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展總第一次被媳婦投懷送抱,卻因為自己身嬌體弱沒接住,實在有點傷尊嚴。
不過他內心強大,說:“想抱就多抱會,我又不會介意。”
“……”她沒有!
她就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玉樹臨風站著的展清越,內心太激動,當時就腦子一熱什麼都沒想,就想抱抱他,咳咳,誰知道他這麼弱不禁風的。
她正懊惱的時候,展清越卻身形一動,伸手把她攬在懷裡,說:“算了,滿足你。”
“……”
這是二人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擁抱,展清越嘴上說著滿足她,其實是滿足了自己。
他第一次,終於有能力把人抱在懷裡,寧秋秋身上還挾裹著外面冷空氣,隔著厚厚的衣服都能感覺到對方胸腔裡的跳躍。
真好。
寧秋秋還不適應這麼肉麻的場景,雖然心跳得有點小快,但總覺得挺羞恥的,於是從他懷裡掙出來:“你別肉麻了!你什麼時候能走的?”
“……”展清越恨不得給寧秋秋的腦袋瞪出一個洞來,看看裡面裝了些什麼,他斜靠著鞋櫃,說,“昨天。”
其實展清越的腿本身已經沒有多大問題了,特別是能拄著拐杖走路後,醫生建議等腳適應了人體的體重,可以慢慢地放開拐杖自己走。
可展清越心裡還是有點克服不了這種恐懼,隻覺得放開了拐杖,就渾身上下都不對勁起來,這種恐懼來自他內心對於自己雙腳的不信任,心理醫生也表示無能為力,隻能自己克服。
真正讓他能放開的還是一次意外。
前兩天,家裡客廳的一個小燈燈蓋松了沒注意到,掉下來的時候,剛好展老爺子就在那燈底下。
展清越當時眼睜睜地看著那燈蓋忽然掉下來,一時間什麼也沒想,從輪椅上起來跑過去拉了展老爺子一把,才讓他沒讓那燈蓋砸到。
Advertisement
眾人驚嚇之餘,驚喜地發現展清越居然就這麼站起來了!
“這麼可怕,那有讓人檢修一下其它燈麼?”寧秋秋問道,沒注意到自己的重點完全偏了。
展家天花板為了做得好看高端,各種大大小小的燈,會出現點沒被排查的意外不足為奇,寧秋秋緊張地抬頭看了眼,發現她頭頂正好對著個大燈,忍不住挪開兩步。
“……”對於寧小姐越跑越騙的重點,展清越有點無奈,說,“已經全部排除隱患了。”
“那就好。”寧秋秋松了口氣。
“你以後都能走路了嗎?”寧秋秋終於想起了重點,興衝衝地說,“你走幾步給我看看!”
展清越真走了幾步給她看,他關節還不似人家那麼靈活,還需要一段時間的復健,走起來有點像不會彎膝蓋的機器人。
可這已經是個革命性的進步了,寧秋秋自豪臉,終於啊,這個男人,他站起來了。
二人一道走回客廳,其他剛剛“不見蹤影”的人愉快地從各個角落裡冒出來,狗兒子妙妙更是飛快地衝上來,它一段時間沒見到寧秋秋了,這會兒高興得嗷嗷叫,看來展清越上次沒騙她,妙妙確實在想她。
寧秋秋彎腰摸了兩下妙妙的狗頭,妙妙開心得嗷嗷叫,它隻要不搗蛋的時候,還是非常惹人喜愛的,寧秋秋撸了兩把不過癮,又蹲下去抱了一下它。
妙妙這傻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展清越一陣子沒空闲給它上課,在男主人面前膽子越來越大,寧秋秋剛蹲下,這狗為了表示自己的熱情,伸出舌頭往沒防備的寧秋秋臉上舔,湿噠噠的口水蹭了她一臉。
寧秋秋:“……”
展清越:“……”
第47章 重改版
寧秋秋被妙妙蹭了一臉口水,雙手扯著它耳朵晃了兩下,說:“我一臉粉,你就不怕被毒死麼,嗯?傻狗!”
妙妙得了女主人的青睞,可歡心了,它狗頭被寧秋秋按住不能動了,就體現在它狗尾巴上,搖得“啪啪啪”地撞擊地面,嘴裡“嗚嗚嗚”地叫,跟寧秋秋撒嬌。
展清越扯了一張紙給寧秋秋擦臉上的口水,寧秋秋接過來說:“我去洗臉換衣服。”
“去吧。”展清越說。
妙妙見寧秋秋走,屁顛屁顛地跟上去,一邊跟著還一邊蹭人家的腳表示親密,直到聽到展清越叫它:“妙妙,過來。”
妙妙頓時住了腳,在女主人和男主人之間猶豫片刻,最後還是向惡勢力低頭,乖乖地回到自己“爸爸”腳邊。
展清越在沙發上坐下來,他現在還站不久,金貴的腿太久沒用,以至於承受久了人體的重量,從關節到腳踝和整個腳面,都會疼。
妙妙不敢像蹭寧秋秋那樣蹭他,隻敢在他面前蹲坐下來,乖巧.JPG地望著他,恨不得把“我很乖”三個字寫臉上。
展清越沒有理它,而是對管家說:“去拿一包它愛吃那個進口牛肉條過來。”
妙妙對於一些詞很敏感,比如讓它失去蛋蛋的寵物醫院,讓它開心的出門,還有讓它唾液分泌旺盛的進口牛肉條……
管家答應著,去拿了一包過來,看到管家手裡的牛肉條,嘴饞的妙妙眼睛已經膠在上面了,特別是展清越接過來,撕開包裝那該死美妙的聲音,讓它整隻狗的神經都興奮起來,小尾巴比剛剛對上寧秋秋時搖得還要歡快,狗腿得恨不得開口叫爸爸。
寧秋秋去房間卸了妝,洗了把臉,重新抹上護膚品,又換了件家常穿的衣服,下樓看到展清越也在打電話,妙妙一臉委屈地坐在他腳邊。
妙妙的嘴巴上被放了好幾根它愛吃的牛肉條,由於饞,妙妙的口水流得飛起,地上都積了一小灘口水,卻不能吃,還要保持姿勢不能動,不然牛肉條會掉。
“……”能把二哈訓成這樣,展清越真乃奇人。
不去當訓狗師可惜了。
不過展清越這人好像真的有點神。
他打遊戲,能打得令人五體拜服,甚至那個囂張的天下第一錘,都叫他爸爸。
經商方面,他能把寧家那種打得稀巴爛的局給盤活,展清遠離家出走做甩手掌櫃,他也穩當當地接了,沒讓外界趁此機來吸一口血,甚至連股市都沒見動蕩,據說是把消息暫時性封閉了,除了卓森公司裡面的人,外界都不知道它易主了。
還有就是懟人方面,寧秋秋覺得這位說話技術真是練得爐火純青,氣人麼賊氣人,可罵人都不帶髒字,說人家智障都是文明用詞:先天不足。
咳咳。
這種人,難怪作者讓他睡了一本書啊,不然還有男主什麼事。
她剛下完樓梯,展清越就掐準似的掛了電話,寧秋秋看妙妙那個可憐的樣子,說:“你幹嘛又欺負妙妙!”
“我在鍛煉它意志力。”
“……一隻狗要什麼意志力?”寧秋秋服了,做您家的狗也是不容易,尤其人家還是隻不服管的二哈。
展清越氣定神闲地從面前的茶幾上拿了個橘子剝了,說:“當然需要,今天這一課叫:拒絕美好的誘惑。”
寧秋秋:“???”
這特麼……有毒吧。
“它偷吃了?”好像妙妙雖然貪吃貪玩,但從來沒去偷過吃,反正她沒聽誰說過。
“嗯,”展清越嚴肅地點頭,“偷吃了我的水蜜桃。”
“……”扯淡呢現在有水蜜桃,寧秋秋看出來了,展總就是心情不爽了拿狗子出氣,她走過去,妙妙看到寧秋秋,頓時整個狗都委屈了,從喉嚨裡小幅度地發出“嗯、嗯”的聲音。
寧秋秋拍了拍它狗頭,說:“吃吧,妙妙。”
因為她這個拍的動作,妙妙鼻子上的牛肉條掉了兩根,妙妙得到了女主人的命令,它很想吃,但它依舊不敢。
——它明顯知道這個屋誰最大。
“喲你這狗子,”寧秋秋被它的小委屈養戳到了,推了一把展清越,說,“不要逗它了!”
愛狗人士表示強烈心疼。
老婆發話,展清越才大發慈悲,又對妙妙說:“吃吧。”
妙妙得到命令,開心地低下頭,把幾根牛肉條都吃了,吃完還搖著尾巴看著茶幾上——那袋子裡還有,又狗腿地看著展清越,想吃.JPG。
寧秋秋:“……”
你說你咋為了點吃的這麼沒節操呢!
展清越沒理它,慢裡斯條地剝好了橘子,遞給寧秋秋,問她:“年前沒工作了?”
“還有幾個通告……不過很輕松,相當於沒有了。”寧秋秋吃了一瓣展清越給的橘子,“嗯,這橘子好甜。”
妙妙見女主人吃,艱難地把目光從牛肉幹上移開,搖著尾巴想要她手中的橘子。
看起來也很好吃。
寧秋秋喂了它一瓣。
展清越:“……”
人不如狗。
不過,展清越看寧秋秋就這麼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就瘦了一圈,最明顯的就是因為瘦,本來就亮亮的大眼睛看起來更大了一點,臉小小的令展清越懷疑有沒有他一隻手大。
“把工作推了。”展清越果斷說。
“……”請問你今天是霸道總裁附身嗎,她說,“沒事啦,基本都在A市,落後就要挨打啊展總,我不保持曝光,會被群眾忘記的。”
展清越看她,似笑非笑。
寧秋秋毛骨悚然:“幹嘛?”
“寧小姐,你這樣說會讓我誤會你是在尋求我捧你,讓你既不用付出,又能保持熱度。”
“???”寧秋秋滿腦子問號,說,“是你想太多,我總這樣說。”
“不用掩飾,”展清越繼續說,“今天我心情挺好的,準了。”
自家弟弟瘋狂砸錢捧女友這件事情,給展總造成了不小的衝擊,意識到女人獨立不等於她無需求,還是需要主動地捧一下的。
今天剛好有了借口,當然不能放過。
寧秋秋:“……”
您這理解能力不是一點點地騷。
可是展清越堅持,加上寧秋秋確實也要研讀《校霸》劇本,準備年後開機,就讓瞿華推了幾個,還有兩個實在推不掉,而且都在A市,展清越也就沒說什麼了。
之前寧秋秋聯系的那家面膜公司,也終於有了回應,不過對方這次並沒有約她見面,而是那位跟她聯系的經理葉琴跟她打了電話。
對方的意思還是,她的東西沒有問題,抽成方面他們也開過了會議,也可以考慮,但他們的大老板說,如果寧秋秋這邊給不到配方,這個合作沒辦法。
又是這個問題,寧秋秋就不明白了,說:“其實我有點不懂貴公司糾結的點,我提供的東西每一樣成分貴公司都能檢測出來,列出來,並不存在任何有毒物質或者化學物品,也沒任何不明成分,貴公司按照這個成分生產、過檢,都是可以通過的,而且貴公司那邊試驗了這麼久,事實證明也無副作用誕生,請問貴公司到底有什麼不安心的地方?”
“這樣說,寧小姐,”葉琴說,“我們生產的這個面膜有這個功效,以後在市場上大賣,必定會被競爭對手買來分析研究,畢竟這麼好的市場誰不想有,但他分析出了我們的成分配方,拿去生產,卻沒有這個作用,您覺得如果您作為競爭對手,發現對方產品存在這個BUG,會不做任何動作嗎?”
寧秋秋懂了,還是那個道理,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對方一定要她給個解釋,為什麼能這樣,他們才能給他們的顧客、甚至是競爭對手一個交代。
但別的還好說,這個配方,她是真的……沒法給。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