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狂笑。
莫瀟問凌澈:“你在哪裡撿的寶貝?”
許棠舟聽到了這句,以為還在問他,說:“我在天上撿到的寶貝。”
凌澈看著他。
許棠舟卻伸出食指,在他的鼻尖點了下:“是我的……星星。”
許棠舟的手機響了。
他似乎驚醒過來,從口袋裡拿出手機。
也不知道對方在電話和他說了什麼,掛斷電話許棠舟就騰地站了起來,忽然很大聲地說:“我要走了!”
眾人:“???”
許棠舟面容沉靜,完全看不出醉酒,直直地轉過身往外走去,步伐與常人無異。
眼睜睜看著他打開推拉門走了,應宸才推了一把凌澈,酸道:“還不去看看,星星?環繞你的小行星偏離軌道了!”
戀愛的酸臭味,搞得他都想談戀愛了。
凌澈沉默了一下。
他剛才看見了許棠舟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是“媽媽”。
是謝蕤。
許棠舟目不斜視從來時的路走出去,外面沒人發現他喝醉,他甚至還和黃千打了招呼說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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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澈跟在他後面,在快要走到大門口時,四下無人,忍不住伸手輕輕捏住了他的後頸。
許棠舟的脖子細而柔滑,兩天不見,凌澈分外想念這裡的觸感。
即使那段脖頸現在被頸遮住,讓他無法欣賞到自己留下的、已經快痊愈的咬痕。
他剛在在臺上看到許棠舟了,但並不能看得很清楚。
這晚的派對並不重要,能見一面才比較重要,他知道許棠舟過幾天就進組了。
不過他隻是晚來了一會兒,許棠舟就喝醉,還說了那樣的話,不知道算不算是給他的一個驚喜,他才不會讓許棠舟現在就這樣離開。
“崽崽。”
許棠舟被外面的風一吹,稍稍清醒了一點:“嗯?”
凌澈捏著他的後頸,不輕不重,充滿佔有欲。
“你去哪裡?”
許棠舟說:“我媽來接我了。”
會所外停著一輛出租車。
謝蕤站在車外,身穿駝色大衣,隔著一條馬路朝他們看來。
第39章
隔著一條街, 雙方都發現了彼此的存在。
可是幾年前他們的最後一次交流並不愉快。
凌澈收回了目光,隻專心看著眼前的人:“你們現在去哪裡?別忘了你幾天後就要進組。”
謝蕤回來幹什麼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許棠舟在想什麼。
節目播出後凌澈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他隻是沒想到這麼快。好在……有些事情他已經有了些頭緒,不至於在站在完全被動的位置。
許棠舟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似乎隻看得到他一個人一樣專注。
明明帶了酒意, 許棠舟說的話也不顛三倒四,還條理分明:“去酒店,沒忘。”
凌澈輕輕撫摸著他的後頸。
思緒百轉千回。
這次可能沒辦法等許棠舟自己想起來了,謝蕤肯定馬上就會把事情都告訴他。
“你要去嗎?”許棠舟是想和凌澈在一起的,也不知道他腦子裡都裝了什麼, 竟然提議,“我們開房, 住一間。”
凌澈:“……”
許棠舟思考著, 補充了一句:“你放心,蓋棉被,純聊天。”
“誰要和你純聊天。”
凌澈輕哼一聲,松開了手。
因為謝蕤走過來了。
許棠舟驀地覺得後頸空蕩蕩, 隻想和凌澈在一起更久一點才好。沒等他醉言醉語再說什麼,謝蕤就站在他身側, 先微笑道:“小澈, 好久不見,祝賀你,今晚的演唱會很圓滿。”
作為母親, 謝蕤到底更按捺不住一點。
凌澈比幾年前還要高上一些,身上的氣勢愈發逼人,S級的烈日信息素直接而兇猛,讓她都有些招架不住,她知道這是在宣誓主權。
“阿姨好。”凌澈幾乎是俯視著這位長輩,淡淡道,“崽崽今晚喝了點酒。”
謝蕤看出來了,道:“好的。”
許棠舟跟著謝蕤走了。
他走幾步還回了頭,似乎在想凌澈為什麼不願意和他走。
出租車消失後,凌澈才轉過身往回走。
應宸站在不遠處,等他走近了,開口道:“那女人是他媽?”
凌澈:“嗯。”
應宸:“長得挺像。”
凌澈冷道:“你出來幹嘛?”
“瞎幾把逛逛。”應宸跟在他身側,“看看以前把你甩了的人這次怎麼把你弄回去的。畢竟在演唱會上告白這種事,隻有十幾歲的人才做得出來,我看你怕是都有點瘋了。”
凌澈看他一眼。
應宸指指耳朵,笑而不語——無聊的絕對音感罵人遊戲,凌澈玩過一次。
“的確是十幾歲的時候想過的事,不過他都忘了。”凌澈站住腳步,懶洋洋的警告,“隻要你不大嘴巴,他就不會知道。”
應宸嗤之以鼻:“我才沒那麼無聊。诶,對了,我們剛才在猜許棠舟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莫瀟他們猜是甜的,至少也該是種果香。我猜是花,你不是喜歡花?”
凌澈挑眉:“這還不無聊?”
應宸說:“說說,到底是哪種神奇的信息素,才能吸引你這種S級Alpha的注意?追得死去活來,反反復復。”
應宸隨口一問,並不覺得凌澈會告訴他。
這個年代,Omega的信息素味道,早已成了個人隱私,像生辰八字一樣,除了必要用途不會隨便昭告天下。
凌澈卻告訴他了。
這晚應宸除了不知道許棠舟的酒量,總體還算把人照顧得不錯。
“是新雪。”
凌澈頓了頓,補充了一句。
“編號20354,世界上隻有五例。”
“高難度啊。”越靠後的編號越難契合,應宸不知道怎麼安慰他,隻能調侃一句,“澈神,你真喜歡自我折磨。”
“你爹樂意。”進屋前,凌澈不屑道。
*
許棠舟一覺醒來頭疼欲裂,謝蕤一大早就給他叫了醒酒湯。
喝了一碗以後,許棠舟又睡了一覺,起來的時候已經好了不少。但他幾乎沒怎麼喝過酒,人還是有點萎靡不振,隻隱約記得昨晚和應宸他們去了會所,黃千帶他和大家認識還喝了酒,後面的事他就不記得了。
他好像見到了凌澈了,又好像沒有。
他連自己怎麼來酒店的都沒有印象。
一醒來,手機上就有幾個未接來電,有烏娜娜的,也有黃千的。
許棠舟回復時發現黃千已經知道了他和家人在一起,還和他說今天沒什麼事,讓他好好休息。
頸環被他自己取下來放在床頭,他脖子後面的咬痕已經差不多痊愈了,但還是有些許痕跡,謝蕤發現了這點卻什麼都沒問。
昨晚看見凌澈,她差不多就猜到了他們目前的發展程度。
謝蕤一個頭兩個大,她怎麼也想不到他們還會遇見。
“我明天還得走。”謝蕤一臉疲憊,揉了兩把臉,“所以我們今天就得把這件事說好。”
她一邊說,一邊從包裡拿出一份文件遞給許棠舟。
許棠舟坐在床上,腦子不怎麼轉得動,隻想就這樣當個賴床的肥宅。
他再也不想喝酒了。
所以喝醉酒這種事這麼令人難受,許尉以前為什麼還老是買醉,害他每次照顧喝醉的許尉,都以為醉生夢死是一件很爽的事。
許棠舟問:“這是什麼?”
謝蕤示意他把文件打開:“你先看看。”
許棠舟打開文件,映入眼簾的是標題文字是:AO性別生物契合度檢測報告。
他疑惑著往下看。
Alpha那一欄,姓名是兩個星號,這說明被檢測人保密,但信息素編號處寫著:16,S級抽象化,烈日。
他心裡咯噔一聲,這是凌澈,他百分之一百的肯定。
Omega那一欄,毫無疑問寫著他的名字。
姓名:許棠舟
信息素編號:20354,新雪。
許棠舟明白了什麼,他的視線飛快地掃過那一長串檢測過程和說明,直接跳到了最後的結果處。
那一欄寫著:契合度 18%。
最後籤名處,寫了他的名字,他知道那是自己的筆跡。
他呆住了。
謝蕤在說什麼,他好像聽不見,隻覺得有一陣陣的耳鳴。
一個是極為靠前的16,一個是極為靠後的20354,有這樣的信息素編號的兩人竟然遇到了。那幾率是多少?他數學不好算不出來。
經世界衛生組織公布,全球AO性別平均契合度為65%,而決定一位Alpha能否徹底標記一位Omega的最低契合度是43%。
這意味著,他們那18%的契合度,不僅相較於世界平均線來說低得可怕,更是注定了凌澈永遠無法將他徹底標記。
這就是說,哪怕在大街上隨便抓一對素不相識的AO,都不可能出現這麼低的契合度。
謝蕤心疼極了。
四年前的情景重現,許棠舟忘了,她還沒有。
她記得當時許棠舟拿到結果時的反應,也記得那對許棠舟來說是多大的打擊,她非常不願意再次看到這樣的情景。
可是令她驚訝的是,許棠舟微微緩了過來,第一句話卻是問:“凌澈……知道嗎?”
謝蕤疑惑:“你們還沒聊過這個話題?”
她拿出這份報告,隻是擔心他們太一意孤行,想要用這份事實來讓許棠舟看清楚情況。
許棠舟點點頭:“嗯。他隻以為我失憶,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我們以前的關系。所以……我們當年是因為這個才分手的嗎?”
他前幾天打電話問過父親,但父親那幾年就忙著酗酒,連凌澈和他交往過都不知道,能問出原因的人隻有那幾年帶他在首都進入秀場的謝蕤。
謝蕤沉默了一會,還是告訴他:“崽崽,是我讓你們分手的。”
許棠舟:“???”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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