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朋友。”顧小山簡單地說,“所以,演員要學會自我調節,知道了嗎?”
秦寶的戲還沒拍完,許棠舟和顧老師告別後,就打算先回酒店房間。臨走前,烏娜娜說在道具組用道具給他煮了兩個雞蛋,要去拿給他敷一敷眼睛。
許棠舟點點頭,站在原地等待。
他的面前停了一輛黑色的小車,前後都是隱私玻璃。方才他休息時就注意到這輛車在片場,現在竟然還在,看上去應該是沒有人。
人類看見反光的材質,就會忍不住想要看看自己的狀況怎麼樣。
反正周圍又沒有人在,許棠舟從車窗投影中看見了自己有點紅腫的眼睛,還有紅紅的鼻子,深深嘆了一口氣。
他想凌澈了。
真想快點殺青。
不過,這樣去見凌澈可不行,至少得好看一點。
他對著車窗笑了笑。
好醜。
車窗搖了下來。
許棠舟:“……”
石、化、當、場!
震、撼、全、家!
凌澈膚色白皙,深邃的眉眼略帶冷淡地看著他,也不知道在車裡看傻逼一樣看了多久。
Advertisement
前一天還在演唱會的人,就這樣奇跡般出現在千裡迢迢的影視城,出現在他的片場,這是要來找他算賬了嗎?!
兩人對視著,有點冷場。
凌澈什麼也沒說,隻是拉開了車門,還往裡坐了點,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許棠舟忽然就開始磨蹭了:“我等我助理。”
凌澈坐進去了些,神情就隱沒在了光線裡,隻說了三個字:“許棠舟。”
這名字叫得一點也不溫柔。
許棠舟心裡發毛,做賊心虛本來就矮人一截,不得不坐了進去,還老老實實關上了車門。
“這麼巧。”他瞎幾把找話題,“你又來探班啊。”
話一出口,他覺得自己更傻逼了。
凌澈突然伸過來手,許棠舟下意識往後一縮,卻整個人被凌澈輕而易舉地摟了過去。
一米八的個子,就這樣坐在了Alpha的大腿上。
他心噗通噗通狂跳,手腳在發顫,臉在發燙,卻因為車頂太低直不起身而不得不佝偻著上半身。
兩人都是身高腿長,這麼一來,他就被迫低著頭與凌澈靠近,兩人因此額頭抵著額頭,鼻尖對著鼻尖。
凌澈身上的男香與信息素不要命地往許棠舟的毛孔裡鑽。
幾天來不確定的忐忑不安,內疚心酸,都在此時一瞬間化為被對方觸摸到的悸動,他還沒坐穩,腰就已經軟了。
接下來,凌澈伸手掌住他的後腦勺,極為克制地。
吻了他一下。
唇瓣分離。
兩人都察覺對方的呼吸亂了。
寂靜的車廂裡,伴隨著彼此的狂亂心跳,正在迅速升溫。
原諒我了吧!!!許棠舟心裡瘋狂吶喊,裝作不想理我還跑這麼遠來親我,這他媽絕逼是原諒我了吧!!
秦寶你不懂!
一下子信心爆棚,人也不慫了。
許棠舟低頭,激動著顫抖著也親了凌澈一下:“澈神,你人真好,不僅有才華又長得帥得一逼,還心底善良,寬容大度。我對你的喜歡不是簡單的喜歡,是超絕無敵死了都要愛的喜歡!”
凌澈眸子裡情緒並不真切,語氣卻冷了:“從我身上下去。”
許棠舟面無表情地滾下去坐好了。
是他太忘形。
駕駛室的小安從後視鏡目睹一切,安靜如雞,盡量當自己不存在。
這一碗一碗的狗糧喂得他好飽,奔波兩個城市的疲憊都不見了呢。
烏娜娜捂著雞蛋來了,小安終於能正大光明發出聲響了,硬著頭皮拉開車門下了車和烏娜娜說話。兩個助理講的什麼,許棠舟耳中除了自己的心跳什麼也聽不見。
小安重新上車,徑自開車。
不知道他們如何商量的,反正烏娜娜沒上車,應該是自己把車開回酒店了。
“雞蛋。”許棠舟還記得這一點,出聲對凌澈道,“我的眼睛腫了,要敷一下才能看。”
“不用敷。”凌澈道,“反正明天會更腫。”
許棠舟:“???”
啥意思?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今夜他就要追上仇音秦寶的腳步,成為一個開過葷的Omega了!
等許棠舟稍微回過神來,才發現他們這不是回劇組酒店的路,車子已經離開了影視城中心區域,往旁邊的開發區走。
許棠舟覺得不對勁了:“我們去哪裡?”
凌澈:“去分屍的時候不太容易被找到的地方。”
許棠舟:“……”
下車了。
凌澈帶著他進入了一棟建築,許棠舟進去前抬頭看了看,隱約注意到這是一家高級酒店,英文字母他沒看清,有點眼熟,反正看上去和劇組住的不是一個檔次。
一路上,凌澈都牽著他的手,有監控什麼的也不遮掩,進電梯刷卡上樓,一氣呵成。
靠近玄關的衣帽間裡有兩個已經打開過的行李箱,許棠舟知道是凌澈的。看上去凌澈已經先來過一趟這裡了,剛才是去接他。
許棠舟穿了房間裡準備好的拖鞋走進客廳,不禁背後發涼。
凌澈的襯衣扣子已經接解了一半,正仰頭喝水。
像是澆滅怒火一樣,他一口氣就喝掉了大半瓶,喉結因吞咽的動作滾動。
等喝完了,凌澈才擰上瓶蓋,不冷不熱說了句:“你有沒有什麼遺言?”
許棠舟這下知道秦寶說的事不是開玩笑了。
他打了退堂鼓,往門口挪動了一小步:“我明天還有戲,顧老師讓我好好演,想讓我去參選比賽。”
“放心。”凌澈道,“你演技那麼好,一定能拿獎。””
*
第二天早上,許棠舟真的想死了。
他的眼睛果然更腫了,一百個煮雞蛋敷了也沒有用,是哭的,連嗓音也啞了。他想,這副樣子一定醜死了,隻想躲進枕頭裡。
凌澈卻把他撈了出來繼續。
兩人面對面擁抱著,Alpha的俊美面孔在他眼中顯得很深情,是他平時沒有看見過的樣子。
“凌澈……”許棠舟被折磨得咬住唇,“哥哥。”
凌澈身體僵了一瞬。
說開後,兩人之間再沒有任何猜忌與阻撓。
該原諒的,不該原諒的,凌澈都早已在這兩天的失聯中被徹底打敗。
“崽崽,想起來了些什麼?”
凌澈一邊輕吻他的唇,一邊捏著他的後頸。
許棠舟沉浸在無法自控的感覺裡回吻:“現在不想說。”
凌澈沒再問,隻親了親他的眼睛,然後……再次咬了兀自散發出Omega冷冽味道的腺體。
許棠舟在疼痛中意識到。
……
他的Alpha正試圖用所有的方式標記他。
第67章
Omega的身體構造, 決定了他們天生有難以攻破的自我保護屏障。
國民教育中著重提醒,隻有兇猛的發情期到來時, Omega才會打開脆弱的生歹直月空, 否則非暴力行為無法攻破,還常常會留下可能遺留終身的傷痕。
這注定了Alpha必須耐心等候,到了那一年一次的珍貴時刻, 他們才能層層破開阻礙,徹底標記自己的Omega。
於是,盡可能的在非發情期將自己的味道與標記留得更長,是每一位Alpha的本能。
可是凌澈還是過分了。
他再次用牙齒刺破了許棠舟的後頸腺體。
這重復而無用的行為持續了好幾次,弄得兩人其實都有些痛苦, 一個是因為後頸被咬得太疼了,一個是因為嫌自己留下的標記不夠深。
偏偏兩人都沒有要停止這種行為的意思。
因為……或許等不等到許棠舟的發情期, 對他們來說都沒有區別, 這一點他們心知肚明。
他們都想要在這一次留下更多。
後頸、手臂、肩膀。
再到大腿。
一口又一口。
——除了狗,就隻有吸血鬼才這麼做。
等Alpha信息素將Omega從頭到尾、從裡到外的標記了個遍,確定短時間內難以消散,他們才終於休息了幾個小時。
許棠舟再次醒來是晚上。
安靜的房間裡開著一盞小燈, 兩人蓋著同一床薄被,運作的中央空調發出輕微得令人安心的聲響, 凌澈就睡在他右側, 將他整個人摟在懷裡。
他稍一抬頭,就看見了凌澈完美的睡臉。
“醒了?”
他一動,凌澈的睫毛就有所察覺地抖了抖, 然後睜開了眼睛,似乎本來隻是在假寐。
那是一種餍足的眼神,溫柔藏在裡面,最初的瘋狂與渴求都不見了,裝著綿綿的情意。許棠舟被這樣的眼神弄得心裡沉甸甸,有太多他形容不了的情愫在心中激蕩。
或許,這就是標記的意義。
他的新雪味道。
在烈日的包裹下。
終於化成了一灘湿漉漉、甜津津的水窪。
房間裡都彌漫著這樣的氣息,好像春天的溪流漫過,載著他們互相擁抱的軀體在水波裡輕柔蕩漾。
“餓不餓?”凌澈又問,還在他的額頭親了下。
許棠舟就有點氣。
媽的打樁機,這時候才想起來問他餓不餓?
中途他喊餓的時候,就被喂了幾口客房水果,還都不怎麼填肚子。
一天一夜啊……他太難了!
等一下。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