住了我的手臂,細膩的小臉依戀地蹭了蹭我的手。
「……姐姐……」他抬起雙眼,濕漉漉的眼眸看起來無辜又可愛。
我微微一愣神,臉上就傳來溫涼的觸感。
吧唧一聲。
葉熙糯糯地親了我一口。
我:!
他又撲進我懷裡,舞著雙手要抱抱,我張開手將他抱入懷裡,他又用柔軟的黑色頭發蹭著我的下巴,在我懷裡滾了又滾。
末了,又親了我一口。
這小蛇竟意外地粘人,雖然但是,確實好香好軟好可愛……
6
葉熙是我所寄予厚望的寶貝。
所以他的所有衣食住行,我都萬分珍重舍不得假於他手。
從他從白色的蛇蛋內破殼而出,到他能睜開眼咿咿呀呀張嘴說話,都是我全程陪護。
葉熙七個月大的時候,我拿著奶瓶剛喂他喝完奶,正準備收回手離開。
他就撲過來一把抱住我的手腕不撒手,暗紅色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癟著嘴,一副委屈不舍的模樣。
我抽了抽手,他卻抱得更緊,七個月大的嬰兒,手勁卻一點不小,甚至比得上一個成年男性的力道。
對於這點我很是吃驚。小小年紀這麼大力,等他再大些,體能又能有多強悍?
隨即我又覺得自己多慮了。
就算他的體能再怎麼強悍,實驗室銅墻鐵壁,各種高科技機關排布,饒是他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逃出去。
我抽了抽手依舊抽不出,軟了聲音試圖安撫,「葉熙乖一點,放手,姐姐要去做實驗了。」
葉熙隻癟著嘴,既不說話也不撒手。
我又揉了揉他的頭,「做實驗可以給你多培育幾個弟弟妹妹,等他們出生了,就有很多伙伴陪你玩了。」
葉熙眼巴巴地望著我,依舊不為所動。
我皺起眉頭佯裝生氣,「葉熙,再不放手姐姐就要生氣了。」
一聽這話,葉熙小心地瞄了瞄我的臉色,濃密的睫毛輕顫,丹鳳眼低垂,抿了抿唇低下了頭。
我以為自己語氣不好讓他害怕了,正準備繼續安撫他幾句。
卻沒想到他又幽怨地瞟我一眼,嘴角一癟,冷哼一聲。
直接氣鼓鼓地背過身去不理我了。
??
怎麼回事,才七個月大的小家伙就懂得鬧脾氣了?
我既好氣又好笑,聳了聳肩,拿著奶瓶關上門就走了。
畢竟我還有很多實驗要做,沒功夫一再安撫生氣的小孩子。
況且,他也不過是個試驗品。沒必要因為這種情感問題在他身上浪費更多的精力。
7
繼葉熙之後,我又培育出了一隻丹頂鶴。
與我的期待一樣,這次終於是一隻純種丹頂鶴,沒再出現像葉熙一樣的變異情況。
一個下午,我都沉浸在丹頂鶴出生的喜悅和興奮之中,愛不釋手地一遍遍檢測它的身體數據。
以至於桌上的手機震動了好幾次都沒有察覺。
等我完成了對丹頂鶴的數據檢測,已經是晚上十點。我直接錯過了八點鐘給葉熙沖奶粉的時間。
等我懊惱地沖好奶粉跑到放置葉熙的房間時,隻看到小蛇人一動不動地趴在床上,長長的睫毛無精打採地,似乎是餓極了。
他聽到門口的動靜,懶懶地抬眼看了我一眼,又立刻賭氣似的偏過了頭。
我一把將他抱了起來,扶著他的頭給他喂奶水,可這家伙的脾氣卻不是一般的大,閉著嘴就是不咬奶嘴。
我無可奈何,知道他聽不懂還是自顧自說著,「你要怎樣才可能原諒我。」
卻沒想到懷中的葉熙突然開口:「我才不……原諒你……」
手中的奶瓶哐當一聲掉在地上,我結結實實吃了一驚。
他才七個月大,竟然聽得懂我說話並且已經能夠組織語言?!
而就算是正常人類小孩,七八個月的時候也隻會無意識地喊爸爸媽媽。
心頭怪異,我撿起地上的奶瓶擦了擦,不動聲色,「你剛剛說什麼……」
他臉色很臭,抱著手臂看我,一臉冷漠地睨著我,「我說我才不原諒你……」
8
我仔細盯著他。
又輕輕問:「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你聽得懂我說話?並且學會了說話?」
葉熙似乎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突然愣了愣,抬頭看了我一眼,不說話了。
看他這個敏感的模樣,我心頭的怪異越發擴大。
語氣越發溫和,我輕輕揉了揉他的頭,「葉熙乖,告訴我,你什麼時候學會了說話?」
葉熙又瞥了我一眼,動了動嘴唇,小手臂突然抱住我的腰,聲音悶悶的,像犯了錯的小孩。
「我聽你們說話……還有你手機裡的……聲音,我估計是這麼說的,就試了一下……」
聽他這話,我瞬間沉默了。
是了,關養他的溫室離我的實驗室很近,我平時和同事交流時的隻言片語確實很容易被他聽在耳朵裡。
平時做完實驗,我也確實是喜歡打開手機玩玩,有時候是刷微博刷小視頻,有時候是看電視劇。
有的時候看葉熙獨自一蛇待著無聊,我也會將他抱出溫室和我一起看。
葉熙總是很乖,不吵也不鬧,一點不像幾個月大的孩子,他總是睜著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跟著我一起看。
我最開始隻是以為他對這些感興趣,卻沒想到,他竟是在視頻內學習。
但也僅此而已。
七個月的時間裡,出生才七個月大的他就光從聽和看上大致學會了一種語言。
我對他的智商究竟有多高,產生了嚴重的擔憂。
9
沒過多久,我找來了一個當心理醫生的朋友劉嶽,希望他能幫我測一測葉熙的智商。
可一看到劉嶽,葉熙就一改往日溫順柔軟的模樣。
蛇尾僵硬,目露兇光,一臉警惕地瞪著他,口中還發出蛇類警告的嘶嘶聲。
可能是平日裡葉熙的表現太像個人類小孩,黏黏糊糊抱著我的模樣太過可愛,我差點都忘了一件事——
他體內的基因比重,蛇的基因是遠遠超過人類的。
所以在看到他小獸般的兇相時,我的感覺竟有幾分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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