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秋秋被她看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什麼沒有?”
陳小姐不好意思地說:“說了寧老師不要生氣,我們昨天看那個節目,就看你,嗯……力氣特別大,以為你手臂上和腹部會有肌肉,可能後期修起來比較麻煩,所以……就,臨時決定換套禮服。”
寧秋秋:“???”
這話讓寧秋秋差點真情實感地哭了,所以昨天那個竹鼠節目,到底顛覆了多少人對她的認知,連肌肉都出來了。
人家對她的印象,不會已經成了有八塊腹肌的女漢子吧?!
不過也不能怪人家,她已經太久沒怎麼公開露面了,現在冬天又穿得多,加上竹鼠節目裡她不但扛了竹子,後來那個貧窮節目組租的破地方,屋內廚房停水了,煮飯的水要從外面提,她還給人家徒手提了兩大桶的水,顯得臂力驚人……
不行不行,回頭得讓瞿華給她接了一個走紅毯秀,亮一亮精致嬌俏的小女人身姿,告訴大家,她真的沒!有!肌!肉!
寧秋秋心情微妙又帶著點萎靡地拍完了廣告,又去買禮物,準備“賄賂”展清越。
其實展清越沒什麼缺的,她也對於送什麼禮物給男士,沒有經驗,買什麼領帶袖口好像都沒什麼特色,說不定還會讓他不適。
——誰知道他要多久才能站起來,重新穿上一身高定西裝,恢復他霸總的一面呢。
而且,他現在復健……雖然展清越那天幾句把她關注點引開了,可她知道對方在復健方面,既然都已經嚴重到看心理醫生了,肯定面臨著不小的心理問題,也不知道那潘醫生能不能給他排解開,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啥的。
她是幫不上什麼忙的,要不……給他買點減壓的小玩意?
這個可以有!
於是寧秋秋跑店裡,一口氣買了好幾樣的減壓物品,她自己玩了感受了一下,都覺得心情舒爽,通體舒暢。
帶著一堆的東西,寧秋秋坐上了飛往G市的飛機,這次出門時間長達了11天,是展清越醒來後,她離家時間最長的一次了。
帶著點雀躍的小心情,寧秋秋一路到了他們租住的別墅,首先從家裡衝出來的,居然是蠢哈妙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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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之前被曉琴用比較兇殘的手段教唆得很怕她,可時間不長,沒形成條件反射,這家伙腦袋容量就那麼一點,又記吃不記打,加上寧秋秋離開了那麼長時間,它已經……完全忘記當初自己對寧秋秋怕得要死那事情了。
“走開,妙妙,不準咬我裙子!”
寧秋秋剛下車,就差點被從家裡聽到汽車聲音、狂衝出來的妙妙撞出心肌梗塞來,這家伙看到她就瞎撲瞎咬,完全不認生,寧秋秋懷疑它被偷狗的偷走還要高興得以為有了新爹。
“嗷嗷嗚~”妙妙被她訓斥後,稍微收斂了一點,開始張嘴撒嬌。
“寧小姐回來了,嗷嗷我想死你了~”第二個出來的是晶晶,這個超正經的護工永遠比別人精力旺盛。
被妙妙纏著腳撒嬌的寧秋秋招呼她:“快來幫我拿東西。”
“好的好的,寧小姐您別動手!我來拿,我一個人就行了!”晶晶十分狗腿地走過去說。
“……”寧秋秋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背叛我的事情?”
“我沒有!”晶晶立刻否認,“我就是太久沒見到你了特別想你知道嗎,茶不思飯不想,連上洗手間,都覺得你不在沒意思不夠勁。”
“……滾吧,”寧秋秋一陣惡寒,“你要是轉性向了,趁著年輕趕緊去找個漂亮的小姐姐過。”
晶晶:“……”
回到家裡,寧秋秋才發現,今天家裡特別熱鬧:林汐恬、展清遠、季微涼,以及展清澤結伴過來看望展清越,展老爺子也過來了,本來就挺熱鬧的家裡,更熱鬧了。
大概寧秋秋“大力女神”的形象在這些人中已經不是秘密了,所以看到她,大家的神色都有點復雜。
展清澤首先衝上來:“秋秋姐我錯了,我為我上次的事情再次道歉,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記仇。”
寧秋秋扶額:“我早忘了,你別提,我就不會記起來。”
展清澤:“……我再也不提了qaq。”
林汐恬委屈臉:“秋秋你騙我,你居然就是我的大表嫂,也不跟我說,我的心都碎成一片一片的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當時……哎呀就是情況很復雜,不信你問爺爺。”寧秋秋果斷地把鍋踢出去。
“對,我不是也跟你說了,有苦衷,”展老爺子顯然已經解釋多遍了,語氣無奈,又看向寧秋秋,“不過秋秋,你這力氣,不會是因為照顧清越練出來的吧?”
“不是不是,”寧秋秋看向坐旁邊事不關己,見她看他還衝她笑了一下的展清越,否認說,“我天生力氣比較大。”
“可不是天生很大,”展清遠奚落她,“不但空手扛竹子,還徒手擒狗仔呢。”
展清遠現在對於寧秋秋的感情十分復雜,一方面,對她印象改觀,主動想要跟她化解矛盾,卻被她懟得沒地方下手,另一方面,展清越對她過分的好,還生出了酸溜溜的嫉妒心,大概就是那種我本來隻屬於我的哥哥被你搶走了的親情缺失感。
以至於,也就忍不住地想要挖苦她。
然而,這個挖苦,卻讓兩個人的表情,都微妙起來。
一直沒吭聲的季微涼,和一直做壁上觀的展清越。
原本圍觀眾人“圍剿”寧秋秋的展清越一挑眉,他這個弟弟,很了解嘛。
寧秋秋對展清遠從來沒客氣過,一點不給面子地說:“滾吧你。”
“秋秋,”展清越開了口,“你塞床上的東西,貌似出了點問題,我們現在去看看?”
塞床上的東西,那不就是符麼!由於這次出門時間比較長,寧秋秋隻在展清越的枕頭縫裡塞了有,沒幾張。
會出什麼問題,她心裡一咯噔,別是被發現了吧。
“那你們先坐一會,我上去一下就來。”寧秋秋說著,過去推展清越。
林汐恬:“什麼東西,我也想看!”
展清越微笑地看向她:“你確定?”
“……”林汐恬看他這大尾巴狼一樣的笑,瞬間想到對方可能隻是分開太久,找一個回房親熱的借口,頓時臉紅了,忙擺手,“不不不,你們去,你們去。”
林汐恬這傻白甜都能想到的,大家也都想到了,於是在眾人曖昧的目送下,寧秋秋硬著頭皮,推著展清越飛也似地跑了。
她的清白啊。
寧秋秋覺得她這陣子可能有點水逆,老被坑,回頭要畫個轉運符養了帶身上。
不過好像,她都做了人家媳婦了,且不管他們二人之間如何純潔連個小手都沒牽過,在外人眼裡怎麼也不可能有清白這玩意了……
“所以,我的符出什麼問題了?”二人回到房間,寧秋秋問展清越,如果這犢子是故意找借口騙她,她就……好像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好氣。
展清越說:“喝水,不小心打翻潑上去了。”
“那他們沒拿去洗吧?”寧秋秋緊張地問。
展清越的回答是瞄了一眼床上,隻見床上並排躺著兩個一毛一樣的枕頭,展清越平時的習慣是睡右邊,所以左邊那個就是她塞了符紙在裡面的枕頭了。
寧秋秋過去把枕套拆下來,果然摸到枕芯一片湿意,被她賽裡面的符,也有的被泡得上面畫的東西都胡開了,經此一折騰,全部符紙廢掉。
又是白折騰的一次,她的心好痛。
“抱歉,”大概是寧秋秋的表情太痛心疾首,展清越過意不去,說,“當時喝水手抽了一下。”
“沒事沒事,”寧秋秋不是那種愛計較的人,又關心問他,“怎麼會突然手抽,沒出現什麼新問題吧?”
展清越:“正常意外,無可避免的。”
他畢竟才醒來那麼一段時間,雖然有符水的加成讓他好得更快,可腦子受創的修復不可能說修好就修好,偶爾出現神經不受腦子控制的情況沒辦法避免。
展清越所能做的,隻能盡量地去適應它,等腦袋慢慢恢復掌握全部主動權。
“你已經恢復得很快很好啦,不要有心理壓力!”寧秋秋不知道說什麼,隻能尬尬地安慰鼓勵他。
展清越難得沒有趁機擠兌她,輕笑說:“不會負展夫人所望的。”
“……”突然這麼撩人,寧秋秋臉皮熱了熱,又想到什麼,說,“對了,我還給你帶了禮物,我讓人拿上來!”
展清越本來想說不急,晚點看沒事,可寧秋秋已經拿出電話給管家打過去了,管家辦事效率很高,很快就差人送上來了。
於是,寧秋秋把她買的東西獻寶似的擺在桌上:怎麼捏都不會變形的可愛動物團子、捏捏叫下蛋雞、指尖陀螺……
展清越嘴角抽了又抽,很想問寧秋秋他像是需要玩這些來解壓的人嗎?!
“這個,”寧秋秋拿出最後一樣,晃了晃,說,“預言決策球,命運盤上九種答案九種結果,你要是平時又復健又工作,有時候決定不了一些事情,用它幫你選擇,當然工作上的大事還是別當真信它,你就當然一個小玩具有事沒事轉轉它取樂。”
“好,”展清越有點好笑,也不知道寧秋秋從哪裡淘來的這些小東西,說,“謝謝,很用心,我收下了。”
“你……不嫌棄的吧?”這些東西統共加起來也就花了200塊不到,不過寧秋秋臉皮厚慣了,說,“內啥,禮輕情意重,是吧!”
展清越:“不嫌棄。”
“嗷!不嫌棄就對了,所以,”寧秋秋狗腿地走過去,給他邊捶背邊說,“娛樂公司的事情,咱還算數嗎?”
原來坑在這裡,展清越失笑,說:“看你誠意。”
“什麼誠意?”
“方謹然——”展清越故意拉長了聲音。
寧秋秋立刻懂了,說:“他真的真的就是個圈內的朋友,我跟他之間清白得不能再清白了,你看他那天給我發的微信消息。”
寧秋秋把和方謹然的微信對話給他看,展清越瞄了一眼,心下滿意了,嘴上卻說:“我不指這個。”
“那指什麼?”寧秋秋撇嘴,展清越這種渾球,果然不能把他和吃醋二個字掛鉤在一起。
“他和他公司的合同比較復雜,你要是想幫他,恐怕沒那麼容易,要吃個大官司,賠不少錢。”
“哦,”寧秋秋對於這些不懂,說,“那就盡能力撈一把,撈不出來就算了唄,不過展先生,您這知己知彼的程度也夠深的,連這都了解清楚了。”
展清越:“我隻是看到了商機。”
寧秋秋:“……?”
“方謹然是支潛力股。”
寧秋秋:“???”
所以,她為什麼要用凡人的思想去揣測展清越?
“另外,”展清越忽然看著她,似笑非笑的說,“大力秋秋,你又再一次刷新了我對你的認知。”
“……大力你妹!”寧秋秋忍不住爆粗,大力秋秋難聽死了好麼!
“嗯,我沒妹妹,”展清越一本正經地說,“不過我很好奇,你這個力氣,上限是多少。”
“不高啦,”寧秋秋企圖挽回一點點形象,才能打10個而已,11個就勉強了,“就比常人大一點點。”
“一點點,是多少?”展清越顯然沒那麼容易被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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