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清越:“無妨,坐。”
由於展清越的態度並不熱情,季微涼有點尷尬,她看了展清遠一眼,展清遠並不怕展清越,他坐在床邊,說:“哥,你第一次見準弟媳,都沒有紅包麼?”
“有,”展清越看了眼一邊自己玩手機的寧秋秋,“秋秋,給紅包。”
寧秋秋:“……”
你敢更理直氣壯一點嗎?!
而且她紅包給過了好不好!
寧秋秋吐槽著,卻屁顛屁顛地跑去封了個紅包,遞給季微涼,笑眯眯地說:“我的紅包給過了,就不給了,這個是清越哥哥給的。”
季微涼:“……”
在來的路上,展清遠跟她說了,展清越和寧秋秋之間“結婚”的事情,展清越還不知道,為了不刺激展清越,這事情絕對不能說漏嘴。
但目前他們二人的相處和寧秋秋的話來看,怎麼感覺他們已經說開了呢。
不過季微涼也不會刻意搞事情,破壞自己形象,她伸手接過來,說:“謝謝展大哥,謝謝……秋秋。”
“不用謝,”寧秋秋被她這個小媳婦的樣爽到了,“還有,你應該叫我嫂子。”
季微涼展清遠:“……”
“你們……”展清遠不可思議,“說開了?”
他還覺得,他哥肯定不會接受寧秋秋的,畢竟寧秋秋這人瞎鬧就算了,但他哥是個理智冷靜的人,斷然不會相信什麼狗屁衝喜,甚至因此跟一個他隻算認識的女人雙宿雙飛的,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別看他哥這性格挺隨和正經的,事實上他比誰都不好相處,心思比誰都深,能入他眼的女人,不說聰慧睿智,起碼不是寧秋秋這種的。
Advertisement
展清越面前,寧秋秋忍住想懟展清遠的本能,溫聲和氣地說:“是呢,弟弟。”
展清遠:“……”
被懟習慣的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哥,你也……沒意見?”
展清越:“有,懼內。”
展清遠再再次:“……”
他的三觀再次裂了。
他突然想起來那天在走廊,寧秋秋空手擒狗仔的樣子,確實很有俠女風範,但不至於把這麼暴力的手段用在他哥身上吧。
他哥也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隻要他不願意的事情,沒有人能勉強他。
他眼神復雜地看了眼寧秋秋,又見自家兄長還挺享受這種“懼內”的樣子,瞬間好像明了,隻怕這其實是人家小兩口的情趣呢。
不過這寧秋秋,到底有什麼魅力,讓他哥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接納她?
雖然這陣子處下來,確實對她印象越來越好——以前是他偏見了,寧秋秋不腦殘不任性的時候,其實挺有趣的。
寧秋秋接受著展清遠的目光洗禮,甚至可以猜測到對方心理活動,默默流淚,到底是誰懼誰的內啊!
第23章
懼內一詞被重新定義,寧秋秋心裡苦。
但她不能說。
展清越在外人面前話少,季微涼坐了半天,也沒說上兩句話,氣氛有點尷尬,她下午還有戲,所以再坐了一會,他們起身告辭。
“嫂子下午有戲嗎,剛好我送微涼過去,一起過去?”展清遠臨走時,對寧秋秋說。
兄長面前,還是有必要“和睦相處”一下。
寧秋秋不知道展清遠突然想表和睦,懷疑他有意讓她一起,是要再威脅一下她,還是有什麼別的用意,不過既然對方都敢邀請她,她也不帶怕的,說“行啊,多謝了。”
告別了展清越,三人一起走出醫院,坐上展清遠的車。
依舊是展清遠開車,季微涼副駕,寧秋秋後座。
“怎麼這場景似曾相識的樣子,”寧秋秋在展清遠說話前,壞心思先犯了,故意說,“時光荏苒,上次這樣當你們電燈泡的時候,我們還沒進組,現在《飄搖》都快要殺青了。”
展清遠和季微涼聞言,臉色都難看起來,不約而同地想到了這部劇投資的事情,這事情給他們造成了一道隔閡,前陣子二人鬧分手,這件事情就被拿出來說事,如今和好了,兩個人心照不宣地當做沒發生過。
但有的人就是這麼沒眼色,不對,不是沒眼色,她就是故意的。
展清遠真是後悔動了一下“親情心”,主動讓寧秋秋上車,他滿臉黑線“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但我會沒有存在感啊,”寧秋秋可壞了,說,“我要多多在展總面前刷刷存在感,以後有什麼好投資好電影,才會想起我,我不介意被人說走後門靠關系的。”
“”展清遠都被這話氣笑了,“寧秋秋,我以前沒發現,你這人心機挺深的。”
“心機深在我這邊屬於誇獎我聰明的褒義詞,我不客氣地收下了。”寧秋秋臭不要臉地說。
“”展清遠見在自家大哥面前一副小媳婦樣的寧秋秋,一脫離他大哥的視線,就原形畢露,說,“我哥那人最恨人家把心機用他身上,你最好小心點。”
喲,這就威脅上了,寧秋秋笑道“自古套路得人心麼,純粹的愛情才不讓人相信呢,是不是,季小姐?”
“”季微涼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指寧秋秋剛嫁進展家那會兒的事,她說讓她一定要和展大哥天長地久,才能讓我們這些不純粹的人更加相信愛情。
如今,人家真的等到他醒來並且沒有分開,而不是為了近水樓臺先得月展清遠,這一巴掌扇過來,可真令人臉疼。
這會兒隻能裝不懂,季微涼淡漠地說“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寧秋秋笑了笑,沒有再接話。
懂得她自然都懂。
寧秋秋真覺得自己很有惡毒女配的潛質,季微涼估計已經氣得恨不得手撕了她了吧。
展清遠不知道她們之間那事情,冷笑一聲說“那祝你用套路套住我大哥的心。”
“哦,謝謝啊,我會努力的。”寧秋秋說,心裡卻想著,你大哥少套路我兩次就夠了,還我套路他,我有那個能耐和智商麼!
車內氣氛一時安靜下來,剛好寧秋秋的手機響了起來,提示有微信信息進來,寧秋秋拿出手機看了眼,是她的經紀人瞿華發來的。
瞿華哎呀,小啾啾,你的微博好久沒更新,都要發霉了,快發個自拍什麼的固固粉,聽到請回答~
寧秋秋知道了。
寧秋秋打開微博,上一條微博是她和那個化妝品品牌籤訂合同,對方發了官宣,她轉發的,都過去好久了。
確實長草了。
寧秋秋知道微博也是讓粉絲記住她的一大工具,確實很重要,她反省了一下最近太沉迷於男色,居然連事業都丟下了,不然更博這種事情,她還是比較勤奮的。
她終於理解古人“從此君王不早朝”的那種心情。
咳咳。
寧秋秋打開發微博的文本,選上傳圖片,看看相冊裡面哪個自拍可以直接上傳,她可不想在展清遠車裡自戀地自拍,就顯得很幼稚很沒氣場。
相冊剛刷新,映入眼簾的最新一張照片,是展清越寫的那首《靜夜思》,寧秋秋嘴上嫌棄人家,其實後面美滋滋地拍了照,把展清越醒來後寫的第一幅字長久保存起來。
就發它吧!
寧秋秋上傳了圖片,配字靜夜·思(給你小心心)
等到了片場,寧秋秋打開微博看了一眼,被跳出來的兩萬多評論結實嚇了一跳,她什麼時候發微博影響力這麼大了?!
趁著化妝師給她弄頭發的時候,寧秋秋刷了一下評論。
離人心上啾“啾”和顏文字萌的我一臉血,啾毛也在靜夜裡思念你哦~(給你小心心)(給你小心心)
你蒸煮糊了這是寧秋秋的字?醜瞎了哈哈哈哈我能笑一年,我腳寫的都不是這個水平
小桔梗呀這字不是啾啾的呀,啾啾的字可清秀了,這明明是哪個粉絲送給啾啾的吧,有些人真是強行尬黑,順便熱評那個你用腳寫出一個比這高水平的來?
秋謹黨頭頂青天這看筆鋒是男性的字啊,盲猜一下是方老師的,在靜夜裡思念你,嗚嗚,好甜!
寧秋秋看到這條腦殘評論,眼皮跳了一下,果然看到這條點贊量排在熱評第四的評論,底下已經被刷了一萬多條回復
她點進去,看了一下回復,都是方謹然的粉絲。
然家小檸檬nsl
請叫我方夫人你有病吧,方老師的字沒見過?
小呀小方塊然然我抱走了,我們不約
尬拉c原地爆炸邪教c黨圈地自萌不好麼非要出來惡心人,祝你出門100碼
至死也會愛然然大家別回了,這肯定是人家炒作手段呢,越回越中了人家圈套,小方塊都回去超話水吧,別給人家增加熱度了。
底下都是諸如此類戾氣很重的回復,寧秋秋看得啞然失笑,方謹然是突然爆紅的,粉絲多,什麼妖魔鬼怪都有,毒唯女友粉更是成堆,他家的粉絲撕過好幾家當紅流量了,跟蝗蟲過境一樣,十分可怕。
問題是方謹然看著這麼清冷,實際很喜歡交朋友的人,被他粉絲這樣搞,以後碰到那些人,都要很尷尬吧。
粉絲行為,偶像買單。
要不是她和展清越一起,說不定她還真會接那個戀愛真人秀節目,幫他狠狠地打醒一下這些沉浸在全世界都想害我愛豆,蹭我愛豆熱度,拉我愛豆炒c,隻有我是真心愛他的粉絲。
那場面一定很酸爽。
不過寧秋秋也隻是想想,這種事情她是愛莫能助了,她還有幾天就殺青,和方謹然也就是過年發個祝福的普通朋友了,拍得戲多了,就會認識很多這樣的“朋友”。
然而,令她沒料到的是,她這條微博,又掀起了一場“血雨腥風”。
寧秋秋自己也有一定的粉絲基礎,雖然不及方謹然的強大,可是他們的人在她微博上這樣公然說她,那肯定是不服的,本來和平共處了一段時間的兩家再次掐了起來,還把方謹然粉絲寧秋秋粉絲的詞條送上了熱搜。
展清越平時不關注娛樂八卦,也不用微博貼吧類的社交軟件,不過他的手機也會經常給他推薦一些八卦新聞啥的。
比如現在,展清越打開手機,給他推了一條新聞方謹然寧秋秋粉絲微博公然開撕
本來要直接無視劃掉的展清越手指一頓,不由地選了點擊進入查看。
這條新聞新聞大致闡述了頂級流量方謹然和寧秋秋粉絲因為某個c粉尬評,導致了這場來勢洶洶的罵戰,展清越昏迷多時,本來就不關注娛樂圈那些東西,現在看新聞什麼c粉、毒唯、蒸煮也是一知半解的,不過可以聯系上下文猜出個大概。
新聞還貼了雙方粉絲罵戰的圖,從截圖的評論來看,方謹然的粉絲明顯以壓倒性的優勢,取得了這場戰爭的勝利。
文章最後說那麼問題來了,小編也非常好奇,導致這場衝突的這幅歪歪扭扭的狗爬字,究竟出於誰手呢?
文字最後緊跟了一張圖,就是他贈送給寧秋秋那張字。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