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芷沅!」他大喊著我的名字,指著我身側的齊周開口問道,「他是誰?」
我剛要回答,忽然臂彎被一股大力拉扯,我被齊周抱進了懷中。
在那一瞬間,我的臉色沉了下去。
可齊周似是沒有察覺到一般繼續摟著我,姿勢晚.晚.吖霸道非常,沖著遠處的謝延開口:「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隻用知道沅沅是我的女人就夠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似乎自己也緊張,箍著我肩膀的手不斷收緊,一直到我有些吃痛。
他在走一步險棋,為此他甚至心虛到不敢與我對視。
「操你媽!她是老子的未婚妻!」謝延勃然大怒,朝著我們這邊就要沖過來,這一次,倒是被許婉攔住了。
拉扯間許婉被他推到了地上,。
謝延一下子回了神,手忙腳亂地抱起許婉離開了。
「松手。」我冷聲開口,然後毫不留情地給了齊周一耳光。
我看見他袖口下的拳頭捏了又松。
被我叫來的一排黑衣保鏢正齊齊站在不遠處。
我轉身離開,齊周趕忙跟了上來。
隻是這一次,他被隔在了人後。
「為什麼?」我聽見他在我身後大聲喊道,「你明明也喜歡我的不是嗎?」
我沒有理他,在保鏢的簇擁下回到了海城,事後光速讓人事辭退了齊周,並給足了補償。
Advertisement
齊周並不服氣,最終還是鬧到了我跟前。
「我不明白。」他紅著眼睛哽咽著質問我,「我想保護你,我隻是擁抱了你一下。」
是了,在他眼中自己隻是擁抱了我一下。
可我們其實心知肚明,我並不需要他擺出這樣的姿態來保護。
以及我若放任這樣帶著試探意味的小動作後果會是什麼。
齊周的野心被喂大了,他的動作並不規矩。
而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試探我的底線。
尤其是在我給他的已經夠多的情況下。
他表現得讓我滿意,錢車房我一樣沒有少他的。
而他東西照拿,卻不能遵守自己一開始保證自己不會越界的承諾。
既要還要的吃相實在難看。
無論齊周是真的想搞純愛,還是將目標放在了我身後的企業和家族。
我都不會將這樣的人留在我身邊。
我可以給他足夠的利益,但我並不允許他通過這樣的途徑登上我的賽道,試圖掌控我,甚至成為我的對手。
想到這裡,我還是忍不住嘆口氣。
果然,男人的話,終究還是隻能聽聽就算了。
10
謝延再來找我的時候,我身邊已經換了人。
還是一樣的一米八九,還是一樣的純真面孔,為人比齊周更加乖順。
很明顯我目前的審美就是這樣了。
可謝延看起來就好像松了一口氣般,朝我露出一個笑容:「我就知道你是故意找人來氣我,既然你已經辭退他了,那我也不怪你了,以後不要再鬧這種脾氣了。」
說著他的目光落在一旁我的新秘書身上,眉頭再度蹙起:「這個也辭了吧,之後從我公司給你分個人過來。」
我看著他青一塊紫一塊尚且沒有完全消腫的臉。
朝著小秘書遞了個眼神,後者便知情會意地上前請謝延離去。
謝延的臉色沉了下來,他的目光看向我:「沅沅,這是什麼意思?」
「我以為上次話已經說得夠明白了。」說著,我晚.晚.吖翻出手機,調出先前謝延發在社交平臺上要為了許婉對抗全世界的宣言,「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兩家聯姻關系已經破裂,若是謝總再被狗仔拍到出入在我公司裡,對雙方的名聲都不太好。」
我自認為這話說得足夠客觀理性,還帶了一點對謝延好的成分在。
可謝延聽完卻出奇地憤怒,他的手不斷地握緊,最後化作重重一拳捶在了茶幾上:「我以為你能理解我的!宋芷沅,我一直以為你和別人不一樣!」
他這副被背叛欺騙的模樣,就好像出軌的人是我一般。
我打算讓保安直接趕人了,但鑒於我們好歹也算是青梅竹馬的情分,所以還是耐心奉勸了他一句:「你最好把我當成和別人一樣。」
「為什麼?婉婉這些年在國外已經過得很不好,我隻是想要彌補對她的虧欠,為什麼你們就是容不下她?!」
他像是完全聽不懂人話一樣,依舊自己說自己的,我沒有再猶豫,直接呼叫了大樓保安。
謝延被架走的時候,我心平氣和地跟他再度重申:「謝先生,兩家的聯姻計劃已經中止,現在你我是沒有任何關系的陌生人,希望你不要再出現在宋氏的公司了,這裡並不歡迎你。」
到了這時,謝延才像是意識到我是認真要跟他劃清界限。
他的眼神茫然了一瞬,下意識呢喃了一聲:「沅沅……」
接下來的話他也沒能來得及說出口,因為我直接讓人把他扔了出去。
世界終於清凈了下來,我看了看時間。
很好,被謝延耽誤了寶貴的四十分鐘,晚上還得留下來加班補回。
11
謝延和許婉又掰了。
因為謝延的公司破產了。
還因為謝母懷上二胎的消息傳了出來。
這兩件事幾乎是必然關聯著發生的。
畢竟當初謝延能夠創業成功,少不了謝家父母在其中出力。
意識到謝延真的徹底成了棄子,許婉十分麻利地卷光他最後的財產跑了。
謝延這次是真的受到了打擊,整個人變得頹廢不堪。
在他醉生夢死的期間,所有人都很忙。
謝家忙著迎接新生命,而我和母親則忙著擴大產品市場。
近兩年互聯網新風口不斷,譬如今年年初火起來的連播小短劇。
滾出的收益讓所有人都震驚。
不隻我家,海市好幾家龍頭企業都想要獨吞這大蛋糕。
上個月謝家簽下來用來試水的幾個大主播全被人舉報偷稅送了進去。
現在每家都很謹慎,一家出手百家圍攻。
隻是名利場上的事,再如何汙穢腌臜,都會被掩蓋在光鮮的皮囊之下。
謝家再度向我們發了家宴請帖。
這一次,來送帖子的人是謝家旁支的年輕一代裡最出眾的一個。
也是從長相到性格都十分符合我審美的一個。
晚宴的時候,謝夫人特地將人安排在了我旁邊。
見我不拒絕,她笑得十分開懷。
我知道她的意思。
謝家如今也想要拓展市場,不想放棄和宋家的聯姻晚.晚.吖。
隻是他們剛廢掉了一個繼承人。
下一個又還隻是個胚胎,未來如何尚未可知。
謝母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抓緊我。
我半推半就著,最後也沒說行或不行。
謝母有些不開心,謝父對此倒是很不在意。
他老來得子十分得意,宴會上沒忍住多喝了幾杯。
到後面,竟說出「你們宋家就兩個女人當家,到最後這份家業還不是要改了姓。」這樣的話。
母親聞言微笑著走上前去,在謝父得意的眼神下,一杯紅酒對著他兜頭倒下。
「清醒了嗎?」她提問的時候依舊是那麼優雅。
謝父自知理虧,強壓下面上的怒色,朝著母親道歉。
可他看向母親的眼神中,依舊全是不屑。
不隻是這一次,很早之前我便觀察到了,他看向母親的眼神當中,總是帶著莫名的嘲諷和優越。
這一次,我沒有再用慣常的溫和假面相對。
在母親拒絕接受道歉的時候,我也一杯紅酒倒在了旁邊向我大獻殷勤的謝氏旁親身上。
小伙子頭頂幾乎快要冒出一個問號,
我用目光對他回以肯定,不用懷疑,我就是在遷怒。
「抱歉,我對你們的家風不太信任,就不必深聊了。」說完,我和母親一起從場內高調離去。
一場鬧劇,最後以謝家向我們公開致歉收場。
這些年來,兩家的實力早從最初的不相上下到如今謝氏被宋氏狠狠甩在了後面。
母親足足晾了他們半個月,才勉為其難地原諒了他們。
等到第二天一早,謝家又送來了一個新的小伙子。
在我晨跑的時候,十分突兀地出現,然後告訴我這是偶遇。
我沒有拒絕,逗貓似的跟他走完了一段路。
還沒把他的話套完,一個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了我眼前。
是許久未見的謝延。
從打擊中爬起來,他整個人看著與先前有些不同了。
看見我時,他的眼神一亮,還沒來得及開口喊我,眼神就落在了我旁邊。
顯然兩邊是熟人,身旁那位率先開口打招呼,喊了謝延一聲堂哥。
謝延沒有理會他,而是轉頭看向了我,語調輕柔問:「沅沅,你怎麼和他在一起?」
我聳聳肩:「這是謝家給我的新聯姻對象,正在和培養感情。」
謝延聽完之後整個人一愣。
隨即目光變得幽森,他上前幾步,想要抓住我的手,被我伸手避開。
旁邊那位見狀,頗為得意地護在了我身前:「堂兄,你怎麼在外面流浪一陣子,連自己的紳士風度都丟光了?」
謝延有些著急了,越過他朝我大聲喊道:「沅沅,我給你發了信息,你看見了對不對?」
信息?
前陣子小秘書似乎確實跟我匯報過,我的私人郵箱裡確實多了很多垃圾郵件。
我沒什麼興趣去了解,全部讓小秘書自己處理了。
似乎是我低頭沉思的姿態再度引起了謝延的誤會。
他整個人再度亢奮起來,他看著我,語調堅定:「我明白了,你不是自願的,你晚.晚.吖等我,我絕不會再讓他們這樣擺布你。」
他說完,轉過身就離開了。
留下我跟他堂弟大眼瞪小眼。
為了弄清究竟發生了什麼,我還是讓小秘書把我郵箱裡的垃圾信息復原了。
因為數量實在太多,他貼心挑出了最具代表性的幾條信息拿給我看。
我一眼掃過就是:【沅沅,從前是我誤會你了,許婉她一直在騙我,原來這個世界上隻有你才是真正愛我的人,你等……】
一封信息沒有看完,我就趕緊按熄了手機屏幕,多看一眼我都害怕自己小腦萎縮。
有時候我也挺佩服謝延這個人的。
這幾年受到新興行業沖擊,海市的這些老豪門手下的企業都在轉型。
幾家人鬥得你死我活,我們這一代共同長大的二代早已經先後投入了這場不見硝煙的戰爭。
這樣的情況下,隻有謝延落魄到了這個地步,腦袋裡想的居然還是感情。
有時候我甚至覺得他就是謝父謝母的報應,那兩隻老狐貍這些年來,手腳可算不上幹凈。
當初為了搶生意,他們可是什麼臟事都做過,如今生下來的兒子卻是個傻白甜的廢物。
12
我以為上次謝延的話隻是說說而已。
然而沒多久,就聽說謝延回到了謝家。
一個已經被視為棄子的兒子,就算回去也掌握不到權力。
我和母親都不看好謝延,隻是加快了手頭的動作。
從前謝家父母借著謝延的名義讓給我們的項目裡可是埋了不少雷。
他們並沒有打算放過宋家這塊肥肉,就算當初真的聯姻成功,謝家兩個老東西也會找準機會爆雷,徹底搞垮宋家。
尤其是謝父,他的野心從不掩飾,當初的謝延就是受他暗示才會在學生時代下意識來親近我。隻是沒想到他兒子中途被貴族學校裡的平民女生截胡。
謝延演霸總劇去了,但謝家和宋家的對壘並沒有停止。
謝家給的一切,母親都照單全收,隻是老狐貍自以為挖的坑,早晚會崴到他的腳。
本以為還要再拉扯一段時間,可我們都沒有想到,謝延這個人給了我們一個大驚喜。
謝夫人肚子裡的孩子被他動手弄掉了,謝延又是謝家唯一的繼承人了。
熱門推薦
"十年前,少年反綁雙手跪在我面前。 我俯下身,小心地親吻。 雙唇一觸即分。 他的臉上滿是不甘與屈辱。 十年後,他親手為我戴上手銬。 男人捏住我的下颌,輕輕摩挲我的下唇。 鋪天蓋地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向我撲來。 「歲歲,接吻是要擁抱的。」 「你不會的,我來教你。」"
我是小太妹,男友黃毛哥。我倆雙雙穿進一本旗袍美人、佛 子文裡。我倆樂得嘎嘎笑,意氣風發地走進高奢店:「把店 裡最貴的給我叉下來。」
暗殺東宮太子途中,撿到一個漂亮啞巴。 我用體溫救活他,共度無數個春宵後全身而退。 後來,刺殺失敗,太子上位,我淪為階下囚。 新帝卻夜訪地牢,說要接他的皇後回家。 牢門打開,許久未見的小啞巴,喑啞著錮住我腳踝: 「阿月,睡完就跑好玩嗎?」
前世,謝書做了季淮的太子妃,之後又順理成章做了他的皇後。可謂舉案齊眉、相敬如賓。隻是,唯有她自己知道,初心不純——她是為安王季召才嫁給季淮的,甚至在第一年裡,她還遞出過情報。謝書望著眼前溫潤清貴、與她溫柔繾綣的年輕君主,想著來日歲月,定不負這君王情意
"重來一次,寂白不想再給偽善的白血病姐姐當「備用血庫」,她隻想過好自己的生活。 但是寂白卻獨獨忽視了那個可怕的少年。 曾經,貧血的她從醫院逃離,走投無路,暈倒在街上。他將她抱了回去,悉心照顧,呵護,疼進了骨子裡。 無數個長夜裡,他親吻她脊椎上那難看的抽血孔,甚至在她死後,發瘋闖進殯儀館,奪走她冷冰冰的屍體。"
機緣巧合之下,溫以凡跟曾被她拒絕過的高中同學桑延過上了合租的生活。 兩人井水不犯河水,像是同住一屋檐下的兩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