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喻:“……”
宋喻痛苦拿手蓋住眼:“說完了就趕緊下一輪吧。”
第52章 檢討
之後的幾輪,男生們反而越來越放飛,騷起來真的叫人大跌眼鏡。
看的女生們啼笑皆非,直呼辣眼睛。
剛剛被馬小丁整的3號牌玩家,終於拿到王牌,報復了回來。
馬小丁被迫和旁邊的男生演了一出羅密歐朱麗葉,眼對眼深情告白,激情擁抱後,兩人立刻松手,齊齊轉頭,裝作嘔吐的樣子。
包廂內前仰後翻,笑聲不斷。
馬小丁發出感嘆:“為什麼同樣是演戲,謝神就能演的那麼認真!”
他的羅密歐吐槽:“你要是有喻哥十分之一帥,我也不至於那麼難。”
馬小丁:“什麼意思,來,打一架!”
宋喻手裡是一張J,聽到他們的聊天,笑了下。但是眼神飄忽,明顯就是心不在焉。
“都十一輪了,鬼牌居然沒一次出現在謝神和喻哥身上,這是什麼歐皇運氣。”
一名男生在收牌洗牌的時候搖頭感嘆。
“等一下,”一個丸子頭女生忽然舉手,眨了下眼,笑:“我合理懷疑這是牌的問題,江初年,你有沒有備用的?”
不變的十三張牌,對王牌鬼牌做手腳太簡單了。
Advertisement
江初年說:“我帶了一副撲克,但是隻有A到K可換,大小王還是那兩張。”
丸子頭女生自告奮勇:“那先停一停,我去買一副新的。謝神,我一定要知道是哪個女生!”
沒辦法,她對校草的意中人實在是太好奇了。
磕cp到狂熱的女生倒是沒那麼多。
這個年紀心中對校草校霸這種風雲人物,還是存幾分少女愛慕的。
八卦之魂和攀比之心熊熊燃起。
他喜歡誰?那個女生漂亮嗎成績好嗎?我比起她差嗎?
在心裡跟被人撓一樣,痒痒的。
江初年抱著抱枕,笑得不行:“真的?我怕你知道答案,鬱悶地想撞牆。”
丸子頭哼了聲,卻笑著看向宋喻:“還有喻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真好奇,誰有幸進你的夢裡。”
宋喻扯了下唇角:“你們想太多。”又不是春夢。
江初年:“你快去吧。要是他們夢裡嘴裡的人是對方,我怕你撲在我懷裡哭。”
丸子頭女生起身,百褶裙下腿又長又細,瞪她一眼:“閉嘴腐女,今晚毒你。”
宋喻:“……”這位語文課代表是不是開掛了?
其餘人嗨了那麼久,也有些累了,催促她出門。
“幫我那一瓶冰紅茶來。”
“還有我,帶瓶橘子汽水,謝謝了。”
梁盈盈繼續吃她的薯片,湊過去,小聲問江初年:“你那麼篤定磕到真的了?”
江初年搖搖頭,想起了往事,嘆息一聲:“他們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其他人肯定是沒戲的。想當初我為了和謝神搭一句話,連定義域是什麼意思這種傻逼問題都問的出來,你敢說我愛的不認真?”
梁盈盈:“……”
江初年:“你是沒體會過謝神的眼神,真的恐怖,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先天智障兒童,少女心直接活活被冷水澆死,回位子上我都快自閉了。”
她從旁邊拿了片薯片:“不過,我的少女心馬上復蘇,他們太甜了——你多留意他們相處,就會知道的,溫柔隻給意中人,好配兩男的。”
梁盈盈:“我怎麼覺得你那不是少女心復蘇,是自閉過後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江初年:“……”
嘴裡的薯片瞬間也沒了酥酥脆脆的味道。
“也沒吧,看他們互動我真的挺開心的。”
江初年望天:“不過絕美愛情什麼時候降臨在我身上。”
她忽然壓低聲音:“我媽現在已經開始打算給我找對象了你敢信?”
梁盈盈微瞪眼:“真的?”
江初年鬱悶地:“A城那邊來了個秦家四少,就比我大一歲,她興高採烈安排我去參加宴會。你知道秦家嗎,秦氏財團,在A城都是頂流的那種,聽起來就好恐怖。”
梁盈盈一愣,問的卻是:“長得帥嗎。”
江初年直起身子,皺了下眉:“如果是秦家,其實帥不帥已經不重要了,怎麼說都是我家高攀。但我媽才說我敢談戀愛打斷我的腿,現在又讓我去和同齡人打好關系,不是很懂她這種思想。我看了照片,叫秦陌,挺帥的,可我感覺他看不上我,我也惹不起他。”
“惹不起?”
“對,直覺。白雪欣那種人估計和他很配,要是人家瞧得上她的話。”
她們在這邊聊著悄悄話。
宋喻縮在沙發裡,氣氛一安靜,他精神放松下來,就有了點困意。
輕緩的音樂,柔軟的靠枕,還有空氣中似有若無酒的味道,都成了催眠劑。不過,他現在腦海裡還是那一聲“喻喻”,以及謝綏深不見底的眼神。
有點懵和恍惚,卻不知道為什麼恍神。倒不像是害羞或者氣惱,畢竟他想法挺簡單,就把這當一個玩笑,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就是……悵然若失。
感覺隻能在夢裡找到答案。
宋喻望了下天,悄悄看了下旁邊的謝綏,最後鬱悶地往後靠,拿牌擋在自己眼睛上。
——操,別想了,日有所思,今晚又得睡不安穩了。
丸子頭很快拿著一盒新的撲克上來,順便拿了瓶冰紅茶和橘子味汽水,擺桌上。她坐到沙發上,急匆匆地挑出來大小王,梅花A到K,攤開在桌面上,熱情地笑:“抽抽抽,規則沒變。”
宋喻說:“我有點困了。”
“啊???”丸子頭委屈巴巴:“喻哥,你對得起我這一趟幸苦的跑路嗎?”
宋喻掀了下眼皮:“那就最後一輪。”
丸子頭隻能認慫:“……好吧。”
現在已經晚上十點半,也確實不早了,怕是那兩個秘密會成為今晚最大的遺憾。
眾人開始抓牌。
宋喻隨隨便便抽了一張,打開一看,懵了。
十五分之一的幾率!
他就在這最後的一局!
抽中了鬼牌!
他的表情變化太明顯。
一下子所有人:“!!!”
謝綏手裡是張A,抬眸,往宋喻那邊看了一眼。
這次抽中王牌的是一個女生,平時性格頗微內向,站起來,還有些害羞的:“所以喻哥,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宋喻把手裡的牌一翻,他目睹了那麼多場大冒險,真的被他們玩怕了。
“真心話吧。”
“啊啊啊啊好的!”
非王牌玩家的一群女生開始尖叫。
王牌女生當然是不負眾望地問:“你每天晚上夢到的人是誰?”
宋喻:“……”
就知道會是這個問題。
所有人的視線灼灼看向他,就連謝綏也偏過頭來,眸光卻有點涼。
這個問題不能回答,因為問出了人,就會被問是什麼夢,那些夢哪能說?不能說就會被曲解。怕是不出一星期,所有人都知道他夢到謝綏,十有八九被扭曲成春夢。
宋喻:“我記得可以換問題的,馬小丁那次不就是換了?”
奚博文愣了後,回道:“可他是接受了懲罰的。”
馬小丁點頭,目瞪口呆:“對啊,我開了一罐酒,喻哥你別搞事啊。你不能喝酒的!”
宋喻:“……”
好像是有那麼回事,原主身體一點酒都不能沾,他倒不會自己作死。
“那就喝點別的吧,”他拿起了桌上的橘子汽水,倒了滿滿一杯,非常自然的說:“你給我換個問題。”
王牌女生:“……”
丸子頭捂臉,哭笑不得:“喻哥,哪能這樣啊。”
宋喻皺了下眉,也覺得自己這樣有點不尊重遊戲規則。
他在猶豫要不要說……好像說出來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
“我替他喝,換個問題。”
在他思考的時候,謝綏突然發話了,聲音淡淡。
“???”
“!!!”
“哇哦!”
鬼叫的是男孩子們。
女生們一半驚喜通紅了臉,一半錯愕神情復雜。
丸子頭:“……謝神……你……”她就想聽個八卦為什麼那麼難?
宋喻也愣住了,偏頭看著他。
謝綏卻是已經開了一瓶,一飲而盡,動作隨意,就像在臨水初見的時候那般,隻是沒有那個時候生人勿近的冷厲。
臨水十瓶最烈的酒對他而言不是問題,現在更是小兒科。
舔了下唇,謝綏抬眸,笑:“換吧。”
王牌女生嘆了口氣,搖頭,“行,那我就也問個簡單的,喻哥你現在有喜歡的人嗎?”
宋喻回神,對這個問題倒是回答的幹脆,搖頭:“沒有。”
他兩輩子都還沒對誰動過心呢。
“沒有?!”
沒有你天天夢到的是誰?!!
但他們的質疑還沒說出口。
班主任已經拿著自拍杆和手機進來了,大聲吆喝:“來來來,305的同學們,大家過來拍個照。”
眾人:“???”
眾人:“!!!”
班主任本來是笑得紅光滿面的,直到視線落到桌子上的酒上。
笑容凝固。
“……”
包廂裡所有人呼吸停止了。
半晌,今晚的遊戲在班主任響徹房間的怒吼中結束。
“你們在幹什麼?!!酒誰點的!!皮痒了是嗎!一人給我寫一千字檢討!!”
*
那麼遲了,宋喻跟外婆發了個消息,交代周六白天回去。
到學校公寓洗了個澡後卻精神抖擻起來,闲得無聊,幹脆跑到樓下,來謝綏這裡和他一起寫檢討。
“一千字,寫什麼啊。”
宋喻從包廂出來時,還被小姑娘塞進了一瓶橘子汽水,帶回來沒喝就放到旁邊。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