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她可以先掐死這個貨嗎?
寧秋秋分享完自己的,又看其他人的,她就不信她是最坑的!
林近念出自己的:“我的是打掃竹鼠屋,檢查竹鼠寶寶們的身心是否健康,哇哦,我突然覺得幹活好幸福哦,勞動最光榮。”
宋楚寧秋秋:“……”
好賤。
白瑩:“我的任務也超級簡單,給竹鼠寶寶們做一頓它們喜歡吃米糠拌飯。”
宋楚不服,擠過去把她任務卡拿過來看:“沒有說需要靠自己勞動力換米和米糠麼。”
“沒有,我剛剛在院子裡看到準備好的米和糠了。”
宋楚:“……”
他拿出畢生修為,才忍住沒罵娘,這赤裸裸的不公平待遇。
方謹然:“村裡興旺小學二年級的學生想要來參觀竹鼠,請負責接待他們。”
宋楚捂臉:“夠了,我聽不下去了。”
一個比一個錦鯉。
節目組不允許對調任務,所以大家各自安慰抱怨了一通後,分開做任務。
寧秋秋是從身至心地抗拒這個任務,想到那個場面,寧秋秋呼吸都不順暢了,這下又要在大眾面前丟臉了。
策劃這個任務的人真是鬼才,寧秋秋覺得事後得找對方談談心,勒索一筆精神損失費。
Advertisement
不過抗拒歸抗拒,任務還是要做的,誰讓她運氣不好抽到了這麼坑爹的呢,她決定先去找村支書,打聽一下晚上節目名單都有啥,然後看看應該準備怎麼樣的。
隻有一天的時間,就要搞出個節目來,實在有點強人所難,雖然她唱歌跳舞都不算太差,加上身體原主是女團出身,身體對於歌舞這塊把控性很高。
村支書看過這個就在自己家鄉錄制的竹鼠節目,所以對寧秋秋很熱情,她很容易就得到了今天的表演節目單,並不是村民舉辦的,而是文藝團下鄉演出。
寧秋秋扶額,完了,專業的,這樣一對比,傷害更大了。
“太難了,”寧秋秋從村支書家裡出來,對著鏡頭說,“我寧願砍竹子。”
不過抱怨歸抱怨,任務必須做,寧秋秋把從村支書那邊拿來的節目名單一個個地往下看,看看能不能衍生出什麼靈感。
同一時間,展家。
“用茶。”展清越慢吞吞地用他並不是非常靈活的手,泡了兩盞功夫茶,對坐在他對面的人做了個請的姿勢。
他對面的男人穿著精致,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鏡,一看便是非富即貴的上層人士。
他伸手端了杯茶,說:“不夠意思啊,來G市這麼久也不跟我說一聲,隻有要我幫忙時候才想得起來,還能不能愉快地做朋友了。”
寧秋秋被曉琴掛微博的事情,展清越找的是他在G市的朋友出面幫忙的,也就是眼前這位,名叫於海平,他也是A市的,和展清越認識幾年了,這幾年生意重心轉移,才來G市扎根。
展清越面上恰到好處地掛了幾分內疚,說:“想等身體好利索一點登門拜訪的,不想碰到了意外,給你造成麻煩了。”
“嗨,小事,”於海平十分不在意地大手一揮,復而表情又變得曖昧起來,“那女明星跟你什麼關系,小情人?”
“不是,”展清越自己也喝了一口茶,才淡淡地說,“非法同居關系。”
“???”
於海平差點被手中的茶水嗆了,展清越還是一如既往地這麼語出驚人,他眨了眨眼睛,聽展清越這個意思,非法同居關系,不就是男女朋友麼。
“嘖嘖嘖,”於海平被秀了一臉,酸溜溜地嘖了兩句,說,“那什麼時候變成合法啊。”
展清越說:“時機還沒到。”
於海平一笑,把杯子放下:“又在埋伏等獵物上鉤呢,那我真要為那位女明星默哀三分鍾。”
“……”這話讓展清越反思一秒,他人品真有這麼惡劣?
他和寧秋秋的確切關系,應該說是利益羈絆的兩個人,逢場作戲夫妻倆,看得出寧秋秋對他有好感,但沒到喜歡的程度,他也承認對寧秋秋感覺很特別,可也沒到那個臨界點。
二人現在還在處於互刷好感的階段,彼此享受這個過程,沒必要去打破,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當然,這些話他是不會和於海平說得,他冠冕堂皇地說:“我現在半身不遂,說話都囫囵,生活基本不能自理,不適合。”
“又不是好不起來,你不會是……自卑吧,喲喲喲,不得了哦,原來你這種人也會自卑啊。”於海平找到了機會,不留情面地嘲笑他。
展清越也不惱怒,淡淡一笑,說:“這叫負責。”
於海平:“……”
這種話在展清越這種非人口中說出來,竟沒有絲毫違和感,他對展清越的認知下限又降低了點。
於海平決定還是不跟他談論這個問題了,他問道:“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回卓森?你出事之後,我看你那弟弟挺行的,讓我都對他刮目相看了。”
“他本身就有這方面的才華,懶而已。”
展清越倒一點都不意外展清遠能扛起這個重任,可能在外人看來,這是一個傳奇,可他了解自己的弟弟,知道他玩歸玩,天賦很強,不願意動腦子而已。
“卓森他能管我就不插手了,以後應該自己開個小公司。”展清越又回答他前面一個問題。
於海平顯然不信的:“你就別騙我了,小公司能滿足展總您的大胃口啊。”
展清越暫時不想透露自己答應了寧秋秋開娛樂公司這回事,原因無他,創業這種事情原本就存在風險,誰也沒辦法保證自己一定能成功,萬一沒法順應實事不能做大沒盈利,牛皮先吹下去了,丟臉就丟大了。
偶像包袱一噸重的展總說不在意地說:“不能滿足的地方靠老婆填,明星收入高。”
於海平:“???”
“你為什麼能面不改色地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出來,請問你躺的這兩年都沒洗臉導致角質層特別厚麼?”
展清越:“……”
……
寧秋秋看了一遍節目單,也沒看到哪個節目是主唱又唱又跳的,她倒是能回憶起一些原主又唱又跳的節目,但是不夠接地氣,明顯不適合老百姓們觀看。
又唱又跳,雅俗共賞……
有了!寧秋秋一拍手,這不就是唱戲麼!
她想到以前看的一個節目裡,某個張姓歌手,唱了一首戲腔版的《北京一夜》,驚豔全場(注),她也可以找一首民歌,用戲腔唱,再找懂這方面的舞曲老師,教幾個簡單的動作,就蒙混過去了,比別的唱歌跳舞節目都簡單好混。
關鍵是,戲劇村民們都是知道的,不違背雅俗共賞的要求。
寧秋秋說做就做,戲腔唱法前主有學過,她自己也懂一點,這個難度不大,不過也是需要復健找感覺,至於舞曲老師……這個也不難,找瞿華。
有了眉目,寧秋秋整個人都充滿雞血,鬥志昂揚起來,把要求發給瞿華,讓她幫她聯系以為動戲劇方面的舞曲老師,根據她選的曲,編一段簡單的舞蹈錄視頻,還讓節目組給她定制一套戲服。
到吃午飯時間,她準備工作全部做好了,她下午練歌練舞就行。
“哇,那個奶牛,真的擠得我對牛奶都有陰影了,太難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心理陰影一噸的宋楚哭喪著臉說。
林近忍笑:“不會對女性有陰影就好。”
“……滾吧。”
白瑩咬著筷子,問道:“秋秋準備得怎麼樣了,五個人就屬你的任務最難了。”
她這麼一說,大家一起看寧秋秋,寧秋秋說:“還好啦,應該……能完成任務吧。”
“我比較期待不能完成會有什麼懲罰。”宋楚想到還有人比自己更慘,就忍不住幸災樂禍。
白瑩:“你怎麼不期待一下你下午的象草怎麼搬運回來。”
宋楚:“……”
林近沒有宋楚嘴壞,鼓勵寧秋秋說:“秋秋以前是靠這個吃飯的,這個對我們而言可能很難,但對秋秋來說,肯定小菜一碟,我們要相信秋秋。”
一向不怎麼搭腔的方謹然也說:“不要有太大的壓力,完不成我們陪你一起受懲罰。”
“對對,有難一起擔,不要害怕!”白瑩說。
一起受懲罰這句話引起了這個團隊的共鳴,得到了其他人一直的贊同,連一直和寧秋秋看起來八字不合的宋楚,也跟著應和。
寧秋秋被這團結一氣的氛圍感動到了,鄭重地說:“謝謝,我會努力讓大家都不受懲罰的。”
吃完午飯,嘉賓們有一段時間的休息時間,關了攝像機,導演開始指揮工作人員,把本來有點狼藉的地方都收拾得幹幹淨淨,據說是贊助商下午會過來探班。
“你說這贊助商有事沒事幹嘛就要來探個班湊熱鬧,弄得兵荒馬亂的,圖啥呢,眾星拱月有快感嗎?”沒有了攝像機,宋楚又開始肆無忌憚起來,小聲跟寧秋秋吐槽。
“人家出錢的是爹,愛來就來,你管他呢,崽崽啊,媽媽發現你有點厭世啊。”寧秋秋拍了拍宋楚的腦袋,說。
宋楚:“滾,老子才不是你的崽。”
寧秋秋握起自己的小拳拳:“看著我的手再說一次。”
“……”宋楚立刻慫了,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qaq秋爺我錯了。”
贊助商像掐好了時間似的,他們下午的休息時間剛過,還沒開拍,對方剛好到了。
寧秋秋中午都沒睡,一直在聽各種正常歌曲用戲腔唱的,好從裡面找感覺,要開工的時候由於有點困,她又去衝了一把臉,重新補了妝,比別人慢點出去。
她出去,剛好贊助商被眾星拱月地迎進來,與她撞了個正著。
“???”寧秋秋看到輪椅上那個意氣風發的人時,差點噴了。
展清越也看到了她,衝她一挑眉,那樣子,好像在說:贊助商爸爸威武嗎?
“……”
這次的贊助商叫食養磨坊,是一家養生磨粉飲品品牌,把五谷和其他如紅棗、枸杞、核桃等養生五品,按照各種需求以各種配方混合磨粉,味道挺不錯。
由於一直是走的營養健康路線,打著無添加的口號,口碑很好。
展清越以前昏迷的時候和剛醒來,咀嚼功能還沒恢復時,就經常看到晶晶給他喂這家品牌的各種磨粉。
但寧秋秋從來沒把這兩者聯系起來,展清越什麼時候經營起食品行業了?!
晶晶和陳毅也來了,晶晶推著展清越,衝她擠眉弄眼。
導演一下感覺到他們二人之間有貓膩,說:“展先生和秋秋認識啊。”
“朋友。”展清越說。
他雖不關注娛樂圈那些事情,但也知道明星的戀情要搞得和地下戀一樣,不能擺在公眾面前。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